第十九章最后的稻草
“什么？孙芳竟然敢给六皇子吃那东西？”
司礼监内，安绣在陆言耳边秘语，让陆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不怕诛连九族吗？”
“九族？他得有啊。”
“他不是王家的人吗？”
安绣瞥了一眼陆言
“在查这个案子之前，你知道孙芳会是王守的人吗？”
“那六皇子毒瘾发作，依旧可以查出来的。”
“你当皇上很重视六皇子？皇上子嗣众多，你认为他会为了一个六皇子大动干戈，调查一个小公公？”
陆言沉默，摇摇头
“从这次案子就能看出，陛下薄情。如若六皇子真的毒瘾发作，怕事陛下最多下令杀光他寝宫所有宫女内侍，然后杀了给六皇子五石散的人，然后随便找个借口，让六皇子死的明明白白，绝不会为皇家留下污点。”
“所以，聪明人不止你一个，王书傻吗？他傻的话，就不会死权倾朝野的左相，连陛下都忌惮他了。”
陆言若有所思
“所以这次，说是我们办案，其实不论是陛下和王书，早就已经知道那注定的结局了？”
安公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王书可能知道，但是陛下不知道。不论怎么说，其实这次事件的主动权都在王书手中。
他官场嫡系众多，其他的弟子韩廷芳更是北边抗贼大将，手握二十万大军，一旦有了反叛之心，不说这二十万大军对大明的冲击，就他们不抗贼寇，让贼寇南下，就是大明的灾难。
所以陛下可以借此事割下一块肉来，但是这块肉多大，还是要看王书的意思。”
“我大明拥百万雄师，哪怕去除韩廷芳二十万镇北军，依旧有八十万大军啊。”
“鼠目寸光，你还是堂堂恩科状元，只知道大明有百万雄狮，但是又真的有百万吗？镇北军二十万要抵御北方贼寇。安西军三十万要镇守西疆，御火鬼于明外。东方沿海十万镇奴军，阻杀倭奴。这就百万去了六十万。
剩下四十万，只有十万在京城，剩下三十万呢？不过是虚名，领着空响罢了。”
“什么，他们把太祖的话当做什么了？这百万大军是大明立国是根基，无惧外患，他们怎么敢？”
“他们有什么不敢？大明又不是他们的，钱才是啊。
所以你以为为什么陛下不敢轻易动王书？他是不敢吗？
不，因为大明是他的，所以他想要一个完好的，强大的大明。
而王书呢，他的护身符就是那二十万镇北军，只要韩廷芳一日不表明态度，他就可以安稳度日。”
“那皇上为何不换将？”
“换将有什么用？军中事，你不了解，政令不通，换将反而恶了那韩廷芳。”
“也就是说，我们随时可能变成皇上和王书斗争的牺牲品？”
“其他人也许会，你不会。”
“哦，为何？”
“你和他的仇，已经不共戴天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改名换姓，不想复仇，难道不行？”
“可行，当然可行。就是可惜了九江府王家四十七口，一夜之间，惨遭屠戮，无人为其复仇了。
可怜啊，那王家最小的一个女娃娃才四个月，被放在火上生生烤死。”
碰
陆言掀桌而起，双目通红的看着安公公
“你说什么？”
“你对我吼有什么用？杀你全家的又不是我，有能耐你也去灭了王书一家啊。”
陆言失魂落魄的坐倒在地，看着安公公，嘴唇颤抖
“真，真的，无一活口？”
安公公摇摇头
“确实无一活口，不光你王家，就连整个村子都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本来陛下是想去接你父母来京城安住，以此来控制你，结果到了那里。
唉，影子的回复是，腥风血雨，江河变色。”
陆言慢慢的起身，眼中惊慌不在，取而代之的可怕的平静。
“好啊，真好啊。”
安绣看着陆言，突然间感觉脊背一凉，心中猛地感觉，一头恶魔即将复苏。
“来人啊，东厂孙芳可以回宫？”
“陆大人，孙芳还在兄弟们的监视下，还没回宫。”
“准备五石散，藏到孙芳住所，而后，将这个，一起放好。”
随着陆言的呼唤，一个西厂暗卫走了进来，陆言一份询问后，拿出一枚玉佩，上面写着一个李字，是他恩科之前，李秀珠送与他的。
“安公公，我要你去王贵妃寝宫，拿到她的贴身衣物，你可能拿回？”
“你想做什么？”
安绣皱着眉头，心中有些迟疑
“我做什么，你事后自然会知道，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希望你不要冲动。”
说完，安绣转身离开，留下陆言一个人看着天空火热的骄阳，但是却感不到丝毫温暖。
“来人，去找李院首，我心疼欲碎，速去速回。”
半晌后，陆言突然面色一白，口中鲜血涌出，唤来暗卫，速去请李逢春。
暗卫见到陆言如此模样，心中慌乱，连忙跑去
不久，李逢春来了，将坐在院中吐血的陆言扶回了屋内，连忙给他号脉
“咦，气劲逆行，你不要命了？快点散了气劲，再这样下去，你吐血都把自己吐死了。”
刚一把上脉，李逢春就知道陆言并不是病了，而是装的，气劲逆行，险些震断自己的心脉。
“不装的像一点，怎么让你来？呵呵，李神医，小人有一事相求，还请李神医答应。”
“何事，你先说。”
“不知道，李神医，能不能将一个人的断根接好？”
李逢春面色一僵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如果敢接回去，一旦被发现，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更何况，你都割了一个多月了，那东西早就烂了。”
“不，不是我，而且，要接的，也不是他的那话儿，而是，移花接木。
不知道李神医可能做到？”
“那有什么用？接上了也用不了，过几天估计又要坏掉了。”
“呵呵，李神医果然研究过。
咳咳，我不需要那话儿好用，只要让他接上，让外人看不出那是接的，不需要他能用。
毕竟，那是给死人装的。”
“你个混小子究竟要干嘛？
我凭什么帮你？”
司礼监内，安绣在陆言耳边秘语，让陆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不怕诛连九族吗？”
“九族？他得有啊。”
“他不是王家的人吗？”
安绣瞥了一眼陆言
“在查这个案子之前，你知道孙芳会是王守的人吗？”
“那六皇子毒瘾发作，依旧可以查出来的。”
“你当皇上很重视六皇子？皇上子嗣众多，你认为他会为了一个六皇子大动干戈，调查一个小公公？”
陆言沉默，摇摇头
“从这次案子就能看出，陛下薄情。如若六皇子真的毒瘾发作，怕事陛下最多下令杀光他寝宫所有宫女内侍，然后杀了给六皇子五石散的人，然后随便找个借口，让六皇子死的明明白白，绝不会为皇家留下污点。”
“所以，聪明人不止你一个，王书傻吗？他傻的话，就不会死权倾朝野的左相，连陛下都忌惮他了。”
陆言若有所思
“所以这次，说是我们办案，其实不论是陛下和王书，早就已经知道那注定的结局了？”
安公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王书可能知道，但是陛下不知道。不论怎么说，其实这次事件的主动权都在王书手中。
他官场嫡系众多，其他的弟子韩廷芳更是北边抗贼大将，手握二十万大军，一旦有了反叛之心，不说这二十万大军对大明的冲击，就他们不抗贼寇，让贼寇南下，就是大明的灾难。
所以陛下可以借此事割下一块肉来，但是这块肉多大，还是要看王书的意思。”
“我大明拥百万雄师，哪怕去除韩廷芳二十万镇北军，依旧有八十万大军啊。”
“鼠目寸光，你还是堂堂恩科状元，只知道大明有百万雄狮，但是又真的有百万吗？镇北军二十万要抵御北方贼寇。安西军三十万要镇守西疆，御火鬼于明外。东方沿海十万镇奴军，阻杀倭奴。这就百万去了六十万。
剩下四十万，只有十万在京城，剩下三十万呢？不过是虚名，领着空响罢了。”
“什么，他们把太祖的话当做什么了？这百万大军是大明立国是根基，无惧外患，他们怎么敢？”
“他们有什么不敢？大明又不是他们的，钱才是啊。
所以你以为为什么陛下不敢轻易动王书？他是不敢吗？
不，因为大明是他的，所以他想要一个完好的，强大的大明。
而王书呢，他的护身符就是那二十万镇北军，只要韩廷芳一日不表明态度，他就可以安稳度日。”
“那皇上为何不换将？”
“换将有什么用？军中事，你不了解，政令不通，换将反而恶了那韩廷芳。”
“也就是说，我们随时可能变成皇上和王书斗争的牺牲品？”
“其他人也许会，你不会。”
“哦，为何？”
“你和他的仇，已经不共戴天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改名换姓，不想复仇，难道不行？”
“可行，当然可行。就是可惜了九江府王家四十七口，一夜之间，惨遭屠戮，无人为其复仇了。
可怜啊，那王家最小的一个女娃娃才四个月，被放在火上生生烤死。”
碰
陆言掀桌而起，双目通红的看着安公公
“你说什么？”
“你对我吼有什么用？杀你全家的又不是我，有能耐你也去灭了王书一家啊。”
陆言失魂落魄的坐倒在地，看着安公公，嘴唇颤抖
“真，真的，无一活口？”
安公公摇摇头
“确实无一活口，不光你王家，就连整个村子都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本来陛下是想去接你父母来京城安住，以此来控制你，结果到了那里。
唉，影子的回复是，腥风血雨，江河变色。”
陆言慢慢的起身，眼中惊慌不在，取而代之的可怕的平静。
“好啊，真好啊。”
安绣看着陆言，突然间感觉脊背一凉，心中猛地感觉，一头恶魔即将复苏。
“来人啊，东厂孙芳可以回宫？”
“陆大人，孙芳还在兄弟们的监视下，还没回宫。”
“准备五石散，藏到孙芳住所，而后，将这个，一起放好。”
随着陆言的呼唤，一个西厂暗卫走了进来，陆言一份询问后，拿出一枚玉佩，上面写着一个李字，是他恩科之前，李秀珠送与他的。
“安公公，我要你去王贵妃寝宫，拿到她的贴身衣物，你可能拿回？”
“你想做什么？”
安绣皱着眉头，心中有些迟疑
“我做什么，你事后自然会知道，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希望你不要冲动。”
说完，安绣转身离开，留下陆言一个人看着天空火热的骄阳，但是却感不到丝毫温暖。
“来人，去找李院首，我心疼欲碎，速去速回。”
半晌后，陆言突然面色一白，口中鲜血涌出，唤来暗卫，速去请李逢春。
暗卫见到陆言如此模样，心中慌乱，连忙跑去
不久，李逢春来了，将坐在院中吐血的陆言扶回了屋内，连忙给他号脉
“咦，气劲逆行，你不要命了？快点散了气劲，再这样下去，你吐血都把自己吐死了。”
刚一把上脉，李逢春就知道陆言并不是病了，而是装的，气劲逆行，险些震断自己的心脉。
“不装的像一点，怎么让你来？呵呵，李神医，小人有一事相求，还请李神医答应。”
“何事，你先说。”
“不知道，李神医，能不能将一个人的断根接好？”
李逢春面色一僵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如果敢接回去，一旦被发现，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更何况，你都割了一个多月了，那东西早就烂了。”
“不，不是我，而且，要接的，也不是他的那话儿，而是，移花接木。
不知道李神医可能做到？”
“那有什么用？接上了也用不了，过几天估计又要坏掉了。”
“呵呵，李神医果然研究过。
咳咳，我不需要那话儿好用，只要让他接上，让外人看不出那是接的，不需要他能用。
毕竟，那是给死人装的。”
“你个混小子究竟要干嘛？
我凭什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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