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轰你丫的
坐在面包车内的张鸣昏昏欲睡，中年夫妇见状也很识趣的没有打扰，径直朝着张鸣所说地点开去。
冷静下来后，张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是那双手，正常的手。
手背上骨节分明，很瘦，有些许温度。
回想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奇怪黑蛇，以及自己将他们轰飞的场景。
问题出在哪里。
与那个横瞳青年说的幻月暗力有关吗？
张鸣似乎想到了什么。
“叔，前一段时间的日全食，你们知道吗？”
自己那天正在看病的路上，出了车祸，关于日全食的消息所知甚少。
“哎呀，当然知道啊，我那次光顾着看天，没注意红绿灯，直接扣了六分，罚一百块。”
“死相，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兄弟是问你这个吗？”
“我这会儿手机还没有信号，就想知道新闻上怎么说。”
“我们都大老粗。只记得研究月亮专家说，咱们地球上的潮汐就是因为月亮的引力造成的。”
中年妇女语气不满：“你俩再说啥玩意儿，能不能说个我能明白的？”
“叔，我打个比方。充电机跟我手机距离越靠越近，哎，接上了，手机电量就开始多，开始涨。充电器拔了，离开手机，电量就开始少。”
“对对，就是这样，小兄弟一点就透。”
中年妇女继续说：“我还记得前阵子，有人说是日全食吸人的魂魄，阻止往生，新闻特地辟谣。”
“好好的科学现象，愣是传的神乎其神。”
“那个新闻听得我要笑死了，一伙人穿着奇装异服，跑人家公墓去了，被人逮着揍了一顿，哈哈哈。”
公墓。
张鸣似乎想到了上次安顿好大姨一家人后，自己在公墓吸了许多蓝光的幻觉。
“叔，你说人有灵魂吗？”
“哎呀小兄弟，你说你好歹也是读了几天书的人，怎么问这种话呢?”
“怪力乱神，不要提。”
张鸣顿时感觉浑身发冷，原来是体内的黑蛇又在散发出冷气，说来奇怪，以往自己因癌痛进到医院，这次误打误撞被黑蛇进入体内后，却没那么疼了，完全能够忍下来。
张鸣打量着被黑蛇钻进去的地方，没有任何损伤，皮都没破一点，中年男子在见到自己时，也没有注意到黑蛇的存在。
但是他们散发的冷气能够缓解自己的癌痛，却是实实在在。
自己肌肉下的异物感，也是真真切切。
啊，这...
一定是幻觉升级了，幻觉二点零。
自己病又重了。
“小兄弟，到你说的地方了。”
张鸣道谢后，上楼后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脑子里想象自己可以隔空打物。
刚好四周没人，只见张鸣一脚向后退半步，一手抬至腰间，突然将腰间的手向前挥出，大喝一声。
“哈！”
面前的门没有任何反应。
一定是姿势不对。
紧接着，张鸣换了一只手，用同样的姿势，再来一遍。
“哈！”
楼道内一阵风吹过，张鸣内心兴奋异常。
再来一次！
风更大了！
只要在使使劲儿，理论上门一定能被破开，张鸣信心十足，哪怕破不开，至少也能留下点痕迹。
随着不断挥手，步伐切换，张鸣终于注意到——
楼道窗户没有关。
难道真是幻觉？
张鸣思考着，下楼去关窗户。顺便从窗外看去，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静静挂在天上。
内心不由得感慨，原来月亮，也是这样孤单，风吹迷了张鸣的眼。
天空中突然冒出了许多星星。
行，行，你不孤单，我是孤家寡人。
长这么大，只在健身房里被女销售搭过话。
越想越气。
“你既然不孤单，能不能找个人来给我送终啊。”
送终会不会有些难听。
“那送死也行！”
这时远处传来的鸟叫声引起张鸣的注意。
大晚上的哪儿来的鸟叫。
从窗户中探出头去，只见一条“黑色河流”在马路上乱窜，但是四周的行人纷纷视而不见，像是“黑河”不存在一样，而“黑河”也尽可能避开路上的行人。仔细看去，“黑河”实际上由一条条黑色的蛇互相缠绕而成，模样与下午见到的黑蛇一模一样，白色眼睛在黑暗中分外显眼，似乎是察觉到张鸣的视线，原本在街上乱窜的黑蛇，猛然朝张鸣所在方向涌来。
张鸣听到楼下越来越近的“鸟叫”，跑到电梯前狂按上楼键。
快开门快开门啊！
无数的黑蛇看到张鸣时，更加疯狂的涌上来。
“叮。”
一道光照在张鸣脸上。
从来没觉得电梯开门的声音这样好听过。
连滚带爬进入电梯后，无数黑蛇趁着电梯没关，不断地涌进来，缠上张鸣，开始往身体钻，这从刺痛感，像是将手放到冰箱摸冰块一样，脑仁儿都快被冻住。
张鸣调整呼吸，再次挥手，无数的黑蛇就这样被轰飞出去，断掉的蛇身散落一地。
但是其他黑蛇更为疯狂的涌向张鸣，有的已经钻入身体，被钻进去的地方已经被冻僵，皮肤上布了一层薄薄白霜。
张鸣爆喝一声，四周黑蛇都被震开。
刚才连在门上画出划痕都做不到，现在居然可以把黑蛇震个稀巴烂，张鸣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双手。
轰你丫的！
短时间内黑蛇竟一点也靠近不了。
“叮。”
电梯门终于关上了，朝着顶层而去。
冷静下来后，张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是那双手，正常的手。
手背上骨节分明，很瘦，有些许温度。
回想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奇怪黑蛇，以及自己将他们轰飞的场景。
问题出在哪里。
与那个横瞳青年说的幻月暗力有关吗？
张鸣似乎想到了什么。
“叔，前一段时间的日全食，你们知道吗？”
自己那天正在看病的路上，出了车祸，关于日全食的消息所知甚少。
“哎呀，当然知道啊，我那次光顾着看天，没注意红绿灯，直接扣了六分，罚一百块。”
“死相，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兄弟是问你这个吗？”
“我这会儿手机还没有信号，就想知道新闻上怎么说。”
“我们都大老粗。只记得研究月亮专家说，咱们地球上的潮汐就是因为月亮的引力造成的。”
中年妇女语气不满：“你俩再说啥玩意儿，能不能说个我能明白的？”
“叔，我打个比方。充电机跟我手机距离越靠越近，哎，接上了，手机电量就开始多，开始涨。充电器拔了，离开手机，电量就开始少。”
“对对，就是这样，小兄弟一点就透。”
中年妇女继续说：“我还记得前阵子，有人说是日全食吸人的魂魄，阻止往生，新闻特地辟谣。”
“好好的科学现象，愣是传的神乎其神。”
“那个新闻听得我要笑死了，一伙人穿着奇装异服，跑人家公墓去了，被人逮着揍了一顿，哈哈哈。”
公墓。
张鸣似乎想到了上次安顿好大姨一家人后，自己在公墓吸了许多蓝光的幻觉。
“叔，你说人有灵魂吗？”
“哎呀小兄弟，你说你好歹也是读了几天书的人，怎么问这种话呢?”
“怪力乱神，不要提。”
张鸣顿时感觉浑身发冷，原来是体内的黑蛇又在散发出冷气，说来奇怪，以往自己因癌痛进到医院，这次误打误撞被黑蛇进入体内后，却没那么疼了，完全能够忍下来。
张鸣打量着被黑蛇钻进去的地方，没有任何损伤，皮都没破一点，中年男子在见到自己时，也没有注意到黑蛇的存在。
但是他们散发的冷气能够缓解自己的癌痛，却是实实在在。
自己肌肉下的异物感，也是真真切切。
啊，这...
一定是幻觉升级了，幻觉二点零。
自己病又重了。
“小兄弟，到你说的地方了。”
张鸣道谢后，上楼后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脑子里想象自己可以隔空打物。
刚好四周没人，只见张鸣一脚向后退半步，一手抬至腰间，突然将腰间的手向前挥出，大喝一声。
“哈！”
面前的门没有任何反应。
一定是姿势不对。
紧接着，张鸣换了一只手，用同样的姿势，再来一遍。
“哈！”
楼道内一阵风吹过，张鸣内心兴奋异常。
再来一次！
风更大了！
只要在使使劲儿，理论上门一定能被破开，张鸣信心十足，哪怕破不开，至少也能留下点痕迹。
随着不断挥手，步伐切换，张鸣终于注意到——
楼道窗户没有关。
难道真是幻觉？
张鸣思考着，下楼去关窗户。顺便从窗外看去，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静静挂在天上。
内心不由得感慨，原来月亮，也是这样孤单，风吹迷了张鸣的眼。
天空中突然冒出了许多星星。
行，行，你不孤单，我是孤家寡人。
长这么大，只在健身房里被女销售搭过话。
越想越气。
“你既然不孤单，能不能找个人来给我送终啊。”
送终会不会有些难听。
“那送死也行！”
这时远处传来的鸟叫声引起张鸣的注意。
大晚上的哪儿来的鸟叫。
从窗户中探出头去，只见一条“黑色河流”在马路上乱窜，但是四周的行人纷纷视而不见，像是“黑河”不存在一样，而“黑河”也尽可能避开路上的行人。仔细看去，“黑河”实际上由一条条黑色的蛇互相缠绕而成，模样与下午见到的黑蛇一模一样，白色眼睛在黑暗中分外显眼，似乎是察觉到张鸣的视线，原本在街上乱窜的黑蛇，猛然朝张鸣所在方向涌来。
张鸣听到楼下越来越近的“鸟叫”，跑到电梯前狂按上楼键。
快开门快开门啊！
无数的黑蛇看到张鸣时，更加疯狂的涌上来。
“叮。”
一道光照在张鸣脸上。
从来没觉得电梯开门的声音这样好听过。
连滚带爬进入电梯后，无数黑蛇趁着电梯没关，不断地涌进来，缠上张鸣，开始往身体钻，这从刺痛感，像是将手放到冰箱摸冰块一样，脑仁儿都快被冻住。
张鸣调整呼吸，再次挥手，无数的黑蛇就这样被轰飞出去，断掉的蛇身散落一地。
但是其他黑蛇更为疯狂的涌向张鸣，有的已经钻入身体，被钻进去的地方已经被冻僵，皮肤上布了一层薄薄白霜。
张鸣爆喝一声，四周黑蛇都被震开。
刚才连在门上画出划痕都做不到，现在居然可以把黑蛇震个稀巴烂，张鸣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双手。
轰你丫的！
短时间内黑蛇竟一点也靠近不了。
“叮。”
电梯门终于关上了，朝着顶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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