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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三个要求

    等到余若歌说完,汤璇道:“那么你究竟想去哪?”

    话题怎么又转回去了?余若歌道:“我像是会告诉你的样子吗?”

    三皇子道:“小弟,注意礼貌。”

    “好吧,其实我不知道该去哪。”

    “那便跟我们回京城。”汤璇道。

    余若歌揉着太阳穴,道:“这个话题谈过好多遍了,嗯……你们会动武吗?”

    两人都没说话。

    “挺好,我不想和你们打架。”

    汤璇道:“我们昨日审了吴宁成,他说怖道宗是冲你来的。”

    “哦,这么说他们差点得逞。”

    “你早就知道。”

    “也是吴宁成告诉我的,墨影一开始不也想抓我吗?吴洪元的表现也证明了这点。”

    “你知道原因?”

    “不知道。”其实小红刚告诉过他。

    “我仔细问了吴宁成,带着他和大哥三弟讨论了,得出一个结论:是因为你免疫灵力的体质。”

    “为什么?”余若歌明知故问。

    他们猜的和小红说的一致,上辈子的余若歌在偶然暴露了自己的体质后,和怖道宗之间就变成了肉包与狗的关系,只是他这个肉包会打狗,不曾让他们得逞。

    汤璇继续说:“凡天下生灵,只要一息尚存,只要还活着,体内就有灵力流动,或多或少,直到死去,灵力才会散尽,这是自古以来的常识。

    “而你的出现违反了常识,你活着,但体内没有一点灵力,从这点来看,你与死人无异,按吴宁成的说法,如果怖道宗的人将你转化成尸傀,你会获得极强的力量,那个负责转化的人也很可能会使境界突破到超品,也就是仙级。”

    “太离谱了。”余若歌道。

    虽然仙级很多,但成仙者至少也都修炼了几百上千年,要这么容易就能到达仙级,天庭众仙、地上散仙都一头撞死算了。

    “怖道宗宗主是一品巅峰。”汤璇提醒道,“他是有可能的。”

    “我在丘兰村时被抓进炼尸棺,炼了大概有一天,那个邪修也发现了我体质特异,但我认为他没有告诉怖道宗,而是想独吞转化我的好处,后来他死的只剩渣,所有尸傀也失去了力量,按理来讲,怖道宗不可能知道我适合被炼。”

    “最有可能的是于有幸,知府的儿子,他看过宫里传下来缉捕你的命令,上面写了法术对你收效甚微,他或许会有猜想,后来他与你最近时也只有几步,很好验证。”

    余若歌点点头,觉得有可能,又问:“与邪修接头的是于有幸吗?”

    “是吴宁杰,丘兰村大半尸傀都是他帮忙转化的,这类有极大好处的事情,吴洪元都会交给他干。”

    “都是吴宁成的供词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三皇子道:“我们告诉他,如实坦白,可以看在他大义灭亲的份上从轻发落。”

    汤璇道:“但是杉州百姓不断呈上他的过往罪状。”她说着,把身前的状纸给余若歌看。

    掳掠妇女、践踏良田、强买强卖、残害良民,满满当当的几页纸上基本就是这四种罪的重复。

    “张谨。”余若歌在一张纸上发现了熟悉的名字,他的状纸中讲述了一个凄惨的故事,他无辜的夫人被吴家兄弟逼到自尽的故事。

    汤璇道:“张谨的夫人是秦柳的表妹,所以秦柳也希望我们杀了吴宁成。”

    杉州守将的诉求总是有分量的,看来吴宁成死定了。

    余若歌放下状纸,道:“结果呢?”

    “八月二十,斩于市。”仅仅十二天后。

    “这么快?”

    “线索明晰,没有反转可能,何况怖道宗一闹,杉州人心惶惶,早早砍了他,也是稳定民心。”

    “既是稳定民心,吴洪元还是他杀的吗?”

    “当然,但理由是穷途末路,弑父以求苟活。”

    余若歌点点头,吴宁成与他没多大关系,死就死了,罪名不重要。

    但他忽然想起一事:“吴洪元和荧惑院院长是表亲,他会不会插手此案?”

    “袁院长在京城,为了避嫌,他不会做任何事。”

    袁修继不动便好,就怕荧惑院下面的人有歪心思,怖道宗功法极适合魂修修炼,得防范一下。

    余若歌随意提了一嘴,又道:“最后还有几件事求你们。”

    “小弟,求人办事需要诚意。”汤璇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余若歌有点恼怒:“我给了你们怖道宗的据点位置,这比我要求的事有价值得多。”

    三皇子忙说:“你别急,你先把事说了。”

    “两件事,朝内有人不希望辉隐族做官,我希望你保证乡试中辉隐族被公正对待……”

    “你又知道了?”汤璇道,“一直以来辉隐族的分数都会比实际高一些,他们考试基本属于走流程,谁这么愚蠢,敢反其道而行?”

    小红不会骗我。“总之你注意一下,第二件,我有个朋友身体无损,但因魂体受伤,失去了听觉,我希望你带她回京。”

    “男的女的?”

    三皇子也好奇地看着他。

    “男女有何分别?”余若歌不快地问道。

    “那就是女的。”汤璇笑了一下,“她是什么人?”

    算寡妇吗?余若歌一五一十把漆予和杨庆的遭遇交代了。

    “你就是为她搞垮范家?”汤璇歪着脑袋问。

    “是公道。”

    “她可曾失身?”

    “这有什么关系?”余若歌有些生气,更生气的是自己还认真地去回想,想起范尚思说没碰过漆予的话。

    “小弟不介意她?”

    我初恋都没有当然介意!他气红了脸:“我帮一个女人,不代表我喜欢她,我可怜她的遭遇,憎恶范家的恶行,所以帮了,难道男女之间除了手足之情便只能互相爱慕?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种马!”

    汤璇笑道:“小弟别激动,姐姐跟你说笑呢,你的两个要求确实不值一提,我都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放心,不是回京。”

    “你说。”

    “把魔剑借我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