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羞辱刘氏
刘氏还愣着，她身后的大丫鬟童儿倒是先跳了出来
“大小姐怎得如此讲话，夫人仁厚，自大夫人去世后，待您和小少爷比待亲生子女还要亲，夫人的好，我们这些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就是您不分是非杀了夫人的陪嫁嬷嬷，夫人都未曾想过苛责，怎得您今日这般不知礼数，竟然敢当众顶撞夫人......”
“够了，谁让你这般与大小姐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刘氏终于回过神来，依旧拈着帕子拭泪，样子柔弱的风也要吹走一样，嘴上虽然责备着自己的丫鬟，神色间却带着丝丝的赞赏之意，再看童儿，也是俨然一副为主子不平的愤愤之色。
这对主仆间的对话，倒是直接给楚天歌扣了顶不尊长辈，滥罚下人的帽子，子右和刚从厨房出来的冬令看的着急，就想开口为楚天歌说话，这时，楚天歌却动了，抬眼淡淡扫了一眼童儿，乌黑的眸子幽深莫名，让人不自觉地生出一股寒悚，童儿被她看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原本还想说的话，愣是不敢往外冒。
楚天歌冷冷开口“聒噪，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连个下人也敢教训起主子来了，母亲”楚天歌冰冷的目光向刘氏扫去
“这般没有尊卑的奴才母亲竟也留在身边侍候，想来母亲性子真真是太过娇柔了些，连个奴才也教不好了，不过天歌可不似母亲，这样的狗奴才，啧，是该教训的，冬令，掌嘴，我不叫停，就给我一直打。母亲不会管教下人，我便代为管教。”
刘氏大惊，随即心下怒极，想着从前楚天歌生母还在世时，这小贱人的性子确是有些泼辣的，但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可今日瞧着那张脸，依旧清丽的容貌，即使日子过的如此艰难，也掩不住的一身的绝色，可是细瞧，面上那双幽寒的眸子，和嘴角噙着的淡淡笑意，嘴上又说的夹枪带棒的言语，
刘氏死死盯着楚天歌，眼里淬了毒一般，暗道，要不是这个小贱人出落得和她那个短命娘一般的容色，怕是都要怀疑今日面前的这个是个假的楚天歌来。
童儿瞧着冬令朝自己走来，本就畏惧楚天歌目光的身子不自觉又瑟缩了一下，唇咬的死紧，脸色苍白的望着刘氏，待收到刘氏一个冷静的眼神才安稳下来，索性垂首落肩的站在了刘氏身后，暗暗告诫自己，有夫人在，不怕！
刘氏刚做上主母的位置不久，对待下人倒是赏罚分明，俨然一副心慈的当家主母做派，且这段时期又正是树立威信的时候，若是今日真让楚天歌当着自己的面儿罚了为自个儿出头的丫头，怕是会寒了下人的心，日后这些下人难免不会用心为自己做事，心思急转，一番思量后，刘氏又挤了几滴泪，却是故作严厉的道
“天歌，嬷嬷的事母亲都未同你计较，如今你还要当着母亲的面惩治我的贴身丫头，就算她冒犯了你，母亲给你赔不是了，若是你仍要责罚，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允的。”
话说完，院子里的下人看着刘氏的眼里又多了些敬畏，反看楚天歌时，眼里的恶意却是更甚，这个大小姐，虽然大夫人在世时也待我们不薄，且大夫人去世后曾经受过恩惠的下人对楚天歌也是心生过怜悯的，可今日所见这番事，倒是对这个大小姐怜悯全无，只剩下鄙夷，生母早逝，父亲又不喜，还如此轻贱我们这些下人，真不知道这个大小姐究竟是凭什么这般蛮横的。
一时间，院子里哄闹起来，有些胆大的下人竟直接将不满说出口来，左右这个大小姐在府里又不受宠，日子过的连下人也不如，怕她什么，这样一想，气焰更胜。
楚天歌冷冷的瞧着这一院子奴才，也不催着冬令打人了，缓缓从袖子里摸出一条长鞭来，楚天歌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上一世虽然身份是雇佣兵，擒拿格斗技术精湛的同时，对于古武一类的招式更是玩的风生水起，这也是她上一世能稳坐兵王宝座的秘诀，悠悠的看了眼刘氏身后的童儿，勾唇一笑，那一霎那的风华惊得院子众人不禁看痴了去，可也就是一瞬，楚天歌扬鞭一甩，童儿的脸上霎时就多了一条血痕，深可见骨，皮肉翻绽，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院子里静的落针可闻，只听一声尖叫响起，地上，丫鬟童儿，正捂着自己鲜血横流的脸抱头惊叫，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刘氏更是惊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楚天歌也不管一众下人见鬼的表情，继续抽着，刷，又是一鞭子下去，这次直接抽的那奴才的手，还是深可见骨，但是楚天歌却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悠悠的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哎，这身子骨还是太不争气了些，连挥个鞭子都跟没吃饭一般。”
众人哪敢说话，此时刘氏也吓得不住颤抖，是了，宅院里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历往都是充斥着血腥气的，可这样的腌臜事那些自诩清高的夫人小姐又怎会请自动手，如今见着楚天歌就这么当众挥鞭抽人，还这般的鲜血淋漓，其恐怖指数，没吓得一众丫鬟婆子晕过去就算好的，勉强能站住的还得去扶着刘氏。
楚天歌仍旧自顾地抽着，边打还边叹哪打的不对，打的不满意，直到把童儿生生抽成了个血人才停了手，再看地上那个，俨然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了。
有胆大的小厮已经悄悄溜出院子往前院赶了，怕是去寻楚要天那个老匹夫去了吧，冬令瞧见了，忙想上前去追，可楚天歌却是挥了挥手，示意没事，正好，她也想看看，害死小丫头的一家人到底长个什么摸样，也省得她去找了。
楚天歌扫了一眼刘氏，看她脸色苍白，倒是转身躺回了藤椅上，一派悠闲地开口道
“母亲瞧着脸色不大好，可是天歌这院子左右也就这一把藤椅，天歌还受着风寒呢，想来母亲也不忍心天歌让座给您，只是子右经了早上那一档子事，吓得紧，说什么也不愿回自个儿的房里，且我心里也实在是放心不下他一个人住个院子，今日恰好母亲也在，天歌烦请母亲，应允子右往后就住在天歌的院子里，由天歌照顾，毕竟我是他的长姐，总还是要比外人照顾的周到些的。”
语毕也不等刘氏说话，就又悠悠的开口道
“自从母亲病逝，天歌受了打击身子也就没从前好了，听说先前外祖父几次遣人来问询天歌，都被父亲和母亲以天歌重病不宜见客的由头给打发了回去，如今我这病也好了，也是时候去给外祖父请安去了，母亲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刘氏又是一哆嗦，她怎么给忘了，这小贱人还有个镇远侯外祖，
镇远侯当年可是平定番邦的镇远将军，虽说近年来镇远侯不如以往得势了，但到底是个侯爷，官居一品，自家老爷也才不过是个二品大员，当年楚天歌的母亲不顾镇远侯阻拦执意下嫁给老爷，镇远侯气的门一关，再也没见过这个最疼爱的女儿，连带着外孙外孙女儿也没见过，
可是，自那个贱人死后，这镇远侯也不知怎得，突然开始派人上府里来询问楚天歌姐弟，这倒是把楚要天高兴坏了，毕竟从前娶云氏，一方面是看重她倾城的容貌，另一方面却是念着镇远侯府的势力，可楚要天怎么也没想到，自从娶了云氏后，镇远侯反倒恨上将军府来，平日朝堂上总是与之针锋相对，再加上云氏平日里又太过死板无趣，所以待云氏也没了之前那般好，瞧着那倾城之貌也就索然无味起来，这才转头宠起当时还是妾室的刘氏来，
思及此，刘氏气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去，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当初自己与楚要天情投意合，本来楚要天是许了自己正妻之位的，没想到云氏那个贱人半路杀出来，生生断了自己的路，她有那样好的出身也就罢了，偏偏还生的那般美貌，刘氏一直怀恨在心，每每想到自己从前只是个妾室的日子时，就恨不得吃云氏的肉，饮云氏的血，
就算后来自己坐上主母位置，瞧着楚天歌那张更胜云氏的容貌，也恨不得要扑上去撕烂那张脸，要不是近日镇远侯府那边频频登门，自己也不至于这般快的下手。
楚天歌就那么笑盈盈的瞅着刘氏阴晴不定的面色，只是那笑容却是含着讥讽的。
这时，院外急急的脚步声传来，楚天歌凤眉微挑，哟，我那不要脸的爹，来了。
“大小姐怎得如此讲话，夫人仁厚，自大夫人去世后，待您和小少爷比待亲生子女还要亲，夫人的好，我们这些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就是您不分是非杀了夫人的陪嫁嬷嬷，夫人都未曾想过苛责，怎得您今日这般不知礼数，竟然敢当众顶撞夫人......”
“够了，谁让你这般与大小姐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刘氏终于回过神来，依旧拈着帕子拭泪，样子柔弱的风也要吹走一样，嘴上虽然责备着自己的丫鬟，神色间却带着丝丝的赞赏之意，再看童儿，也是俨然一副为主子不平的愤愤之色。
这对主仆间的对话，倒是直接给楚天歌扣了顶不尊长辈，滥罚下人的帽子，子右和刚从厨房出来的冬令看的着急，就想开口为楚天歌说话，这时，楚天歌却动了，抬眼淡淡扫了一眼童儿，乌黑的眸子幽深莫名，让人不自觉地生出一股寒悚，童儿被她看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原本还想说的话，愣是不敢往外冒。
楚天歌冷冷开口“聒噪，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连个下人也敢教训起主子来了，母亲”楚天歌冰冷的目光向刘氏扫去
“这般没有尊卑的奴才母亲竟也留在身边侍候，想来母亲性子真真是太过娇柔了些，连个奴才也教不好了，不过天歌可不似母亲，这样的狗奴才，啧，是该教训的，冬令，掌嘴，我不叫停，就给我一直打。母亲不会管教下人，我便代为管教。”
刘氏大惊，随即心下怒极，想着从前楚天歌生母还在世时，这小贱人的性子确是有些泼辣的，但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可今日瞧着那张脸，依旧清丽的容貌，即使日子过的如此艰难，也掩不住的一身的绝色，可是细瞧，面上那双幽寒的眸子，和嘴角噙着的淡淡笑意，嘴上又说的夹枪带棒的言语，
刘氏死死盯着楚天歌，眼里淬了毒一般，暗道，要不是这个小贱人出落得和她那个短命娘一般的容色，怕是都要怀疑今日面前的这个是个假的楚天歌来。
童儿瞧着冬令朝自己走来，本就畏惧楚天歌目光的身子不自觉又瑟缩了一下，唇咬的死紧，脸色苍白的望着刘氏，待收到刘氏一个冷静的眼神才安稳下来，索性垂首落肩的站在了刘氏身后，暗暗告诫自己，有夫人在，不怕！
刘氏刚做上主母的位置不久，对待下人倒是赏罚分明，俨然一副心慈的当家主母做派，且这段时期又正是树立威信的时候，若是今日真让楚天歌当着自己的面儿罚了为自个儿出头的丫头，怕是会寒了下人的心，日后这些下人难免不会用心为自己做事，心思急转，一番思量后，刘氏又挤了几滴泪，却是故作严厉的道
“天歌，嬷嬷的事母亲都未同你计较，如今你还要当着母亲的面惩治我的贴身丫头，就算她冒犯了你，母亲给你赔不是了，若是你仍要责罚，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允的。”
话说完，院子里的下人看着刘氏的眼里又多了些敬畏，反看楚天歌时，眼里的恶意却是更甚，这个大小姐，虽然大夫人在世时也待我们不薄，且大夫人去世后曾经受过恩惠的下人对楚天歌也是心生过怜悯的，可今日所见这番事，倒是对这个大小姐怜悯全无，只剩下鄙夷，生母早逝，父亲又不喜，还如此轻贱我们这些下人，真不知道这个大小姐究竟是凭什么这般蛮横的。
一时间，院子里哄闹起来，有些胆大的下人竟直接将不满说出口来，左右这个大小姐在府里又不受宠，日子过的连下人也不如，怕她什么，这样一想，气焰更胜。
楚天歌冷冷的瞧着这一院子奴才，也不催着冬令打人了，缓缓从袖子里摸出一条长鞭来，楚天歌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上一世虽然身份是雇佣兵，擒拿格斗技术精湛的同时，对于古武一类的招式更是玩的风生水起，这也是她上一世能稳坐兵王宝座的秘诀，悠悠的看了眼刘氏身后的童儿，勾唇一笑，那一霎那的风华惊得院子众人不禁看痴了去，可也就是一瞬，楚天歌扬鞭一甩，童儿的脸上霎时就多了一条血痕，深可见骨，皮肉翻绽，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院子里静的落针可闻，只听一声尖叫响起，地上，丫鬟童儿，正捂着自己鲜血横流的脸抱头惊叫，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刘氏更是惊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楚天歌也不管一众下人见鬼的表情，继续抽着，刷，又是一鞭子下去，这次直接抽的那奴才的手，还是深可见骨，但是楚天歌却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悠悠的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哎，这身子骨还是太不争气了些，连挥个鞭子都跟没吃饭一般。”
众人哪敢说话，此时刘氏也吓得不住颤抖，是了，宅院里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历往都是充斥着血腥气的，可这样的腌臜事那些自诩清高的夫人小姐又怎会请自动手，如今见着楚天歌就这么当众挥鞭抽人，还这般的鲜血淋漓，其恐怖指数，没吓得一众丫鬟婆子晕过去就算好的，勉强能站住的还得去扶着刘氏。
楚天歌仍旧自顾地抽着，边打还边叹哪打的不对，打的不满意，直到把童儿生生抽成了个血人才停了手，再看地上那个，俨然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了。
有胆大的小厮已经悄悄溜出院子往前院赶了，怕是去寻楚要天那个老匹夫去了吧，冬令瞧见了，忙想上前去追，可楚天歌却是挥了挥手，示意没事，正好，她也想看看，害死小丫头的一家人到底长个什么摸样，也省得她去找了。
楚天歌扫了一眼刘氏，看她脸色苍白，倒是转身躺回了藤椅上，一派悠闲地开口道
“母亲瞧着脸色不大好，可是天歌这院子左右也就这一把藤椅，天歌还受着风寒呢，想来母亲也不忍心天歌让座给您，只是子右经了早上那一档子事，吓得紧，说什么也不愿回自个儿的房里，且我心里也实在是放心不下他一个人住个院子，今日恰好母亲也在，天歌烦请母亲，应允子右往后就住在天歌的院子里，由天歌照顾，毕竟我是他的长姐，总还是要比外人照顾的周到些的。”
语毕也不等刘氏说话，就又悠悠的开口道
“自从母亲病逝，天歌受了打击身子也就没从前好了，听说先前外祖父几次遣人来问询天歌，都被父亲和母亲以天歌重病不宜见客的由头给打发了回去，如今我这病也好了，也是时候去给外祖父请安去了，母亲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刘氏又是一哆嗦，她怎么给忘了，这小贱人还有个镇远侯外祖，
镇远侯当年可是平定番邦的镇远将军，虽说近年来镇远侯不如以往得势了，但到底是个侯爷，官居一品，自家老爷也才不过是个二品大员，当年楚天歌的母亲不顾镇远侯阻拦执意下嫁给老爷，镇远侯气的门一关，再也没见过这个最疼爱的女儿，连带着外孙外孙女儿也没见过，
可是，自那个贱人死后，这镇远侯也不知怎得，突然开始派人上府里来询问楚天歌姐弟，这倒是把楚要天高兴坏了，毕竟从前娶云氏，一方面是看重她倾城的容貌，另一方面却是念着镇远侯府的势力，可楚要天怎么也没想到，自从娶了云氏后，镇远侯反倒恨上将军府来，平日朝堂上总是与之针锋相对，再加上云氏平日里又太过死板无趣，所以待云氏也没了之前那般好，瞧着那倾城之貌也就索然无味起来，这才转头宠起当时还是妾室的刘氏来，
思及此，刘氏气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去，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当初自己与楚要天情投意合，本来楚要天是许了自己正妻之位的，没想到云氏那个贱人半路杀出来，生生断了自己的路，她有那样好的出身也就罢了，偏偏还生的那般美貌，刘氏一直怀恨在心，每每想到自己从前只是个妾室的日子时，就恨不得吃云氏的肉，饮云氏的血，
就算后来自己坐上主母位置，瞧着楚天歌那张更胜云氏的容貌，也恨不得要扑上去撕烂那张脸，要不是近日镇远侯府那边频频登门，自己也不至于这般快的下手。
楚天歌就那么笑盈盈的瞅着刘氏阴晴不定的面色，只是那笑容却是含着讥讽的。
这时，院外急急的脚步声传来，楚天歌凤眉微挑，哟，我那不要脸的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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