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撒手人寰
“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快过来！”
白发老人把双手贴在周璋后背，不断地向他输入内力。不到一盏茶时间，本来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无光。
“师傅……”
金稻跟师傅的时间最久，他知道这一次情况比之前更糟糕。他想都没想就坐到师傅背后，将内力输入师傅体内。只感觉寒冷不断地向自己袭来，想说什么却无法表达。
银黍、铜稷、铁麦、锡菽看到大师兄满头黑发瞬间变白，连忙围坐在师傅和师兄身旁，都运起功来，却发现所有使出的内力都石沉大海。
他们彼此心中没底，一阵恐惧莫名涌上心头。
“西门教主武功盖世，德配天地，恩泽天下，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一群黑衣人驾驶着飞马闯了进来，清风观的教众根本无法阻挡，被打得连连败退。青峰观里第三代弟子没有出类拔萃的人物，第二代弟子都在师傅身边帮周璋救治。
“青峰观如此不堪一击，看来陈无相观主并非江湖上传说的那样。”
青峰观里的众徒弟们将神龙教的人围了起来，却不敢前进一步。
“西门教主大驾光临，有何见教？”陈无相边说话边运功压制周璋身上的寒气。
西门冷豹心中一凛，暗暗为陈无相的深厚功力感到有些恐惧，“本座冒昧前来打扰，是要讨个说法。”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陈无相及其师徒几个人身上，看到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五人略有不支之态。原本的担忧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悠闲地扇着扇子，中原这个地方的春天也不至于热到需要用扇子的地步。很显然，他是在故作姿态，以表示自己丝毫不畏惧。
“西门教主此话何意？我座下首徒周泰被你所伤，而且家破人亡。应该是老夫要阁下讨个说法。”
“哼！本座是个斯文人，凡事都讲道理。可是，不讲道理的人太多了。斯文人行走江湖总是吃亏，真是世风日下。”
西门冷豹扇子一摇，立马就有个教众搬出了一条藤椅。藤椅上很多装饰，像闺房里的用品。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夫实在想不出，这江湖上还有谁敢让西门教主吃亏？我们都盼着西门教主不找麻烦就已经是菩萨保佑。”
周璋的身子越来越冷，陈若虚强提起一股内力，声若洪钟。
“陈观主可真会讲笑话！本座这么一个斯文人，自己座下右护法翼王周泰竟偷走本教镇教之宝——神龙诀。害得本座寒冰掌一直苦练进展缓慢，欺负本座这个斯文人，出卖本座对他的信任。陈观主，你说这是不是阁下首徒的不对？”
西门冷豹就等时机一举歼灭青峰观。
“依老夫拙见，神龙诀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周泰不会弃珠玉而就糟糠，青峰观里什么武林绝学没有？什么修仙问道的法门没有？”
“看来陈观主也要欺负在下这个斯文人。不过本座不会坐以待毙，当一个傻乎乎的斯文人。斯文人也有发怒的时候。希望陈观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阁下今日是想闹事？”
“本座今日只想讨个说法，”西门冷豹从藤椅上起身，手摇着扇子，走到陈若虚身边，“前日阁下首徒周泰到神龙山找茬，扬言说要将本座碎尸万段。本座是个斯文人，不喜欢动武、骂人。可是，阁下首徒边骂人，边乘人之危使出太阳神拳谋害本座。本座没有选择的余地，一掌将他击毙。”
“什么？”陈若虚身子一震，吐了一口鲜血，脸色煞白。
西门冷豹使出寒冰掌，用了十成功力，企图一掌将陈若虚击毙。
陈若虚连忙伸出双掌迎接上去，只听得“砰”的一声，两人双掌黏在一起。
西门冷豹身上的寒毒刚开始沿着手臂传输至陈若虚身上，但是陈若虚身上暖阳越来越多，就像一颗太阳。热量越来越多，逼退了寒毒，而且将热量一点点地传输过去。
“不好，这老家伙内功如此深厚，这样下去是要废掉本座一百二十年的修为。”
西门冷豹稍稍一松劲，再使出全身气力，发现怎样都无法脱身，冷汗直冒。
“去吧……”陈若虚轻轻一送，西门冷豹被击出三丈远。
“陈观主果然高明，但此事本座绝不罢休，告辞！”
西门冷豹坐上黑色大鸟，腾空而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神龙教的那些穿黑衣的教众也顷刻间消失不见。
“师傅！”
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五人已经筋疲力尽，瘫坐在陈若虚旁边。他们知道师傅是使尽了全身之力，刚刚与西门冷豹相抗衡，应该是元气大伤。
“你们都下去吧，我没事，都要像往日一样。”
“是，观主！”
那些被神龙教伤过的人，在伤科众人的医治下都变得生龙活虎。
“掌门，请服下虎豹神胎丸恢复元气。”
伤科负责人余问之呈上虎豹神胎丸。
陈若虚吞下一颗，手一摇，“你们都散了。”
他站起身来，把周璋抱起来，“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都随我进屋。”
“师傅……”
众弟子齐声叫道。
“无妨。”陈若虚给周璋把了把脉，眉头紧皱。
“虽然西门冷豹已经离开，但是这头豹始终是江湖一大祸害。璋儿就是受了这头豹的寒毒，如今把我们几个都折腾成这样。”
“师傅，之前只听过神龙教如何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功夫邪门。可惜我兄弟五人道行太浅，功夫不到家。哎，恨不能亲手除了这头豹。听他说话的那种虚伪，我就想吐，神龙教喊的那些口号，简直叫人作呕。”甄锡菽年纪最小，他最沉不住气，想到什么说什么，在江湖上也是恩怨分明、直来直往，无所顾忌，这些年着实威名赫赫。
“五弟，我又何尝不是。可惜我们内功练习不够。如果我们平时多加以练习，练到师傅那个境界。那西门冷豹又有何惧，不也被师傅撵走了？”祝铁麦道。
“我也觉得是我们兄弟几个内功火候不到。”吴银黍道。
“金稻、银黍，你们怎么看？”陈若虚站起来，背着手。
“师傅，我兄弟几个的功夫在江湖上可以说是一流的，我想知道西门冷豹的功夫克星是什么？”柯铜稷问道。
“师傅与西门冷豹对抗时使得是千年童子功，我们兄弟几个只有五弟能练。我们四个都已经成家，是练不成这门功夫。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其他纯阳功夫能够达到类似的效果？”韦金稻道。
“一百年前，师傅教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千年童子功只有处子之身才能练习。我这么多年保持处子之身，就是为了把这门功夫继承下来，目的就是对付神龙教的寒冰掌。一年前我闭关修炼的时候，看到日出东方，跟着练童子功，发现功力大增，正午时分练习，效果更加明显。于是我这一次闭关结束后，功力较之以往增加了好几倍。不然，今天我是无法对抗西门冷豹的……”突然陈若虚感觉到头晕，身子往后倒。
韦金稻眼疾手快，已经将师傅扶住，“师傅……”
“无妨……”陈若虚摆摆手，从胸前口袋里掏出《太阳神拳》手抄本，“这本拳谱的拳理和千年童子功十分接近，你们好生练习，最好在一天中阳气最足的时候练习……”
“禀观主，西门冷豹座下左护法贪吃王庞大海前来送药，在大厅等候。”一名教众在门外禀道。
“送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甄锡菽恨道。
陈若虚手一扬，意思是让他打住。
“随我会客。”
贪吃王庞大海身形如名字一样，胖如大海。
他笑盈盈地看着陈若虚师徒们进了大厅，双手奉上一包药，“陈观主，在下奉教主之命前来送药。”
“西门教主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知西门教主为何差使阁下送药？老夫对此很是疑惑。”
“陈观主，我教主掐指一算，那娃娃中毒已经三月有余。如今又是毒性发作的时节，如果处理不当，必定后患无穷，无药可医。”
“噢，竟有此事？”
“难道陈观主这些天没发觉吗？”
“此话老夫听不明白。”
“陈观主，是否觉得每次运功医治的效果越来越差了，经常感觉输出去的内力石沉大海……”
“回去转告西门教主，正午在太阳底下静坐一个时辰，七七十四九天后，内伤尽消，中间不可中断，否则伤势加倍。送客！”
“我庞大海替教主谢谢陈观主，这包药在下不敢带走。请放心使用，在下告……”
话未落音，人已经从大厅消失，“辞”字却是十丈之外传来，陈若虚为之一惊，他的几个弟子都达不到这种水平。
“快……扶我到房！”
陈若虚整个身子往后一倒，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
“师傅！”
五个徒弟围在身旁，凑了上来。
“扶我起来……”
韦金稻将陈若虚扶了起来，“师傅，请慢点……”
“快！把他扶起来！”
陈若虚指着周璋。
甄锡菽立马将周璋扶了起来，“师傅，是要喂药吗？”
陈若虚盘腿坐在周璋身后，双掌贴在他的后背，只见周璋脸色越来越红润，整个身子像一盆炭火一般。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陈若虚形容枯槁，双手下垂，闭上了眼睛。
“师傅……”
白发老人把双手贴在周璋后背，不断地向他输入内力。不到一盏茶时间，本来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无光。
“师傅……”
金稻跟师傅的时间最久，他知道这一次情况比之前更糟糕。他想都没想就坐到师傅背后，将内力输入师傅体内。只感觉寒冷不断地向自己袭来，想说什么却无法表达。
银黍、铜稷、铁麦、锡菽看到大师兄满头黑发瞬间变白，连忙围坐在师傅和师兄身旁，都运起功来，却发现所有使出的内力都石沉大海。
他们彼此心中没底，一阵恐惧莫名涌上心头。
“西门教主武功盖世，德配天地，恩泽天下，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一群黑衣人驾驶着飞马闯了进来，清风观的教众根本无法阻挡，被打得连连败退。青峰观里第三代弟子没有出类拔萃的人物，第二代弟子都在师傅身边帮周璋救治。
“青峰观如此不堪一击，看来陈无相观主并非江湖上传说的那样。”
青峰观里的众徒弟们将神龙教的人围了起来，却不敢前进一步。
“西门教主大驾光临，有何见教？”陈无相边说话边运功压制周璋身上的寒气。
西门冷豹心中一凛，暗暗为陈无相的深厚功力感到有些恐惧，“本座冒昧前来打扰，是要讨个说法。”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陈无相及其师徒几个人身上，看到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五人略有不支之态。原本的担忧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悠闲地扇着扇子，中原这个地方的春天也不至于热到需要用扇子的地步。很显然，他是在故作姿态，以表示自己丝毫不畏惧。
“西门教主此话何意？我座下首徒周泰被你所伤，而且家破人亡。应该是老夫要阁下讨个说法。”
“哼！本座是个斯文人，凡事都讲道理。可是，不讲道理的人太多了。斯文人行走江湖总是吃亏，真是世风日下。”
西门冷豹扇子一摇，立马就有个教众搬出了一条藤椅。藤椅上很多装饰，像闺房里的用品。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夫实在想不出，这江湖上还有谁敢让西门教主吃亏？我们都盼着西门教主不找麻烦就已经是菩萨保佑。”
周璋的身子越来越冷，陈若虚强提起一股内力，声若洪钟。
“陈观主可真会讲笑话！本座这么一个斯文人，自己座下右护法翼王周泰竟偷走本教镇教之宝——神龙诀。害得本座寒冰掌一直苦练进展缓慢，欺负本座这个斯文人，出卖本座对他的信任。陈观主，你说这是不是阁下首徒的不对？”
西门冷豹就等时机一举歼灭青峰观。
“依老夫拙见，神龙诀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周泰不会弃珠玉而就糟糠，青峰观里什么武林绝学没有？什么修仙问道的法门没有？”
“看来陈观主也要欺负在下这个斯文人。不过本座不会坐以待毙，当一个傻乎乎的斯文人。斯文人也有发怒的时候。希望陈观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阁下今日是想闹事？”
“本座今日只想讨个说法，”西门冷豹从藤椅上起身，手摇着扇子，走到陈若虚身边，“前日阁下首徒周泰到神龙山找茬，扬言说要将本座碎尸万段。本座是个斯文人，不喜欢动武、骂人。可是，阁下首徒边骂人，边乘人之危使出太阳神拳谋害本座。本座没有选择的余地，一掌将他击毙。”
“什么？”陈若虚身子一震，吐了一口鲜血，脸色煞白。
西门冷豹使出寒冰掌，用了十成功力，企图一掌将陈若虚击毙。
陈若虚连忙伸出双掌迎接上去，只听得“砰”的一声，两人双掌黏在一起。
西门冷豹身上的寒毒刚开始沿着手臂传输至陈若虚身上，但是陈若虚身上暖阳越来越多，就像一颗太阳。热量越来越多，逼退了寒毒，而且将热量一点点地传输过去。
“不好，这老家伙内功如此深厚，这样下去是要废掉本座一百二十年的修为。”
西门冷豹稍稍一松劲，再使出全身气力，发现怎样都无法脱身，冷汗直冒。
“去吧……”陈若虚轻轻一送，西门冷豹被击出三丈远。
“陈观主果然高明，但此事本座绝不罢休，告辞！”
西门冷豹坐上黑色大鸟，腾空而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神龙教的那些穿黑衣的教众也顷刻间消失不见。
“师傅！”
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五人已经筋疲力尽，瘫坐在陈若虚旁边。他们知道师傅是使尽了全身之力，刚刚与西门冷豹相抗衡，应该是元气大伤。
“你们都下去吧，我没事，都要像往日一样。”
“是，观主！”
那些被神龙教伤过的人，在伤科众人的医治下都变得生龙活虎。
“掌门，请服下虎豹神胎丸恢复元气。”
伤科负责人余问之呈上虎豹神胎丸。
陈若虚吞下一颗，手一摇，“你们都散了。”
他站起身来，把周璋抱起来，“金稻、银黍、铜稷、铁麦、锡菽，都随我进屋。”
“师傅……”
众弟子齐声叫道。
“无妨。”陈若虚给周璋把了把脉，眉头紧皱。
“虽然西门冷豹已经离开，但是这头豹始终是江湖一大祸害。璋儿就是受了这头豹的寒毒，如今把我们几个都折腾成这样。”
“师傅，之前只听过神龙教如何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功夫邪门。可惜我兄弟五人道行太浅，功夫不到家。哎，恨不能亲手除了这头豹。听他说话的那种虚伪，我就想吐，神龙教喊的那些口号，简直叫人作呕。”甄锡菽年纪最小，他最沉不住气，想到什么说什么，在江湖上也是恩怨分明、直来直往，无所顾忌，这些年着实威名赫赫。
“五弟，我又何尝不是。可惜我们内功练习不够。如果我们平时多加以练习，练到师傅那个境界。那西门冷豹又有何惧，不也被师傅撵走了？”祝铁麦道。
“我也觉得是我们兄弟几个内功火候不到。”吴银黍道。
“金稻、银黍，你们怎么看？”陈若虚站起来，背着手。
“师傅，我兄弟几个的功夫在江湖上可以说是一流的，我想知道西门冷豹的功夫克星是什么？”柯铜稷问道。
“师傅与西门冷豹对抗时使得是千年童子功，我们兄弟几个只有五弟能练。我们四个都已经成家，是练不成这门功夫。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其他纯阳功夫能够达到类似的效果？”韦金稻道。
“一百年前，师傅教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千年童子功只有处子之身才能练习。我这么多年保持处子之身，就是为了把这门功夫继承下来，目的就是对付神龙教的寒冰掌。一年前我闭关修炼的时候，看到日出东方，跟着练童子功，发现功力大增，正午时分练习，效果更加明显。于是我这一次闭关结束后，功力较之以往增加了好几倍。不然，今天我是无法对抗西门冷豹的……”突然陈若虚感觉到头晕，身子往后倒。
韦金稻眼疾手快，已经将师傅扶住，“师傅……”
“无妨……”陈若虚摆摆手，从胸前口袋里掏出《太阳神拳》手抄本，“这本拳谱的拳理和千年童子功十分接近，你们好生练习，最好在一天中阳气最足的时候练习……”
“禀观主，西门冷豹座下左护法贪吃王庞大海前来送药，在大厅等候。”一名教众在门外禀道。
“送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甄锡菽恨道。
陈若虚手一扬，意思是让他打住。
“随我会客。”
贪吃王庞大海身形如名字一样，胖如大海。
他笑盈盈地看着陈若虚师徒们进了大厅，双手奉上一包药，“陈观主，在下奉教主之命前来送药。”
“西门教主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知西门教主为何差使阁下送药？老夫对此很是疑惑。”
“陈观主，我教主掐指一算，那娃娃中毒已经三月有余。如今又是毒性发作的时节，如果处理不当，必定后患无穷，无药可医。”
“噢，竟有此事？”
“难道陈观主这些天没发觉吗？”
“此话老夫听不明白。”
“陈观主，是否觉得每次运功医治的效果越来越差了，经常感觉输出去的内力石沉大海……”
“回去转告西门教主，正午在太阳底下静坐一个时辰，七七十四九天后，内伤尽消，中间不可中断，否则伤势加倍。送客！”
“我庞大海替教主谢谢陈观主，这包药在下不敢带走。请放心使用，在下告……”
话未落音，人已经从大厅消失，“辞”字却是十丈之外传来，陈若虚为之一惊，他的几个弟子都达不到这种水平。
“快……扶我到房！”
陈若虚整个身子往后一倒，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
“师傅！”
五个徒弟围在身旁，凑了上来。
“扶我起来……”
韦金稻将陈若虚扶了起来，“师傅，请慢点……”
“快！把他扶起来！”
陈若虚指着周璋。
甄锡菽立马将周璋扶了起来，“师傅，是要喂药吗？”
陈若虚盘腿坐在周璋身后，双掌贴在他的后背，只见周璋脸色越来越红润，整个身子像一盆炭火一般。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陈若虚形容枯槁，双手下垂，闭上了眼睛。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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