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织毛衣
“我深深地爱着你
你却爱着一个傻B
傻B他不爱你
你还给他织毛衣
……”
这首歌，起于我的青春时代，那时没有网络，它在地下挺火。
我第一次听是大卫唱的。唉，一听笑，二听哭，岂知三听已是栏杆拍遍过尽千帆。
在我跟ZH排练“戈多”的那段时间，大卫总往我们宿舍跑，而且总是站在门口大声地喊：“mayIcomein?”于是我们宿舍的姑娘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美癌”。
美癌来了，美癌又来了……我不在，他就帮着大家打饭打开水，我在，他就尴尬地坐在我的书桌前。
在他来了N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不是跟你明确说过吗？你要是实在不甘心，我豁出去一个月吃咸菜请回你一顿肯德基行吧？”
美癌说：“我不是那意思？”
我说：“那我再明确说一下，我有男朋友。”
“你说的是ZH?那也叫男朋友？”美癌说。
我瞪着眼睛，很认真地点头。
美癌叹口气，说：“你喜欢他什么？”
我：“帅啊！”
他：“我不帅？”
我：“不一样。”
他：“哪里不一样？”
我：“他会唱黑凤梨”
他：“我也会。”
我：“他会弹吉他。”
他：“我也会。”
我：“他……他……”
他：“他爱你吗？”
我：“不知道。”
他：“你知道他的女朋友像走马灯吗？”
我生气地吼了一句：“你胡说！”
他：“我没有。”
我快急哭了，我真的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尤其还是说的ZH。关于ZH的一切，我宁可装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即使我自己已经目睹！
我生气了：“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他：“一切。”
我：“那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那个学期新开了计算机课，全校只有一个计算机教室，我们系和其他系拼班上课。我见到了ZH。想起“sadmovies”事件，心里难过，我就装作没看见，心却已翻江倒海。好在教室大，我们坐在对角线的两端，井水不犯河水。
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没有开始就结束，就这样匆匆分手不再回头。
我盯着计算机，满脑子胡思乱想。
可能是我的凌乱弄乱了电脑，突然，我的计算机一黑，死机了。
我大声说：“老师，我死了。”我懊恼地拍着键盘，动静挺大，我感觉到ZH一直往我这边看——看吧看吧，这就死给你看！
没想到，我前排的同学也一个接一个地说：“老师，我死了，我也死了……”
后排的同学也一个接一个喊“死了”……最后，只有ZH的机还亮着。
老师急了：“怎么回事？全班都死了，为什么ZH没死？”
我心想：“呵呵，因为他有毒，计算机都怕他！”
又是计算机课，我讨厌死这课了！但没见到ZH，我舒出一口气。可是那天不巧，大姨妈来了，总想上厕所。课中溜号，我又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
在楼梯的拐角，在我将拐未拐的时候，我看到了ZH在那里抽烟，而且用同样望过我的眼神望着他对面的那个漂亮女生。
我心狂乱，驻足，偷听。（sorry）
美女：“现在上课时间，你怎么跑出来抽烟？”
他嬉皮笑脸：“你是哪班的？不也跑出来了？”
美女指着一个教室说：“那个班的。”
ZH套近乎：“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也郁闷地出来透气？来一根？”
美女摆摆手：“我们班一个学生跑出去了，我出来找他。”
ZH闪烁着眼睛（我熟悉这眼神），好听的嗓音调侃（戏）着：“你找他干啥，你又不是他妈！”
美女：“没办法啊，我是他班主任！”
ZH的表情突然有点尬，但他用那惯用的坏坏的笑容遮掩过去了，说：“老……老师，你，真年轻……”
我看懂了，ZH在撩妹，撩到老师了！真行！
不得不佩服，他，everyone，everywhere，anytime——那句歌词送他：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心中一样亲……
次奥，这个世界原来是一道数学题，公式是：A-B/B-C/C-D/D-E/E-A
美癌又来我们宿舍了，还带来一把吉他。
我不理他，坐在小床边，对着一本书织毛衣。
这毛衣起头时，我还洋溢在自以为是的幸福里。是，我是织给ZH的，我曾想，到了冬天，就织好了。谁知，只织了半尺，就送不出去了呢！
可是，我还在织着，织着……
我认真地一针一针戳着自己的心，一针一针编织出一个又一个互相牵扯羁绊的愤怒的图案……
开始，大卫说给我唱《黑凤梨》，我头也没抬，他唱了两句，无趣，停下，看着我织毛衣。
良久，他又弹起吉他唱起歌，就是这首《织毛衣》
这是我第一次听这首歌，我笑得涕泗滂沱……
你却爱着一个傻B
傻B他不爱你
你还给他织毛衣
……”
这首歌，起于我的青春时代，那时没有网络，它在地下挺火。
我第一次听是大卫唱的。唉，一听笑，二听哭，岂知三听已是栏杆拍遍过尽千帆。
在我跟ZH排练“戈多”的那段时间，大卫总往我们宿舍跑，而且总是站在门口大声地喊：“mayIcomein?”于是我们宿舍的姑娘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美癌”。
美癌来了，美癌又来了……我不在，他就帮着大家打饭打开水，我在，他就尴尬地坐在我的书桌前。
在他来了N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不是跟你明确说过吗？你要是实在不甘心，我豁出去一个月吃咸菜请回你一顿肯德基行吧？”
美癌说：“我不是那意思？”
我说：“那我再明确说一下，我有男朋友。”
“你说的是ZH?那也叫男朋友？”美癌说。
我瞪着眼睛，很认真地点头。
美癌叹口气，说：“你喜欢他什么？”
我：“帅啊！”
他：“我不帅？”
我：“不一样。”
他：“哪里不一样？”
我：“他会唱黑凤梨”
他：“我也会。”
我：“他会弹吉他。”
他：“我也会。”
我：“他……他……”
他：“他爱你吗？”
我：“不知道。”
他：“你知道他的女朋友像走马灯吗？”
我生气地吼了一句：“你胡说！”
他：“我没有。”
我快急哭了，我真的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尤其还是说的ZH。关于ZH的一切，我宁可装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即使我自己已经目睹！
我生气了：“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他：“一切。”
我：“那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那个学期新开了计算机课，全校只有一个计算机教室，我们系和其他系拼班上课。我见到了ZH。想起“sadmovies”事件，心里难过，我就装作没看见，心却已翻江倒海。好在教室大，我们坐在对角线的两端，井水不犯河水。
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没有开始就结束，就这样匆匆分手不再回头。
我盯着计算机，满脑子胡思乱想。
可能是我的凌乱弄乱了电脑，突然，我的计算机一黑，死机了。
我大声说：“老师，我死了。”我懊恼地拍着键盘，动静挺大，我感觉到ZH一直往我这边看——看吧看吧，这就死给你看！
没想到，我前排的同学也一个接一个地说：“老师，我死了，我也死了……”
后排的同学也一个接一个喊“死了”……最后，只有ZH的机还亮着。
老师急了：“怎么回事？全班都死了，为什么ZH没死？”
我心想：“呵呵，因为他有毒，计算机都怕他！”
又是计算机课，我讨厌死这课了！但没见到ZH，我舒出一口气。可是那天不巧，大姨妈来了，总想上厕所。课中溜号，我又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
在楼梯的拐角，在我将拐未拐的时候，我看到了ZH在那里抽烟，而且用同样望过我的眼神望着他对面的那个漂亮女生。
我心狂乱，驻足，偷听。（sorry）
美女：“现在上课时间，你怎么跑出来抽烟？”
他嬉皮笑脸：“你是哪班的？不也跑出来了？”
美女指着一个教室说：“那个班的。”
ZH套近乎：“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也郁闷地出来透气？来一根？”
美女摆摆手：“我们班一个学生跑出去了，我出来找他。”
ZH闪烁着眼睛（我熟悉这眼神），好听的嗓音调侃（戏）着：“你找他干啥，你又不是他妈！”
美女：“没办法啊，我是他班主任！”
ZH的表情突然有点尬，但他用那惯用的坏坏的笑容遮掩过去了，说：“老……老师，你，真年轻……”
我看懂了，ZH在撩妹，撩到老师了！真行！
不得不佩服，他，everyone，everywhere，anytime——那句歌词送他：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心中一样亲……
次奥，这个世界原来是一道数学题，公式是：A-B/B-C/C-D/D-E/E-A
美癌又来我们宿舍了，还带来一把吉他。
我不理他，坐在小床边，对着一本书织毛衣。
这毛衣起头时，我还洋溢在自以为是的幸福里。是，我是织给ZH的，我曾想，到了冬天，就织好了。谁知，只织了半尺，就送不出去了呢！
可是，我还在织着，织着……
我认真地一针一针戳着自己的心，一针一针编织出一个又一个互相牵扯羁绊的愤怒的图案……
开始，大卫说给我唱《黑凤梨》，我头也没抬，他唱了两句，无趣，停下，看着我织毛衣。
良久，他又弹起吉他唱起歌，就是这首《织毛衣》
这是我第一次听这首歌，我笑得涕泗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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