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限的审判
“来吧……”
『……』
尽管我不可能对自己的魔法束手无策，试图第一时间脱困而出，但那因沾染“无限”气息而被彻底扭曲的封印空间变得比之前更加危险，我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被那属于“无限”的异质魔力吞噬。这样的突破还是耗尽了我的体力，回到现界的瞬间，身体便像是扯断的线一般坠落在废墟的一角。伊奥像是闹别扭的小动物一般走到我面前，还是打起精神，把手递给了我，要把我拉起来。似乎是在提醒我，已经独当一面的她有勇气，也有能力向自己想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
『嗯……我还不需要有人扶着。』
“啊……是！”
伊奥似乎有些困惑，但还是没有收回对我伸出的那只手，只是轻笑着，像是掩饰害羞般搔了搔脸颊。要说到别扭的个性，我也多少有点自觉，我本自认为无颜再见伊奥，但看着她那略带尴尬又倍感安心的笑容，却也释然了……若是连想要守护的人都无法与我并肩而行，这份守护岂不是显得傲慢了？
我握住她的手，仿佛感受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传递过来；借力撑起上半身，靠着墙根坐了起来，她端出热腾腾的红茶，乖巧地坐在了我的身边。我轻轻接过那似曾相识的粉色茶杯，向着小口啜饮的伊奥问道
『你待在这里，不会影响大事吗？』
“我也在帮他们的忙。”
伊奥对我回以微笑，望向远方，原本还看得到的模糊的天际线，已经被她所绘出的，比考利的最终防御系统还要庞大的图形机器人军团所遮掩。他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战场上的魔王军与“无限”的弹片。仅仅是坐在这里，她对战场的作用也已经不可小觑。
『你决定信任朋友们了？』
“因为我用的也是古老的方式。”
“他们都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找到答案，可谁都不能保证找到的答案就是正确的。”
我在伊奥身上看得到一种仿佛旁观者般的清明，这个残破的战场似乎不曾占据她的目光，只是从她的眼前飘过。她的瞳孔中流露出了一种超然的理性，仿佛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从容不迫地看一个又一个浪花此起彼伏，却又不曾有一丝波澜动摇她的心。
数学之善，统治宇宙的根本原理——理性。曾经的我恐怕就是因为失去了冷静之心，才落得如此下场。为此，我希望能以我的亲身经历来提醒她，以免此战重蹈覆辙。
『我曾认为人类之所以可以通过数学获得真理，是因为数学中的一切都显得非常绝对和准确。我也曾认为自己在数学秩序中领悟了真理。』
『然后从那时候开始，守护那个“秩序”就变成了我的任务。为了守护数学秩序，我只好封印无限。因为在我的逻辑范围内根本找不到有关无限的答案。』
『也许，知修这个家伙能找出点什么……最起码，这小子身上不会出现因为某种浅薄的领悟而骄傲自满的现象。』
伊奥她也和其他人一样会哭、会笑，会勃然大怒，但绝不会被情绪支配，冷静就像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最适合为团队建言献策，修正错误的方向。我喝着茶，一边回忆着过去的心态，一边给出对当下的看法，想要让伊奥能从中多少体会到一些经验；伊奥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提出自己的见解。只是在最后对我小声地赌气似的说道
“而且，他也不会在最后一战中支开很有能力的图形术士。”
『呵呵……我认为他可以不借助固执的图形术士的力量。』
“哼！我就是光坐在这里，也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帮助。”
我苦笑着调侃伊奥，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理性之光、图形术士伊奥已经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了。我不禁惊叹于在她身上看到的，利剑开刃，锋芒毕露的精神，她身上那种探究者冷静的理性会平息狂妄之气，这种能力让其可以毫不费力地分辨出“真”。
手中的茶已经快要见底，周围的机器人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倾泻着火力，而我们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此时此刻，我依旧看不清伊奥脸上的表情……只是这次，我决定坦率地面对我所重视的人。
『对不起。久别重逢，却让你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让你担心了。』
『谢谢你，伊奥。』
知修和凯伊踏入战场的中心，凝视着眼前无时无刻不再发生的残酷战斗。那由阿修罗缔造的无尽深渊之上，“无限”的可怕气息弥漫在天地之间。
“知修，你有没有什么作战计划？”
『是啊……我正得找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出来。』
“好吧，不要拖太长时间了，那家伙看起来很危险。”
即便知修暂时对“无限”束手无策，但凯伊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她明白二人肩负着各不相同，但同样沉重的责任。将正面战场交给知修，自己则去阻击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其他敌人，为他争取时间。
『丽莎，帮帮我。函数的魔法！』
知修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坐以待毙。他表情肃穆而坚定，他伸出手，就像是要将希望抓在掌心，另一只手则握紧屠龙之剑，平举向前。昂首挺胸摆好架势，即便可能不是正确答案，他也决定以函数的方式一试“无限”的深浅。
【函数的魔法？这种小把戏根本不可能挑战无限！】
【可笑又愚蠢！】
阿修罗对此只是轻蔑一笑，手持接受“无限”祝福的魔剑，漆黑的魔力破开天际，宛若古老的邪神苏醒，酝酿着恐怖的力量，缓缓向知修逼近。
『Y等于X分之一……X的值越大，Y值就会越小。相反，如果X值变小的话，Y值就会变大。』
知修让自己陷入无我之境，丝毫不理会来自阿修罗的巨大威胁，因为他知道，他身边还有另一把最锋锐的剑，早已隐藏在暗处守护着他。刹那间，凯伊与混沌之剑仿佛合二为一，释放出凌厉而狂暴的波动，毫不留情地甩向阿修罗。
“对不起了。”
“我的男朋友好像很忙。所以，你要代替我的男朋友陪我玩一会儿。”
阿修罗讶异地看向那个拦下自己的混沌骑士少女，她守护X骑士的身姿让阿修罗感到似曾相识，她现身的一瞬间，便让整个战场都黯然失色，这是什么力量？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存在？她神秘而纯净的双眸中，蕴含着透彻一切的光芒。看待万物毫无偏见的新视角——洞察。洞察之光，减法小偷——凯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海洋当中，洞察之光将成为指引新航线的星星。
“可以吗？”
凯伊露出狡黠的笑容，随后身形一闪，以最快的速度，运用最精湛的身法躲过了背后来自“无限”的一记重拳。她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能准确地把握周遭的每一个瞬间，令人感受到她独特的非凡观察力和强大的判断力，这种能力已经无人能及。
“哇呜！魔王先生，你真热情。”
……
『X值接近于0……阿娜萨，拜托了！』
知修借助以“无限小”为攻击力的吠陀村少女——阿娜萨的力量，将手中汇聚的X攻击力不断缩小，无限接近于“0”
『如果X的值是无限小。』
『和他对应的Y值就是……』
『无—限—大！』
输入的X值进入函数魔法阵的那一瞬，压缩到极致的魔力洪流在知修体内与神剑之上不断流转，达成一种完美的平衡。随后，一道璀璨夺目的蓝色光芒从知修手中直冲云霄，无穷的力量凝聚在屠龙剑之上，令整个战场都在此刻为之颤抖。
““！””
在这一刻，不管是阿修罗还是其他光斗士们，战场上的视线无不汇聚于此。知修毫无保留地爆发出魔力，冲天而起，向着无限魔王挥出了他所触及的“无限”的一击，那惊人的剑波几乎将无限魔王庞大的身躯一分为二，巨大的爆炸与冲击随后而至，整个战场被一片光明笼罩，将存在的一切隐没其中。我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次声势惊人的攻击，思考起这种答案的可行性。
（用函数的魔法，把Y值输出到了极限……）
屠龙剑上充盈的力量已经悄然散去，回到地面上的知修大口喘着粗气
『我……做到了。』
随着烟尘逐渐散去，无限魔王那如山的身躯再次映入众人眼中，屠龙剑斩出的余波还在持续破坏着无限的铠甲，但祂自身显然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不过，这也不是正确答案。】
【至少，“无限”不像是属于“数”的范围之内。】
『哎哟！』
无限魔王对着知修一掌落下，将他重重拍入大地，尽管在最后关头，知修将屠龙剑横在身前，以残存的力量规避了致命伤害，总算和被变成肉酱的命运擦肩而过。但与此同时，阿修罗已经提着魔剑来到了他的身旁
【虽然有些冒冒失失，但勇气可嘉。你竟然不怕“无限”，正面和他发生冲突。】
阿修罗对着屠龙剑一脚踩下，彻底压制住了知修。反握魔剑的右手微微抬起，随时可以向知修的首级刺下。只要他一个念头，就可能会让知修迎来一个不可挽回的结局。
【可是，你是不是简单地认为，“无限”只是一个很大的“数”？如果“无限”和其他数一样拥有特定的“值”，我们就不能再称其为“无限”了。】
【没错，无限既不是“数”，也不是“量”。】
“住手！不要碰知修！”
“阿修罗！我才是你的对手！跟我决斗吧！”
阿修罗在最后一刻向知修宣告了他的错误，光斗士们见状迅速围了上来，尝试保护并解救知修，而阿修罗甚至没有拔剑，只用一击便将周遭的所有人震开
【无限的审判！】
【马上就会轮到你们几个！乖乖地等着吧。】
【无限并不是单纯依靠勇气就能领悟的概念！】
那是以“无限”力量为纽带的锁定魔法，在“审判”过程中，无论是谁都无法挣脱这致命的枷锁，而已经被牢牢压制的知修也不可能有余力反抗阿修罗。阿修罗无视了来自光斗士们疯狂的反扑，双手握住魔剑，重重地刺下。
『……』
尽管我不可能对自己的魔法束手无策，试图第一时间脱困而出，但那因沾染“无限”气息而被彻底扭曲的封印空间变得比之前更加危险，我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被那属于“无限”的异质魔力吞噬。这样的突破还是耗尽了我的体力，回到现界的瞬间，身体便像是扯断的线一般坠落在废墟的一角。伊奥像是闹别扭的小动物一般走到我面前，还是打起精神，把手递给了我，要把我拉起来。似乎是在提醒我，已经独当一面的她有勇气，也有能力向自己想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
『嗯……我还不需要有人扶着。』
“啊……是！”
伊奥似乎有些困惑，但还是没有收回对我伸出的那只手，只是轻笑着，像是掩饰害羞般搔了搔脸颊。要说到别扭的个性，我也多少有点自觉，我本自认为无颜再见伊奥，但看着她那略带尴尬又倍感安心的笑容，却也释然了……若是连想要守护的人都无法与我并肩而行，这份守护岂不是显得傲慢了？
我握住她的手，仿佛感受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传递过来；借力撑起上半身，靠着墙根坐了起来，她端出热腾腾的红茶，乖巧地坐在了我的身边。我轻轻接过那似曾相识的粉色茶杯，向着小口啜饮的伊奥问道
『你待在这里，不会影响大事吗？』
“我也在帮他们的忙。”
伊奥对我回以微笑，望向远方，原本还看得到的模糊的天际线，已经被她所绘出的，比考利的最终防御系统还要庞大的图形机器人军团所遮掩。他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战场上的魔王军与“无限”的弹片。仅仅是坐在这里，她对战场的作用也已经不可小觑。
『你决定信任朋友们了？』
“因为我用的也是古老的方式。”
“他们都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找到答案，可谁都不能保证找到的答案就是正确的。”
我在伊奥身上看得到一种仿佛旁观者般的清明，这个残破的战场似乎不曾占据她的目光，只是从她的眼前飘过。她的瞳孔中流露出了一种超然的理性，仿佛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从容不迫地看一个又一个浪花此起彼伏，却又不曾有一丝波澜动摇她的心。
数学之善，统治宇宙的根本原理——理性。曾经的我恐怕就是因为失去了冷静之心，才落得如此下场。为此，我希望能以我的亲身经历来提醒她，以免此战重蹈覆辙。
『我曾认为人类之所以可以通过数学获得真理，是因为数学中的一切都显得非常绝对和准确。我也曾认为自己在数学秩序中领悟了真理。』
『然后从那时候开始，守护那个“秩序”就变成了我的任务。为了守护数学秩序，我只好封印无限。因为在我的逻辑范围内根本找不到有关无限的答案。』
『也许，知修这个家伙能找出点什么……最起码，这小子身上不会出现因为某种浅薄的领悟而骄傲自满的现象。』
伊奥她也和其他人一样会哭、会笑，会勃然大怒，但绝不会被情绪支配，冷静就像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最适合为团队建言献策，修正错误的方向。我喝着茶，一边回忆着过去的心态，一边给出对当下的看法，想要让伊奥能从中多少体会到一些经验；伊奥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提出自己的见解。只是在最后对我小声地赌气似的说道
“而且，他也不会在最后一战中支开很有能力的图形术士。”
『呵呵……我认为他可以不借助固执的图形术士的力量。』
“哼！我就是光坐在这里，也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帮助。”
我苦笑着调侃伊奥，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理性之光、图形术士伊奥已经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了。我不禁惊叹于在她身上看到的，利剑开刃，锋芒毕露的精神，她身上那种探究者冷静的理性会平息狂妄之气，这种能力让其可以毫不费力地分辨出“真”。
手中的茶已经快要见底，周围的机器人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倾泻着火力，而我们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此时此刻，我依旧看不清伊奥脸上的表情……只是这次，我决定坦率地面对我所重视的人。
『对不起。久别重逢，却让你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让你担心了。』
『谢谢你，伊奥。』
知修和凯伊踏入战场的中心，凝视着眼前无时无刻不再发生的残酷战斗。那由阿修罗缔造的无尽深渊之上，“无限”的可怕气息弥漫在天地之间。
“知修，你有没有什么作战计划？”
『是啊……我正得找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出来。』
“好吧，不要拖太长时间了，那家伙看起来很危险。”
即便知修暂时对“无限”束手无策，但凯伊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她明白二人肩负着各不相同，但同样沉重的责任。将正面战场交给知修，自己则去阻击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其他敌人，为他争取时间。
『丽莎，帮帮我。函数的魔法！』
知修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坐以待毙。他表情肃穆而坚定，他伸出手，就像是要将希望抓在掌心，另一只手则握紧屠龙之剑，平举向前。昂首挺胸摆好架势，即便可能不是正确答案，他也决定以函数的方式一试“无限”的深浅。
【函数的魔法？这种小把戏根本不可能挑战无限！】
【可笑又愚蠢！】
阿修罗对此只是轻蔑一笑，手持接受“无限”祝福的魔剑，漆黑的魔力破开天际，宛若古老的邪神苏醒，酝酿着恐怖的力量，缓缓向知修逼近。
『Y等于X分之一……X的值越大，Y值就会越小。相反，如果X值变小的话，Y值就会变大。』
知修让自己陷入无我之境，丝毫不理会来自阿修罗的巨大威胁，因为他知道，他身边还有另一把最锋锐的剑，早已隐藏在暗处守护着他。刹那间，凯伊与混沌之剑仿佛合二为一，释放出凌厉而狂暴的波动，毫不留情地甩向阿修罗。
“对不起了。”
“我的男朋友好像很忙。所以，你要代替我的男朋友陪我玩一会儿。”
阿修罗讶异地看向那个拦下自己的混沌骑士少女，她守护X骑士的身姿让阿修罗感到似曾相识，她现身的一瞬间，便让整个战场都黯然失色，这是什么力量？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存在？她神秘而纯净的双眸中，蕴含着透彻一切的光芒。看待万物毫无偏见的新视角——洞察。洞察之光，减法小偷——凯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海洋当中，洞察之光将成为指引新航线的星星。
“可以吗？”
凯伊露出狡黠的笑容，随后身形一闪，以最快的速度，运用最精湛的身法躲过了背后来自“无限”的一记重拳。她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能准确地把握周遭的每一个瞬间，令人感受到她独特的非凡观察力和强大的判断力，这种能力已经无人能及。
“哇呜！魔王先生，你真热情。”
……
『X值接近于0……阿娜萨，拜托了！』
知修借助以“无限小”为攻击力的吠陀村少女——阿娜萨的力量，将手中汇聚的X攻击力不断缩小，无限接近于“0”
『如果X的值是无限小。』
『和他对应的Y值就是……』
『无—限—大！』
输入的X值进入函数魔法阵的那一瞬，压缩到极致的魔力洪流在知修体内与神剑之上不断流转，达成一种完美的平衡。随后，一道璀璨夺目的蓝色光芒从知修手中直冲云霄，无穷的力量凝聚在屠龙剑之上，令整个战场都在此刻为之颤抖。
““！””
在这一刻，不管是阿修罗还是其他光斗士们，战场上的视线无不汇聚于此。知修毫无保留地爆发出魔力，冲天而起，向着无限魔王挥出了他所触及的“无限”的一击，那惊人的剑波几乎将无限魔王庞大的身躯一分为二，巨大的爆炸与冲击随后而至，整个战场被一片光明笼罩，将存在的一切隐没其中。我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次声势惊人的攻击，思考起这种答案的可行性。
（用函数的魔法，把Y值输出到了极限……）
屠龙剑上充盈的力量已经悄然散去，回到地面上的知修大口喘着粗气
『我……做到了。』
随着烟尘逐渐散去，无限魔王那如山的身躯再次映入众人眼中，屠龙剑斩出的余波还在持续破坏着无限的铠甲，但祂自身显然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不过，这也不是正确答案。】
【至少，“无限”不像是属于“数”的范围之内。】
『哎哟！』
无限魔王对着知修一掌落下，将他重重拍入大地，尽管在最后关头，知修将屠龙剑横在身前，以残存的力量规避了致命伤害，总算和被变成肉酱的命运擦肩而过。但与此同时，阿修罗已经提着魔剑来到了他的身旁
【虽然有些冒冒失失，但勇气可嘉。你竟然不怕“无限”，正面和他发生冲突。】
阿修罗对着屠龙剑一脚踩下，彻底压制住了知修。反握魔剑的右手微微抬起，随时可以向知修的首级刺下。只要他一个念头，就可能会让知修迎来一个不可挽回的结局。
【可是，你是不是简单地认为，“无限”只是一个很大的“数”？如果“无限”和其他数一样拥有特定的“值”，我们就不能再称其为“无限”了。】
【没错，无限既不是“数”，也不是“量”。】
“住手！不要碰知修！”
“阿修罗！我才是你的对手！跟我决斗吧！”
阿修罗在最后一刻向知修宣告了他的错误，光斗士们见状迅速围了上来，尝试保护并解救知修，而阿修罗甚至没有拔剑，只用一击便将周遭的所有人震开
【无限的审判！】
【马上就会轮到你们几个！乖乖地等着吧。】
【无限并不是单纯依靠勇气就能领悟的概念！】
那是以“无限”力量为纽带的锁定魔法，在“审判”过程中，无论是谁都无法挣脱这致命的枷锁，而已经被牢牢压制的知修也不可能有余力反抗阿修罗。阿修罗无视了来自光斗士们疯狂的反扑，双手握住魔剑，重重地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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