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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身份神秘的黄石公

    “秀儿,回来了?”傍晚,刘演站在门口迎接,穿着一身宽松的麻衣,朗声笑着看着归来的牛车。

    “嗯。”刘秀依旧是冷冰冰的没个多话,刘演倒也是习惯了刘秀的沉默寡言,不是很在意,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老朽多有打扰,还望刘公子不要生气。”此时,一声苍老的声音却从车厢里传出,紧接着牛车里缓缓下来一位黄发老人,不紧不慢的拱了拱手,一脸和蔼的看着刘演。

    看着老人的样貌,刘演的眼神不由得停住,辨认之后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向并不重视礼节十分洒脱的他郑重回礼:“黄公,黄公,刘生不知黄公莅临寒舍,实在是失礼了,失礼了。”

    “刘公子不必多礼,说到底还是老朽有求于刘公子。”

    “有所求?”

    刘演听了这话眼神中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还在牵着牛的刘秀,小声问道:“秀儿,这是何解?”

    “白姑娘。”刘秀提醒了一下刘演,便牵着牛向着后院的马厩走去。

    刘演他这才发觉那个站在黄公身后的那个有些昏昏欲睡的白衣女孩,心中的问题立刻打消,从容应对道:“黄公应当还未吃饭吧,先进府内,府外寒冷,快快请进。”

    听着刘演不再客套而是让大家进去的白墨珺如蒙大赦,伸着懒腰,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走进了府里。

    在牛车上时,那位姓黄的老人一开始还不说话,然后就开始和白墨珺聊了起来,老人说自己姓黄名石,以前人叫他黄石公,叫自己老黄就行,曾在太学中看过书库,有些文化。

    白墨珺心想一个名不见经传看起来那么不起眼的老人原来是博士研究经史子集,实在是大家,于是就接下来话茬对老人接了两句话,然后老头的话茬就刹不住了。

    两人从虞夏商周聊到了高祖汉武,从诗书礼易聊到了经史子集,总之是起先白墨珺还能嗯嗯嗯嗯的对付两声,后来就是听着老人一直讲课,讲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讲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后来又不知道老人是不是情感上头了开始说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却古奥尔尊贵。眼神里三分怀念三分激昂又有三分遗憾,白墨珺是啥都听不懂只是点了点头,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打的厉害,听着老人的话就要睡过去。

    就这样困倦无聊的过了一路,老人倒是越说越精神,白墨珺困得侧躺在车厢里,老人还贴心的给白墨珺盖上了鹿皮毯子,提醒别着凉了。

    临到最后,老人听不懂的话语速越来越快,古奥与尊贵的词汇在白墨珺耳畔转着,白墨珺却依稀的能听懂一些老人说的什么弃族,遗憾之类的莫名的词语,却又感觉在梦里,听得也不真切。

    刘演看着披着毯子走过来的女孩,笑着问道:“白姑娘今天去外面玩乐可玩的尽兴了?”

    白墨珺点了点头又又摇摇头,随后垂头丧气蔫蔫的穿过大门,摇头回答道:“唉,尽兴乎?其亡也忽焉。”

    刘演愕然,却又马上笑了笑:“白姑娘倒是学黄石公的话学的快,一下就学到了精髓。”

    其实这句话的人话就是,突然就没了游玩的兴致。但是她感觉自己是不是被黄石公传染了,嘴里面一堆之乎者也的车轱辘话,和老和尚打机锋一样没个正经话,但是奈何一秃噜嘴就感觉不会说话了一样。

    进门的时候听刘演慷慨激动说,黄石公是当地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如果是长者助力的话,有达亨之效。这句话说的很怪,但是身边听的白墨珺却完全能理解,意思就是黄石公的到来会增加刘府的公信力,有利于刘府招商引资拓宽市场,然后成为合格的上市公司。

    毕竟刘演的梦想是造反,成为一个杰出的造反家一定少不了左膀右臂的帮助。

    黄石公在白墨珺眼里是位博学的老人,是那种说不定就是史书里那种经略天下然后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难怪志向要当汉高祖的刘演那么激动。估计这一刻刘演估计心里都有项羽遇范增,吕布遇陈宫的心情了。

    其实白墨珺觉得刘演那时候看到然后招揽自己似乎也应该是类似的原因,不外乎是看到了自己有些武功能为刘氏集团开创江山的助力。但自己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虽然力气格外的大,但是缺乏对敌的技巧,如果真的上战场估计也是被刘秀一招秒的水平。

    但刘演对自己显然并不是对武将那种普通的态度,不像是李世民看到的程咬金眼光,倒像是龟仙人他们看到龙珠,卡布达看到了和平星,自己好像是个阿拉丁神灯一样,似乎能够实现许愿者的愿望,可惜自己既不能钻进神灯里面,也不能像神龙一样飞到天空,只会像个假的和平星,看起来很好看,却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在刘秀的眼中,自己却是危险的厉害,虽然被刘秀一招秒,虽然都看不清刘秀的手指就被弹了脑瓜崩,虽然被刘秀的话噎的难受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但是——刘秀还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很有潜在的危险性,这又是为什么呢?

    哎呀,哎呀,想了想真是头痛啊。

    “白姑娘饿了吧,不谈了,先吃饭吧。”在明亮烛火灯光的正室前,刘演转身,看着黑暗处胡思乱想的白墨珺,却愣了一下。

    那女孩白衣素篙,她静静的站在那里,茕茕孑立,在黑暗中孤独而寒冷的毫无依靠。

    那样漂亮的女孩头顶带着王冠,身上却绑着青铜的锁链,被绑束在高耸入云的铜柱上,鲜血从她的伤口流下,皮肤是那么苍白。

    而那眼前,则是刺骨的要冰寒碎裂的极冰之地,刻进骨髓的寒冷让刘縯突然战栗了一下。

    刘縯仿佛听到女孩血脉中的孤独和叹息。

    为什么.....

    “白姑娘·.....”刘縯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看到白墨珺一脸鄙视的看着刘縯,手掌在刘縯眼前晃了晃。

    “喂喂喂,盯着看是吧?你都看了快一刻钟了,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是吧。”

    刘縯爽朗笑着回答:“没事没事,没什么,只是白姑娘太漂亮罢了。”

    “哦,没事就吃饭!听老头念经念了念了一下午,饿都饿死了!”

    白墨珺背着手悠闲地走进了屋内,只留下有些不解的刘縯。

    但那样冰冷的感觉,没有一个人在周围的真正的孤独,真的是幻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