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朝着长安的方向前去
“既然是关于白姑娘的事情，事关重大。还请黄石公就别卖关子了，速速讲来吧。”刘演有些尊敬的说道，“至于之前黄石公戏弄我们的事情，我们便是既往不咎了。”
“我们只知道白姑娘是位龙君，倒不知具体是哪位，希望黄石公能够细细讲来，也好甄别敌我。”刘秀说到。
“文叔倒是有些性急了，老夫表态过的人，怎么能是敌人呢？”黄石公笑笑。
“那也请黄石公讲讲那位赤纹青年与少年是敌是友吧，希望您能做好担保。”刘秀没有跟着黄石公的话，而是有些带着怀疑的询问道，“况且，在那位少年身上，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莫名的，在我幼时有如此清晰的感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少年我似乎见过。”
他说的正是李熊和康斯坦丁，刘秀别的不甚关心，却格外对兄弟俩格外产生了印象。
“大概是记混了吧。”掌柜龙重五打着圆场，端上糕点递给刘秀，“毕竟我也是才见到那个少年，我一个在南阳城的老江湖，文叔应当信得过我的，幼时你见过的少年并非是他才对，对吧？”
“嗯。”黄石公看着刘秀，浑浊的眼睛与刘秀闪动的眼神相碰撞，随后缓缓说道：“关于你的感觉，我会找个时间与你说清楚的。”
“还是先说白姑娘，她是哪位龙君啊，老师，不对您之前不让我这么称呼您了，我忘了。应当是黄石公不会是要故意瞒着我等吧。”刘演笑着打趣道，一杯热茶饮下，颇为坦荡。
“不会瞒着你们，毕竟，在期年的漫长岁月中，这是必要需说出来的，秘密隐藏起来，未免太过不坦诚了。”黄石公捋了捋胡须，随后看向白墨珺：“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自己说出来吧。”
“白帝，或者叫”白墨珺顿了一会，随后用记忆中的龙文说道，“白王，伊邪那美。”
这句龙文带着尊严和压迫感，让几人的血脉中都感受到了激动和震撼。
“白帝？听起来是位很厉害的君主来着？应当是次代种以上吧？”刘演刚说出口，又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墨珺，“不对，这句话蕴含的力量不次于大真言术：皇帝，难道？”
“这句龙文是大真言术：神谕。”黄石公补充说道，“只属于白帝的言灵。”
“是至尊。”沉默高冷的刘秀在几人的讨论后冷冷的说道，“白姑娘曾经是一位至尊，黄石公，我小时候您给我讲过曾经天上有一个荣光无上的王国，那里有生活着黑白两位贤明的君王，他们掌握律法和知识。这个故事您只讲过一次，但我记得很清楚。”
“没错，我的确是至尊来着....喂，不要以那么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啊，刘演！这么不信么？”白墨珺看着刘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顿时不满的回复道。
“不是，我只是突然对皇帝感觉到有些破灭。如此在传说中伟大的至尊在现实里竟然如此的不靠谱，真是意外至极。”刘演叹了一口气。
白墨珺一脸不爽的吐槽道：“难道在你们眼里，我难道很不靠谱么？”
回应她的眼神几乎完全汇聚了起来，似乎赞同的眼光占据着绝对的多数，连龙重五掌柜也看着白墨珺片刻之后尴尬的说：“陛下似乎确实有些跳脱的不靠谱的感觉，我小时候还在龙卵的时候，父亲便曾讲过与您征战时候您是多么深思熟虑沉稳至极，我还以为陛下是个可怖的老太婆，但现在有些不太符合我的意料啊。”
这句话简直不知道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
“说起来黄老头对于自己的经历很是略过不讲啊，我如今想起黄石公给我讲的故事似乎都没有包含白帝，也不包含自己。都是些龙君今天打家劫舍，明天就被屠龙者复仇，或者就是龙君与龙君互相打架的故事——啊！疼啊！”刘演刚说了句黄老头，头上就以无法察觉的速度挨了黄石公一拐杖，忙的摸了摸头，求饶道，“老师，你老是让我叫你那破名字，我也挺烦啊，没有点好听的么？”
“接下来就由老夫来讲吧，若是想听老夫的故事，关于陛下为何丢失了本源，老夫现在便可以全盘讲来。”黄石公说道，“在太古时期，美好的时代。白王陛下在二帝共治，由于律法和知识传播的需要，成立了象征知识与荣耀的长老会。
在二帝共治时期，长老会只是虚职，只有高贵元素的龙族才能进入长老会。通常是加封爵位的龙族才能进入这里，可以理解作当今大汉新朝的朝廷，有些龙族是官员只是在外朝述职，而有些龙族则是像大汉孝武皇帝信任的官员，譬如金日磾，霍光，桑弘羊一样，进入龙族的内朝，而这个内朝，在那时便叫做长老会。
老夫是大地与山元素的龙族，被加封为高贵的爵位，封地便在现在中华的南部，而在海陆变迁之前，这块被分封的土地则是更加靠近至北的龙族王庭。那时老夫被选中称为长老会的成员，成为了大长老，便侍奉白王陛下左右，也无时间回到封地。
但，当那场巨大的战争来临了，一切都改变了。”黄石公说道。
“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王座在西，战场在东。”刘演听罢之后说道，“这是您曾经给我们讲过的小时候的故事，原来故事的主角是黑白二帝么？”
“那场盛大的战争老夫跟随白帝走到了最后，不光是老夫，长老会的几乎所有长老也决定与陛下陪葬。但在黑帝抵达战场前的最后一刻，白帝陛下将我等送出了绝境，而白帝与黑帝开始了厮杀。”黄石公叹道，“那场盛大的战争，天柱折何以描述呢？那是灭世的言灵都要摧毁整个世界的战争。”
“然后输了。”白墨珺听罢有些苦笑的说道，“面对尼德霍格，输的真的毫无抵抗之力，他太了解我了，比我更了解自己。”
“陛下毕竟是黑帝创造的，但您知道您死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呢？”黄石公眼睛再次由浑浊变为了金色的炽热与愤怒，“您被肢解了，伟大的元素也被黑王分散藏匿，您的本源也飘散在世界各处，是让您永远不会苏醒。”
“但我还是复活了，对么？精神是永远不会死的。”白墨珺说道，“所以要找回那些本源才能寻找回力量么？”
“真是个奇迹，连祂都说是个不可能的奇迹，您的精神复活了，而不是那具所谓八岐大蛇的尸体。真是不可能的奇迹。”黄石公叹了一口气，“不可能的伟大。但找回本源还是一段漫长的过程。希望您能走完这伟大的一路。”
“那么，大长老知道本源如何寻找么？”白墨珺问道。
“恰巧，老夫知道一个线索。”黄石公的拐杖抬起，向着西北方。
“这里是？天上？”白墨珺疑惑说到。
“不，长安。”
“我们只知道白姑娘是位龙君，倒不知具体是哪位，希望黄石公能够细细讲来，也好甄别敌我。”刘秀说到。
“文叔倒是有些性急了，老夫表态过的人，怎么能是敌人呢？”黄石公笑笑。
“那也请黄石公讲讲那位赤纹青年与少年是敌是友吧，希望您能做好担保。”刘秀没有跟着黄石公的话，而是有些带着怀疑的询问道，“况且，在那位少年身上，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莫名的，在我幼时有如此清晰的感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少年我似乎见过。”
他说的正是李熊和康斯坦丁，刘秀别的不甚关心，却格外对兄弟俩格外产生了印象。
“大概是记混了吧。”掌柜龙重五打着圆场，端上糕点递给刘秀，“毕竟我也是才见到那个少年，我一个在南阳城的老江湖，文叔应当信得过我的，幼时你见过的少年并非是他才对，对吧？”
“嗯。”黄石公看着刘秀，浑浊的眼睛与刘秀闪动的眼神相碰撞，随后缓缓说道：“关于你的感觉，我会找个时间与你说清楚的。”
“还是先说白姑娘，她是哪位龙君啊，老师，不对您之前不让我这么称呼您了，我忘了。应当是黄石公不会是要故意瞒着我等吧。”刘演笑着打趣道，一杯热茶饮下，颇为坦荡。
“不会瞒着你们，毕竟，在期年的漫长岁月中，这是必要需说出来的，秘密隐藏起来，未免太过不坦诚了。”黄石公捋了捋胡须，随后看向白墨珺：“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自己说出来吧。”
“白帝，或者叫”白墨珺顿了一会，随后用记忆中的龙文说道，“白王，伊邪那美。”
这句龙文带着尊严和压迫感，让几人的血脉中都感受到了激动和震撼。
“白帝？听起来是位很厉害的君主来着？应当是次代种以上吧？”刘演刚说出口，又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墨珺，“不对，这句话蕴含的力量不次于大真言术：皇帝，难道？”
“这句龙文是大真言术：神谕。”黄石公补充说道，“只属于白帝的言灵。”
“是至尊。”沉默高冷的刘秀在几人的讨论后冷冷的说道，“白姑娘曾经是一位至尊，黄石公，我小时候您给我讲过曾经天上有一个荣光无上的王国，那里有生活着黑白两位贤明的君王，他们掌握律法和知识。这个故事您只讲过一次，但我记得很清楚。”
“没错，我的确是至尊来着....喂，不要以那么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啊，刘演！这么不信么？”白墨珺看着刘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顿时不满的回复道。
“不是，我只是突然对皇帝感觉到有些破灭。如此在传说中伟大的至尊在现实里竟然如此的不靠谱，真是意外至极。”刘演叹了一口气。
白墨珺一脸不爽的吐槽道：“难道在你们眼里，我难道很不靠谱么？”
回应她的眼神几乎完全汇聚了起来，似乎赞同的眼光占据着绝对的多数，连龙重五掌柜也看着白墨珺片刻之后尴尬的说：“陛下似乎确实有些跳脱的不靠谱的感觉，我小时候还在龙卵的时候，父亲便曾讲过与您征战时候您是多么深思熟虑沉稳至极，我还以为陛下是个可怖的老太婆，但现在有些不太符合我的意料啊。”
这句话简直不知道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
“说起来黄老头对于自己的经历很是略过不讲啊，我如今想起黄石公给我讲的故事似乎都没有包含白帝，也不包含自己。都是些龙君今天打家劫舍，明天就被屠龙者复仇，或者就是龙君与龙君互相打架的故事——啊！疼啊！”刘演刚说了句黄老头，头上就以无法察觉的速度挨了黄石公一拐杖，忙的摸了摸头，求饶道，“老师，你老是让我叫你那破名字，我也挺烦啊，没有点好听的么？”
“接下来就由老夫来讲吧，若是想听老夫的故事，关于陛下为何丢失了本源，老夫现在便可以全盘讲来。”黄石公说道，“在太古时期，美好的时代。白王陛下在二帝共治，由于律法和知识传播的需要，成立了象征知识与荣耀的长老会。
在二帝共治时期，长老会只是虚职，只有高贵元素的龙族才能进入长老会。通常是加封爵位的龙族才能进入这里，可以理解作当今大汉新朝的朝廷，有些龙族是官员只是在外朝述职，而有些龙族则是像大汉孝武皇帝信任的官员，譬如金日磾，霍光，桑弘羊一样，进入龙族的内朝，而这个内朝，在那时便叫做长老会。
老夫是大地与山元素的龙族，被加封为高贵的爵位，封地便在现在中华的南部，而在海陆变迁之前，这块被分封的土地则是更加靠近至北的龙族王庭。那时老夫被选中称为长老会的成员，成为了大长老，便侍奉白王陛下左右，也无时间回到封地。
但，当那场巨大的战争来临了，一切都改变了。”黄石公说道。
“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王座在西，战场在东。”刘演听罢之后说道，“这是您曾经给我们讲过的小时候的故事，原来故事的主角是黑白二帝么？”
“那场盛大的战争老夫跟随白帝走到了最后，不光是老夫，长老会的几乎所有长老也决定与陛下陪葬。但在黑帝抵达战场前的最后一刻，白帝陛下将我等送出了绝境，而白帝与黑帝开始了厮杀。”黄石公叹道，“那场盛大的战争，天柱折何以描述呢？那是灭世的言灵都要摧毁整个世界的战争。”
“然后输了。”白墨珺听罢有些苦笑的说道，“面对尼德霍格，输的真的毫无抵抗之力，他太了解我了，比我更了解自己。”
“陛下毕竟是黑帝创造的，但您知道您死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呢？”黄石公眼睛再次由浑浊变为了金色的炽热与愤怒，“您被肢解了，伟大的元素也被黑王分散藏匿，您的本源也飘散在世界各处，是让您永远不会苏醒。”
“但我还是复活了，对么？精神是永远不会死的。”白墨珺说道，“所以要找回那些本源才能寻找回力量么？”
“真是个奇迹，连祂都说是个不可能的奇迹，您的精神复活了，而不是那具所谓八岐大蛇的尸体。真是不可能的奇迹。”黄石公叹了一口气，“不可能的伟大。但找回本源还是一段漫长的过程。希望您能走完这伟大的一路。”
“那么，大长老知道本源如何寻找么？”白墨珺问道。
“恰巧，老夫知道一个线索。”黄石公的拐杖抬起，向着西北方。
“这里是？天上？”白墨珺疑惑说到。
“不，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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