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向着长安拔剑的理由
“长安？”白墨珺疑惑地看着黄石公，“一座人类的古都么？那里为何有所谓的本源呢？”
“这话，就说的要长了。”黄石公眼中似乎追忆起来，“还记得在四大君王的王之间的战斗之后，那便是龙族沦为弃族的黑暗时代了。但虽然对于龙族来说黑暗无比，对于人类而言，这却是萌生着希望与黎明的光明时代，是人文初始的伟大教导年代。那时候的龙族，或是躲在尼伯龙根中终日不出，躲避着现实，或者是逐渐被野蛮与嗜血侵占了双眼，变得恶意肃杀起来，亦或是融入了人类社会，重新思索着如何振兴龙族的伟大事迹。”
“黄石公便是后者了？”刘演看着黄石公苍老的面容，“如果按老师的话来说，“黄石公”想必在历史中应当出现了很多次了吧？”
“却是多次，却也从未离开过，只是换过名字罢了。”黄石公抚了抚胡须，有些自豪的说道，“这倒是颇有些有趣的过往记忆啊...当年太史公司马迁来南阳的时候，问老夫当年殷周故事，又询问老夫当时孔夫子如何周游列国，以及尧舜禹三代圣君如何行事天下的事情，这些便是老夫当年曾经历过的事情。曾见过天命混血种禹帝斩海洋与水一脉的祸端之龙，也曾为禹帝说过媒，介绍一位涂山的高贵龙族与他成亲，生下了仅次于初代种的混血种启帝，那时便是伯益。”
“曾走过商部落，跟随海洋与水之王的一脉亚种汤游离谈论，为其经略天下助拳赋力，推翻了商汤江山，那时便是伊尹大相。”黄石公此时又是高兴，“后世常有贤人自比伊尹，位作明相，真是有趣。”
“又六百年后，当时商纣王在东夷，老夫又在水边垂钓，引得文王拉车八百步，天生玄鸟，天佑西岐，又带着武王伐纣，纣王鹿台自焚，便又是一段佳话了。”
“这段应当是...武庙主祭姜尚姜子牙吧。”刘演也很是乐于作着捧哏，“老师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啊。”
“老夫后八百年在山中，周朝式微，于是开门选徒，便选了张仪苏秦两位普通百姓，连横合纵，苏秦其挂六国相印，张仪则以自地六里骗的楚国六百里，那次代种君王楚怀王也深中炼金矩阵之中，最后死于秦国，想想倒也是低估了人类的潜力。”
“这便是鬼谷子了。”刘演依然笑的很洒脱，但是拳头已经不由得攥了起来了。
“后来啊，有位学生刺秦皇失败被天下通缉，老夫又传授太公兵法给他，便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张良子房。”黄石公叹了口气，“可惜，多为人类，并无能长久于世间的长生龙族。”
“老师....”刘演刚想插嘴，黄石公却摇了摇头，“说了说了，你我无师徒之缘，得不了老师。”
“我是说，老师，我们可否讲点有用的东西，你看白姑娘看您的眼神。”刘演眼神示意白墨珺，只见少女一脸“我就静静听你装逼”的凝视死人的面孔，最后咳嗽了两声。
“大长老的经历真是有趣，太有趣了。我真的很想听啊，很想听啊...”
“哈哈，不必介怀。”黄石公缓和情绪的笑了声，“快了快了，就在这时候了。”
“当年留侯张良辅佐太祖高皇帝刘邦建立炎汉江山的时候，进入长安城，这里便已经有了白龙盘旋，辅佐炎汉江山。”他顿了一声，看向刘演，“赤帝子小子也听过这个传闻吧，南阳太守曾也与你讲过。”
他着重强调了这个外号，让刘演接着话茬说道：“就是那个太祖斩白蛇起义，斩白蛇两半，白蛇梦中约定于赤帝子，大汉分为两段，而白蛇占据大汉中央建立新朝，便是当今逆贼王莽的来历。”
“说的没错。其实，老夫曾经在当今皇帝在位时去过一次长安，但是却被一股力量所震慑，那是不属于四大元素的精神元素，老夫与长安的力量交手，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属于白帝。更何况...”黄石公说道，“当今皇帝的举动，倒是颇为有通晓未来，知纳古今的力量。”
“举动？是指改一堆奇葩的名字，还有搞一堆游标卡尺么？”白墨珺愣了一下，突然细致思考起来。
“不光如此，先是改革根本经济制度，土地和奴婢。
土地收归国有，奴婢不得买卖。
今更名天下田曰王田，奴婢曰私属，皆不得买卖。改名字一事，王莽是情有独钟的，以后凡是改革必改名称。
经济改革就得涉及到财富的重新分配，王莽的经济改革当然更要涉及财富重新分配，改个名字、产权国有、禁止买卖都只是序幕。”黄石公一条条捋了捋王莽改制的条目，随后摇了摇头，“这不符合一个汉朝人的认知，如果老夫要做，也会做成这个样子，所以老夫那时便升起来怀疑。”
“天怒人员的改制，王莽是要创造怎么样的新社会呢？”刘演叹了口气，“过于超前的想法，真是难以琢磨。”
“并非是新社会，而是看似新的方法，只为回到龙族的古老时代，也就是，复兴周礼。”黄石公淡淡说道，“看一件事情，不可只看到表面，他做的，也只是朽木再雕罢了。”
“所以，大长老的推测是，王莽是什么？”白墨珺疑问道。
“具有陛下本源的一位龙族，实力不低于次代种，甚至根据权能无限的接近初代种，人间的帝王，可怕的敌人。”黄石公带着凝重的回答道。
“如果王莽的实力在初代种，那么事情便不好办了啊。”刘演思索了一会，有些头痛的说道。
“所以，你们和陛下自始至终并非是敌人，而是有着共同目标的盟友，这份盟约将持续到王莽身死，而组成统一的阵线。”
“大长老不要那么擅自决定好吧。”白墨珺叹了一口气，“不要把朋友永远绑架在利益上啊。”
“不过，确实我要复兴刘氏江山，白姑娘则要恢复力量，确实要大干一场了。”刘演凝重之余，倒也带着满意，“这样，老师是不是彻底要站在我们面前了。”
“或许吧。”黄石公露出神秘的笑容。
“不过，我们的确要和长安有不得不开战的理由了啊。”白墨珺看着长安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话，就说的要长了。”黄石公眼中似乎追忆起来，“还记得在四大君王的王之间的战斗之后，那便是龙族沦为弃族的黑暗时代了。但虽然对于龙族来说黑暗无比，对于人类而言，这却是萌生着希望与黎明的光明时代，是人文初始的伟大教导年代。那时候的龙族，或是躲在尼伯龙根中终日不出，躲避着现实，或者是逐渐被野蛮与嗜血侵占了双眼，变得恶意肃杀起来，亦或是融入了人类社会，重新思索着如何振兴龙族的伟大事迹。”
“黄石公便是后者了？”刘演看着黄石公苍老的面容，“如果按老师的话来说，“黄石公”想必在历史中应当出现了很多次了吧？”
“却是多次，却也从未离开过，只是换过名字罢了。”黄石公抚了抚胡须，有些自豪的说道，“这倒是颇有些有趣的过往记忆啊...当年太史公司马迁来南阳的时候，问老夫当年殷周故事，又询问老夫当时孔夫子如何周游列国，以及尧舜禹三代圣君如何行事天下的事情，这些便是老夫当年曾经历过的事情。曾见过天命混血种禹帝斩海洋与水一脉的祸端之龙，也曾为禹帝说过媒，介绍一位涂山的高贵龙族与他成亲，生下了仅次于初代种的混血种启帝，那时便是伯益。”
“曾走过商部落，跟随海洋与水之王的一脉亚种汤游离谈论，为其经略天下助拳赋力，推翻了商汤江山，那时便是伊尹大相。”黄石公此时又是高兴，“后世常有贤人自比伊尹，位作明相，真是有趣。”
“又六百年后，当时商纣王在东夷，老夫又在水边垂钓，引得文王拉车八百步，天生玄鸟，天佑西岐，又带着武王伐纣，纣王鹿台自焚，便又是一段佳话了。”
“这段应当是...武庙主祭姜尚姜子牙吧。”刘演也很是乐于作着捧哏，“老师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啊。”
“老夫后八百年在山中，周朝式微，于是开门选徒，便选了张仪苏秦两位普通百姓，连横合纵，苏秦其挂六国相印，张仪则以自地六里骗的楚国六百里，那次代种君王楚怀王也深中炼金矩阵之中，最后死于秦国，想想倒也是低估了人类的潜力。”
“这便是鬼谷子了。”刘演依然笑的很洒脱，但是拳头已经不由得攥了起来了。
“后来啊，有位学生刺秦皇失败被天下通缉，老夫又传授太公兵法给他，便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张良子房。”黄石公叹了口气，“可惜，多为人类，并无能长久于世间的长生龙族。”
“老师....”刘演刚想插嘴，黄石公却摇了摇头，“说了说了，你我无师徒之缘，得不了老师。”
“我是说，老师，我们可否讲点有用的东西，你看白姑娘看您的眼神。”刘演眼神示意白墨珺，只见少女一脸“我就静静听你装逼”的凝视死人的面孔，最后咳嗽了两声。
“大长老的经历真是有趣，太有趣了。我真的很想听啊，很想听啊...”
“哈哈，不必介怀。”黄石公缓和情绪的笑了声，“快了快了，就在这时候了。”
“当年留侯张良辅佐太祖高皇帝刘邦建立炎汉江山的时候，进入长安城，这里便已经有了白龙盘旋，辅佐炎汉江山。”他顿了一声，看向刘演，“赤帝子小子也听过这个传闻吧，南阳太守曾也与你讲过。”
他着重强调了这个外号，让刘演接着话茬说道：“就是那个太祖斩白蛇起义，斩白蛇两半，白蛇梦中约定于赤帝子，大汉分为两段，而白蛇占据大汉中央建立新朝，便是当今逆贼王莽的来历。”
“说的没错。其实，老夫曾经在当今皇帝在位时去过一次长安，但是却被一股力量所震慑，那是不属于四大元素的精神元素，老夫与长安的力量交手，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属于白帝。更何况...”黄石公说道，“当今皇帝的举动，倒是颇为有通晓未来，知纳古今的力量。”
“举动？是指改一堆奇葩的名字，还有搞一堆游标卡尺么？”白墨珺愣了一下，突然细致思考起来。
“不光如此，先是改革根本经济制度，土地和奴婢。
土地收归国有，奴婢不得买卖。
今更名天下田曰王田，奴婢曰私属，皆不得买卖。改名字一事，王莽是情有独钟的，以后凡是改革必改名称。
经济改革就得涉及到财富的重新分配，王莽的经济改革当然更要涉及财富重新分配，改个名字、产权国有、禁止买卖都只是序幕。”黄石公一条条捋了捋王莽改制的条目，随后摇了摇头，“这不符合一个汉朝人的认知，如果老夫要做，也会做成这个样子，所以老夫那时便升起来怀疑。”
“天怒人员的改制，王莽是要创造怎么样的新社会呢？”刘演叹了口气，“过于超前的想法，真是难以琢磨。”
“并非是新社会，而是看似新的方法，只为回到龙族的古老时代，也就是，复兴周礼。”黄石公淡淡说道，“看一件事情，不可只看到表面，他做的，也只是朽木再雕罢了。”
“所以，大长老的推测是，王莽是什么？”白墨珺疑问道。
“具有陛下本源的一位龙族，实力不低于次代种，甚至根据权能无限的接近初代种，人间的帝王，可怕的敌人。”黄石公带着凝重的回答道。
“如果王莽的实力在初代种，那么事情便不好办了啊。”刘演思索了一会，有些头痛的说道。
“所以，你们和陛下自始至终并非是敌人，而是有着共同目标的盟友，这份盟约将持续到王莽身死，而组成统一的阵线。”
“大长老不要那么擅自决定好吧。”白墨珺叹了一口气，“不要把朋友永远绑架在利益上啊。”
“不过，确实我要复兴刘氏江山，白姑娘则要恢复力量，确实要大干一场了。”刘演凝重之余，倒也带着满意，“这样，老师是不是彻底要站在我们面前了。”
“或许吧。”黄石公露出神秘的笑容。
“不过，我们的确要和长安有不得不开战的理由了啊。”白墨珺看着长安的方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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