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合格的狗腿子
戚亮见事情敲定，满意的拍了拍陈晨的肩膀。
“小伙子，放平心态，在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和信标合作是非常明智的选择，毕竟谁也不想被那些穿越者们打搅平静的生活”
陈晨将耳机抓在手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影响到正常生活了，还随时有可能遇到生命危险”
“他们有明确的目标，在达成目标前，不会因为一个高中生暴露身份，而且你可以完全信任信标，我们的实力超乎你的想象”
陈晨翻了个白眼。
“你们如果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也不需要广大市民提供情报了”
作为穿越全面开始之初就拥有B级的组织，信标的强大毋庸置疑。
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对表世界的掌控并没有多强。
事实上，两个世界穿越者的出现注定会将原本世界的规则打破，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直到现在世界还没乱，信标已经做的很好了。
戚亮脸上表情微微僵硬，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想，比如你这次接手了信标任务，也算成为了编外成员，如果哪一天你成为了穿越者，也可以顺理成章加入信标”
我可没打算加入哪个组织，至少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陈晨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说话的状态就像是银行的信用卡推销员，没有半点可信度”
驾驶位上的李楠转过头来，看着陈晨的目光有些诧异，毫不留情的拆台道：
“还真让你说准了，这家伙以前工作性质还真的很像信用卡推销员”
戚亮干咳两声，给了李楠一个威胁的眼神。
“我在说正事，你能不能别打岔”
“实话实说而已”李楠无辜的摊开手掌。
陈晨没搭理二人的斗嘴，开口询问道：
“我有个同学叫李一栋，他好像成为了穿越者，前两天，他做了一些......一些没脑子的事情，最近这几天他好像消失了，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李一栋？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李楠陷入沉思。
“我知道这个人，是在班级群里发沙漠之鹰自拍的那个傻……人才对吧，他现在是信标的临时工”
戚亮撇了撇嘴，估计对那个虎犊子也有些无奈。
“临时......工？”陈晨有些发愣。
之前就有所猜测，信标会将李一栋收编，只是这个临时工听起来怎么有点不靠谱。
不会组织是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拿出来开刀的职位吧。
戚亮点了点头。
“这两天你应该联系不到他，不过倒是不会出现什么安全问题，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他没有多说，估计是涉及到了什么机密。
在他眼里陈晨只是个接触到超自然事件的普通人，而且还不是组织成员，说出来话大多都有所保留。
陈晨看向李楠。
戚亮看到他细微的举动，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还没等李楠开口，他就愤然道：
“喂喂喂，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猜忌，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不靠谱的人吗？”
陈晨与李楠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戚亮像是心口再次受到暴击，一脸生无可恋。
十多分钟后，桑塔纳轿车顺着道路驶离，陈晨站在大院门口沉默无言。
虽然计划略微有些偏差，但是大方向没什么问题。
仔细考虑了一下，成为信标的线人，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身份至少能让信标对他减少疑虑，同时也能获得更多的信息。
人总是会对掌控在手里的东西放松警惕。
至于所谓的危险，现在陈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了。
荒原的掠夺者可比那些银行劫匪凶悍的多，在表世界，只要不碰到那些多年之前的穿越者，保证自身安全不成问题。
“洋葱洋葱，我是茄子，呸……我是戚亮，能听到我说话吗？”
耳麦中传来戚亮的声音。
“洋葱？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陈晨面色古怪。
“听过洋葱那首歌吗，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心酸，你会流泪……”
“大哥，打住，你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很难相信你的计划”
陈晨听他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恨不得把耳麦直接丢掉。
“咳咳，别在意，我只是有感而发”
戚亮转移话题。
“别在意称呼，那只是个代号，你现在就正常做自己的事情，比如吃饭睡觉，和女朋友亲热什么的，但是别关耳麦，随时留意502的状态，有什么情况即刻通知”
和女朋友亲热你也要听着？这是什么怪癖。
陈晨心里满满都是槽，不过嘴上依旧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事先声明，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我也需要吃饭和睡觉，而且我明天还需要去看漫展，可能一整天都不在家”
“呦，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二次元，别把这件事情当成负担，作为一个成熟的线人你应该有自己的正常生活，只需要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就好了”
陈晨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询问道：
“如果他们发现我怎么办？你们在附近的对吧”
“当然，直到他们做出下一步动作前，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放心大胆的放手去干吧皮卡丘”
耳麦应该有范围限制，具体多少米，陈晨不太清楚，不过戚亮和李楠应该就在自己的附近。
四下张望向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门房，车棚，楼道，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别东张西望了，赶快回家，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如果能被你一个高中生发现，也就不用在组织里混了”
戚亮傲然道。
陈晨没有再纠结他们所在的位置，迈步朝着二号楼走去。
他猜测，对方应该是在一号楼的某间屋子里，毕竟一号楼正对二号楼，又临近锅炉厂大门，无论是拦截还是救援都能迅速到位。
而且以信标展现出来的经济实力，租下一间屋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望着陈晨的背影逐渐远离，绿化带中趴着的戚亮闭麦后抱怨出声。
“你选的什么破地方，这都八月中旬了为什么还会有蚊子”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将手掌递到李楠面前，上面有只被拍扁的蚊子。
“这蚊子是成精了吗，体型都快赶上蚂蚱了！”
“你没听过那句老话吗？秋后蚊子猛如虎，再说了，要不是你上次非要吃什么西餐，徐哥也不至于削减咱们的行动经费”
李楠有些无奈。
听到这话，戚亮明显不服气。
“西餐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而且你自己就吃掉了一只价值三百多的龙虾”
“你快别提了，那龙虾都不知道死多久了，穿越到里世界，我整整两天都是在马桶上度过的”李楠一脸愤然。
戚亮耍无赖道：
“那我不管，你出钱在锅炉厂大院租间房子，就当是给我没吃到龙虾的补偿了，我可不想一晚上都趴在绿化带里，咱俩简直就是蚊子的移动血库，不，咱俩都不能移动！”
“你怎么不出钱，去吃西餐是你提出来的”李楠针锋相对。
“我没钱”戚亮干脆利落的回答。
“你的钱呢？石市消费水平又不高，你别告诉我半个月就花完了三万多块”
李楠瞪大双眼，看他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我的钱都用来资助贫困小姐姐了，现在的社会，像我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见了”戚亮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说道。
李楠到了个白眼。
“希望你碰到治安员的时候也能这么理直气壮”
“咱们和治安员也算是同事，他们凭什么抓我！”
“别废话了，你的把你的脚伸回来，别被人看见”
……
下午，陈晨预约的装修师傅上门，墙面重新粉刷，损坏的地板翻新，安上了崭新的防盗门。
等这一切忙完，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
在这期间，对门没有一点动静，没人出来，也没人进去，如果不是门口电表还在走动，陈晨都以为那些暴徒感受到威胁，提前逃跑了。
不过每隔一个小时，陈晨依旧会向戚亮那边汇报情况。
他现在虽然并不是一个成熟的线人，但绝对算是一个合格的狗腿子。
晚饭依旧是西红柿炒鸡蛋加芹菜炒肉，估计是因为和昨晚吃的一样，三眼对于陈晨的食谱有些嗤之以鼻。
不过他很快就被电视剧所吸引，只是可怜了陈晨，右手高举，只能用左手来吃饭。
睡觉之前，手机上收到了苏妍妍发来的两条消息。
“记得明天十一点在会展中心碰头，不要迟到”
“晚安”
他并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躺沙发上的陈晨被隔壁的开门声惊醒。
从防盗门的猫眼位置向外张望，那些暴徒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棒球帽和一次性口罩，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离开房间。
下楼之前，之前见过的白衬衫男人还回头望向501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窥探。
陈晨从猫眼位置挪开目光，趴在墙边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脚步越来越轻，这才将手抵在耳麦上开口说道：
“502的人出门了，一共五个，身穿工装，手提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猜测有可能是枪械”
那边半天没人回复。
陈晨皱眉将耳麦取下来，确认并没有坏，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概半分钟后，戚亮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
“收到，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你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就这么简单？陈晨感觉有些不真实。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信标可能已经观察这些人很久了，自己只是起到一个真眼的作用。
并不是真眼，毕竟这个版本的真眼不会隐身。
如果锅炉厂大院后续没有出现穿越者，他不就是个一次性的线人吗。
信标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自己的学费两万四，不算太多，但信标好像没理由随便负担一个普通人的大学学费吧。
他有些想不通。
“小伙子，放平心态，在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和信标合作是非常明智的选择，毕竟谁也不想被那些穿越者们打搅平静的生活”
陈晨将耳机抓在手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影响到正常生活了，还随时有可能遇到生命危险”
“他们有明确的目标，在达成目标前，不会因为一个高中生暴露身份，而且你可以完全信任信标，我们的实力超乎你的想象”
陈晨翻了个白眼。
“你们如果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也不需要广大市民提供情报了”
作为穿越全面开始之初就拥有B级的组织，信标的强大毋庸置疑。
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对表世界的掌控并没有多强。
事实上，两个世界穿越者的出现注定会将原本世界的规则打破，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直到现在世界还没乱，信标已经做的很好了。
戚亮脸上表情微微僵硬，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想，比如你这次接手了信标任务，也算成为了编外成员，如果哪一天你成为了穿越者，也可以顺理成章加入信标”
我可没打算加入哪个组织，至少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陈晨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说话的状态就像是银行的信用卡推销员，没有半点可信度”
驾驶位上的李楠转过头来，看着陈晨的目光有些诧异，毫不留情的拆台道：
“还真让你说准了，这家伙以前工作性质还真的很像信用卡推销员”
戚亮干咳两声，给了李楠一个威胁的眼神。
“我在说正事，你能不能别打岔”
“实话实说而已”李楠无辜的摊开手掌。
陈晨没搭理二人的斗嘴，开口询问道：
“我有个同学叫李一栋，他好像成为了穿越者，前两天，他做了一些......一些没脑子的事情，最近这几天他好像消失了，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李一栋？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李楠陷入沉思。
“我知道这个人，是在班级群里发沙漠之鹰自拍的那个傻……人才对吧，他现在是信标的临时工”
戚亮撇了撇嘴，估计对那个虎犊子也有些无奈。
“临时......工？”陈晨有些发愣。
之前就有所猜测，信标会将李一栋收编，只是这个临时工听起来怎么有点不靠谱。
不会组织是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拿出来开刀的职位吧。
戚亮点了点头。
“这两天你应该联系不到他，不过倒是不会出现什么安全问题，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他没有多说，估计是涉及到了什么机密。
在他眼里陈晨只是个接触到超自然事件的普通人，而且还不是组织成员，说出来话大多都有所保留。
陈晨看向李楠。
戚亮看到他细微的举动，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还没等李楠开口，他就愤然道：
“喂喂喂，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猜忌，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不靠谱的人吗？”
陈晨与李楠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戚亮像是心口再次受到暴击，一脸生无可恋。
十多分钟后，桑塔纳轿车顺着道路驶离，陈晨站在大院门口沉默无言。
虽然计划略微有些偏差，但是大方向没什么问题。
仔细考虑了一下，成为信标的线人，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身份至少能让信标对他减少疑虑，同时也能获得更多的信息。
人总是会对掌控在手里的东西放松警惕。
至于所谓的危险，现在陈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了。
荒原的掠夺者可比那些银行劫匪凶悍的多，在表世界，只要不碰到那些多年之前的穿越者，保证自身安全不成问题。
“洋葱洋葱，我是茄子，呸……我是戚亮，能听到我说话吗？”
耳麦中传来戚亮的声音。
“洋葱？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陈晨面色古怪。
“听过洋葱那首歌吗，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心酸，你会流泪……”
“大哥，打住，你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很难相信你的计划”
陈晨听他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恨不得把耳麦直接丢掉。
“咳咳，别在意，我只是有感而发”
戚亮转移话题。
“别在意称呼，那只是个代号，你现在就正常做自己的事情，比如吃饭睡觉，和女朋友亲热什么的，但是别关耳麦，随时留意502的状态，有什么情况即刻通知”
和女朋友亲热你也要听着？这是什么怪癖。
陈晨心里满满都是槽，不过嘴上依旧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事先声明，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我也需要吃饭和睡觉，而且我明天还需要去看漫展，可能一整天都不在家”
“呦，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二次元，别把这件事情当成负担，作为一个成熟的线人你应该有自己的正常生活，只需要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就好了”
陈晨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询问道：
“如果他们发现我怎么办？你们在附近的对吧”
“当然，直到他们做出下一步动作前，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放心大胆的放手去干吧皮卡丘”
耳麦应该有范围限制，具体多少米，陈晨不太清楚，不过戚亮和李楠应该就在自己的附近。
四下张望向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门房，车棚，楼道，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别东张西望了，赶快回家，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如果能被你一个高中生发现，也就不用在组织里混了”
戚亮傲然道。
陈晨没有再纠结他们所在的位置，迈步朝着二号楼走去。
他猜测，对方应该是在一号楼的某间屋子里，毕竟一号楼正对二号楼，又临近锅炉厂大门，无论是拦截还是救援都能迅速到位。
而且以信标展现出来的经济实力，租下一间屋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望着陈晨的背影逐渐远离，绿化带中趴着的戚亮闭麦后抱怨出声。
“你选的什么破地方，这都八月中旬了为什么还会有蚊子”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将手掌递到李楠面前，上面有只被拍扁的蚊子。
“这蚊子是成精了吗，体型都快赶上蚂蚱了！”
“你没听过那句老话吗？秋后蚊子猛如虎，再说了，要不是你上次非要吃什么西餐，徐哥也不至于削减咱们的行动经费”
李楠有些无奈。
听到这话，戚亮明显不服气。
“西餐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而且你自己就吃掉了一只价值三百多的龙虾”
“你快别提了，那龙虾都不知道死多久了，穿越到里世界，我整整两天都是在马桶上度过的”李楠一脸愤然。
戚亮耍无赖道：
“那我不管，你出钱在锅炉厂大院租间房子，就当是给我没吃到龙虾的补偿了，我可不想一晚上都趴在绿化带里，咱俩简直就是蚊子的移动血库，不，咱俩都不能移动！”
“你怎么不出钱，去吃西餐是你提出来的”李楠针锋相对。
“我没钱”戚亮干脆利落的回答。
“你的钱呢？石市消费水平又不高，你别告诉我半个月就花完了三万多块”
李楠瞪大双眼，看他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我的钱都用来资助贫困小姐姐了，现在的社会，像我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见了”戚亮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说道。
李楠到了个白眼。
“希望你碰到治安员的时候也能这么理直气壮”
“咱们和治安员也算是同事，他们凭什么抓我！”
“别废话了，你的把你的脚伸回来，别被人看见”
……
下午，陈晨预约的装修师傅上门，墙面重新粉刷，损坏的地板翻新，安上了崭新的防盗门。
等这一切忙完，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
在这期间，对门没有一点动静，没人出来，也没人进去，如果不是门口电表还在走动，陈晨都以为那些暴徒感受到威胁，提前逃跑了。
不过每隔一个小时，陈晨依旧会向戚亮那边汇报情况。
他现在虽然并不是一个成熟的线人，但绝对算是一个合格的狗腿子。
晚饭依旧是西红柿炒鸡蛋加芹菜炒肉，估计是因为和昨晚吃的一样，三眼对于陈晨的食谱有些嗤之以鼻。
不过他很快就被电视剧所吸引，只是可怜了陈晨，右手高举，只能用左手来吃饭。
睡觉之前，手机上收到了苏妍妍发来的两条消息。
“记得明天十一点在会展中心碰头，不要迟到”
“晚安”
他并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躺沙发上的陈晨被隔壁的开门声惊醒。
从防盗门的猫眼位置向外张望，那些暴徒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棒球帽和一次性口罩，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离开房间。
下楼之前，之前见过的白衬衫男人还回头望向501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窥探。
陈晨从猫眼位置挪开目光，趴在墙边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脚步越来越轻，这才将手抵在耳麦上开口说道：
“502的人出门了，一共五个，身穿工装，手提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猜测有可能是枪械”
那边半天没人回复。
陈晨皱眉将耳麦取下来，确认并没有坏，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概半分钟后，戚亮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
“收到，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你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就这么简单？陈晨感觉有些不真实。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信标可能已经观察这些人很久了，自己只是起到一个真眼的作用。
并不是真眼，毕竟这个版本的真眼不会隐身。
如果锅炉厂大院后续没有出现穿越者，他不就是个一次性的线人吗。
信标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自己的学费两万四，不算太多，但信标好像没理由随便负担一个普通人的大学学费吧。
他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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