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顺路天海城（二）
凌晨。
逍遥躺在帐篷里，眼睛直直地看着上方。
“小主人你在干什么啊？”火绫蝶坐在一边问道。
冰凌舞坐在另一边，说：“小主人在仰望星空。”
“可是帐篷顶不是透明的啊。”火绫蝶说。
逍遥说：“你们两个，如果不消失，就躺下吧，本来就睡不着，你们坐在一旁，我更睡不着了。”
冰火姐妹高兴坏了，于左右抱着逍遥。
冰凌舞说：“上次小主人允许我们躺在左右是什么时候？”
“从来没有过。”火绫蝶说。
“是吗？也就是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冰凌舞非常的兴奋。
“安静，要不然就消失。”逍遥说。
冰凌舞立刻闭上了嘴。
火绫蝶笑道：“姐姐明明是年龄最大的，可是却是最不正经的！”
“你也安静。”逍遥说。
火绫蝶也沉默了。
逍遥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喜欢上凡瑶了？”
冰凌舞和火绫蝶抬起头看着逍遥，逍遥依旧平静。
“你们说说看呗。”逍遥说。
“那我们说了。”火绫蝶试探道。
“说吧。”逍遥说，“说说看。”
“我觉得她配不上小主人。”火绫蝶说，“想想她之前说的话，我就生气。”
“小主人也有不对的地方。”冰凌舞说，“很明显，凡瑶是生气了，说的气话，我估计，明天早上，她就会过来道歉的。”
“小主人，你千万不要轻易原谅她！”火绫蝶说，“轻易原谅了，她下回只会变本加厉！”
“心情复杂啊……”逍遥说，“看着她埋怨我没本事的样子，我对她感到惭愧，又对凡瑶歇斯底里的样子觉得心疼。”
冰凌舞和火绫蝶反应过来了，或许小主人是真的喜欢凡瑶，只是之前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现在，他开始认真思索起来了。
“别想了，小主人。”冰凌舞把逍遥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睡吧。再不睡，白天就没有精神了。”
“我睡不着。”逍遥说，“我是不是真的如凡瑶说的，太高估自己了？”
火绫蝶也抱住逍遥，说道：“别想了，小主人？睡觉吧。”
说罢，稍微催动灵力，让帐篷内暖和起来。
“我是不是真的很弱呢？”逍遥竟然不自觉地流眼泪了，“我记得以前每次遇到挫折，姐姐总是第一时间陪在我身边，哪怕是现在，都有你们在我左右，仔细想来，我确实从来没有一个人面对过困难挫折过。”
“说什么呢！小主人！”火绫蝶说，“只有傻子和没本事的人才会一个人面对危险！人类本就是群居动物，能让自己的身边时刻都有愿意倾听、分担痛苦的人，是种本事！倒是柳梦凡瑶自己，如果没有遇到小主人，她能认识那么多朋友吗？白眼狼！”
逍遥说：“你们两个，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嫌弃我啊？”
“不会！”冰凌舞说，“小主人是我们遇到过的最棒的主人之一。能服侍您是我们的荣幸！”
“哦……”逍遥转过身，抱住冰凌舞，“请原谅我任性，好吗？”
冰凌舞轻轻的抚摸逍遥的头发，火绫蝶也只是抱着逍遥的后腰，不闹不凶。
没多久，逍遥就睡着了。
“呵呵……”冰凌舞说道，“妹妹，那你说这是不是我们两个唯一一次的体验呢？让小主人在我们的怀抱下入睡。”
“不知道啊。”火绫蝶说，“我倒希望不是……这次就便宜你了，下一次，让我正面抱着小主人！”
※
※※
※※※
天蒙蒙亮。
逍遥突然醒来。
就是这么突然一下子就起来了。
然后困意笼罩了全身，他想要躺下来继续睡。
但是外面传来了凡瑶的声音。
没有询问、也没有回答，完全没有
对话，凡瑶就进来了。
逍遥还没问什么，就被凡瑶扑倒。
凡瑶双手，双膝撑地，趴在逍遥身上。
逍遥看着凡瑶的眼睛，突然说道：“你是谁？你不是凡瑶。”
凡瑶笑了，说道：“凡瑶给我起名凡舞，柳梦凡舞。”
“柳梦凡舞？”逍遥说，“哦……你是凡瑶杀气的元凶。”
“哼——！”凡舞说，“聪明！但不都是我的错。我是凡瑶的另一个人格，我替她承受着数年如一日的压抑和精神折磨。如果不是我，她早就崩溃了！”
“继续说。”逍遥说道。
凡舞愣了一下，笑道：“你还真是冷静啊。其实你是一点都不关心凡瑶的，对吧。”
“不。”逍遥说，“我想要听你好好说一说所谓的压抑和精神折磨。”
“听了又怎么样呢？”凡舞说，“你又没有能力保护好凡瑶。”
逍遥沉默了。
凡舞说：“不服？”
逍遥点头。
凡舞说：“听着，龙游逍遥，有些话，凡瑶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那么就只能让我替她说出来了。”
“我不想听。”逍遥说。
“这么强硬！”凡舞说，“你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啊！”
逍遥沉默。
凡舞叹了口气，说道：“听着，这次是我自己擅自控制身体来见你的，凡瑶不知道，你也不要对凡瑶说，更不要让别人知道凡瑶是双重人格。”
逍遥点头。
凡舞又说：“我来找你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刺激凡瑶了，就做个普通朋友的了！”
逍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凡瑶的双重人格？”
“我不能说。”凡舞说。
逍遥又问：“昨天晚上，凡瑶对我说的——墨明背后的比碧雪宗还要强大的组织，是真的吗？”
“我不能说。”凡舞说，“你也不许问凡瑶！”
“我知道了。”逍遥说。
“你知道什么了？”凡舞问。
“我不能问凡瑶，”逍遥说，“明天，不是明天，白天的时候凡瑶说什么，我都要正面回应，不能试探。”
凡舞点头。
逍遥又问：“凡瑶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已经达到一个很严重的地步了？”
“何以见得？”凡舞问。
“否则你也不会不惜暴露自身存在，也要瞒着凡瑶来见我。”逍遥说，“来跟我说这些话。”
凡舞说：“逍遥……我不否认你在凡瑶心目中的特殊地位。只要在你身边，凡瑶就会难得地暂时忘记一切烦恼、压力，难得的放轻松。”
“我知道了。”逍遥说。
“你又知道什么了？”凡舞问。
“以后我在凡瑶身边，要尽量让她开心，让她无忧无虑。”逍遥说。
凡舞点头。她说道：“凡瑶快醒了，完了，来不及了……”
话未说完，她便闭上眼睛，身体无力地趴在逍遥身上。
逍遥下意识的双手抱住凡瑶的身体，但也仅此而已，不敢再多做动作。
凡瑶醒了，刚一睁开眼睛，就察觉不对劲。
随即逍遥、凡瑶四目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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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躺在帐篷里，眼睛直直地看着上方。
“小主人你在干什么啊？”火绫蝶坐在一边问道。
冰凌舞坐在另一边，说：“小主人在仰望星空。”
“可是帐篷顶不是透明的啊。”火绫蝶说。
逍遥说：“你们两个，如果不消失，就躺下吧，本来就睡不着，你们坐在一旁，我更睡不着了。”
冰火姐妹高兴坏了，于左右抱着逍遥。
冰凌舞说：“上次小主人允许我们躺在左右是什么时候？”
“从来没有过。”火绫蝶说。
“是吗？也就是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冰凌舞非常的兴奋。
“安静，要不然就消失。”逍遥说。
冰凌舞立刻闭上了嘴。
火绫蝶笑道：“姐姐明明是年龄最大的，可是却是最不正经的！”
“你也安静。”逍遥说。
火绫蝶也沉默了。
逍遥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喜欢上凡瑶了？”
冰凌舞和火绫蝶抬起头看着逍遥，逍遥依旧平静。
“你们说说看呗。”逍遥说。
“那我们说了。”火绫蝶试探道。
“说吧。”逍遥说，“说说看。”
“我觉得她配不上小主人。”火绫蝶说，“想想她之前说的话，我就生气。”
“小主人也有不对的地方。”冰凌舞说，“很明显，凡瑶是生气了，说的气话，我估计，明天早上，她就会过来道歉的。”
“小主人，你千万不要轻易原谅她！”火绫蝶说，“轻易原谅了，她下回只会变本加厉！”
“心情复杂啊……”逍遥说，“看着她埋怨我没本事的样子，我对她感到惭愧，又对凡瑶歇斯底里的样子觉得心疼。”
冰凌舞和火绫蝶反应过来了，或许小主人是真的喜欢凡瑶，只是之前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现在，他开始认真思索起来了。
“别想了，小主人。”冰凌舞把逍遥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睡吧。再不睡，白天就没有精神了。”
“我睡不着。”逍遥说，“我是不是真的如凡瑶说的，太高估自己了？”
火绫蝶也抱住逍遥，说道：“别想了，小主人？睡觉吧。”
说罢，稍微催动灵力，让帐篷内暖和起来。
“我是不是真的很弱呢？”逍遥竟然不自觉地流眼泪了，“我记得以前每次遇到挫折，姐姐总是第一时间陪在我身边，哪怕是现在，都有你们在我左右，仔细想来，我确实从来没有一个人面对过困难挫折过。”
“说什么呢！小主人！”火绫蝶说，“只有傻子和没本事的人才会一个人面对危险！人类本就是群居动物，能让自己的身边时刻都有愿意倾听、分担痛苦的人，是种本事！倒是柳梦凡瑶自己，如果没有遇到小主人，她能认识那么多朋友吗？白眼狼！”
逍遥说：“你们两个，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嫌弃我啊？”
“不会！”冰凌舞说，“小主人是我们遇到过的最棒的主人之一。能服侍您是我们的荣幸！”
“哦……”逍遥转过身，抱住冰凌舞，“请原谅我任性，好吗？”
冰凌舞轻轻的抚摸逍遥的头发，火绫蝶也只是抱着逍遥的后腰，不闹不凶。
没多久，逍遥就睡着了。
“呵呵……”冰凌舞说道，“妹妹，那你说这是不是我们两个唯一一次的体验呢？让小主人在我们的怀抱下入睡。”
“不知道啊。”火绫蝶说，“我倒希望不是……这次就便宜你了，下一次，让我正面抱着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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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逍遥突然醒来。
就是这么突然一下子就起来了。
然后困意笼罩了全身，他想要躺下来继续睡。
但是外面传来了凡瑶的声音。
没有询问、也没有回答，完全没有
对话，凡瑶就进来了。
逍遥还没问什么，就被凡瑶扑倒。
凡瑶双手，双膝撑地，趴在逍遥身上。
逍遥看着凡瑶的眼睛，突然说道：“你是谁？你不是凡瑶。”
凡瑶笑了，说道：“凡瑶给我起名凡舞，柳梦凡舞。”
“柳梦凡舞？”逍遥说，“哦……你是凡瑶杀气的元凶。”
“哼——！”凡舞说，“聪明！但不都是我的错。我是凡瑶的另一个人格，我替她承受着数年如一日的压抑和精神折磨。如果不是我，她早就崩溃了！”
“继续说。”逍遥说道。
凡舞愣了一下，笑道：“你还真是冷静啊。其实你是一点都不关心凡瑶的，对吧。”
“不。”逍遥说，“我想要听你好好说一说所谓的压抑和精神折磨。”
“听了又怎么样呢？”凡舞说，“你又没有能力保护好凡瑶。”
逍遥沉默了。
凡舞说：“不服？”
逍遥点头。
凡舞说：“听着，龙游逍遥，有些话，凡瑶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那么就只能让我替她说出来了。”
“我不想听。”逍遥说。
“这么强硬！”凡舞说，“你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啊！”
逍遥沉默。
凡舞叹了口气，说道：“听着，这次是我自己擅自控制身体来见你的，凡瑶不知道，你也不要对凡瑶说，更不要让别人知道凡瑶是双重人格。”
逍遥点头。
凡舞又说：“我来找你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刺激凡瑶了，就做个普通朋友的了！”
逍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凡瑶的双重人格？”
“我不能说。”凡舞说。
逍遥又问：“昨天晚上，凡瑶对我说的——墨明背后的比碧雪宗还要强大的组织，是真的吗？”
“我不能说。”凡舞说，“你也不许问凡瑶！”
“我知道了。”逍遥说。
“你知道什么了？”凡舞问。
“我不能问凡瑶，”逍遥说，“明天，不是明天，白天的时候凡瑶说什么，我都要正面回应，不能试探。”
凡舞点头。
逍遥又问：“凡瑶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已经达到一个很严重的地步了？”
“何以见得？”凡舞问。
“否则你也不会不惜暴露自身存在，也要瞒着凡瑶来见我。”逍遥说，“来跟我说这些话。”
凡舞说：“逍遥……我不否认你在凡瑶心目中的特殊地位。只要在你身边，凡瑶就会难得地暂时忘记一切烦恼、压力，难得的放轻松。”
“我知道了。”逍遥说。
“你又知道什么了？”凡舞问。
“以后我在凡瑶身边，要尽量让她开心，让她无忧无虑。”逍遥说。
凡舞点头。她说道：“凡瑶快醒了，完了，来不及了……”
话未说完，她便闭上眼睛，身体无力地趴在逍遥身上。
逍遥下意识的双手抱住凡瑶的身体，但也仅此而已，不敢再多做动作。
凡瑶醒了，刚一睁开眼睛，就察觉不对劲。
随即逍遥、凡瑶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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