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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巫女50

    月娘趁着那边打架混乱时赶紧的将那纸船单手就拉上了岸,悄悄的喂了一颗血微丹给那个妇人,再对她们作了个安静的动作。将新娘妆的女孩从船上牵了下来,两人悄悄的扶着她失伤伤重的母亲就走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娘,您醒醒,您别离开我!”令幼娘哭着。

    月娘轻轻的摇晃了她一下,“我刚才给她吃了药,她很快就会好的,一会儿就会醒,我们得赶紧的离开这里。”

    令幼娘摇摇头,苍白的脸上只有苦涩“我们本就是逃户,即使有户籍,也没有人敢接纳我们,我是令族人。”

    月娘愣了愣神,看了她一眼,轻声说:“真巧,我曾是卫族医女。”令幼娘大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月娘。巫师里有很多划分,其中医女是最难学也是最常用的身份,但对族民来说,医者的身份更让族民接受。不多会的时间,矢令氏便睁开了眼睛,又过了会,她能坐起来了。

    “神医在上,多谢神医救我等苦命之人。”矢令女跪在地上,月娘这才注意到她的头部,头皮都扯了一小块,她现在肯定是麻木的,等回过神时疼得她要命。想了想,就将灵泉水取了半碗出来,让令幼娘端着。

    用灵水将头发和头皮清洗,再还原到头发原本的位置上,取出一个竹筒,将百年灵乳倒了十滴进混在灵水和血微丹混和,末了,一半沿着伤痕处涂抹,另一半滴了两滴灵乳在灵泉水里,拿起碗就喝了一口,感觉了这个幅度,凡人能承受得起。

    又将兑好的药物,让她和她女儿一人喝了一口。用棉布将她的头细细的围好。告诉她“一盏茶的时间,你头上的伤就会全好。这药的事,不要外传!”两人连忙点头,月娘将余下的都收了起来。

    “娘,您还疼吗?”令幼娘看着那才的那伤痕,想着矢族的行为,“娘,我们可能被矢族人骗了,留下娘亲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天的。”矢令氏点点头,她已经感觉到了矢族的虚伪和欺骗。

    矢族族长在巫师的房里,正在占卜,突然房间里有一阵风起了,巫师大惊,“为何族里的命灯灭了十七盏。”族长一听十七这个数字,他就哆嗦了。这不是祭祀安排看顾的人数吗?他大叫着,就跑向了外面,巫师一把拉住他的儿子,忙问原由,族长大儿子赶紧的把事情告诉了巫师。

    河岸边除了那两母女外,还有陌生女子和陌生男子,河岸边上更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一个男人和六个妇人,他们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更关健的是有几人身上明显还有砍刀的痕迹。

    他没有时间管那两母女是怎么活下来的,现在只想救治着那些男人和妇人们。“你们站着做什么,快来帮忙啊!”矢族长对着旁边的四人大喊,他只看见新面孔的女人拉着另两个人不让她们俩走近前来帮忙。

    “这是我矢族之事,与你们无关!你们俩还傻站着做什么,祭祀没完,等他们醒后还要继续完成。”族长一边凶着令矢妇,一边打量着旁边的新娘妆--令氏女这个活祭品。那目光让令矢妇连忙将女儿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然后坚定的向族长摇头,“要我救他们,你要承诺从今以后,不许打我女儿的主意”。

    族长冷笑,“你女儿祭祀后若活着,我就不打你女儿的主意了!”

    令矢妇不敢相信,但也亲耳听到了这话,“原来,你当年收留我,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我以为是母族会对我们宽容,原来这里才是虎狼窝”。

    “如果不是娟和丽相继出了事,你和你的女儿还好好的存在,怪就怪你们命不好。这是我们矢族人的命,她们俩都死了,为何你的女儿不能死!”她的女儿怎么能与矢族人相提并论,矢族人都向着矢族,那样的资源还....族长救着人,却发现他一个都救不了,那些人的生命已经在消散。

    “父亲,父亲,伯、伯婶和叔、叔婶的命灯熄了...”他的儿子喘着气奔跑了过来,月娘一看那男人的长相,这不就是那个女人的长相吗?原来这是一家人啊。

    在他的身后,还有七八个人都跑了过来,有不少人扑在那些在地上躺着的身上,摇着他们,哭天喊娘的。

    矢族巫师也跑了过来,喘着气,“天,天要亡我矢家吗?”他正想要悲号时,突然,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双老眼就盯了过来,“你若答应成为我矢家人,护我矢家子孙,今天你不救之事,一笔勾消!”矢族巫师说。

    他的目光,月娘明白了,这人是和自己在说话,笑了笑,月娘摇摇头,表示不愿意。

    矢族族长大惊,望向巫师,却见着巫师给他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他懂,但他难以致信的睁大了眼睛,口里也说着胡话:“是,你若加入我族,她们母女以后就是你的奴仆,生死都随你一句话。”他看见月娘在摇头,阴森森的说,“若不然,你离不了这里,只要我们向秋国大国师上报,生死也由不得你了。”

    月娘看了一眼矢族的巫师,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再看了看矢族族长,转头看着那个带着黑色大狗的男人。最后又朝着那些人说,“地上的这群人该死,当然,今天做下这等恶事还理所当然的你们,也是该死之人!我曾经救了你家的族人,却被她出卖。带着匪杀了人,差点灭了我族!”

    在地上还哭着的几个族人纷纷说话,“你胡说,我们都不认识你”

    此时,村子里有一个妇人跑了出来,跑到河边,大喊,“矢大芽,是她,是她就是她;我看见了,是她把他们都丢进水里,是她把...”她跑得太急,又说着话,口水一下子就呛进了喉咙里,“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那妇人,月娘感觉有些面熟悉,但她肯定的是,她没有见过。如果是她没有见过,那必然是前身的事,“你姓什么!”月娘对着那妇人问,那妇人喘着气,愣了愣,“老娘姓什么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