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计划提前
“我们可以覆盖橙县的所有区域，包括圣贝纳迪诺县，以及里弗赛德县，文拉图县。”卡尔多少夸大自己的真实情况。
“你们是如何进行宣传的？”麦克本能地对卡尔发问。
卡尔耐心解释：“都是一些朋友，亲朋好友，包括我的一些高中同学，同学的同学，亲戚的朋友。”实际上原主既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也没有常联系的同学，更别说是亲戚了。
“他们大多都是在晚上才开始工作，这算是兼职，开着车走街串巷，将宣传页塞进邮箱里。”
麦克接着问：“可以让我看看这些人吗？这并非是出于不信任，而是财务上的需要，需要拍摄相关工作人员的照片。”
卡尔立刻摇头：“你得知道，我们并非是专门干这个的，大家开始工作的时间不一，结束的时间也不一，我没办法将这么多人集合在一起，至于照片，最多也只能拍摄一些彩页放进邮箱后的现场画面。”
麦克不置可否，开始询问起价格。
“一个人的成本多少钱？”
卡尔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有的高，有的低，你得知道，很多人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来帮我，而我也更多的也是给出友情价位，而且需要开车，这是一笔额外的成本，平均算下来每个人每一百张宣传页，大概需要20美元的成本。当然，如果你拥有很多量的话，我可以帮着劝说一下，给一个更为合适的价位。”
麦克眉头微皱：“这个价格也太高了。公司内部在西海岸的平均成本每一百份是8美元，如果深入内陆地区，这个价格还会更低。”
“8美元的价格可太低了，这些人不可能答应。你得考虑宣传质量，这可比雇那些没身份的移民要好的多，这一点我可以给你保证。”
虽然卡尔使用的也是没身份的移民，但起码能够较好的完成任务，这一点就是优势所在。
“十美元，如果你能答应的话，我现在就能拍板用你的人。”
“最低的价位是十二美元。”卡尔表现出了无奈。
“你肯定在这其中赚到了一些钱，让我猜猜，你最少抽水了2美元，你骗不了我。”麦克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见卡尔仍旧无动于衷，麦克有些着急的说道：
“come，你少赚些，没准还有下次，我的公司能接很多业务，汉堡王，必胜客，塔克钟，巴斯罗宾都跟我们有过合作，我们代理了整个南加州的地推活动。”
事实上，麦克之前一家经常合作的人力公司一个月前突然关停，又赶上了这次麦当劳的宣传业务嘛，上面的承包商又催促的很急，他正为这件事焦虑，而现在卡尔的出现，给了他一个临时选择。
最终，卡尔“勉为其难”的以11美元的价格成交。
对方计划在整个南加州地区推广，除了卡尔已经提到的区域外，还包括圣迭戈这样的大城市，当然这些卡尔目前做不了，古特雷斯的手也伸不到那里去。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4万张宣传页派发。
而这4400美元收益，全部转化为约翰这里印刷广告的费用。
“我们价格比较透明，给麦克先生是6美分一张的价格。”约翰直说。
“这四千四百美元全部用于印刷，这次不需要裁剪，而是整张A4纸大小的宣传页。”卡尔也难得阔绰了一回。
古特雷斯那边，只需要一部分人员同时进行两份宣传页，每一百张只需要额外增加4到5美元的成本。
就按五美元算，多出的成本是2000美元。要知道这2000美元换取足足七万四千张宣传页，算下来每页的成本仅仅只有不到3美分，相比于之前10美分一张的成本，四舍五入约等于不要钱。
感谢玛丽安娜，她给自己带来了好运。
而有了意外的好运，卡尔也再次加码，额外添了一笔资金，凑够十四万张宣传页。
“我对于宣传效果要求很高，你得知道，我也是接手上游承包商的活，效果达不到预期，咱们都有责任。”临走之前，麦克告诫道。
“另外，我需要一张收据，至于成本……”
“明白，我会开6000-7000美元之间的一份收据，有整有零。”卡尔立刻点头。
麦克拍了拍卡尔的肩膀：“年轻人，你以后会大有作为。”
接着递给卡尔一张名片，名片上麦克·皮耶罗的头衔是：凝聚广告公司执行总裁。
“我得走了，以后咱们通过电话联系。你随时能联系到我。”
卡尔站在门口，目送麦克开着一辆虎头奔扬长而去，内心思索起来。
这样的公司往往都有固定的合作伙伴，很可能对方遇到了一些问题，才会如此仓促。这次的合作仅仅是个意外。
但这也不代表自己与对方的缘分到此为止，考虑到他的公司负责南加州地区的地推业务，以后还有很多合作机会。举个例子，面对不那么着急的宣传页派发，卡尔也可以在回寄的录像带中附送，直接就能把钱挣了，获得额外的广告收入。而这些麦当劳宣传页背面也同样可以印制万能录像带的广告。
如果可以谈成，这将会给自己省下许多精力。
说回到眼下，原本定下的宣传计划，也因为这次成本缩减，有了扩大的可能性。
卡尔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触手伸向洛杉矶地区，这比原本的计划提前了半个多月。
不过除了宣传成本外，货物成本同样需要考虑。
卡尔上车，再度前往远航商贸公司。
“卡尔老板，您又过来了？不是想换货吧？”车队主管再度见到卡尔时，态度已经变得殷切起来，与之前形成鲜明差别。
卡尔摇摇头：“彼得罗素在嘛？”
“他中午陪客人出去吃午饭，得待会才能回来。”
于是卡尔只能先前往厂房后面的办公楼等待，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与卡尔有过两面之缘的金发女秘书给卡尔端来加冰的美式。
接着就看到她坐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低着头涂抹指甲油。
午后的空调房内，刺鼻的指甲油气味在弥漫。
“你叫什么名字？”卡尔问。
“佩琪。”她回应，然后低头继续涂指甲油。
显然，彼得罗素告诫过她，在客人等候时，要送上饮品，还有对客户保持礼貌。
但彼得罗丝肯定告诫不许涂指甲油这样的小事，所以她觉得这么做没问题。
这让卡尔不禁想到了一些“金发笑话”。
让一个金发女郎如何忙碌？答：在一张纸正反面写上“翻动这张纸”，然后交给她。
黑发：你见过我的双胞胎妹妹吗？金发女郎：她长什么样？
周六如何让金发女郎大笑？答：在周三给她讲个金发女郎笑话。
金发美女的审美偏好完全是美利坚人带起来的，美利坚最初的移民是盎格鲁萨克逊人，大多都是褐色头发，金色相对稀少，又可能因为“物以稀为贵”，金发女郎审美逐渐受到追捧。玛丽莲梦露的发色原本是灰棕色，为了顺应当时的好莱坞审美，她开始用药水漂白头发。
而现在，随着那些装疯卖傻吸引男人和染发的行为越来越多，“金发女无脑”（blondebimbo）已经逐步演变成为流行说法，当然，并非每个金发女郎都无脑，琳达也是金发。
这个时候，彼得罗素也到了，他好像没注意到卡尔，在维罗妮卡脸颊上亲了一下。
“咳咳。”卡尔适时的发出声音。
“我准备和你谈一桩大生意。”
“你们是如何进行宣传的？”麦克本能地对卡尔发问。
卡尔耐心解释：“都是一些朋友，亲朋好友，包括我的一些高中同学，同学的同学，亲戚的朋友。”实际上原主既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也没有常联系的同学，更别说是亲戚了。
“他们大多都是在晚上才开始工作，这算是兼职，开着车走街串巷，将宣传页塞进邮箱里。”
麦克接着问：“可以让我看看这些人吗？这并非是出于不信任，而是财务上的需要，需要拍摄相关工作人员的照片。”
卡尔立刻摇头：“你得知道，我们并非是专门干这个的，大家开始工作的时间不一，结束的时间也不一，我没办法将这么多人集合在一起，至于照片，最多也只能拍摄一些彩页放进邮箱后的现场画面。”
麦克不置可否，开始询问起价格。
“一个人的成本多少钱？”
卡尔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有的高，有的低，你得知道，很多人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来帮我，而我也更多的也是给出友情价位，而且需要开车，这是一笔额外的成本，平均算下来每个人每一百张宣传页，大概需要20美元的成本。当然，如果你拥有很多量的话，我可以帮着劝说一下，给一个更为合适的价位。”
麦克眉头微皱：“这个价格也太高了。公司内部在西海岸的平均成本每一百份是8美元，如果深入内陆地区，这个价格还会更低。”
“8美元的价格可太低了，这些人不可能答应。你得考虑宣传质量，这可比雇那些没身份的移民要好的多，这一点我可以给你保证。”
虽然卡尔使用的也是没身份的移民，但起码能够较好的完成任务，这一点就是优势所在。
“十美元，如果你能答应的话，我现在就能拍板用你的人。”
“最低的价位是十二美元。”卡尔表现出了无奈。
“你肯定在这其中赚到了一些钱，让我猜猜，你最少抽水了2美元，你骗不了我。”麦克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见卡尔仍旧无动于衷，麦克有些着急的说道：
“come，你少赚些，没准还有下次，我的公司能接很多业务，汉堡王，必胜客，塔克钟，巴斯罗宾都跟我们有过合作，我们代理了整个南加州的地推活动。”
事实上，麦克之前一家经常合作的人力公司一个月前突然关停，又赶上了这次麦当劳的宣传业务嘛，上面的承包商又催促的很急，他正为这件事焦虑，而现在卡尔的出现，给了他一个临时选择。
最终，卡尔“勉为其难”的以11美元的价格成交。
对方计划在整个南加州地区推广，除了卡尔已经提到的区域外，还包括圣迭戈这样的大城市，当然这些卡尔目前做不了，古特雷斯的手也伸不到那里去。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4万张宣传页派发。
而这4400美元收益，全部转化为约翰这里印刷广告的费用。
“我们价格比较透明，给麦克先生是6美分一张的价格。”约翰直说。
“这四千四百美元全部用于印刷，这次不需要裁剪，而是整张A4纸大小的宣传页。”卡尔也难得阔绰了一回。
古特雷斯那边，只需要一部分人员同时进行两份宣传页，每一百张只需要额外增加4到5美元的成本。
就按五美元算，多出的成本是2000美元。要知道这2000美元换取足足七万四千张宣传页，算下来每页的成本仅仅只有不到3美分，相比于之前10美分一张的成本，四舍五入约等于不要钱。
感谢玛丽安娜，她给自己带来了好运。
而有了意外的好运，卡尔也再次加码，额外添了一笔资金，凑够十四万张宣传页。
“我对于宣传效果要求很高，你得知道，我也是接手上游承包商的活，效果达不到预期，咱们都有责任。”临走之前，麦克告诫道。
“另外，我需要一张收据，至于成本……”
“明白，我会开6000-7000美元之间的一份收据，有整有零。”卡尔立刻点头。
麦克拍了拍卡尔的肩膀：“年轻人，你以后会大有作为。”
接着递给卡尔一张名片，名片上麦克·皮耶罗的头衔是：凝聚广告公司执行总裁。
“我得走了，以后咱们通过电话联系。你随时能联系到我。”
卡尔站在门口，目送麦克开着一辆虎头奔扬长而去，内心思索起来。
这样的公司往往都有固定的合作伙伴，很可能对方遇到了一些问题，才会如此仓促。这次的合作仅仅是个意外。
但这也不代表自己与对方的缘分到此为止，考虑到他的公司负责南加州地区的地推业务，以后还有很多合作机会。举个例子，面对不那么着急的宣传页派发，卡尔也可以在回寄的录像带中附送，直接就能把钱挣了，获得额外的广告收入。而这些麦当劳宣传页背面也同样可以印制万能录像带的广告。
如果可以谈成，这将会给自己省下许多精力。
说回到眼下，原本定下的宣传计划，也因为这次成本缩减，有了扩大的可能性。
卡尔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触手伸向洛杉矶地区，这比原本的计划提前了半个多月。
不过除了宣传成本外，货物成本同样需要考虑。
卡尔上车，再度前往远航商贸公司。
“卡尔老板，您又过来了？不是想换货吧？”车队主管再度见到卡尔时，态度已经变得殷切起来，与之前形成鲜明差别。
卡尔摇摇头：“彼得罗素在嘛？”
“他中午陪客人出去吃午饭，得待会才能回来。”
于是卡尔只能先前往厂房后面的办公楼等待，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与卡尔有过两面之缘的金发女秘书给卡尔端来加冰的美式。
接着就看到她坐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低着头涂抹指甲油。
午后的空调房内，刺鼻的指甲油气味在弥漫。
“你叫什么名字？”卡尔问。
“佩琪。”她回应，然后低头继续涂指甲油。
显然，彼得罗素告诫过她，在客人等候时，要送上饮品，还有对客户保持礼貌。
但彼得罗丝肯定告诫不许涂指甲油这样的小事，所以她觉得这么做没问题。
这让卡尔不禁想到了一些“金发笑话”。
让一个金发女郎如何忙碌？答：在一张纸正反面写上“翻动这张纸”，然后交给她。
黑发：你见过我的双胞胎妹妹吗？金发女郎：她长什么样？
周六如何让金发女郎大笑？答：在周三给她讲个金发女郎笑话。
金发美女的审美偏好完全是美利坚人带起来的，美利坚最初的移民是盎格鲁萨克逊人，大多都是褐色头发，金色相对稀少，又可能因为“物以稀为贵”，金发女郎审美逐渐受到追捧。玛丽莲梦露的发色原本是灰棕色，为了顺应当时的好莱坞审美，她开始用药水漂白头发。
而现在，随着那些装疯卖傻吸引男人和染发的行为越来越多，“金发女无脑”（blondebimbo）已经逐步演变成为流行说法，当然，并非每个金发女郎都无脑，琳达也是金发。
这个时候，彼得罗素也到了，他好像没注意到卡尔，在维罗妮卡脸颊上亲了一下。
“咳咳。”卡尔适时的发出声音。
“我准备和你谈一桩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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