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再砍一刀
“抱歉，我……我不知道你在，你怎么来了？”彼得罗素连忙松开了秘书。
虽然，这在公司内部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但面对着客户，当然还是要保持着基本的体面。
“我来和你谈笔大生意。”卡尔站起来。
“大生意？你那批录像带都卖完了？”彼得罗素显得格外惊讶。
这才过去几天？居然全部消化完了？甚至包括那些没人要的垃圾D类货？他卖给谁了？卖到南美？卖到亚洲？总不可能他的客户是人猿星球里的大猩猩吧？
他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诸多疑问。
面对询问，卡尔显得有些含糊其辞，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彼得罗素坚定心中的想法。
他连忙将卡尔邀请进办公室。卡尔掏出支票，这是上次的货款。
“你遵守了承诺。”彼得将支票放进抽屉里，接着走向办公室边缘的橱柜，从柜子里拿出咖啡豆。
“要喝点咖啡吗？”他背对着卡尔。
“谢谢，我刚才喝了一肚子冰美式。”卡尔立刻摇头。
“那都是麦斯威尔的速溶咖啡。而这个是来自夏威夷产区的柯娜（kona）咖啡豆，生长在火山土壤中，香气浓郁，酸度适中，还带有一丝丝甘甜，你必须得尝尝。”彼得罗素异常热情的说道，接着打开几个月前买的“Mr.Coffee”品牌滴滤式咖啡机。
“只需要稍作等待，就能有香喷喷的夏威夷咖啡。”他走回到办公桌后，坐在卡尔对面，一脸期待的问：
“所以，你所说的大生意究竟是什么？”
“这次我准备再进一批货，主要是D类货。”卡尔看着彼得罗素。
结合卡尔之前的反应，与此刻提出的要求，彼得罗素更加坚信了心中的想法。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卡尔迪克将那些录像带全部卖光了！卖的干干净净！
“你准备要多少？”彼得罗素手指敲击着小牛皮包裹的桌面。
“你仓库里现在有多少？”卡尔反问。
彼得罗素思考了片刻，接着伸出一个巴掌：“超过五万份。”
实则他刻意多报了一点，仓库里目前只有不到4万份。
他总觉得，就算是五万份，眼前的这个卡尔小子也能全部吃下去。
果然，接着就看到卡尔点头。
“你全都要？”彼得罗素心肝猛地一颤。
按照7.4美元的成交价格。这是一笔总价超过35万美元的庞大交易，迄今为止他还没有做过这么大的一单生意，但是很快，彼得罗素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我可以将单价降低一点，但这必须一手交钱交货，如果是几千块，就像是之前那样，多几天也无所谓，但这么大量的资金，别说是远航，所有公司都无法给出这个条件。”
但是卡尔接下来的话，却让彼得罗素更加意外。
“我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不可能延期支付，因为成本货币本身的成本就在那摆着，你也从中赚不到太多钱，我倒是有个更好的方案……”
“代售。”
“什么意思？”彼得罗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跟你签订代售协议，帮你销售D类录像带，卖出去多少，我跟你结多少钱，作为回报，你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要么你接受账期，要么你接受代售协议，这两个供你挑选。”卡尔提及了自己的特殊计划。
卡尔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货款是成本的大头……那就不进货了呗。
反正市场上现在就自己这一家能够将D类货销售出去，他就自然拥有制定规则的权利。
看似给了彼得两个选择，其实这俩并没有本质区别。
“这……”彼得反复思索，确保这没有什么陷阱。
确实有一些买主会与录像带商贸公司签订代售协议，但那些都是超市便利店这样的实体商铺，顺带售卖一些录像带。
“先说好，你不能挑选货，我给你什么，你卖什么。”
“可以，但必须是全年龄段的，X级的录像带可不行。”卡尔不想一个给自己孩子买录像带的母亲得到一份奇奇怪怪的录像带。
“那协议中包含保底销量吗？”彼得又提到了一个关键点。
“3万左右。”结合上次的经验，实际销量在宣传页派发数量的三成左右，因为要签合同，还需要考虑到其他意外情况，卡尔以最为保守的想法估计了这一次的销量。
“单价多少？”
“我可以给你出让一部分利润，10美元一盘。”
“太低了，起码12美元。”
“你知道我售价是多少嘛？”卡尔抱着双臂。
“那10.5美元，这是最低价位。”彼得罗素盘算了一下，这个价位跟C类货的批发价差不多，完全可以接受。
“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回去，会安排律师和你沟通，商定具体的一些细节，代销合同要在三天之内签订完成。”卡尔道。
“这种事，也需要请律师吗？”彼得罗素轻笑，觉得卡尔未免有些太过于小心了。
“当然，任何合同都需要在律师的指导下完成。”卡尔毫不犹豫的说着。
“滴、滴、滴”滴滤式咖啡机这时发出已经完成工作的声响。
卡尔却已经起身要离开。
“不留下来喝杯咖啡吗？”彼得问。
“我还有事。”卡尔转身离开。
从远航商贸出来，卡尔直奔古特雷斯的餐馆。
“这一次我准备涵盖整个大洛杉矶地区，包括最北部的文拉图县。”卡尔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我们需要调集超过之前十倍的人手，当然也包括客服。预计派发宣传页的人员在400名左右。”
砍掉了宣传物料和进货的成本，卡尔的宣传计划一再扩大。
对面的古特雷斯放下烟卷，被烟熏的眯起来的眼睛看着卡尔。
“400个？我去哪找这么多人？”古特雷斯摇摇头。
卡尔业务膨胀的速度过于快了，这已经超过古特雷斯的上限。
“朋友，亲戚，发动周围的人，你们彼此有所关联，就像一张网。”
“没错，我只用十美元就能让人们放下手头的工作，顶着盛夏的太阳去街上发传单，你是这个意思对吗？”古特雷斯道。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得加钱。
虽然，这在公司内部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但面对着客户，当然还是要保持着基本的体面。
“我来和你谈笔大生意。”卡尔站起来。
“大生意？你那批录像带都卖完了？”彼得罗素显得格外惊讶。
这才过去几天？居然全部消化完了？甚至包括那些没人要的垃圾D类货？他卖给谁了？卖到南美？卖到亚洲？总不可能他的客户是人猿星球里的大猩猩吧？
他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诸多疑问。
面对询问，卡尔显得有些含糊其辞，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彼得罗素坚定心中的想法。
他连忙将卡尔邀请进办公室。卡尔掏出支票，这是上次的货款。
“你遵守了承诺。”彼得将支票放进抽屉里，接着走向办公室边缘的橱柜，从柜子里拿出咖啡豆。
“要喝点咖啡吗？”他背对着卡尔。
“谢谢，我刚才喝了一肚子冰美式。”卡尔立刻摇头。
“那都是麦斯威尔的速溶咖啡。而这个是来自夏威夷产区的柯娜（kona）咖啡豆，生长在火山土壤中，香气浓郁，酸度适中，还带有一丝丝甘甜，你必须得尝尝。”彼得罗素异常热情的说道，接着打开几个月前买的“Mr.Coffee”品牌滴滤式咖啡机。
“只需要稍作等待，就能有香喷喷的夏威夷咖啡。”他走回到办公桌后，坐在卡尔对面，一脸期待的问：
“所以，你所说的大生意究竟是什么？”
“这次我准备再进一批货，主要是D类货。”卡尔看着彼得罗素。
结合卡尔之前的反应，与此刻提出的要求，彼得罗素更加坚信了心中的想法。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卡尔迪克将那些录像带全部卖光了！卖的干干净净！
“你准备要多少？”彼得罗素手指敲击着小牛皮包裹的桌面。
“你仓库里现在有多少？”卡尔反问。
彼得罗素思考了片刻，接着伸出一个巴掌：“超过五万份。”
实则他刻意多报了一点，仓库里目前只有不到4万份。
他总觉得，就算是五万份，眼前的这个卡尔小子也能全部吃下去。
果然，接着就看到卡尔点头。
“你全都要？”彼得罗素心肝猛地一颤。
按照7.4美元的成交价格。这是一笔总价超过35万美元的庞大交易，迄今为止他还没有做过这么大的一单生意，但是很快，彼得罗素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我可以将单价降低一点，但这必须一手交钱交货，如果是几千块，就像是之前那样，多几天也无所谓，但这么大量的资金，别说是远航，所有公司都无法给出这个条件。”
但是卡尔接下来的话，却让彼得罗素更加意外。
“我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不可能延期支付，因为成本货币本身的成本就在那摆着，你也从中赚不到太多钱，我倒是有个更好的方案……”
“代售。”
“什么意思？”彼得罗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跟你签订代售协议，帮你销售D类录像带，卖出去多少，我跟你结多少钱，作为回报，你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要么你接受账期，要么你接受代售协议，这两个供你挑选。”卡尔提及了自己的特殊计划。
卡尔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货款是成本的大头……那就不进货了呗。
反正市场上现在就自己这一家能够将D类货销售出去，他就自然拥有制定规则的权利。
看似给了彼得两个选择，其实这俩并没有本质区别。
“这……”彼得反复思索，确保这没有什么陷阱。
确实有一些买主会与录像带商贸公司签订代售协议，但那些都是超市便利店这样的实体商铺，顺带售卖一些录像带。
“先说好，你不能挑选货，我给你什么，你卖什么。”
“可以，但必须是全年龄段的，X级的录像带可不行。”卡尔不想一个给自己孩子买录像带的母亲得到一份奇奇怪怪的录像带。
“那协议中包含保底销量吗？”彼得又提到了一个关键点。
“3万左右。”结合上次的经验，实际销量在宣传页派发数量的三成左右，因为要签合同，还需要考虑到其他意外情况，卡尔以最为保守的想法估计了这一次的销量。
“单价多少？”
“我可以给你出让一部分利润，10美元一盘。”
“太低了，起码12美元。”
“你知道我售价是多少嘛？”卡尔抱着双臂。
“那10.5美元，这是最低价位。”彼得罗素盘算了一下，这个价位跟C类货的批发价差不多，完全可以接受。
“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回去，会安排律师和你沟通，商定具体的一些细节，代销合同要在三天之内签订完成。”卡尔道。
“这种事，也需要请律师吗？”彼得罗素轻笑，觉得卡尔未免有些太过于小心了。
“当然，任何合同都需要在律师的指导下完成。”卡尔毫不犹豫的说着。
“滴、滴、滴”滴滤式咖啡机这时发出已经完成工作的声响。
卡尔却已经起身要离开。
“不留下来喝杯咖啡吗？”彼得问。
“我还有事。”卡尔转身离开。
从远航商贸出来，卡尔直奔古特雷斯的餐馆。
“这一次我准备涵盖整个大洛杉矶地区，包括最北部的文拉图县。”卡尔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我们需要调集超过之前十倍的人手，当然也包括客服。预计派发宣传页的人员在400名左右。”
砍掉了宣传物料和进货的成本，卡尔的宣传计划一再扩大。
对面的古特雷斯放下烟卷，被烟熏的眯起来的眼睛看着卡尔。
“400个？我去哪找这么多人？”古特雷斯摇摇头。
卡尔业务膨胀的速度过于快了，这已经超过古特雷斯的上限。
“朋友，亲戚，发动周围的人，你们彼此有所关联，就像一张网。”
“没错，我只用十美元就能让人们放下手头的工作，顶着盛夏的太阳去街上发传单，你是这个意思对吗？”古特雷斯道。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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