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市场失衡
商量好的交易如期而至，几位衣料商人来到白夜的仓库，见到数量如此之多，几乎堆积成山的衣物，他们的反应甚至比白仇还要夸张。
没见过世面的古代人罢了，感受一波来自专业分工及其带来的初步工业化的降维打击吧！
白夜在内心狠狠地中二了一把，感觉就像是原来的世界自己玩的游戏达到荣耀王者以后，带青铜萌新时，乱杀以后萌新的表情，那可真是每个男生学生时期最为辉煌的事情之一了。
按照白夜的想法，这次的衣服将会以低于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将衣服卖出，他不担心这些商人会以平等于市场的价格卖出，因为这样他手上大量的衣服将会滞销。
而一旦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卖出，那么白夜的目的便打成了，作为垄断的第一步路，算是走得踏实。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白夜并没有在涵城发现类似于行业协会之类的官商勾结的组织。
所以自己这一次入侵的市场，不能说是严防死守，只能说是毫无防备。
在确定好各项事情以后，交易便达成了，这些商人直到白夜快离开，都没有打听到白夜是怎么得到这批衣服的。
其中一位眼尖的商人待众人走后，叫住白夜。
白夜回过头来，之间那人眼睛深陷，鼻梁高挺，嘴唇刻薄，若是给他一顶巫师帽，他能在《哈利·波特》展区本色出演。
“敢问白公子有没有长期合作的意向？”
白夜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人见白夜没有拒绝，便继续介绍道：“鄙人乃东唐国人，行商至此，听闻公子有大量衣服出售，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搞跨国贸易的？
白夜眉毛微挑，质问道：“素闻上唐国盛产佳衣华服，阁下如何能保证自己能凭借我的衣服，打败他们？”
像是早就预料到白夜这般说，他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公子刚刚也说了东唐国盛产‘佳衣华服’这种专门给贵族们穿的衣服，而我看公子手头的这批衣服，想必也不是卖给贵族的吧？”
他特地强调了“佳衣华服”四个字，白夜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鄙人姓马，复命华藤，西唐淮阴人是也。”
马……华藤，真是个一听就很有财运的名字。
“可以合作，但具体的细节你可要跟我好好说说。”
马华藤走上前来，与白夜细细交谈。
交谈的过程之中，两人就这批衣服的受众产生了一定的分歧，白夜认为这批衣服是生产给农民穿的，而马华藤认为这批衣服是生产给大贵族家里的仆役穿的。
虽然两者在外表上比较类似，但马华藤坚持觉得上唐国的农民也消费不起这等衣物，即使是以低于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农民穿的衣服，可能一年才换那么一次，这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习惯。
这个观点也首次让白夜在这个刚来没多久的“古代世界”能够切实的感觉到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细细想来，即使是在原来的世界里，在不到半个世纪以前，我国的乡村也依旧过着极为简朴的生活，用到钱的地方也不多，大多都是自给自足。
这个世界则是同理，他能够想到农民这一群体没有流通货币，却没有去细细琢磨其中的原因，这是他的失误。
“公子不妨先与我合作一阵，如果我做得好，再谈长期合作也不迟。”
马华藤在说这句话时，透露出一种绝对的自信感，这一感觉让得白夜不可能不相信他。
“善！”
两人一拍即合，随行在马华藤身边的小仆拿出竹简竹笔，郑重其事地将协议内容写成文。
小仆将一份复件呈递给白夜身旁的仆役，一份则是留给自己，确认无误以后，就是静待交付约定的货物了。
……
没过几日，涵城的衣料市场便发生了一次残酷的洗牌，几位商人同一时间以极低的价格将大量的衣服投放到市场，引起各大商铺的恐慌，他们甚至不知道这批衣服的来源，便平白无故地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而涵城也因为这件事，而兴起了买衣热潮，家家户户都花钱上街去求购低价衣服。
看到这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商人赚得盆满钵满，门可罗雀的当地老牌衣铺掌柜此刻十分眼红，他看着手里正常生产的衣服越堆积越多，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批衣服低价卖了吧。”
掌柜十分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外面出的价格，几乎使得他赚不到钱，但滞销在手里，自己绝对会亏本，所以无论如何也得把这批衣服卖出去。
隔壁衣铺的小作坊，自从低价衣服开始盛行于涵城的第二天便敏锐地停止了生产，可即便如此，还是亏空了不少钱。
手头的作坊规模稍微大一点的掌柜，即使是降低价格，也会有微薄的利润，借助这一次买衣服的热潮，至少勉为其难的保证了盈利状态。
他们惊奇的发现，一降低价格，衣服便立马一扫而空，于是有实力的大店铺也开始开足马力搞生产，囤积着一批衣服，等待下一波购衣狂潮，期望把自己先前的亏空给赚回来。
有个别掌柜的甚至表示“人有多大胆，衣有多大产”。
更有甚者说出“今天一千件，明天一千件，赶走外城商人就在眼前”。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白夜听到夏昭的汇报，口中的茶水，差点没有从蠢蠢欲动的双唇之中倾泻出去，他忍住笑意，平复心情，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后说道：“他们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张记衣铺的大人说了，要联合一众衣铺，将咱们的供货商给赶出涵城。”
虽然上一次忍住不笑出来，但听到这句话之后是真的没能忍住。
这个剧本太对了，简直就是见到铡刀还要把头往上送。
白夜“极为克制”地笑出声来。
夏昭有些犯迷糊，这眼看攻守之势就要转变，怎么公子还有心情笑出声来呢。
一旁端着茶壶的洛华，看到白夜奇怪的笑容，以自己的脑容量，只能归结于“公子又着魔了”这一理由。
……
没见过世面的古代人罢了，感受一波来自专业分工及其带来的初步工业化的降维打击吧！
白夜在内心狠狠地中二了一把，感觉就像是原来的世界自己玩的游戏达到荣耀王者以后，带青铜萌新时，乱杀以后萌新的表情，那可真是每个男生学生时期最为辉煌的事情之一了。
按照白夜的想法，这次的衣服将会以低于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将衣服卖出，他不担心这些商人会以平等于市场的价格卖出，因为这样他手上大量的衣服将会滞销。
而一旦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卖出，那么白夜的目的便打成了，作为垄断的第一步路，算是走得踏实。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白夜并没有在涵城发现类似于行业协会之类的官商勾结的组织。
所以自己这一次入侵的市场，不能说是严防死守，只能说是毫无防备。
在确定好各项事情以后，交易便达成了，这些商人直到白夜快离开，都没有打听到白夜是怎么得到这批衣服的。
其中一位眼尖的商人待众人走后，叫住白夜。
白夜回过头来，之间那人眼睛深陷，鼻梁高挺，嘴唇刻薄，若是给他一顶巫师帽，他能在《哈利·波特》展区本色出演。
“敢问白公子有没有长期合作的意向？”
白夜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人见白夜没有拒绝，便继续介绍道：“鄙人乃东唐国人，行商至此，听闻公子有大量衣服出售，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搞跨国贸易的？
白夜眉毛微挑，质问道：“素闻上唐国盛产佳衣华服，阁下如何能保证自己能凭借我的衣服，打败他们？”
像是早就预料到白夜这般说，他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公子刚刚也说了东唐国盛产‘佳衣华服’这种专门给贵族们穿的衣服，而我看公子手头的这批衣服，想必也不是卖给贵族的吧？”
他特地强调了“佳衣华服”四个字，白夜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鄙人姓马，复命华藤，西唐淮阴人是也。”
马……华藤，真是个一听就很有财运的名字。
“可以合作，但具体的细节你可要跟我好好说说。”
马华藤走上前来，与白夜细细交谈。
交谈的过程之中，两人就这批衣服的受众产生了一定的分歧，白夜认为这批衣服是生产给农民穿的，而马华藤认为这批衣服是生产给大贵族家里的仆役穿的。
虽然两者在外表上比较类似，但马华藤坚持觉得上唐国的农民也消费不起这等衣物，即使是以低于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农民穿的衣服，可能一年才换那么一次，这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习惯。
这个观点也首次让白夜在这个刚来没多久的“古代世界”能够切实的感觉到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细细想来，即使是在原来的世界里，在不到半个世纪以前，我国的乡村也依旧过着极为简朴的生活，用到钱的地方也不多，大多都是自给自足。
这个世界则是同理，他能够想到农民这一群体没有流通货币，却没有去细细琢磨其中的原因，这是他的失误。
“公子不妨先与我合作一阵，如果我做得好，再谈长期合作也不迟。”
马华藤在说这句话时，透露出一种绝对的自信感，这一感觉让得白夜不可能不相信他。
“善！”
两人一拍即合，随行在马华藤身边的小仆拿出竹简竹笔，郑重其事地将协议内容写成文。
小仆将一份复件呈递给白夜身旁的仆役，一份则是留给自己，确认无误以后，就是静待交付约定的货物了。
……
没过几日，涵城的衣料市场便发生了一次残酷的洗牌，几位商人同一时间以极低的价格将大量的衣服投放到市场，引起各大商铺的恐慌，他们甚至不知道这批衣服的来源，便平白无故地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而涵城也因为这件事，而兴起了买衣热潮，家家户户都花钱上街去求购低价衣服。
看到这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商人赚得盆满钵满，门可罗雀的当地老牌衣铺掌柜此刻十分眼红，他看着手里正常生产的衣服越堆积越多，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批衣服低价卖了吧。”
掌柜十分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外面出的价格，几乎使得他赚不到钱，但滞销在手里，自己绝对会亏本，所以无论如何也得把这批衣服卖出去。
隔壁衣铺的小作坊，自从低价衣服开始盛行于涵城的第二天便敏锐地停止了生产，可即便如此，还是亏空了不少钱。
手头的作坊规模稍微大一点的掌柜，即使是降低价格，也会有微薄的利润，借助这一次买衣服的热潮，至少勉为其难的保证了盈利状态。
他们惊奇的发现，一降低价格，衣服便立马一扫而空，于是有实力的大店铺也开始开足马力搞生产，囤积着一批衣服，等待下一波购衣狂潮，期望把自己先前的亏空给赚回来。
有个别掌柜的甚至表示“人有多大胆，衣有多大产”。
更有甚者说出“今天一千件，明天一千件，赶走外城商人就在眼前”。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白夜听到夏昭的汇报，口中的茶水，差点没有从蠢蠢欲动的双唇之中倾泻出去，他忍住笑意，平复心情，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后说道：“他们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张记衣铺的大人说了，要联合一众衣铺，将咱们的供货商给赶出涵城。”
虽然上一次忍住不笑出来，但听到这句话之后是真的没能忍住。
这个剧本太对了，简直就是见到铡刀还要把头往上送。
白夜“极为克制”地笑出声来。
夏昭有些犯迷糊，这眼看攻守之势就要转变，怎么公子还有心情笑出声来呢。
一旁端着茶壶的洛华，看到白夜奇怪的笑容，以自己的脑容量，只能归结于“公子又着魔了”这一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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