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归途 一
作为华夏文明的母亲河，黄河承载着华夏民族的历史与情怀，哺育了整个黄河流域的古代文明。
在前世人们的眼里，黄河是一条时常断流的“地上悬河”。
黄河河道情况极为复杂，加之陆路交通便利。
拥有国内第二长河美誉的黄河，相较于全流域黄金航道的长江，黄河航运对于多数人而言，都是极为陌生的。
自河口镇以下，经冀、雍二州边界，而至于豫州孟津渡之间，是黄河干流的中游河段。
穿行于黄土高原的山谷沟壑之间，河面反倒不如宁夏城至河口镇一段宽阔平缓。
因此，该河段虽然具有水运价值，但却要逊色于上游的河套地区。
“姑姑快看！”雪薇指着黄河南岸的一处山石，极为兴奋地说道：“那是两个月前我们渡河的地方。”
“嗯！”杨梓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觉得有些好笑。心态终究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和自己年龄一样大。
这里是大黑河口，从五原河曲之下的五原渡口上船，五日后便到了这里。
河面上已有商船来往，恢复了生产。
一路行来，杨梓还看到了不少船头站着渔鹰的渔船。
还有一些十五六岁的半大青年，吊着小钉铛，站在大石上跳水，一点都不避人。
简直不忍直视！！
吓得萌妹子们躲在仓里，不敢出来。
这个时代，没有游泳裤儿的吗？？？
信不信本宫用铜梢弓，把它们都射下来？！！
她觉得自己应该对这些陈规陋习，说不！
不对！不能说是陈规陋习。
杨梓想不出这算什么。
可惜自己没有手机，不然照下来发到网上。
那热度，说不定会超过罗刹海市。
不过也有可能会因为涉黄，发不出去。
……
刘胖子的船工技术不错，熟悉大河水道，在这水势多变的大河中航行，还算平稳。
都是武修，晕船的现象并不严重，除了少数人开始一两天有些不适应外，没有太多异常。
高武者是不会晕船的。
“公主，吃瓜！”青儿将一大块西瓜递到公主手上，自己也拿了一块小的，甜丝丝的小口吃着。
不管怎么说，乘船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一个月，从大漠骑回长安，屁股上真的会骑出两个蛋来，变成屁股蛋。
还有自己那些宝贝马儿，它们也舒服。
马儿该不会晕船吧？？
杨梓甩了甩脑袋。她觉得这是自己的知识盲点，不能多想。
……
“黄河最险的地方，是砥柱！那一段航道，小人可不敢去。”刘胖子和萌妹军团已经熟络起来。
听刘胖子说，这黄河水面上也曾有过千帆竞渡的辉煌航运故事。
黄河航运的兴废，更是与古代华夏王朝的盛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胖子还说了一些黄河捞尸人与水鬼的故事，吓得萌妹子们晚上只能缩在仓里，不敢出来。
不过也有胆子大的，对于刘胖子的鬼故事压根儿不当回事，比如青儿。
从大黑河口出来，船只穿行在山峡之中，行进困难。
这里河道曲折、水流湍急，即使晴朗无风的天气，也必须竭力运用摇橹、摆舵，才能保持航行的动力，以及船只的转向。
一旦途中遇到大风，那就特别危险，因为两岸山岩峭壁之间，根本没有可以用来停船避风的地方。
要是在春季浅水期，礁石裸露或者潜藏于水下，一不小心就会触礁。
逆水而上，般行困难更大。除了要克服上述困难之外，还必须克服水流的巨大冲击力。
在眼下炎热的夏季里，水深流急，完全依靠两岸的船夫拉纤。
老牛湾一带，拉纤者攀越悬崖，倍极艰险。每日上行不过数里，其困难情状，不可以言语描述。
……
这一日，船队已进入河曲县境。
转过一处河湾，河面上突然多了二十几条小船。
“这些船是干什么的？”雪薇最先看见，满脸好奇。
“这里怎么会有水匪？”刘胖子一脸茫然。
杨梓皱了皱眉头：“以前没有吗？”
“小人从未听说过！”一路同行，刘胖子已经看出来杨梓是个贵人，说话极为客气。
又是穿越者有毒。
杨梓一声叹息，看来自己这个穿越者，终究还是改变了不少东西。
不过本宫正愁没有地方练兵。
“将船尽量靠拢一点！”杨梓大声吩咐了一声。
“卢秀、罗雨，三条马船，交给你们了，有人上去，直接射杀！”杨梓取出两张弓递给二女。
不过普通大弓的射程，可以覆盖后面两条马船，最后一条，只能由押后的府卫来保护。
水匪人多势众，气势汹汹。手上尽是大刀长矛，很少有弓箭。
一盏茶时间后，十来条小船从前方靠近。
水匪只堵了前方的路，他们根本不担心船队会掉头逃跑。
“停船！”一个戴绿头巾的水匪小头目大喝一声，中气很足，将一支箭射在船头上。
“真倒霉！这趟要白跑了！”刘胖子有些唉声叹气。
船上都是些小姑娘，那十几个府卫倒像是有点力气，但怎么了能挡得住上百个水匪。
“好多小娘子，兄弟们！今天运气不错……”
水匪们欢呼雀跃，目光大都集中在这条船上。
“射他左手！”杨梓喊道。
“嗖嗖”两声，绿头巾中了两箭，手中的弓应声落地。
“别浪费箭！”杨梓白了二女一眼。
二女相视一笑，都知道这是公主的幽默，是在夸她们射得准。
“给老子上，抓住她们，老子让她们知道厉害。”绿头巾痛得呲牙咧嘴。
水匪们一开始觉得自己人多势众，想靠威胁让船上的人就犯，谁知这些小女子话都没说，就直接开干。
“弓箭手一律射杀，其他人，放上船来！”公主的话语风轻云淡：“雪薇、青儿，你们全部都去练练！”
孩儿们，给我上！！！
杨梓在心中发号施令。
刘胖子心头发麻，脸色发白，本来他打算赔钱免灾、息事宁人，没想到这些小姑娘根本不给他机会。
水匪们的小船围了上来，纷纷甩出绳勾，勾住大船往上爬。
十个萌妹子守在船上，竟然没有一个水匪能爬上来。几个水匪掉入河里，水花四溅。
公主很失望。
真是一群饭桶！！
卢秀和罗雨的目光，在河面上游戈，见到弓箭手和靠近三条马船的人便毫不留情。
林海与府卫们在另一条船上，直接用轻弩将爬上船来的水匪射翻。
他们的船在最后面，与公主的船将三条马船夹在中间，所以面对的水匪不多。
“水匪攻船了，救公主！”何周望向前方的眼神有点焦急。
“放心，这些水匪多是乌合之众，伤不了公主，管好自己，别被流矢所伤。”林海很镇定：“让船老大靠前一些，保护马船，不让水匪靠近。”
“卢秀，你来试试试？”杨梓取出铜梢弓：“射那个绿头巾的右手！”
“这弓卢秀只能拉开八、九成。”卢秀俏脸微红。
“试试又不收你钱！”不由分说，杨梓将手中的铜梢弓塞了过去：“你已经通了八脉，力量应该有所增长。”
“加油！嗯，稳住！能拉开九成了，希望就在眼前……”杨梓还没说完，弓弦声响，一声惨叫传来。
公主转头看去：“不错！射到大腿了，比本宫准！”
这把铜梢弓在本宫手里，真是暴殄天物啊。
……
终于还是有猛人爬了上来。
“哪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本大王面前撒野！”
一个面色阴狠、手持鬼头刀的汉子，用手中的刀，磕开陈韵和张紫烟的剑，跳进舱板：
“一个都别想跑！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鬼刀的厉害。”
二女竟然有些抵挡不住。
青儿连忙上前助阵。
三女战一男！！
公主看得兴致勃勃。
其他位置也有水匪爬上船来，这些水匪，在船上掌控平衡的能力，明显比萌妹子们要强。
双方战得难分难解。
“卢秀、罗雨，压着阵脚！”杨梓吩咐一声：“尽量射大腿。”
水匪们似乎天生对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府卫们的船吊在后面，已变得无人问津。
三艘马船也没有再遭到攻击，想要越过首船的几条小舟，被卢秀和罗雨射死几人后，似乎被吓住了，已经远离观望。
等大王先解决了船上那些弓箭手再说，反正他们也跑不了。
……
在前世人们的眼里，黄河是一条时常断流的“地上悬河”。
黄河河道情况极为复杂，加之陆路交通便利。
拥有国内第二长河美誉的黄河，相较于全流域黄金航道的长江，黄河航运对于多数人而言，都是极为陌生的。
自河口镇以下，经冀、雍二州边界，而至于豫州孟津渡之间，是黄河干流的中游河段。
穿行于黄土高原的山谷沟壑之间，河面反倒不如宁夏城至河口镇一段宽阔平缓。
因此，该河段虽然具有水运价值，但却要逊色于上游的河套地区。
“姑姑快看！”雪薇指着黄河南岸的一处山石，极为兴奋地说道：“那是两个月前我们渡河的地方。”
“嗯！”杨梓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觉得有些好笑。心态终究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和自己年龄一样大。
这里是大黑河口，从五原河曲之下的五原渡口上船，五日后便到了这里。
河面上已有商船来往，恢复了生产。
一路行来，杨梓还看到了不少船头站着渔鹰的渔船。
还有一些十五六岁的半大青年，吊着小钉铛，站在大石上跳水，一点都不避人。
简直不忍直视！！
吓得萌妹子们躲在仓里，不敢出来。
这个时代，没有游泳裤儿的吗？？？
信不信本宫用铜梢弓，把它们都射下来？！！
她觉得自己应该对这些陈规陋习，说不！
不对！不能说是陈规陋习。
杨梓想不出这算什么。
可惜自己没有手机，不然照下来发到网上。
那热度，说不定会超过罗刹海市。
不过也有可能会因为涉黄，发不出去。
……
刘胖子的船工技术不错，熟悉大河水道，在这水势多变的大河中航行，还算平稳。
都是武修，晕船的现象并不严重，除了少数人开始一两天有些不适应外，没有太多异常。
高武者是不会晕船的。
“公主，吃瓜！”青儿将一大块西瓜递到公主手上，自己也拿了一块小的，甜丝丝的小口吃着。
不管怎么说，乘船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一个月，从大漠骑回长安，屁股上真的会骑出两个蛋来，变成屁股蛋。
还有自己那些宝贝马儿，它们也舒服。
马儿该不会晕船吧？？
杨梓甩了甩脑袋。她觉得这是自己的知识盲点，不能多想。
……
“黄河最险的地方，是砥柱！那一段航道，小人可不敢去。”刘胖子和萌妹军团已经熟络起来。
听刘胖子说，这黄河水面上也曾有过千帆竞渡的辉煌航运故事。
黄河航运的兴废，更是与古代华夏王朝的盛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胖子还说了一些黄河捞尸人与水鬼的故事，吓得萌妹子们晚上只能缩在仓里，不敢出来。
不过也有胆子大的，对于刘胖子的鬼故事压根儿不当回事，比如青儿。
从大黑河口出来，船只穿行在山峡之中，行进困难。
这里河道曲折、水流湍急，即使晴朗无风的天气，也必须竭力运用摇橹、摆舵，才能保持航行的动力，以及船只的转向。
一旦途中遇到大风，那就特别危险，因为两岸山岩峭壁之间，根本没有可以用来停船避风的地方。
要是在春季浅水期，礁石裸露或者潜藏于水下，一不小心就会触礁。
逆水而上，般行困难更大。除了要克服上述困难之外，还必须克服水流的巨大冲击力。
在眼下炎热的夏季里，水深流急，完全依靠两岸的船夫拉纤。
老牛湾一带，拉纤者攀越悬崖，倍极艰险。每日上行不过数里，其困难情状，不可以言语描述。
……
这一日，船队已进入河曲县境。
转过一处河湾，河面上突然多了二十几条小船。
“这些船是干什么的？”雪薇最先看见，满脸好奇。
“这里怎么会有水匪？”刘胖子一脸茫然。
杨梓皱了皱眉头：“以前没有吗？”
“小人从未听说过！”一路同行，刘胖子已经看出来杨梓是个贵人，说话极为客气。
又是穿越者有毒。
杨梓一声叹息，看来自己这个穿越者，终究还是改变了不少东西。
不过本宫正愁没有地方练兵。
“将船尽量靠拢一点！”杨梓大声吩咐了一声。
“卢秀、罗雨，三条马船，交给你们了，有人上去，直接射杀！”杨梓取出两张弓递给二女。
不过普通大弓的射程，可以覆盖后面两条马船，最后一条，只能由押后的府卫来保护。
水匪人多势众，气势汹汹。手上尽是大刀长矛，很少有弓箭。
一盏茶时间后，十来条小船从前方靠近。
水匪只堵了前方的路，他们根本不担心船队会掉头逃跑。
“停船！”一个戴绿头巾的水匪小头目大喝一声，中气很足，将一支箭射在船头上。
“真倒霉！这趟要白跑了！”刘胖子有些唉声叹气。
船上都是些小姑娘，那十几个府卫倒像是有点力气，但怎么了能挡得住上百个水匪。
“好多小娘子，兄弟们！今天运气不错……”
水匪们欢呼雀跃，目光大都集中在这条船上。
“射他左手！”杨梓喊道。
“嗖嗖”两声，绿头巾中了两箭，手中的弓应声落地。
“别浪费箭！”杨梓白了二女一眼。
二女相视一笑，都知道这是公主的幽默，是在夸她们射得准。
“给老子上，抓住她们，老子让她们知道厉害。”绿头巾痛得呲牙咧嘴。
水匪们一开始觉得自己人多势众，想靠威胁让船上的人就犯，谁知这些小女子话都没说，就直接开干。
“弓箭手一律射杀，其他人，放上船来！”公主的话语风轻云淡：“雪薇、青儿，你们全部都去练练！”
孩儿们，给我上！！！
杨梓在心中发号施令。
刘胖子心头发麻，脸色发白，本来他打算赔钱免灾、息事宁人，没想到这些小姑娘根本不给他机会。
水匪们的小船围了上来，纷纷甩出绳勾，勾住大船往上爬。
十个萌妹子守在船上，竟然没有一个水匪能爬上来。几个水匪掉入河里，水花四溅。
公主很失望。
真是一群饭桶！！
卢秀和罗雨的目光，在河面上游戈，见到弓箭手和靠近三条马船的人便毫不留情。
林海与府卫们在另一条船上，直接用轻弩将爬上船来的水匪射翻。
他们的船在最后面，与公主的船将三条马船夹在中间，所以面对的水匪不多。
“水匪攻船了，救公主！”何周望向前方的眼神有点焦急。
“放心，这些水匪多是乌合之众，伤不了公主，管好自己，别被流矢所伤。”林海很镇定：“让船老大靠前一些，保护马船，不让水匪靠近。”
“卢秀，你来试试试？”杨梓取出铜梢弓：“射那个绿头巾的右手！”
“这弓卢秀只能拉开八、九成。”卢秀俏脸微红。
“试试又不收你钱！”不由分说，杨梓将手中的铜梢弓塞了过去：“你已经通了八脉，力量应该有所增长。”
“加油！嗯，稳住！能拉开九成了，希望就在眼前……”杨梓还没说完，弓弦声响，一声惨叫传来。
公主转头看去：“不错！射到大腿了，比本宫准！”
这把铜梢弓在本宫手里，真是暴殄天物啊。
……
终于还是有猛人爬了上来。
“哪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本大王面前撒野！”
一个面色阴狠、手持鬼头刀的汉子，用手中的刀，磕开陈韵和张紫烟的剑，跳进舱板：
“一个都别想跑！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鬼刀的厉害。”
二女竟然有些抵挡不住。
青儿连忙上前助阵。
三女战一男！！
公主看得兴致勃勃。
其他位置也有水匪爬上船来，这些水匪，在船上掌控平衡的能力，明显比萌妹子们要强。
双方战得难分难解。
“卢秀、罗雨，压着阵脚！”杨梓吩咐一声：“尽量射大腿。”
水匪们似乎天生对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府卫们的船吊在后面，已变得无人问津。
三艘马船也没有再遭到攻击，想要越过首船的几条小舟，被卢秀和罗雨射死几人后，似乎被吓住了，已经远离观望。
等大王先解决了船上那些弓箭手再说，反正他们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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