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申请考核
体验完风中追风后，陈悉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思考。
首先，是盘点收获。
通过剑力测试，顺利进入神鞘署后，最直观的，便是每月薪资又多了3万，加上炼锋署目前那份薪资，一个月就是5万底薪，等神鞘署转正，以及后续成为铸剑师后，这个数字还会翻倍。
其次便是查到了文山秘境的相关资料。
虽然因为权限问题，只是查到部分基础资料，但好歹也是个开始，等转正后，自己就能查清楚2008年那一次秘密开放的具体细节了。
“得想办法尽快转正……”
陈悉心中暗道。
只有转正，他才能提升权限，
除此之外，转正后，他还能免费领取一部玄品剑法和一柄E级萤火剑器。
他脑海中虽然有天品剑法，但目前只能看却吃不到，‘风’篇也仅仅只得到一招，并不完整，所以即便玄品剑法和天品剑法相比，宛如云泥，但终究是完整的剑法，对现阶段的陈悉来说，也肯定有用，故而陈悉依旧十分期待。
至于剑器，那就更不用说了。
宝剑，是所有剑修的终极浪漫，不分男女，没人会嫌自己的剑多。
盘点完收获后，陈悉开始规划未来。
报考神鞘署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需好好梳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第一，保持修炼，努力提升修为境界，这个是一切的基础。
第二、自然要在神鞘署努力转正。
第二，便是通铸剑考核，成为一位真正的铸剑师。
成为铸剑师，是陈悉的梦想，而只要成为铸剑师，好处不言而喻。
崇高的社会地位，丰厚的待遇，比如只要成为炼锋署正式铸剑师后，除了薪资提升外，还会分配房子，届时自己家人就能搬出泰安小区这个老破小了。
除此之外，考核所铸的剑，就能参加新人王大赛，一旦荣膺新人王，好处不言而喻。
一念及此，陈悉便凝神进入脑海剑屋，开始练习注气布脉。
3个小时后，陈悉长舒一口气。
几天之前，陈悉就已经搞定了一维咫尺型，和二维方圆型，所以这些天时间，一直在攻克三维乾坤型，三维乾坤型比较难，凭借陈悉变态的剑气条件和控制能力，一直还是稍差点火候。
但现在，他已经彻底掌握了。
要知道，九成九的学徒，只能在一年学徒期内掌握一维，能在一年内掌握二维的，寥若星辰，但一年内掌握三维的，从来没有。
足见陈悉的铸剑天赋有多变态。
而掌握完乾坤后，代表陈悉可以报名参加铸剑考核了。
其实早在掌握一维咫尺型时，陈悉就可以报名参加，只不过陈悉对自己要求严苛，一定要让自己的第一柄剑，达到最佳效果。
而此刻，距离他成为铸剑学徒起，才不过十几天。
……
……
与此同时，学徒基地，铸剑大厅。
“我成功了。”
周傲放下练习注气布脉所用的方石，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
“周傲，你学会注气布脉了？”一旁有学徒问道。
周傲神色傲然，道：“不错，我已经成功掌握了咫尺型。”
“那你可以参加铸剑考核了哇！”
“我记得你是二月份进来的，这才七个多月就已经能参加铸剑考核？未免太快了吧？”
“厉害啊……才七个月就做到了，我马上就快到一年了，还没掌握……”
……
周围的学徒纷纷惊讶，朝周傲投来羡慕的目光。
铸剑流程中，除了注气布脉，一两个月时间都能很快掌握，然而注气布脉需要花很多功夫，基本上有一半的学徒，一年之期到了，也还是没学会最基础的咫尺型，也就是不能参加铸剑考核，只能黯然淘汰。
学徒平均学会咫尺型的时间，需要11个月左右，能七个月学会一维咫尺型的人，绝对是天才。
至于方圆型和乾坤型，那是成为铸剑师后继续努力奋斗的目标。
周傲淡淡道：“不错，我会申请参加铸剑考核。”
说罢，他看了眼不远处，一个无人的铸造位，那里是陈悉的分配铸造位，不过陈悉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来了。
他承认自己天赋不如陈悉，然而铸剑领域不是全靠天赋的，如果不努力，只会浪费天赋，而他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超过陈悉。
七个月就学会咫尺型、参加铸剑考核，便是一个例子。
……
……
孙铭办公室。
“进来。”
孙铭喝着咖啡，回应门外的敲门声。
一袭米色西装的何琛，推门而入，坐到会客的沙发上，夹起二郎腿，名贵的皮鞋翘得老高，他道：“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孙铭道：“自己去买。”
“不是吧。”何琛无语道：“超市里两块钱一袋的咖啡，你都舍不得给我喝一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值两块钱？”
“两块钱不是钱？喝水吧，自己倒。”孙铭没好气道：“今天怎么不出去和姑娘约会，跑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何琛笑意盈盈，看起来心情不错：“周傲申请铸剑考核了，这小子挺争气的，只用了七个月时间。”
孙铭问道：“然后呢？你是来跟我炫耀的？”
只用七个月时间，便能掌握注气布脉，申请铸剑考核，确实很厉害。
“当然不是，只是顺带一提而已，绝对没有炫耀的意思，我找你是因为陈悉的事。”
何琛话虽这么说，眼里的得意却根本掩藏不住，他笑问道：“陈悉是不是好几天没来基地了。”
孙铭饮了口咖啡，道：“是有些天没来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何琛担忧道：“他虽然天赋异禀，百年难遇，但学习铸剑还是要沉下心来下苦工的，不然天资再高也没用，我想这点你应该提醒他一下。”
孙铭皱了皱眉，他知道何琛是什么意思，是怕陈悉骄纵懈怠，白白浪费天赋和时间。
毕竟以前不是没发生过这种情况，以前也有仗着天赋很高，觉得高人一等，懒懒散散，不肯下功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一年之期到了，却没能通过考核，成了伤仲永。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孙铭道。
“不用谢，我也是珍惜人才。”何琛道：“万一陈悉一年后过不了考核，那是他的损失，也是我们的损失。”
他顿了顿，打趣道：“对了，既然你谢我，给我泡杯咖啡总行吧？”
“我这便宜咖啡你喝不惯的。”孙铭劝道。
“不不不，我就是喜欢喝差的。”何琛一副必须拿捏孙铭的表情，坚持道：“能喝到孙铭一袋2块钱的咖啡，比喝200块的还高兴。
孙铭：“……”
……
……
傍晚，某烤肉店。
包厢内，陈悉把烤盘上的牛肉、五花肉不停翻面，陈琦则负责把一些蔬菜放在烤盘边缘，周恒负责端茶倒水，给陈琦打下手。
张铅华则负责看着周闻泽，后者眼睛直直盯着烤盘上的烤肉，咽着口水，不断问道：“好了没好了没……我等不及了……”
按照约定，陈悉成功进入神鞘署，他是要请吃烤肉的，于是在周闻泽放学后，便坐着姐姐的车，来到万宝广场开吃。
一家人上次在外面吃饭，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陈悉决定以后多带家人出来吃好吃的。
“啪！”
啤酒上来后，陈悉迫不及待打开一罐，举杯，道：“来，大家举杯，庆祝我老弟顺利进入神鞘署，成为神鞘署探员！”
周恒连忙劝道：“你开车喝什么酒呀。”
“你不能开么？一会你开不就行了？”
陈琦嫌他扫兴，剜了他一眼，周恒顿时不敢说什么了。
周闻泽趁大家不注意，伸手去抓烤肉，陈琦看到后连忙拍开，道：“为了吃不要命是吧？小心手都烫掉，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周闻泽缩回手，咽了咽口水。
陈琦看了看家人，发现能喝酒的，好像也就只有她和陈悉，于是道：“老周，你和妈以茶代酒吧，快举杯。”
周恒便和张铅华一起拿起茶杯，陈琦又对周闻泽道：“小宝，你也拿起茶杯，一起敬舅舅。”
“我不要！”
周闻泽死死盯着烤盘上的肉，就像猎人等待着猎物，不愿意错过一分一秒。
“你个小兔崽子！算了算了，我们来吧。”
陈琦笑道：“恭喜我老弟～干了！”
周恒道：“恭喜你陈悉。”
张铅华没说话，只是眼神柔软地看着自己儿子，犹记得当年自己丈夫因无法报考神鞘署而闷闷不乐，现在他们的儿子，却已经完成了父亲的遗憾。
几人碰杯。
陈悉和陈琦两人仰头满饮，张铅华轻饮一口茶水，眼神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女，周恒在一旁连声劝着陈琦：“你喝慢点……”
就在这时，一旁忽然传来哭声。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周闻泽嚎啕大哭，他手里拿着烤肉夹，桌上是他吐出来的一片肥牛。
原来这家伙等得心焦了，趁长辈们碰杯饮酒，偷偷自己夹肉吃，结果被烫到了。
“你这小孩急什么啦，我们会给你弄的，真是的。”
陈琦一边帮儿子擦眼泪，一边无语道：“现在好了，舌头烫到了吧，舌头烫到了就不能再吃烤肉了，你就喝点南瓜汤吧。”
周闻泽闻言，哭得更大声了。
……
……
吃完烤肉回家，陈悉洗漱完毕，回到房间。
拿出手机，这才看到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信息，都是孙主任的。
看看时间，应该是孙主任打电话给陈悉，陈悉没接到，于是发了条信息，信息很简单：
陈悉，明天来一下基地，找你有事。
考虑到现在已经挺晚了，陈悉没有回拨过去，而是短信回复道：“好的。”
放下手机，躺在床上，陈悉嘀咕道：“也不知道孙主任找我什么事，不过明天去一下学徒基地也好，正好报名参加铸剑考核。”
……
……
次日，学徒基地，孙铭办公室。
李玲玉坐在沙发上，开衩到腿根的旗袍优雅而性感，圆臀压得沙发凹陷。
“你怎么难得来我这了？”孙铭问道。
“我来和你聊聊陈悉的事。”
李玲玉点上一支烟，轻吸一口，缓缓吐出，道：“听说他好几天都没来基地了，怎么回事？这样的态度可不行，老孙，你得好好引导啊。”
“你是不是和何琛商量好的？”孙铭诧异。
“什么商量好的？”李玲玉不乐意道：“谁和他商量了？”
孙铭解释道：“昨天他来找过我。”
李玲玉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孙铭道：“和我炫耀他麾下周傲申请铸剑考核的事，还有建议我引导好陈悉。”
“周傲申请考核？”李玲玉讶然道：“这么巧，昨天穆蓉也和我提了，要申请铸剑考核，我准备明天带他去报名考核。”
“不过这个周傲确实厉害，我记得他才进来七个月。”李玲玉吸了口烟，笑道：“可惜啊，比穆蓉还是差点，这小妮子只用了六个半月。”
李玲玉顿了顿，问道：“对了老孙，我记得你此前带的学徒，最快的也才9个月学成吧？”
“你也是来和我炫耀的是吧？”孙铭无语。
“说回陈悉吧。”
李玲玉笑意盈盈，一手抱胸，一手夹着烟，气态妩媚妖娆：“何琛为什么提醒你，我不知道，也和我没关系，我是不想这么一位天才走弯路，在铸剑领域，天才配上努力，才能有大成就。”
“知道了，我今天叫他来基地了，会和他好好谈谈的。”孙铭叹了口气。
笃笃笃。
这时，有人敲门，孙铭道：“进来。”
一少年推门而入，眉清目秀，丰神俊逸，正是陈悉。
“李主任，你也在？”陈悉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李玲玉笑道：“我找老孙聊两句而已，好了，我还要带我的学徒去教务处报名铸剑考核，你们聊吧，我走了。”
说罢，她步态妖娆地离去，玲珑的背影一摇一摆，就像一朵左右摇晃的花儿。
李玲玉走后，陈悉坐在沙发上，看着孙铭冲泡咖啡，却并未像往常一样，询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这是知道我会喝，所以摊牌了，直接连问都不问了？”
陈悉腹诽，嘴上问道：“孙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
……
……
首先，是盘点收获。
通过剑力测试，顺利进入神鞘署后，最直观的，便是每月薪资又多了3万，加上炼锋署目前那份薪资，一个月就是5万底薪，等神鞘署转正，以及后续成为铸剑师后，这个数字还会翻倍。
其次便是查到了文山秘境的相关资料。
虽然因为权限问题，只是查到部分基础资料，但好歹也是个开始，等转正后，自己就能查清楚2008年那一次秘密开放的具体细节了。
“得想办法尽快转正……”
陈悉心中暗道。
只有转正，他才能提升权限，
除此之外，转正后，他还能免费领取一部玄品剑法和一柄E级萤火剑器。
他脑海中虽然有天品剑法，但目前只能看却吃不到，‘风’篇也仅仅只得到一招，并不完整，所以即便玄品剑法和天品剑法相比，宛如云泥，但终究是完整的剑法，对现阶段的陈悉来说，也肯定有用，故而陈悉依旧十分期待。
至于剑器，那就更不用说了。
宝剑，是所有剑修的终极浪漫，不分男女，没人会嫌自己的剑多。
盘点完收获后，陈悉开始规划未来。
报考神鞘署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需好好梳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第一，保持修炼，努力提升修为境界，这个是一切的基础。
第二、自然要在神鞘署努力转正。
第二，便是通铸剑考核，成为一位真正的铸剑师。
成为铸剑师，是陈悉的梦想，而只要成为铸剑师，好处不言而喻。
崇高的社会地位，丰厚的待遇，比如只要成为炼锋署正式铸剑师后，除了薪资提升外，还会分配房子，届时自己家人就能搬出泰安小区这个老破小了。
除此之外，考核所铸的剑，就能参加新人王大赛，一旦荣膺新人王，好处不言而喻。
一念及此，陈悉便凝神进入脑海剑屋，开始练习注气布脉。
3个小时后，陈悉长舒一口气。
几天之前，陈悉就已经搞定了一维咫尺型，和二维方圆型，所以这些天时间，一直在攻克三维乾坤型，三维乾坤型比较难，凭借陈悉变态的剑气条件和控制能力，一直还是稍差点火候。
但现在，他已经彻底掌握了。
要知道，九成九的学徒，只能在一年学徒期内掌握一维，能在一年内掌握二维的，寥若星辰，但一年内掌握三维的，从来没有。
足见陈悉的铸剑天赋有多变态。
而掌握完乾坤后，代表陈悉可以报名参加铸剑考核了。
其实早在掌握一维咫尺型时，陈悉就可以报名参加，只不过陈悉对自己要求严苛，一定要让自己的第一柄剑，达到最佳效果。
而此刻，距离他成为铸剑学徒起，才不过十几天。
……
……
与此同时，学徒基地，铸剑大厅。
“我成功了。”
周傲放下练习注气布脉所用的方石，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
“周傲，你学会注气布脉了？”一旁有学徒问道。
周傲神色傲然，道：“不错，我已经成功掌握了咫尺型。”
“那你可以参加铸剑考核了哇！”
“我记得你是二月份进来的，这才七个多月就已经能参加铸剑考核？未免太快了吧？”
“厉害啊……才七个月就做到了，我马上就快到一年了，还没掌握……”
……
周围的学徒纷纷惊讶，朝周傲投来羡慕的目光。
铸剑流程中，除了注气布脉，一两个月时间都能很快掌握，然而注气布脉需要花很多功夫，基本上有一半的学徒，一年之期到了，也还是没学会最基础的咫尺型，也就是不能参加铸剑考核，只能黯然淘汰。
学徒平均学会咫尺型的时间，需要11个月左右，能七个月学会一维咫尺型的人，绝对是天才。
至于方圆型和乾坤型，那是成为铸剑师后继续努力奋斗的目标。
周傲淡淡道：“不错，我会申请参加铸剑考核。”
说罢，他看了眼不远处，一个无人的铸造位，那里是陈悉的分配铸造位，不过陈悉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来了。
他承认自己天赋不如陈悉，然而铸剑领域不是全靠天赋的，如果不努力，只会浪费天赋，而他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超过陈悉。
七个月就学会咫尺型、参加铸剑考核，便是一个例子。
……
……
孙铭办公室。
“进来。”
孙铭喝着咖啡，回应门外的敲门声。
一袭米色西装的何琛，推门而入，坐到会客的沙发上，夹起二郎腿，名贵的皮鞋翘得老高，他道：“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孙铭道：“自己去买。”
“不是吧。”何琛无语道：“超市里两块钱一袋的咖啡，你都舍不得给我喝一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值两块钱？”
“两块钱不是钱？喝水吧，自己倒。”孙铭没好气道：“今天怎么不出去和姑娘约会，跑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何琛笑意盈盈，看起来心情不错：“周傲申请铸剑考核了，这小子挺争气的，只用了七个月时间。”
孙铭问道：“然后呢？你是来跟我炫耀的？”
只用七个月时间，便能掌握注气布脉，申请铸剑考核，确实很厉害。
“当然不是，只是顺带一提而已，绝对没有炫耀的意思，我找你是因为陈悉的事。”
何琛话虽这么说，眼里的得意却根本掩藏不住，他笑问道：“陈悉是不是好几天没来基地了。”
孙铭饮了口咖啡，道：“是有些天没来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何琛担忧道：“他虽然天赋异禀，百年难遇，但学习铸剑还是要沉下心来下苦工的，不然天资再高也没用，我想这点你应该提醒他一下。”
孙铭皱了皱眉，他知道何琛是什么意思，是怕陈悉骄纵懈怠，白白浪费天赋和时间。
毕竟以前不是没发生过这种情况，以前也有仗着天赋很高，觉得高人一等，懒懒散散，不肯下功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一年之期到了，却没能通过考核，成了伤仲永。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孙铭道。
“不用谢，我也是珍惜人才。”何琛道：“万一陈悉一年后过不了考核，那是他的损失，也是我们的损失。”
他顿了顿，打趣道：“对了，既然你谢我，给我泡杯咖啡总行吧？”
“我这便宜咖啡你喝不惯的。”孙铭劝道。
“不不不，我就是喜欢喝差的。”何琛一副必须拿捏孙铭的表情，坚持道：“能喝到孙铭一袋2块钱的咖啡，比喝200块的还高兴。
孙铭：“……”
……
……
傍晚，某烤肉店。
包厢内，陈悉把烤盘上的牛肉、五花肉不停翻面，陈琦则负责把一些蔬菜放在烤盘边缘，周恒负责端茶倒水，给陈琦打下手。
张铅华则负责看着周闻泽，后者眼睛直直盯着烤盘上的烤肉，咽着口水，不断问道：“好了没好了没……我等不及了……”
按照约定，陈悉成功进入神鞘署，他是要请吃烤肉的，于是在周闻泽放学后，便坐着姐姐的车，来到万宝广场开吃。
一家人上次在外面吃饭，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陈悉决定以后多带家人出来吃好吃的。
“啪！”
啤酒上来后，陈悉迫不及待打开一罐，举杯，道：“来，大家举杯，庆祝我老弟顺利进入神鞘署，成为神鞘署探员！”
周恒连忙劝道：“你开车喝什么酒呀。”
“你不能开么？一会你开不就行了？”
陈琦嫌他扫兴，剜了他一眼，周恒顿时不敢说什么了。
周闻泽趁大家不注意，伸手去抓烤肉，陈琦看到后连忙拍开，道：“为了吃不要命是吧？小心手都烫掉，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周闻泽缩回手，咽了咽口水。
陈琦看了看家人，发现能喝酒的，好像也就只有她和陈悉，于是道：“老周，你和妈以茶代酒吧，快举杯。”
周恒便和张铅华一起拿起茶杯，陈琦又对周闻泽道：“小宝，你也拿起茶杯，一起敬舅舅。”
“我不要！”
周闻泽死死盯着烤盘上的肉，就像猎人等待着猎物，不愿意错过一分一秒。
“你个小兔崽子！算了算了，我们来吧。”
陈琦笑道：“恭喜我老弟～干了！”
周恒道：“恭喜你陈悉。”
张铅华没说话，只是眼神柔软地看着自己儿子，犹记得当年自己丈夫因无法报考神鞘署而闷闷不乐，现在他们的儿子，却已经完成了父亲的遗憾。
几人碰杯。
陈悉和陈琦两人仰头满饮，张铅华轻饮一口茶水，眼神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女，周恒在一旁连声劝着陈琦：“你喝慢点……”
就在这时，一旁忽然传来哭声。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周闻泽嚎啕大哭，他手里拿着烤肉夹，桌上是他吐出来的一片肥牛。
原来这家伙等得心焦了，趁长辈们碰杯饮酒，偷偷自己夹肉吃，结果被烫到了。
“你这小孩急什么啦，我们会给你弄的，真是的。”
陈琦一边帮儿子擦眼泪，一边无语道：“现在好了，舌头烫到了吧，舌头烫到了就不能再吃烤肉了，你就喝点南瓜汤吧。”
周闻泽闻言，哭得更大声了。
……
……
吃完烤肉回家，陈悉洗漱完毕，回到房间。
拿出手机，这才看到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信息，都是孙主任的。
看看时间，应该是孙主任打电话给陈悉，陈悉没接到，于是发了条信息，信息很简单：
陈悉，明天来一下基地，找你有事。
考虑到现在已经挺晚了，陈悉没有回拨过去，而是短信回复道：“好的。”
放下手机，躺在床上，陈悉嘀咕道：“也不知道孙主任找我什么事，不过明天去一下学徒基地也好，正好报名参加铸剑考核。”
……
……
次日，学徒基地，孙铭办公室。
李玲玉坐在沙发上，开衩到腿根的旗袍优雅而性感，圆臀压得沙发凹陷。
“你怎么难得来我这了？”孙铭问道。
“我来和你聊聊陈悉的事。”
李玲玉点上一支烟，轻吸一口，缓缓吐出，道：“听说他好几天都没来基地了，怎么回事？这样的态度可不行，老孙，你得好好引导啊。”
“你是不是和何琛商量好的？”孙铭诧异。
“什么商量好的？”李玲玉不乐意道：“谁和他商量了？”
孙铭解释道：“昨天他来找过我。”
李玲玉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孙铭道：“和我炫耀他麾下周傲申请铸剑考核的事，还有建议我引导好陈悉。”
“周傲申请考核？”李玲玉讶然道：“这么巧，昨天穆蓉也和我提了，要申请铸剑考核，我准备明天带他去报名考核。”
“不过这个周傲确实厉害，我记得他才进来七个月。”李玲玉吸了口烟，笑道：“可惜啊，比穆蓉还是差点，这小妮子只用了六个半月。”
李玲玉顿了顿，问道：“对了老孙，我记得你此前带的学徒，最快的也才9个月学成吧？”
“你也是来和我炫耀的是吧？”孙铭无语。
“说回陈悉吧。”
李玲玉笑意盈盈，一手抱胸，一手夹着烟，气态妩媚妖娆：“何琛为什么提醒你，我不知道，也和我没关系，我是不想这么一位天才走弯路，在铸剑领域，天才配上努力，才能有大成就。”
“知道了，我今天叫他来基地了，会和他好好谈谈的。”孙铭叹了口气。
笃笃笃。
这时，有人敲门，孙铭道：“进来。”
一少年推门而入，眉清目秀，丰神俊逸，正是陈悉。
“李主任，你也在？”陈悉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李玲玉笑道：“我找老孙聊两句而已，好了，我还要带我的学徒去教务处报名铸剑考核，你们聊吧，我走了。”
说罢，她步态妖娆地离去，玲珑的背影一摇一摆，就像一朵左右摇晃的花儿。
李玲玉走后，陈悉坐在沙发上，看着孙铭冲泡咖啡，却并未像往常一样，询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这是知道我会喝，所以摊牌了，直接连问都不问了？”
陈悉腹诽，嘴上问道：“孙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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