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灵视
自从墨离知道自己练的拔剑与师傅将要传授的剑招有关后，墨离练起剑更加的卖力了。
当然了更加卖力的代价是，每天晚上更无力的爬在药桶里。
年仅六岁的墨离当然不可能是自己完全坚持下来的，一开始靠对学剑的热情，之后靠对未来的期望，然后靠自己的毅力，最后是靠唐初的拳头，虽然唐初拳头的逼迫占了大部分。这是唐初早就预料到的画面，所以早早和墨离爷爷打声招呼，不能让别人打扰他们练剑，否则啊，那帮对墨离疼爱的长辈也不知道会不会阻拦。
“小少爷，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翠青朝里面喊了声。
“知道了”墨离回道，虽然声音依旧奶声奶气，但多了丝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离用那颤抖的手让自己艰难的稳住身才完好的从药桶出来了。
穿上衣服后，看见门外的身影。
“翠青姐，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不用在这里等我，可以先回去。”墨离说着便打开了门。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不是翠青时，墨离愣了愣。
“哥？”墨离惊讶的道。
站在门口的不是翠青，而是墨合。
墨合只是嗯了一声。
“哥，你来干什么啊。”墨离问道。
“因为你练剑的缘故，母亲见到你的次数也变少了，担心你，但她怕忍不住会哭，所以让我来讲”墨合解释道。
“没事的哥，这种小事我还是能坚持的”墨离笑着说道。
看着墨离站着也时不时的动着来掩饰自己的双腿其实非常疲惫。
“阿离，其实你要是什么都不想练也可以的，哥哥能帮你和父亲说，不用这么辛苦也行的”墨合说道。
“没事，哥，这不是吃苦，这对我来说是乐趣。”墨离笑着回道，“再说了，我也不能以后都要哥哥你来保护，所以我以后也会变得像哥哥你一样强大，我以后可不会再哭了。”
墨合听着弟弟的话，嘴角上扬。
“嗯，阿离也长大了，不过以后啊，阿离你要是哭了的话，哥哥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墨离眯着眼，笑着摸了摸墨离的头。
因为他不想让弟弟看见自己眼眶里有着泪光。
“嗯。”墨离盯着墨合看了会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决定要练剑了，那就好好练，我先走了”墨合说着就向自己房间走去。
墨离应了声嗯，直到墨合进入房间后，才转身前往自己的房间，在回去的路上墨离傻呵呵的笑着。
……
……
墨离一早起来洗漱完吃完早饭就跑向墨河旁，发现已经那个拿着葫芦喝酒的小老头坐在那了。
“师傅，师傅，今天可以教我练你的剑招了吗”墨离兴冲冲的问道。
自从那次和墨离谈过后，墨离几乎每天都会问这个问题。
“这次该换一换练的方式了，哼哼，只要你能过了这关，就可以传授给你了”这次唐初脸上露出了玩昧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墨离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这样啊，那练什么啊，师傅”墨离嘴角牵强的笑着，脚步不自觉的后退。
看着唐初和蔼的笑着走来，墨离感觉脚自己的动了起来，直接就跑。
但墨离刚转身一步还没迈出就听到背后一身嘿咻，随后自己的视野慢慢升高，当感到失重感传来时，墨离才开始喊叫。
随后传来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
“咕噜，啊，师……咕噜，师傅……救……我不……咕噜……会游泳”墨离在水中拼命挣扎喊叫。
唐初站在岸上把墨离的木剑扔了下去。
“没事，不需要你会游泳，只要呆水里练剑就行，先挥一下标准的姿势，我再给你捞出来”唐初满不在乎的说道。
墨离挣扎的抓住木剑，稍稍的浮力让墨离回复了理智，知道只有做完一次拔剑式师傅才会救他，他下意识拔出剑。
但是唐初依旧无动于衷。
“我不是说了吗，要标准的”唐初蹲在岸上。
河里的墨离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但随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的身体动了起来，不停的拔剑但依旧没让唐初满意。
咕噜。
墨离又咽了口河水，这次的墨离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心想，师傅应该会救我吧。
但墨离看见唐初依旧蹲在岸边冷漠的看着，而且墨离还感觉这个时候的师傅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视野越来越窄，墨离感觉的到自己在下沉，随后心里想着原来河里是这样的。
视野已经变成一条缝了，本来已经放弃的墨离，突然生出了想要一剑砍向眼前的冲动。
然后，他就用出了最后的力气。
随后墨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
唐初看着躺在地上的墨离嘴角一勾。
还不错
唐初轻声道。
……
……
不知过了多久，墨离睁开了眼，看见背对着自己坐在地上唐初。
“师傅我就知道你不会对乖徒儿见死不救”有些虚弱的笑道。
“哼哼，要不是看你最后的那一剑还可以，我可不会捞你上来”唐初说道。
“那师傅，我是不是算完成了你的要求啊。”墨离坐起来问道。
“还差的远呢，这才是刚起步，你还是到最后一刻才让我满意，你的两个师兄第一次都是在昏迷前挥出好几下让我满意的”唐初对墨离不满道。
墨离有一丝低落，没想到自己竟是师傅收的弟子里天赋最差的。
“别想那些没用的，天赋不是绝对的，努力有时候才是关键。”唐初说道，“不过师傅我从小就是天才，努力是什么滋味还真没尝过”
墨离本来已经被唐初激励了，但是后面那句话又让墨离受到打击。
“行了，再给你一刻钟时间你去熟悉一下水性”唐初说道。
“一刻钟我怎么可能学会游泳”墨离不满道。
谁知唐初直接一脚把墨离踹到河里去了。
“又没让你会游泳在水里憋气就行”唐初没好气的说道。
本来已经咽了两口水都墨离忍住水在鼻腔里的难受让自己憋着气，然后顺势让自己潜进水里。
墨离又一次感觉到耳膜处传来的压力，闭着眼感受的亮光变得越来越弱，但全身传来的冰冷让墨离的心仿佛沉浸下来，不去思考什么，就只是让自己下沉。
没过一会墨离尝试着想睁开眼睛看看水下是什么样的，但是这次他发现每当他想睁开眼时，那种刺痛让他不得不又闭上眼。
墨离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溺水的时候他能睁开眼在水下看见。
墨离差不多感觉到了自己的极限了，再等下去似乎又要溺水了，虽然他本来就算是溺水。
这次师傅只是让我熟悉一下水性，应该是会救我上去的吧。
墨离心想着就对着上面拼命做着师傅应该能懂的手势。
但可惜唐初只想等着水里冒泡了再去捞人，就这样，唐初蹲在岸边看着墨离耍猴般的动作，不禁笑出声。
终于，墨离感觉要窒息了，然后下意识的想洗口气，只是洗进来的都是水。
看见水里有泡泡浮了上来，唐初跳进河里，但在脚要碰到水时，手做出了个向上捞的手势，顿时水柱冲天，顺便带上了个墨离，随后唐初脚踩水面如踩平地一般腾空而起，只留下水中翻起浪花。
当然得救的墨离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怎样的方式救起，只是一直咳嗽。
“师傅，我不是比划手势让你来救我吗，为什么现在才捞我出来。”墨离不满道。
“看看你最多的极限是多少，再来给你下一个目标”唐初道。
“对了，师傅为什么我之前在水下能看见东西，现在就睁不开眼睛了呢。”墨离一想到这件事就立马从哭丧着脸变成满脸的疑惑。
唐初听了墨离的话，思索一番，突然想到了什么。
“墨离你现在能看到吗”唐初突然问道。
“看见什么啊，师傅”墨离疑惑的问道。
“你之前应该不是用眼睛看见的”唐初说道。
“不是用眼睛看，那怎么看见的啊”墨离被说的更迷糊了。
“那个是灵觉，但凡有生命，就会有灵觉，只是灵觉分强弱罢了，人的灵觉生来就是比较弱的，但是灵觉还是存在的，比如有人看着你的时候，你有时会有种感觉，那种感觉会不知不觉的迫使你转向盯着你的人，那就算是灵觉，只是变成了一种预感。而像那些动物和妖怪之类的天生灵觉强大，他们能感受到许多人所察觉不到的东西，就像你听过的地震要发生前，一些家畜会变得奇怪，那就是他们灵觉感知到的危险迫使他们做出反应。并且他们也能感觉到许多对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情况”唐初说明说道。
“可是，我那不是预感啊，我像是看到了一样。”墨离急切的问道。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唐初瞪了墨离一眼道，“虽然人的灵觉天生偏弱，但也让人有了更多的进步空间，也就是人能后天锻炼灵感使灵感能具体感受到我们原本五感感知不到的事物，我们称为灵视，但是能够做到的人寥寥无几，你也只是运气好才让你碰到了，你还不算是真的会灵感了，毕竟我刚刚放出的剑意你都看不见”
“这样啊，师傅，那我是不是能学会灵视啊”墨离期待的看着唐初。
“我哪晓得啊，得看你自己了”唐初说道。
“对了，师傅你刚刚说的剑意是什么啊”墨离又好奇的道。
“等你会的时候自然知道了”唐初随口回道。
“那怎么学会剑意啊”墨离又追问道。
“你咋问题这么多啊，还不去熟悉水性，一刻钟可被你浪费了不少了，我可不会手软的”唐初被问的烦躁了，一把拎起墨离走向河边。
唐初也知道，要是再说下去，他又不知道要问多少东西了。
噗通一声
水中的鱼好奇打量这个与自己差距很大的奇怪生物，随后扬长而去
当然了更加卖力的代价是，每天晚上更无力的爬在药桶里。
年仅六岁的墨离当然不可能是自己完全坚持下来的，一开始靠对学剑的热情，之后靠对未来的期望，然后靠自己的毅力，最后是靠唐初的拳头，虽然唐初拳头的逼迫占了大部分。这是唐初早就预料到的画面，所以早早和墨离爷爷打声招呼，不能让别人打扰他们练剑，否则啊，那帮对墨离疼爱的长辈也不知道会不会阻拦。
“小少爷，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翠青朝里面喊了声。
“知道了”墨离回道，虽然声音依旧奶声奶气，但多了丝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离用那颤抖的手让自己艰难的稳住身才完好的从药桶出来了。
穿上衣服后，看见门外的身影。
“翠青姐，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不用在这里等我，可以先回去。”墨离说着便打开了门。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不是翠青时，墨离愣了愣。
“哥？”墨离惊讶的道。
站在门口的不是翠青，而是墨合。
墨合只是嗯了一声。
“哥，你来干什么啊。”墨离问道。
“因为你练剑的缘故，母亲见到你的次数也变少了，担心你，但她怕忍不住会哭，所以让我来讲”墨合解释道。
“没事的哥，这种小事我还是能坚持的”墨离笑着说道。
看着墨离站着也时不时的动着来掩饰自己的双腿其实非常疲惫。
“阿离，其实你要是什么都不想练也可以的，哥哥能帮你和父亲说，不用这么辛苦也行的”墨合说道。
“没事，哥，这不是吃苦，这对我来说是乐趣。”墨离笑着回道，“再说了，我也不能以后都要哥哥你来保护，所以我以后也会变得像哥哥你一样强大，我以后可不会再哭了。”
墨合听着弟弟的话，嘴角上扬。
“嗯，阿离也长大了，不过以后啊，阿离你要是哭了的话，哥哥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墨离眯着眼，笑着摸了摸墨离的头。
因为他不想让弟弟看见自己眼眶里有着泪光。
“嗯。”墨离盯着墨合看了会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决定要练剑了，那就好好练，我先走了”墨合说着就向自己房间走去。
墨离应了声嗯，直到墨合进入房间后，才转身前往自己的房间，在回去的路上墨离傻呵呵的笑着。
……
……
墨离一早起来洗漱完吃完早饭就跑向墨河旁，发现已经那个拿着葫芦喝酒的小老头坐在那了。
“师傅，师傅，今天可以教我练你的剑招了吗”墨离兴冲冲的问道。
自从那次和墨离谈过后，墨离几乎每天都会问这个问题。
“这次该换一换练的方式了，哼哼，只要你能过了这关，就可以传授给你了”这次唐初脸上露出了玩昧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墨离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这样啊，那练什么啊，师傅”墨离嘴角牵强的笑着，脚步不自觉的后退。
看着唐初和蔼的笑着走来，墨离感觉脚自己的动了起来，直接就跑。
但墨离刚转身一步还没迈出就听到背后一身嘿咻，随后自己的视野慢慢升高，当感到失重感传来时，墨离才开始喊叫。
随后传来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
“咕噜，啊，师……咕噜，师傅……救……我不……咕噜……会游泳”墨离在水中拼命挣扎喊叫。
唐初站在岸上把墨离的木剑扔了下去。
“没事，不需要你会游泳，只要呆水里练剑就行，先挥一下标准的姿势，我再给你捞出来”唐初满不在乎的说道。
墨离挣扎的抓住木剑，稍稍的浮力让墨离回复了理智，知道只有做完一次拔剑式师傅才会救他，他下意识拔出剑。
但是唐初依旧无动于衷。
“我不是说了吗，要标准的”唐初蹲在岸上。
河里的墨离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但随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的身体动了起来，不停的拔剑但依旧没让唐初满意。
咕噜。
墨离又咽了口河水，这次的墨离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心想，师傅应该会救我吧。
但墨离看见唐初依旧蹲在岸边冷漠的看着，而且墨离还感觉这个时候的师傅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视野越来越窄，墨离感觉的到自己在下沉，随后心里想着原来河里是这样的。
视野已经变成一条缝了，本来已经放弃的墨离，突然生出了想要一剑砍向眼前的冲动。
然后，他就用出了最后的力气。
随后墨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
唐初看着躺在地上的墨离嘴角一勾。
还不错
唐初轻声道。
……
……
不知过了多久，墨离睁开了眼，看见背对着自己坐在地上唐初。
“师傅我就知道你不会对乖徒儿见死不救”有些虚弱的笑道。
“哼哼，要不是看你最后的那一剑还可以，我可不会捞你上来”唐初说道。
“那师傅，我是不是算完成了你的要求啊。”墨离坐起来问道。
“还差的远呢，这才是刚起步，你还是到最后一刻才让我满意，你的两个师兄第一次都是在昏迷前挥出好几下让我满意的”唐初对墨离不满道。
墨离有一丝低落，没想到自己竟是师傅收的弟子里天赋最差的。
“别想那些没用的，天赋不是绝对的，努力有时候才是关键。”唐初说道，“不过师傅我从小就是天才，努力是什么滋味还真没尝过”
墨离本来已经被唐初激励了，但是后面那句话又让墨离受到打击。
“行了，再给你一刻钟时间你去熟悉一下水性”唐初说道。
“一刻钟我怎么可能学会游泳”墨离不满道。
谁知唐初直接一脚把墨离踹到河里去了。
“又没让你会游泳在水里憋气就行”唐初没好气的说道。
本来已经咽了两口水都墨离忍住水在鼻腔里的难受让自己憋着气，然后顺势让自己潜进水里。
墨离又一次感觉到耳膜处传来的压力，闭着眼感受的亮光变得越来越弱，但全身传来的冰冷让墨离的心仿佛沉浸下来，不去思考什么，就只是让自己下沉。
没过一会墨离尝试着想睁开眼睛看看水下是什么样的，但是这次他发现每当他想睁开眼时，那种刺痛让他不得不又闭上眼。
墨离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溺水的时候他能睁开眼在水下看见。
墨离差不多感觉到了自己的极限了，再等下去似乎又要溺水了，虽然他本来就算是溺水。
这次师傅只是让我熟悉一下水性，应该是会救我上去的吧。
墨离心想着就对着上面拼命做着师傅应该能懂的手势。
但可惜唐初只想等着水里冒泡了再去捞人，就这样，唐初蹲在岸边看着墨离耍猴般的动作，不禁笑出声。
终于，墨离感觉要窒息了，然后下意识的想洗口气，只是洗进来的都是水。
看见水里有泡泡浮了上来，唐初跳进河里，但在脚要碰到水时，手做出了个向上捞的手势，顿时水柱冲天，顺便带上了个墨离，随后唐初脚踩水面如踩平地一般腾空而起，只留下水中翻起浪花。
当然得救的墨离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怎样的方式救起，只是一直咳嗽。
“师傅，我不是比划手势让你来救我吗，为什么现在才捞我出来。”墨离不满道。
“看看你最多的极限是多少，再来给你下一个目标”唐初道。
“对了，师傅为什么我之前在水下能看见东西，现在就睁不开眼睛了呢。”墨离一想到这件事就立马从哭丧着脸变成满脸的疑惑。
唐初听了墨离的话，思索一番，突然想到了什么。
“墨离你现在能看到吗”唐初突然问道。
“看见什么啊，师傅”墨离疑惑的问道。
“你之前应该不是用眼睛看见的”唐初说道。
“不是用眼睛看，那怎么看见的啊”墨离被说的更迷糊了。
“那个是灵觉，但凡有生命，就会有灵觉，只是灵觉分强弱罢了，人的灵觉生来就是比较弱的，但是灵觉还是存在的，比如有人看着你的时候，你有时会有种感觉，那种感觉会不知不觉的迫使你转向盯着你的人，那就算是灵觉，只是变成了一种预感。而像那些动物和妖怪之类的天生灵觉强大，他们能感受到许多人所察觉不到的东西，就像你听过的地震要发生前，一些家畜会变得奇怪，那就是他们灵觉感知到的危险迫使他们做出反应。并且他们也能感觉到许多对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情况”唐初说明说道。
“可是，我那不是预感啊，我像是看到了一样。”墨离急切的问道。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唐初瞪了墨离一眼道，“虽然人的灵觉天生偏弱，但也让人有了更多的进步空间，也就是人能后天锻炼灵感使灵感能具体感受到我们原本五感感知不到的事物，我们称为灵视，但是能够做到的人寥寥无几，你也只是运气好才让你碰到了，你还不算是真的会灵感了，毕竟我刚刚放出的剑意你都看不见”
“这样啊，师傅，那我是不是能学会灵视啊”墨离期待的看着唐初。
“我哪晓得啊，得看你自己了”唐初说道。
“对了，师傅你刚刚说的剑意是什么啊”墨离又好奇的道。
“等你会的时候自然知道了”唐初随口回道。
“那怎么学会剑意啊”墨离又追问道。
“你咋问题这么多啊，还不去熟悉水性，一刻钟可被你浪费了不少了，我可不会手软的”唐初被问的烦躁了，一把拎起墨离走向河边。
唐初也知道，要是再说下去，他又不知道要问多少东西了。
噗通一声
水中的鱼好奇打量这个与自己差距很大的奇怪生物，随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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