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夜谈
房间里热气弥漫着整间屋子，令这些景象变得朦胧起来，仿佛身处仙境一般。
墨离无力的瘫软在碧绿的药桶里，小小年纪感受到了人间仙境的滋味，一声疲惫的叹息声，诉说着与年纪不符的感叹。
果然在练完剑之后泡澡是最舒服的。墨离心中这般想到。
无力耷拉的着的脑袋一动不动的，但那迷离的眼神在感受周围的真实。
突然在墨离朦胧的视野里出现一道身影。
“小少爷，小少爷，你都泡了这么久了，该出来了。”翠青用手在墨离眼前晃了晃，只是墨离还是一脸身处仙境般的表情。
“不会泡晕了吧”翠青边自言自语边轻轻拍了拍墨离的脸，发现墨离还是无动于衷，立刻就慌了神。
“小少爷撑住啊，我这就把你抱出来”翠青慌忙的把墨离捞了出来。
墨离只感觉在愣神之际，自己仿佛飞到了九天之外，感觉自己飞在空中，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那未发育成熟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短暂愣神之后，墨离只感觉自己原本滚烫的脸连着他的脖子也烫了起来。
“啊啊啊啊，翠青姐你干嘛呢”墨离慌忙拿着搁在边上的毛巾给自己遮上。
“真的是，小少爷，我叫你这么多声你也不回答，还以为你又泡晕倒了呢”翠青说道。
“小少爷，你害羞什么啊，以前可都是我帮你洗澡的，现在怎么害羞了”翠青看着满脸通红的墨离忍不住调笑道。
“我现在都六岁的人了，能自己洗澡了，你快出去，我能自己穿衣服”看着翠青非常熟练的拿起衣服要给墨离穿上时，墨离慌忙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少爷长大了”翠青边笑着说道边向门口走去。
当确认翠青真的离开后，墨离长舒一口气后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水王自己身上泼去，不仅给墨离降了温，还冲掉了之前留下一些药液。
“翠青姐也真是的，明明都说了好几次了，还是要进来，我明明已经不小了。”墨离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穿起衣服。
当墨离穿起衣服走出门外后，发现翠青并没有在门口等着，墨离知道她现在去帮他把房间整理好。
在走向自己房间的路上，墨离看着外面的花草，一些花从他视线中略过，在他脑海里不停显示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花的名字，突然本排成一串串的花名突然断掉了，因为墨离突然想不出来这是什么花了。
这个好像不是花
墨离第二反应是这个
“诶，师傅”
随后墨离就反应过来了，这哪是花啊，这是他师傅唐初。此刻唐初躺在花丛里，不用看也知道他是醉倒的。
墨离赶紧跑了过去，把他师傅从花丛里拉了出来。
看着师傅猥琐的醉脸，墨离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但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用手触碰他师傅那油腻又长满胡子的脸。
“师傅，师傅，醒醒，你要睡也别睡在路边啊”墨离轻拍着他的脸道。
“我还能喝，来，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千杯不醉”唐初豪迈的说着梦话，要不是墨离看着他是醉倒的，还真会被这气势吓到信以为真。
“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墨离起身从旁边那因观赏用的小水池里舀起了一捧水就往他师傅脸上泼，因为已经练了一个多月的剑了，虽说墨离的手并不是很大，但依旧可以带动池里的水向外飞去。
水花飞溅，唐初被突如其来的水吓了个激灵，猛的坐起身来。
“呸呸呸，你个臭小子，想谋害为师啊”唐初一边擦着鼻子上的水一边呵斥道。
“师傅，我这不是看您睡在路边怕您着凉了嘛。”墨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怕我着凉了，你还用水泼，真的是怕我不着凉啊。”唐初没好气的说道。
“那还不是师傅你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起来。”墨离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唐初瞪眼道。
“没什么没什么”墨离连忙挥手否定。
“明天再多练一个时辰。”唐初平淡的丢出这句话。
“怎么这样啊，师傅，我这本来也是为了你好啊”墨离妄想说服唐初改主意。
但很可惜唐初不吃这套，这是默默的看着墨离。
墨离立马知道要是再讨价还价师傅又要再多加时间了。
“那师傅，你明天能教我点厉害的招式了吗，我都练了一个多月了，该学学师傅的成名招式了，以后好给你长脸。”墨离想着既然不能减少时间至少能学点厉害的招式。
唐初听了这句话也没说什么，只是一改以前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是醉倒的样子。
“阿离啊，你练了一个多月剑了，也是时候改问问你一些感受了。”唐初说着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墨离看师傅坐了下来，他犹豫着要不要坐下来，因为刚洗完澡换的衣服要是又弄脏了感觉很麻烦，但最后因为师傅一反常态的认真让他坐了下来。
“阿离，你为什么要练剑？想要练什么剑？”唐初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墨离看着唐初如此郑重本想随便应付了事的答案瞬间咽回肚子里，只有六岁的墨离也清楚这次的决定会关系到师傅对待自己的态度。
墨离坐在唐初旁边，静静的望着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池塘陷入了沉思，这算是墨离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思考某件事。
月光衬托下墨离那圆嘟嘟的嘴巴显得更可爱。
唐初默默的等着，没有着急，因为他知道这次墨离的回答关乎他能走多远。
过了一段时间。
“想好了吗”唐初柔声道，这是墨离第一次听到师傅这么温柔的说话，但因为思考的过于认真的他并未在意这些。
“师傅，如果是问在练剑前的我，我肯定会回答我是想成为天下第一才练剑，因为天下第一听着就很帅，既然要成为天下第一我就一定要练天下第一的剑招。但现在我练了这么久的剑，我发现练剑原来这么难，我也感觉到我想要成为天下第一是多么遥远，所以我想再等等，我感觉现在的我得不到答案，我想等我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感受到了外面的精彩之后再问自己为什么要练剑，要练什么剑，师傅，所以我现在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墨离认真的盯着师傅慢慢的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唐初依旧盯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没说什么。
“师傅，我知道我回答的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教我练剑。”墨离看着师傅不说话以为师傅对他不满意。
唐初突然笑起来了，笑的很纯粹，很开心。
“你回答的虽然不是最好的回答，但却是最聪明的回答，这样证明了你有很多的可塑性，但同样的你也很容易被外物所污染，因为你还没有自己要坚守的信念”唐初笑着摸了摸墨离头。
“那我应该要有什么信念呢？师傅”墨离抬头认真的问道。
“谁知道呢，你要有什么信念得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别人给你的信念那不是你的信念，所以啊，这个问题也丢给以后的你来头疼吧。”唐初笑着说道。
“师傅，我的回答你还算满意吧。”墨离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挺满意的”
“那，那明天能不能教我厉害的剑招啊”
“厉害的剑招？你现在练的不是厉害的剑招吗”
“我都练了一个多月了你还让我继续练拔剑，这也算剑招吗”墨离不满道。
“臭小子，你懂什么，大道至简越简单的招式往往是最厉害的，这招拔剑，师傅要是认真起来，哼哼，怕是仙人也能斩落。”唐初轻轻锤了墨离脑袋一下豪气的说道。
“对对对，师傅说的都对，反正仙人也不是待在凡间的”墨离敷衍的应和，后面那句就变成小声的嘀咕。
“师傅没骗你就是，好好练着拔剑，师傅以后传你的剑招就和这个有关，你要是没练好，师傅还是不传你好喽。”唐初假装遗憾的说道。
“真的吗，师傅，那我一定好好练，将来把你的剑招都学会，我就可以在江湖称霸了”墨离天真幻想道。
但之后唐初就给了他狠狠的当头一棒。
“所以剑招？师傅我自己的剑招也就三式罢了，招式不在多在精，师傅能传你的也就一招罢了。”唐初说道。
“诶，那为什么不三招都传给我”墨离疑惑问道
“作为师傅，我只负责给你领进门，修行还是得靠你自己，传给你一招那只是给你领进门，说实话师傅我觉得一招都太多了，因为这会让你以后会被那剑招束缚，所以啊，一招就够了，要是三招都教你你就不是阿离，是下一个唐初了，你就会走我的老路，而不是自己的路，所以师傅传给你两个师兄也都各一招”唐初又一次认真的说话。
墨离认真的听着，突然他楞了一下。
“师傅，你还有其他徒弟！我不是开山大弟子吗”墨离震惊说道。
“我可从来没说过只收过你一个徒弟”唐初不在意道。
墨离突然受了某种打击。
在家里要当弟弟，在外面又要当师弟，好累。
墨离这般想着，就叹了口气。
“你小孩子叹什么气。”说着墨离吃了一记板栗。
“话说师傅，有没有可以快速变强的方法啊。”墨离捂着脑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哪有什么能突然变强的办法啊，不过硬要说的话还是有的。”唐初回答道。
“那是什么，师傅”墨离好奇的问道。
“守护，你要是有什么真心想守护的东西，你就会变强”
“练剑不是要和别人打架吗，守护，是要怎么守护啊”
“等你有了什么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你那时候会明白师傅的话的。”墨离发现师傅说这句话时，是格外的温柔和多情。
“那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墨离觉得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有啊，生死战，你和对手互相以一方生命结束为结果的战斗，人啊，会在面临死亡时，本能的想活下来，而你就会在那生死一刹那中超越自身极限”
“啊，这样啊，听起来有点吓人啊，我可不想这样，还有别的方法吗师傅”
“还有最后一种，入魔，这是最危险的，也是师傅最不希望你接触的东西，虽然会得到力量，但是性情大变，变得不再是你自己，答应我，阿离，唯独这个方法你千万千万不能去碰”唐初严肃郑重的说道。
察觉到唐初的郑重，墨离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好了，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练剑呢”唐初摆了摆手。
墨离还没从唐初之前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只是自觉的站起来应了声哦就走了。
当墨离离开有一会了，唐初又说道
“觉得你孙子的回答让你满意吗”
这时墨珅在后方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满意，阿离这么小就这么聪明，我哪不满意啊。”
“聪明有时候不一定好啊”唐初叹息道。
两人久久不语只是望着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
明天月亮还会这么圆，这么皎洁吗
阿离在回房间的路上这么想道。
墨离无力的瘫软在碧绿的药桶里，小小年纪感受到了人间仙境的滋味，一声疲惫的叹息声，诉说着与年纪不符的感叹。
果然在练完剑之后泡澡是最舒服的。墨离心中这般想到。
无力耷拉的着的脑袋一动不动的，但那迷离的眼神在感受周围的真实。
突然在墨离朦胧的视野里出现一道身影。
“小少爷，小少爷，你都泡了这么久了，该出来了。”翠青用手在墨离眼前晃了晃，只是墨离还是一脸身处仙境般的表情。
“不会泡晕了吧”翠青边自言自语边轻轻拍了拍墨离的脸，发现墨离还是无动于衷，立刻就慌了神。
“小少爷撑住啊，我这就把你抱出来”翠青慌忙的把墨离捞了出来。
墨离只感觉在愣神之际，自己仿佛飞到了九天之外，感觉自己飞在空中，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那未发育成熟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短暂愣神之后，墨离只感觉自己原本滚烫的脸连着他的脖子也烫了起来。
“啊啊啊啊，翠青姐你干嘛呢”墨离慌忙拿着搁在边上的毛巾给自己遮上。
“真的是，小少爷，我叫你这么多声你也不回答，还以为你又泡晕倒了呢”翠青说道。
“小少爷，你害羞什么啊，以前可都是我帮你洗澡的，现在怎么害羞了”翠青看着满脸通红的墨离忍不住调笑道。
“我现在都六岁的人了，能自己洗澡了，你快出去，我能自己穿衣服”看着翠青非常熟练的拿起衣服要给墨离穿上时，墨离慌忙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少爷长大了”翠青边笑着说道边向门口走去。
当确认翠青真的离开后，墨离长舒一口气后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水王自己身上泼去，不仅给墨离降了温，还冲掉了之前留下一些药液。
“翠青姐也真是的，明明都说了好几次了，还是要进来，我明明已经不小了。”墨离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穿起衣服。
当墨离穿起衣服走出门外后，发现翠青并没有在门口等着，墨离知道她现在去帮他把房间整理好。
在走向自己房间的路上，墨离看着外面的花草，一些花从他视线中略过，在他脑海里不停显示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花的名字，突然本排成一串串的花名突然断掉了，因为墨离突然想不出来这是什么花了。
这个好像不是花
墨离第二反应是这个
“诶，师傅”
随后墨离就反应过来了，这哪是花啊，这是他师傅唐初。此刻唐初躺在花丛里，不用看也知道他是醉倒的。
墨离赶紧跑了过去，把他师傅从花丛里拉了出来。
看着师傅猥琐的醉脸，墨离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但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用手触碰他师傅那油腻又长满胡子的脸。
“师傅，师傅，醒醒，你要睡也别睡在路边啊”墨离轻拍着他的脸道。
“我还能喝，来，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千杯不醉”唐初豪迈的说着梦话，要不是墨离看着他是醉倒的，还真会被这气势吓到信以为真。
“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墨离起身从旁边那因观赏用的小水池里舀起了一捧水就往他师傅脸上泼，因为已经练了一个多月的剑了，虽说墨离的手并不是很大，但依旧可以带动池里的水向外飞去。
水花飞溅，唐初被突如其来的水吓了个激灵，猛的坐起身来。
“呸呸呸，你个臭小子，想谋害为师啊”唐初一边擦着鼻子上的水一边呵斥道。
“师傅，我这不是看您睡在路边怕您着凉了嘛。”墨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怕我着凉了，你还用水泼，真的是怕我不着凉啊。”唐初没好气的说道。
“那还不是师傅你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起来。”墨离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唐初瞪眼道。
“没什么没什么”墨离连忙挥手否定。
“明天再多练一个时辰。”唐初平淡的丢出这句话。
“怎么这样啊，师傅，我这本来也是为了你好啊”墨离妄想说服唐初改主意。
但很可惜唐初不吃这套，这是默默的看着墨离。
墨离立马知道要是再讨价还价师傅又要再多加时间了。
“那师傅，你明天能教我点厉害的招式了吗，我都练了一个多月了，该学学师傅的成名招式了，以后好给你长脸。”墨离想着既然不能减少时间至少能学点厉害的招式。
唐初听了这句话也没说什么，只是一改以前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是醉倒的样子。
“阿离啊，你练了一个多月剑了，也是时候改问问你一些感受了。”唐初说着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墨离看师傅坐了下来，他犹豫着要不要坐下来，因为刚洗完澡换的衣服要是又弄脏了感觉很麻烦，但最后因为师傅一反常态的认真让他坐了下来。
“阿离，你为什么要练剑？想要练什么剑？”唐初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墨离看着唐初如此郑重本想随便应付了事的答案瞬间咽回肚子里，只有六岁的墨离也清楚这次的决定会关系到师傅对待自己的态度。
墨离坐在唐初旁边，静静的望着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池塘陷入了沉思，这算是墨离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思考某件事。
月光衬托下墨离那圆嘟嘟的嘴巴显得更可爱。
唐初默默的等着，没有着急，因为他知道这次墨离的回答关乎他能走多远。
过了一段时间。
“想好了吗”唐初柔声道，这是墨离第一次听到师傅这么温柔的说话，但因为思考的过于认真的他并未在意这些。
“师傅，如果是问在练剑前的我，我肯定会回答我是想成为天下第一才练剑，因为天下第一听着就很帅，既然要成为天下第一我就一定要练天下第一的剑招。但现在我练了这么久的剑，我发现练剑原来这么难，我也感觉到我想要成为天下第一是多么遥远，所以我想再等等，我感觉现在的我得不到答案，我想等我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感受到了外面的精彩之后再问自己为什么要练剑，要练什么剑，师傅，所以我现在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墨离认真的盯着师傅慢慢的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唐初依旧盯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没说什么。
“师傅，我知道我回答的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教我练剑。”墨离看着师傅不说话以为师傅对他不满意。
唐初突然笑起来了，笑的很纯粹，很开心。
“你回答的虽然不是最好的回答，但却是最聪明的回答，这样证明了你有很多的可塑性，但同样的你也很容易被外物所污染，因为你还没有自己要坚守的信念”唐初笑着摸了摸墨离头。
“那我应该要有什么信念呢？师傅”墨离抬头认真的问道。
“谁知道呢，你要有什么信念得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别人给你的信念那不是你的信念，所以啊，这个问题也丢给以后的你来头疼吧。”唐初笑着说道。
“师傅，我的回答你还算满意吧。”墨离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挺满意的”
“那，那明天能不能教我厉害的剑招啊”
“厉害的剑招？你现在练的不是厉害的剑招吗”
“我都练了一个多月了你还让我继续练拔剑，这也算剑招吗”墨离不满道。
“臭小子，你懂什么，大道至简越简单的招式往往是最厉害的，这招拔剑，师傅要是认真起来，哼哼，怕是仙人也能斩落。”唐初轻轻锤了墨离脑袋一下豪气的说道。
“对对对，师傅说的都对，反正仙人也不是待在凡间的”墨离敷衍的应和，后面那句就变成小声的嘀咕。
“师傅没骗你就是，好好练着拔剑，师傅以后传你的剑招就和这个有关，你要是没练好，师傅还是不传你好喽。”唐初假装遗憾的说道。
“真的吗，师傅，那我一定好好练，将来把你的剑招都学会，我就可以在江湖称霸了”墨离天真幻想道。
但之后唐初就给了他狠狠的当头一棒。
“所以剑招？师傅我自己的剑招也就三式罢了，招式不在多在精，师傅能传你的也就一招罢了。”唐初说道。
“诶，那为什么不三招都传给我”墨离疑惑问道
“作为师傅，我只负责给你领进门，修行还是得靠你自己，传给你一招那只是给你领进门，说实话师傅我觉得一招都太多了，因为这会让你以后会被那剑招束缚，所以啊，一招就够了，要是三招都教你你就不是阿离，是下一个唐初了，你就会走我的老路，而不是自己的路，所以师傅传给你两个师兄也都各一招”唐初又一次认真的说话。
墨离认真的听着，突然他楞了一下。
“师傅，你还有其他徒弟！我不是开山大弟子吗”墨离震惊说道。
“我可从来没说过只收过你一个徒弟”唐初不在意道。
墨离突然受了某种打击。
在家里要当弟弟，在外面又要当师弟，好累。
墨离这般想着，就叹了口气。
“你小孩子叹什么气。”说着墨离吃了一记板栗。
“话说师傅，有没有可以快速变强的方法啊。”墨离捂着脑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哪有什么能突然变强的办法啊，不过硬要说的话还是有的。”唐初回答道。
“那是什么，师傅”墨离好奇的问道。
“守护，你要是有什么真心想守护的东西，你就会变强”
“练剑不是要和别人打架吗，守护，是要怎么守护啊”
“等你有了什么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你那时候会明白师傅的话的。”墨离发现师傅说这句话时，是格外的温柔和多情。
“那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墨离觉得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有啊，生死战，你和对手互相以一方生命结束为结果的战斗，人啊，会在面临死亡时，本能的想活下来，而你就会在那生死一刹那中超越自身极限”
“啊，这样啊，听起来有点吓人啊，我可不想这样，还有别的方法吗师傅”
“还有最后一种，入魔，这是最危险的，也是师傅最不希望你接触的东西，虽然会得到力量，但是性情大变，变得不再是你自己，答应我，阿离，唯独这个方法你千万千万不能去碰”唐初严肃郑重的说道。
察觉到唐初的郑重，墨离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好了，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练剑呢”唐初摆了摆手。
墨离还没从唐初之前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只是自觉的站起来应了声哦就走了。
当墨离离开有一会了，唐初又说道
“觉得你孙子的回答让你满意吗”
这时墨珅在后方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满意，阿离这么小就这么聪明，我哪不满意啊。”
“聪明有时候不一定好啊”唐初叹息道。
两人久久不语只是望着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
明天月亮还会这么圆，这么皎洁吗
阿离在回房间的路上这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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