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要求
尚忻静静地听完他讲述完自己的前半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他活该，也不对，他只是服从了上级的命令罢了。
安慰他？可他又屠杀了不少的平民百姓。
所以他选择不发表看法。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不属于这里，若这是自己的国家，那么，这老乞丐的下场是什么样，他自己也不清楚。
拿出一些铜板，尚忻放在面露惊讶的老乞丐面前，说：“这是我问你问题的报酬。你放心，我不会向官府报案的，你自己好好呆着吧。”
说完，不再理坐在拐角的老乞丐，径直走出了巷子。
站在大街上，尚忻总算是松了口气，不得不提，狭小的巷子里还是很压抑的，远不如大街上来得宽敞通透。
小伶一路上啥都没说，安静地看着尚忻和那个老乞丐交谈的内容，也不发表什么看法。
“少爷，那个老乞丐快要死了......”这时，小伶开口了。
“快死了？”尚忻惊讶地往巷子深处看了一眼，疑惑道：“刚才回答不是很流利通畅吗？我看他脑子还是很清醒灵光啊。”
小伶摇着自己的小脑袋，说：“不是这样的，他的生机都快断绝了，活不了多久了。”
“你还能看见生机？”尚忻眼睛一亮，没想到小伶又表现出一个新的特性，这样的话，以后岂不是说装死也能轻易看出来。
“看不见......但是可以感觉到。”小伶说。
“不对啊，你既然能看出生机，咋分辨不出黑红气是不是煞气？”尚忻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小伶前后说的话这不是有矛盾吗。
“我也不知道哎。”她歪着脑袋说道，“小伶觉得只有人要自然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生机断绝嘛，横死的应该是不太清楚。”
“我们要救救他吗？”小伶似乎有些不忍心。他们确实有这个能力，仓库里还是有那种可以续命的成熟作物的。
“救他？为什么救他，生死自有天定，我们也就只是他人生中最后碰到的那个路人罢了。”尚忻拍了拍小伶的后背，稍稍地安慰了一下。
不过见她的兴致还是不高，尚忻叹了口气，向包子铺走去，既然他要死了，那么还是找人给他收个尸吧。别最后真让野狗吃掉了，然后被随意丢在乱葬岗。
他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帮他完成这点心愿还是可以的。
来到包子铺门口。
老板正在招待顾客，见尚忻向他走了过来，脸上就又堆上了笑容，“客官你又来啦，这次要几个。”
尚忻走到他旁边，说：“我不是来买包子的。”
“不买包子？”老板哑然，“那客官是有其他事情？我这边还有其他的客人要......”
“对，我想让你帮个忙，当然，我会给你报酬的。”尚忻摸出一枚银子，搁在了老板的面前。
老板眼神顿时被亮闪闪的银色吸引住，有些迟疑地看着桌上的银子，他心里也是很想要，不过按捺住了一把拿过去的冲动，“这......客官你先说是什么事吧，这么多银子，我真的不太敢拿......”
“没事，很简单的。”尚忻说，“刚才那个老乞丐你很熟悉吗？”
听见老乞丐，老板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是之前送他肉包的那个乞丐吗？”
“对。”
“姑且算认识吧，他经常在我店铺前面躺着，有时候我也会发发善心，给他掉在地上的包子，他怎么了？”
尚忻心想老板居然还会接济一下老乞丐，看来做人还行嘛。
不像表面上那样。
“唉，我看他估计时日无多了。”尚忻叹气，“所以要是哪天他走了的话，找人把他埋起来吧，别让狗把他啃掉了。”
老板愕然地看着尚忻，有些不太明白尚忻为啥会这么做，“客官你这么在意他做什么，他就是一老乞丐，在这边待了好多年了吧，也没见过有啥朋友之类的。”
尚忻随手扯了一个谎，“我认识一个和他相貌有些相似的人，他已经离世了，所以......”
虽然很牵强，不过这样倒也解释得过去。
老板也不是非得追究尚忻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知道自己埋了老乞丐之后，还能剩余下不少的钱。
“那行，包在我身上吧。”老板迅速从桌子上拿过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咬，喜滋滋地说道。
“麻烦你了。”尚忻颔首，顿了顿说：“过段时间我还会再来一趟，希望我不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老板尴尬地笑了笑，说：“不会的客官，这事我保证会办的妥妥帖帖，不信你问问周边的其他人，我这人最注重信誉了。”
尚忻没做声，“最好是这样，官兵那边我有认识的人的。”
老板尬笑了几声，额头流下一丝汗，他还真是想着自己昧下全部银子的，至于那个老乞丐，死了就死了，到时候尚忻问他就说埋在城外就行。
不过尚忻小小地威慑了一下他，老板做这种事估计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后面会不会碰到麻烦。
临走之前，深深的盯了老板数秒，给了他点压力，尚忻离开了包子铺，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尚忻往一楼食堂看了看，那几个杀猪匠已经没有在了原来的位置，估计是已经往李家庄出发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明天再去吧。”尚忻看了看天色，时候已经不早了，现在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李家庄赶，说不准太阳落山也到不了。
“客官！”
小二兴冲冲地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道：“你又来了！”
尚忻不解地看着他那又是好奇又是畏惧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我不就是住在客栈里面。”
“啊，您原来是住店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这件事。”小二轻拍着自己的脸颊，抱歉道。
“你记性这么不好做什么小二。”尚忻说。
小二尬笑两声，“您住哪间房，要我带你上去吗？”
尚忻摆手，“不用了，我知道在哪里。哦，对了，晚上到了饭点的时候，给楼上送两碗鸡丝面吧。“
“好嘞，客官，请问你住哪间房。”
“天字三号房。”
“小伶，我们上去吧，对了，没啥事就别打扰我们。”尚忻拉着小伶走上楼梯，扭头对小二说道。
他总感觉小二藏着些什么话想说。
“好。”
打开房门，走进房间。
尚忻一眼就看到屋子中的大床和靠近街边打开的大窗。
靠近窗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路人和对面茶馆的热闹景象，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地方茶馆倒是不少。
小伶拖来两个椅子摆在窗户的前面，和尚忻并排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这一看，就一直看到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夜晚。
尚忻和小伶吃完送来的清汤鸡丝面，就安静地躺在床上。
小伶对晚上的鸡丝面评价极高，说明天早上还想吃，这点小要求自然答应得很轻松。
城里是有宵禁的，大街上除了偶尔路过的那些守军之外，就只有穿街串巷的打更人了，这里的人们都没啥夜生活。
小伶开始的一段时间并不犯困，缠着尚忻讲了不少的故事。尚忻自己记得的也不是很多，模模糊糊地记得‘斗破苍穹’的剧情，便自己一边回想，一边给小伶讲。
什么斗气、退婚、异火之类让人难懂的东西。
不知不觉间，小伶的呼吸声响起，尚忻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她恬静的小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
安慰他？可他又屠杀了不少的平民百姓。
所以他选择不发表看法。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不属于这里，若这是自己的国家，那么，这老乞丐的下场是什么样，他自己也不清楚。
拿出一些铜板，尚忻放在面露惊讶的老乞丐面前，说：“这是我问你问题的报酬。你放心，我不会向官府报案的，你自己好好呆着吧。”
说完，不再理坐在拐角的老乞丐，径直走出了巷子。
站在大街上，尚忻总算是松了口气，不得不提，狭小的巷子里还是很压抑的，远不如大街上来得宽敞通透。
小伶一路上啥都没说，安静地看着尚忻和那个老乞丐交谈的内容，也不发表什么看法。
“少爷，那个老乞丐快要死了......”这时，小伶开口了。
“快死了？”尚忻惊讶地往巷子深处看了一眼，疑惑道：“刚才回答不是很流利通畅吗？我看他脑子还是很清醒灵光啊。”
小伶摇着自己的小脑袋，说：“不是这样的，他的生机都快断绝了，活不了多久了。”
“你还能看见生机？”尚忻眼睛一亮，没想到小伶又表现出一个新的特性，这样的话，以后岂不是说装死也能轻易看出来。
“看不见......但是可以感觉到。”小伶说。
“不对啊，你既然能看出生机，咋分辨不出黑红气是不是煞气？”尚忻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小伶前后说的话这不是有矛盾吗。
“我也不知道哎。”她歪着脑袋说道，“小伶觉得只有人要自然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生机断绝嘛，横死的应该是不太清楚。”
“我们要救救他吗？”小伶似乎有些不忍心。他们确实有这个能力，仓库里还是有那种可以续命的成熟作物的。
“救他？为什么救他，生死自有天定，我们也就只是他人生中最后碰到的那个路人罢了。”尚忻拍了拍小伶的后背，稍稍地安慰了一下。
不过见她的兴致还是不高，尚忻叹了口气，向包子铺走去，既然他要死了，那么还是找人给他收个尸吧。别最后真让野狗吃掉了，然后被随意丢在乱葬岗。
他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帮他完成这点心愿还是可以的。
来到包子铺门口。
老板正在招待顾客，见尚忻向他走了过来，脸上就又堆上了笑容，“客官你又来啦，这次要几个。”
尚忻走到他旁边，说：“我不是来买包子的。”
“不买包子？”老板哑然，“那客官是有其他事情？我这边还有其他的客人要......”
“对，我想让你帮个忙，当然，我会给你报酬的。”尚忻摸出一枚银子，搁在了老板的面前。
老板眼神顿时被亮闪闪的银色吸引住，有些迟疑地看着桌上的银子，他心里也是很想要，不过按捺住了一把拿过去的冲动，“这......客官你先说是什么事吧，这么多银子，我真的不太敢拿......”
“没事，很简单的。”尚忻说，“刚才那个老乞丐你很熟悉吗？”
听见老乞丐，老板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是之前送他肉包的那个乞丐吗？”
“对。”
“姑且算认识吧，他经常在我店铺前面躺着，有时候我也会发发善心，给他掉在地上的包子，他怎么了？”
尚忻心想老板居然还会接济一下老乞丐，看来做人还行嘛。
不像表面上那样。
“唉，我看他估计时日无多了。”尚忻叹气，“所以要是哪天他走了的话，找人把他埋起来吧，别让狗把他啃掉了。”
老板愕然地看着尚忻，有些不太明白尚忻为啥会这么做，“客官你这么在意他做什么，他就是一老乞丐，在这边待了好多年了吧，也没见过有啥朋友之类的。”
尚忻随手扯了一个谎，“我认识一个和他相貌有些相似的人，他已经离世了，所以......”
虽然很牵强，不过这样倒也解释得过去。
老板也不是非得追究尚忻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知道自己埋了老乞丐之后，还能剩余下不少的钱。
“那行，包在我身上吧。”老板迅速从桌子上拿过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咬，喜滋滋地说道。
“麻烦你了。”尚忻颔首，顿了顿说：“过段时间我还会再来一趟，希望我不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老板尴尬地笑了笑，说：“不会的客官，这事我保证会办的妥妥帖帖，不信你问问周边的其他人，我这人最注重信誉了。”
尚忻没做声，“最好是这样，官兵那边我有认识的人的。”
老板尬笑了几声，额头流下一丝汗，他还真是想着自己昧下全部银子的，至于那个老乞丐，死了就死了，到时候尚忻问他就说埋在城外就行。
不过尚忻小小地威慑了一下他，老板做这种事估计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后面会不会碰到麻烦。
临走之前，深深的盯了老板数秒，给了他点压力，尚忻离开了包子铺，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尚忻往一楼食堂看了看，那几个杀猪匠已经没有在了原来的位置，估计是已经往李家庄出发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明天再去吧。”尚忻看了看天色，时候已经不早了，现在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李家庄赶，说不准太阳落山也到不了。
“客官！”
小二兴冲冲地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道：“你又来了！”
尚忻不解地看着他那又是好奇又是畏惧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我不就是住在客栈里面。”
“啊，您原来是住店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这件事。”小二轻拍着自己的脸颊，抱歉道。
“你记性这么不好做什么小二。”尚忻说。
小二尬笑两声，“您住哪间房，要我带你上去吗？”
尚忻摆手，“不用了，我知道在哪里。哦，对了，晚上到了饭点的时候，给楼上送两碗鸡丝面吧。“
“好嘞，客官，请问你住哪间房。”
“天字三号房。”
“小伶，我们上去吧，对了，没啥事就别打扰我们。”尚忻拉着小伶走上楼梯，扭头对小二说道。
他总感觉小二藏着些什么话想说。
“好。”
打开房门，走进房间。
尚忻一眼就看到屋子中的大床和靠近街边打开的大窗。
靠近窗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路人和对面茶馆的热闹景象，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地方茶馆倒是不少。
小伶拖来两个椅子摆在窗户的前面，和尚忻并排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这一看，就一直看到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夜晚。
尚忻和小伶吃完送来的清汤鸡丝面，就安静地躺在床上。
小伶对晚上的鸡丝面评价极高，说明天早上还想吃，这点小要求自然答应得很轻松。
城里是有宵禁的，大街上除了偶尔路过的那些守军之外，就只有穿街串巷的打更人了，这里的人们都没啥夜生活。
小伶开始的一段时间并不犯困，缠着尚忻讲了不少的故事。尚忻自己记得的也不是很多，模模糊糊地记得‘斗破苍穹’的剧情，便自己一边回想，一边给小伶讲。
什么斗气、退婚、异火之类让人难懂的东西。
不知不觉间，小伶的呼吸声响起，尚忻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她恬静的小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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