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揭角
“蒙师，我没有想问的。”
“蒙师，我也没有想问的。”
4号和5号干净利落的话语，蒙昧表现的并不意外，点头表示知道后，就看向了3号。
3号似乎在啃指甲有些没回过神来，蒙昧轻轻呼唤一声后，他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该问什么，这感觉比做梦还梦幻，我只想安心的看漫画，看小说，打游戏，能放我回去吗？我发誓，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蒙昧没有直接回答，说道：“当你收到那封邀请函时，就注定了你命运在这个节点上就没有退缩的权利。”
“病态体与失控者从自出现伊始，便注定互为天敌。而此时的你们在失控者眼中是待宰的乳猪，饭前的甜点。在一些病态体眼中，则是最好的试验品。”
“如果你选择退出，我依旧会尊重的你的选择，但将会独自面对他们，没有容身之所，我们也没有任何义务去帮助你们。”
3号明显紧张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什么意思？我会死吗？”
“可能会比这更惨。”蒙昧依旧保持着笑容，他的笑容努力保持着像太阳般的温暖，但是赵无为总觉得像是包着天使外套的恶魔。
“这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知道我们为什么自称为病毒吗？因为我们本身就具有传染性，让正常人成为潜伏体。而像你们这样的潜伏体每年会有多少人死去了？”
他竖起了三个手指头。
“三十万。”
“嘶……”众人倒吸凉气，这惊人的数字着实震惊了所有人，这不是养殖场的鸡鸭，而是活生生的生命，而他们可能也会是其中一员。
“而你们，某种程度，应该感到庆幸，可以在庇护之下成长。没有长大的雄狮在鬣狗眼里只是一道食物。”
“我，我加入，我加入！”3号迫不及待表达出自己的意愿，相比起娱乐，当生命都无法得到保证时，好像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蒙昧欣慰地点点头，并环视一圈后，说道：“你们是三年二班珍贵的传承，也是希望，所以在你们成为病态体前，我们会努力的保护好你们。但是……”
一句转折让众人提起了心。
他收起了一直微笑的笑容，平淡地注视着每个人，但每个人心里一紧，“如果你们没有任何潜力值得我们继续投入，那么我们也会放弃庇护，任你们自生自灭。”
短时间大量未知的信息充斥入众人大脑，一时来不及消化。
赵无为想到了郝波，想到一黑一白两人，又看着蒙昧两侧的独眼巨蛇，这就是所谓病毒所拥有的能力吗？
“是不是我们都会拥有无与伦比的超能力吗？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是不是可以赚很多钱，只有我们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我们了？”
2号兴奋的话语打断了赵无为的思绪，此时，2号手舞足蹈，人字拖踏踏作响，似乎在为畅想中美好未来奏乐。
“那个美女阿姨告诉我，只要加入你们，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我就是个俗人，有钱，有美食，有大房子住，还有好多美女陪着我，这就够了，一个给我端茶，一个给我按摩，一个给我喂饭。”
“当然可以，你可以放大期望，并为之努力。世界就是因为欲望才得以不一样，一切皆有可能。病态体的存在就注定了对世界窃取和改变，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
“但是，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病毒，理所当然，就有消灭病毒的存在。我们每做一件事情都可能对现世造成影响，当干扰值到达极限时，等待你的就是苟且偷生和无尽的猎杀。而这其中，就有我们世界救援大队，说不定，，来杀掉你的就是我。”
2号一下怔住，说可以的是你，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又是告诉不行，到底是行不行，发现自己没法出声后，便骂骂咧咧地坐下。
蒙昧把目光转到赵无为身上，相比之前的平静，明显带了更多的审视和好奇，“时间还要很多，你可以问两个问题。”
他说下这话，其余七人好奇齐齐看向赵无为，赵无为一愣，不知道蒙昧有何意图，这明显区别待遇，让他备受瞩目。
但蒙昧没有解释的意思，赵无为也没有追问的打算，心中的疑问实在太多。
“世界救援大队和三年二班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
“当世界出现病毒后，便会影响世界正常的运行，从而偏离可控的范围。当一台电脑被被病毒侵害时，或者普通人被病毒侵袭时，为了保障电脑和身体的健康，应该怎么做？最初的方法，就会想尽办法消灭掉这些病毒。”
“现世一样拥有他的防御系统，面对我们这些病毒，便是毫无理由的杀戮。我们之间的斗争持续了数千年，但我们永远不会是赢家，当这个世界已经被干扰到无法正常运行时，源便会毫不犹豫的抹掉这个世界。”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在我们这个世界前，早已被抹去不知道多少。”
“而世界救援大队的职责，就是为了避免世界不至于达到不可挽回的境地，通过捕杀失控者和干扰过限的病态体，维持世界的平衡。”
“作为救援大队三个成员之一的三年二班，也就要扛起这个重任。这个职责，就注定你们从初步便凌驾于绝大部分的病态体，但肩负的责任同样重大。”
赵无为顿时觉得这个颇为的儿戏的名字，就像个无底的旋涡，裹着他向着无尽的深渊前行。在他的理解，这个像是世界警察一样的组织，不过只是民间自发组织，而这个组织本身非法的身份，做着官方正义的事却又要被官方剿灭。
里外不是人，变扭至极！
“这么多合适的人，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们？”
他到此没有想通，一个平平无奇的穷学生，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多赚点钱在40岁前可以退休，为什么会落入这般地步。其他人如何想，他不知道，但对此并不感兴趣。
能力越大，麻烦越大，这是万事发展的规律。
“三年二班的选人资格，是有内部人员推选而定的，每个人一次只有一个名额，你们能到这里，是他们认可你们的潜力，而等你们真正成为一个病态体，了解更多时，你们才会庆幸，你们何其幸运。”
蒙昧看了一眼所剩不多的沙粒，说道：“你们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们是弱者，是猎物，如果要反抗，让自己有足够的资格和实力来面对这个世界，而不是一个被摆弄的对象。”
“作为新手期，会有保护人指导你们如何成为病态体，他们会找到你，以后如何，全看你们自己。给个忠告，没有实力前保护好自己。”
“作为惯例的新手大礼包，你们当中第一个成功的人，会尽三年二班所能，实现一个愿望。”
“好了，时间快到了，该说再见了，下次再见，就是与诸位正式成为同侪之时。”
当最后一粒沙粒落下，一切化为碎片，短暂黑暗后，赵无为感觉到自己被挤压在一个逼仄的空间里，想要活动手脚，却没法动弹，每一口呼吸，都有尘土进入鼻腔。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困在倒塌的楼房里。
压在他身上的石板因为撬动，露出一丝翕动的缝隙，透露着时亮时暗的光，一阵阵紧张地呼喝声传来，当那道裂缝豁然打开时，一道强光直射而来，赵无为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小兄弟，放心，没事了！”
“蒙师，我也没有想问的。”
4号和5号干净利落的话语，蒙昧表现的并不意外，点头表示知道后，就看向了3号。
3号似乎在啃指甲有些没回过神来，蒙昧轻轻呼唤一声后，他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该问什么，这感觉比做梦还梦幻，我只想安心的看漫画，看小说，打游戏，能放我回去吗？我发誓，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蒙昧没有直接回答，说道：“当你收到那封邀请函时，就注定了你命运在这个节点上就没有退缩的权利。”
“病态体与失控者从自出现伊始，便注定互为天敌。而此时的你们在失控者眼中是待宰的乳猪，饭前的甜点。在一些病态体眼中，则是最好的试验品。”
“如果你选择退出，我依旧会尊重的你的选择，但将会独自面对他们，没有容身之所，我们也没有任何义务去帮助你们。”
3号明显紧张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什么意思？我会死吗？”
“可能会比这更惨。”蒙昧依旧保持着笑容，他的笑容努力保持着像太阳般的温暖，但是赵无为总觉得像是包着天使外套的恶魔。
“这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知道我们为什么自称为病毒吗？因为我们本身就具有传染性，让正常人成为潜伏体。而像你们这样的潜伏体每年会有多少人死去了？”
他竖起了三个手指头。
“三十万。”
“嘶……”众人倒吸凉气，这惊人的数字着实震惊了所有人，这不是养殖场的鸡鸭，而是活生生的生命，而他们可能也会是其中一员。
“而你们，某种程度，应该感到庆幸，可以在庇护之下成长。没有长大的雄狮在鬣狗眼里只是一道食物。”
“我，我加入，我加入！”3号迫不及待表达出自己的意愿，相比起娱乐，当生命都无法得到保证时，好像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蒙昧欣慰地点点头，并环视一圈后，说道：“你们是三年二班珍贵的传承，也是希望，所以在你们成为病态体前，我们会努力的保护好你们。但是……”
一句转折让众人提起了心。
他收起了一直微笑的笑容，平淡地注视着每个人，但每个人心里一紧，“如果你们没有任何潜力值得我们继续投入，那么我们也会放弃庇护，任你们自生自灭。”
短时间大量未知的信息充斥入众人大脑，一时来不及消化。
赵无为想到了郝波，想到一黑一白两人，又看着蒙昧两侧的独眼巨蛇，这就是所谓病毒所拥有的能力吗？
“是不是我们都会拥有无与伦比的超能力吗？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是不是可以赚很多钱，只有我们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我们了？”
2号兴奋的话语打断了赵无为的思绪，此时，2号手舞足蹈，人字拖踏踏作响，似乎在为畅想中美好未来奏乐。
“那个美女阿姨告诉我，只要加入你们，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我就是个俗人，有钱，有美食，有大房子住，还有好多美女陪着我，这就够了，一个给我端茶，一个给我按摩，一个给我喂饭。”
“当然可以，你可以放大期望，并为之努力。世界就是因为欲望才得以不一样，一切皆有可能。病态体的存在就注定了对世界窃取和改变，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
“但是，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病毒，理所当然，就有消灭病毒的存在。我们每做一件事情都可能对现世造成影响，当干扰值到达极限时，等待你的就是苟且偷生和无尽的猎杀。而这其中，就有我们世界救援大队，说不定，，来杀掉你的就是我。”
2号一下怔住，说可以的是你，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又是告诉不行，到底是行不行，发现自己没法出声后，便骂骂咧咧地坐下。
蒙昧把目光转到赵无为身上，相比之前的平静，明显带了更多的审视和好奇，“时间还要很多，你可以问两个问题。”
他说下这话，其余七人好奇齐齐看向赵无为，赵无为一愣，不知道蒙昧有何意图，这明显区别待遇，让他备受瞩目。
但蒙昧没有解释的意思，赵无为也没有追问的打算，心中的疑问实在太多。
“世界救援大队和三年二班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
“当世界出现病毒后，便会影响世界正常的运行，从而偏离可控的范围。当一台电脑被被病毒侵害时，或者普通人被病毒侵袭时，为了保障电脑和身体的健康，应该怎么做？最初的方法，就会想尽办法消灭掉这些病毒。”
“现世一样拥有他的防御系统，面对我们这些病毒，便是毫无理由的杀戮。我们之间的斗争持续了数千年，但我们永远不会是赢家，当这个世界已经被干扰到无法正常运行时，源便会毫不犹豫的抹掉这个世界。”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在我们这个世界前，早已被抹去不知道多少。”
“而世界救援大队的职责，就是为了避免世界不至于达到不可挽回的境地，通过捕杀失控者和干扰过限的病态体，维持世界的平衡。”
“作为救援大队三个成员之一的三年二班，也就要扛起这个重任。这个职责，就注定你们从初步便凌驾于绝大部分的病态体，但肩负的责任同样重大。”
赵无为顿时觉得这个颇为的儿戏的名字，就像个无底的旋涡，裹着他向着无尽的深渊前行。在他的理解，这个像是世界警察一样的组织，不过只是民间自发组织，而这个组织本身非法的身份，做着官方正义的事却又要被官方剿灭。
里外不是人，变扭至极！
“这么多合适的人，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们？”
他到此没有想通，一个平平无奇的穷学生，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多赚点钱在40岁前可以退休，为什么会落入这般地步。其他人如何想，他不知道，但对此并不感兴趣。
能力越大，麻烦越大，这是万事发展的规律。
“三年二班的选人资格，是有内部人员推选而定的，每个人一次只有一个名额，你们能到这里，是他们认可你们的潜力，而等你们真正成为一个病态体，了解更多时，你们才会庆幸，你们何其幸运。”
蒙昧看了一眼所剩不多的沙粒，说道：“你们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们是弱者，是猎物，如果要反抗，让自己有足够的资格和实力来面对这个世界，而不是一个被摆弄的对象。”
“作为新手期，会有保护人指导你们如何成为病态体，他们会找到你，以后如何，全看你们自己。给个忠告，没有实力前保护好自己。”
“作为惯例的新手大礼包，你们当中第一个成功的人，会尽三年二班所能，实现一个愿望。”
“好了，时间快到了，该说再见了，下次再见，就是与诸位正式成为同侪之时。”
当最后一粒沙粒落下，一切化为碎片，短暂黑暗后，赵无为感觉到自己被挤压在一个逼仄的空间里，想要活动手脚，却没法动弹，每一口呼吸，都有尘土进入鼻腔。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困在倒塌的楼房里。
压在他身上的石板因为撬动，露出一丝翕动的缝隙，透露着时亮时暗的光，一阵阵紧张地呼喝声传来，当那道裂缝豁然打开时，一道强光直射而来，赵无为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小兄弟，放心，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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