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装睡
这顿饭吃的三个人心满意足，小妹沐伶俐本来就带着七八分饱意，再经过这一番风卷残云，已经是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了。
即使苏芷也连打好几个饱嗝之后捂着小嘴，一脸不可置信。
“太好吃了，二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手艺了？”
沐伶俐问道，苏芷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咳～”沐风尴尬的挠了挠脸，手艺自然是前世练就的，可惜不能对着他们说实话。
“每个人都有种东西，叫做天赋。”沐风胡扯
“那二哥的天赋就是厨艺吗？难道不是吃饭睡觉，睡觉吃饭？”
“额......“
“小妹，时候儿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不是，赶紧回家吧。”
沐风可不想跟这个半大小孩闲扯了，不然自己的光荣历史又要被翻出来回味一遍，只能转移话题，催促这小妹回家。
没有了外人，两口子都暂时沉默了。屋外田野里的鸟叫虫鸣却越发清晰。一阵晚风吹过，摇晃着两人的影子，时近时远。
“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半晌沐风打破沉默。
“嗯！”苏芷半眯着眼，随意应合着。
“那我们昨晚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干？”沐风凑近了点
“干什么？”
苏芷疑惑睁开眼，却发现沐风的脸已经近在咫尺，脸上笑眯眯的，目光明亮且侵略十足。
一瞬间苏芷便明白了“什么都没干”是什么意思，“腾”的一下，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脸上来了，热辣辣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你快去洗澡吧，我来洗碗。”
慌乱的推开沐风那张近在眼前的脸，苏芷低着脑袋，急忙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沐风觉得媳妇的害羞神情实在是好玩，不管两人相处多久，即使十几年后，自己媳妇还是那样稍一撩拨就脸红害羞。
笑了笑也没在继续撩拨羞涩的媳妇儿，毕竟刚结婚第一天，日子还远，未来还长。
沐风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因为洗澡是在厕所，农村的旱厕跟着猪圈连着，那味道实在令沐风难以忍受。
蚊虫也多的烦人，沐风一边快速的冲洗着，一边寻思着该如何改善家里环境，第一要务就是找一条赚钱的路子。
好在有着几十年商海浮沉的经验，加上现在的世道，只要脑袋稍微灵光一点的就没有不发财的。
.......
即使手上的动作再慢，那几个锅碗瓢碰也有洗完的时候。
苏芷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活计，一边留心听着家里的动静。堂屋的门“吱呀”响了几下，苏芷知道沐风已经洗好进了房间。
昨日新婚，沐风被村里的人灌倒，几乎是被人抬上床的。
可今天两人都清醒着，那些应该发生的事儿，看来迟早是要发生了。
即使知道这再正常不过，苏芷也没法坦然面对，内心强烈的羞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脚步。
一个人在灶房矗立良久，深春的晚风，凉得不得不让人清醒。
仅管再多的抹不开面儿，心底深处也终归有更多喜意。
嫁给他，与他养育儿女，共度一生，不也曾是她最大的梦想。
苏芷轻手轻脚的挪到床前，才发现沐风轻微的鼾声已经响起。
可能是白天太累吧，苏芷心想。不禁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一点淡淡幽怨。
“你是猪吗？这么早就睡着了。”对着沐风背影做了数个鬼脸，那点小小的幽怨才消散了去。
想到自己那一番心里挣扎，不禁又笑出了声。最后熄灯躺倒沐风身旁。
黑暗里沐风睁开了眼，感受到被窝里一副温热的躯体贴着自己的后背。
娇娘与怀而不乱，不是他的身体有什么毛病，而是他在努力的克制。
他知道苏芷体弱，平时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上一世就是在生产之后，就连连生病。
这一世沐风会更加爱惜苏芷，不能因为人类原始的冲动，再重蹈覆辙。
听着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沐风才压制住体内的兽性。
“你倒是睡的香，可苦了老公我啊。”沐风内心呐喊，既然睡不着，索性思索起明日的安排。
进趟城看来是在所难免了，既要找一条生财的路子，也要解决生理问题。
别多想，沐风不是想干些伤风败俗的事儿，而是想着去趟医院看能不能搞两盒“拦精灵”
等到把媳妇儿养的白白胖胖的那天，再要孩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早上五点过，苏芷就醒了过来。
想着起来做顿早饭，吃过后去菜地里除除草，托进城的村民买两头猪仔。
正盘算着今日的事项，摸了摸身边早就凉透的被窝，才发现丈夫早就起床了。厨房顶冒着烟气，一两声碰撞的声响。
不知怎的，就是感觉得幸福，脸上的笑容就再也拦不住。
“早上好，老婆。”看着站在门边俏生生的苏芷，沐风微笑的打着招呼。
指了指板凳，示意她先坐下，早饭马上就好。
揭开锅盖，鲜肉，酱肉，酸菜馅的包子各捡了两个，再从另一个锅里盛了一碗白粥。
“先吃，不够还有。”
“包子啊，够吗？要不要给爸妈端去一些。”
“要不说是两口子呢，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你先吃，我先给爸妈送一些。”
说着又每个口味的包子捡了五六个，装进垫好的竹篮里，出门朝着院落的北边而去。
打远就看见父亲沐海洋在院里洗漱，厨房也没有烟火气，家里还没有开始做饭。
“爸，早啊！”
“我早上蒸了包子，你和妈还有妹妹尝尝。”也没等沐海洋回应，搁在了灶房的桌子上。
“爸，走了”
沐海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没结婚前那天不是把早饭留在锅里，没有日上三竿就绝不会起的主。
结婚后不仅下地里帮衬了，还一大早过来送了早饭。
“这狗日的不会投毒吧。”沐海洋嘀咕着，心里虽然欣慰儿子正在变好，但也并没有对包子的味道有过高的期望。
“谁来了？”
迎面撞见正整理衣衫，出门张望的章紫玉，她好奇的问道。
沐海洋努了努嘴，示意灶房的方向。“老二，说蒸了包子，送了点过来。”
“咦，老头子你没看错吧？你确定是老二，不是老大？”
“我还不瞎。”沐海洋气：“那也是我的种好不好。”
“爸，谁来了？”沐伶俐也出现在耳房门口，一边揉着睡意稀松的眼睛一边问。
沐海洋：........
章紫玉：“你二哥，问那么多作甚？还不赶紧洗漱。”
沐伶俐：“哦”
......
一口咬下去，满满的肉馅，浓郁的肉香味在唇齿间回荡。
“你说这是老二做的？”章紫玉惊。
“嗯，他自己这么说的。”沐海洋也一脸怀疑的盯着手里咬出缺口的包子。
“这味道也太好了吧，比国营饭店里卖的好太多了。”
章紫玉有些难以置信。都说儿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知子莫若母。可自己儿子有这般手艺，她可完全一无所知啊。
也只有一旁的沐伶俐没有丝毫怀疑，她可是昨晚就已经品尝过了二哥的手艺呢，那一盘竹笋炒肉令她现在都还回味无穷呢。
这包子也好吃极了，不仅皮薄馅大，味道也是一顶一，一口咬下去，还有味道鲜美的汤汁，既鲜美又不腻。
咦~还有不同口味的，这种也好吃。
咦～还有酸菜馅的，哇～这种也好吃。
与怀疑纠结的父母不同，沐伶俐正陷入包子的美味中，每口下去都是享受和惊喜。
......
“好吃吗？”沐风问着，一边用大拇指拭净苏芷嘴角漏出的汤汁，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
苏芷愣住，她实在不明白沐风如何把这样暧昧的举动做到如此的自然，即使是夫妻，别的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这个年代，苏芷见过的大多数夫妻，情侣。要嘛是如同沐风父母般相濡以沫平平淡淡，要么是像自己父母般举止有礼相敬如宾。
如沐风这般人，还真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了。
不过，她不反感，反而很喜欢就是了。
“嗯，很好吃！”
苏芷肯定的回答，头却埋低了些，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嘴角也微微扬起。
“我今天想进趟城，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沐风压根没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话风一转已经拐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我想进城看看有什么挣钱的路子，不然光在土地里刨食，也只能是个温饱，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不等苏芷问，沐风就诚实的交代了自己进城的目的，和自己的想法。夫妻之间本来就是共同体，凡事多商量，日子才容易些。
“好，其实就像这样我也很满足了，即使再清苦些，只要是和你就好。”
听着苏芷轻柔真诚的回答，沐风感觉有一股热流再叩击自己的眼眶。这个傻丫头一直就像这样信任和支持着自己。哪怕是弥留时，也劝着自己不要伤心难过，好好生活。
无论自己游手好闲的时候也好，还是努力奋斗的那段时光也罢。她就一直站在自己身旁不离不弃，寂静欢喜。
“老婆，你真好。”
“你也很好，比我更好。”
“吃饭吧，吃完了再说。”沐风怕自己顶不住会哭出来，连忙示意苏芷快吃，自己也把脸埋进碗里，“呼呼呼”的大口扒着稀饭。
“嗯”
两个人都没再交谈，默契的吃着早饭，两颗温暖的心渐渐的靠在了一起。
即使苏芷也连打好几个饱嗝之后捂着小嘴，一脸不可置信。
“太好吃了，二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手艺了？”
沐伶俐问道，苏芷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咳～”沐风尴尬的挠了挠脸，手艺自然是前世练就的，可惜不能对着他们说实话。
“每个人都有种东西，叫做天赋。”沐风胡扯
“那二哥的天赋就是厨艺吗？难道不是吃饭睡觉，睡觉吃饭？”
“额......“
“小妹，时候儿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不是，赶紧回家吧。”
沐风可不想跟这个半大小孩闲扯了，不然自己的光荣历史又要被翻出来回味一遍，只能转移话题，催促这小妹回家。
没有了外人，两口子都暂时沉默了。屋外田野里的鸟叫虫鸣却越发清晰。一阵晚风吹过，摇晃着两人的影子，时近时远。
“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半晌沐风打破沉默。
“嗯！”苏芷半眯着眼，随意应合着。
“那我们昨晚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干？”沐风凑近了点
“干什么？”
苏芷疑惑睁开眼，却发现沐风的脸已经近在咫尺，脸上笑眯眯的，目光明亮且侵略十足。
一瞬间苏芷便明白了“什么都没干”是什么意思，“腾”的一下，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脸上来了，热辣辣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你快去洗澡吧，我来洗碗。”
慌乱的推开沐风那张近在眼前的脸，苏芷低着脑袋，急忙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沐风觉得媳妇的害羞神情实在是好玩，不管两人相处多久，即使十几年后，自己媳妇还是那样稍一撩拨就脸红害羞。
笑了笑也没在继续撩拨羞涩的媳妇儿，毕竟刚结婚第一天，日子还远，未来还长。
沐风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因为洗澡是在厕所，农村的旱厕跟着猪圈连着，那味道实在令沐风难以忍受。
蚊虫也多的烦人，沐风一边快速的冲洗着，一边寻思着该如何改善家里环境，第一要务就是找一条赚钱的路子。
好在有着几十年商海浮沉的经验，加上现在的世道，只要脑袋稍微灵光一点的就没有不发财的。
.......
即使手上的动作再慢，那几个锅碗瓢碰也有洗完的时候。
苏芷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活计，一边留心听着家里的动静。堂屋的门“吱呀”响了几下，苏芷知道沐风已经洗好进了房间。
昨日新婚，沐风被村里的人灌倒，几乎是被人抬上床的。
可今天两人都清醒着，那些应该发生的事儿，看来迟早是要发生了。
即使知道这再正常不过，苏芷也没法坦然面对，内心强烈的羞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脚步。
一个人在灶房矗立良久，深春的晚风，凉得不得不让人清醒。
仅管再多的抹不开面儿，心底深处也终归有更多喜意。
嫁给他，与他养育儿女，共度一生，不也曾是她最大的梦想。
苏芷轻手轻脚的挪到床前，才发现沐风轻微的鼾声已经响起。
可能是白天太累吧，苏芷心想。不禁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一点淡淡幽怨。
“你是猪吗？这么早就睡着了。”对着沐风背影做了数个鬼脸，那点小小的幽怨才消散了去。
想到自己那一番心里挣扎，不禁又笑出了声。最后熄灯躺倒沐风身旁。
黑暗里沐风睁开了眼，感受到被窝里一副温热的躯体贴着自己的后背。
娇娘与怀而不乱，不是他的身体有什么毛病，而是他在努力的克制。
他知道苏芷体弱，平时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上一世就是在生产之后，就连连生病。
这一世沐风会更加爱惜苏芷，不能因为人类原始的冲动，再重蹈覆辙。
听着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沐风才压制住体内的兽性。
“你倒是睡的香，可苦了老公我啊。”沐风内心呐喊，既然睡不着，索性思索起明日的安排。
进趟城看来是在所难免了，既要找一条生财的路子，也要解决生理问题。
别多想，沐风不是想干些伤风败俗的事儿，而是想着去趟医院看能不能搞两盒“拦精灵”
等到把媳妇儿养的白白胖胖的那天，再要孩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早上五点过，苏芷就醒了过来。
想着起来做顿早饭，吃过后去菜地里除除草，托进城的村民买两头猪仔。
正盘算着今日的事项，摸了摸身边早就凉透的被窝，才发现丈夫早就起床了。厨房顶冒着烟气，一两声碰撞的声响。
不知怎的，就是感觉得幸福，脸上的笑容就再也拦不住。
“早上好，老婆。”看着站在门边俏生生的苏芷，沐风微笑的打着招呼。
指了指板凳，示意她先坐下，早饭马上就好。
揭开锅盖，鲜肉，酱肉，酸菜馅的包子各捡了两个，再从另一个锅里盛了一碗白粥。
“先吃，不够还有。”
“包子啊，够吗？要不要给爸妈端去一些。”
“要不说是两口子呢，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你先吃，我先给爸妈送一些。”
说着又每个口味的包子捡了五六个，装进垫好的竹篮里，出门朝着院落的北边而去。
打远就看见父亲沐海洋在院里洗漱，厨房也没有烟火气，家里还没有开始做饭。
“爸，早啊！”
“我早上蒸了包子，你和妈还有妹妹尝尝。”也没等沐海洋回应，搁在了灶房的桌子上。
“爸，走了”
沐海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没结婚前那天不是把早饭留在锅里，没有日上三竿就绝不会起的主。
结婚后不仅下地里帮衬了，还一大早过来送了早饭。
“这狗日的不会投毒吧。”沐海洋嘀咕着，心里虽然欣慰儿子正在变好，但也并没有对包子的味道有过高的期望。
“谁来了？”
迎面撞见正整理衣衫，出门张望的章紫玉，她好奇的问道。
沐海洋努了努嘴，示意灶房的方向。“老二，说蒸了包子，送了点过来。”
“咦，老头子你没看错吧？你确定是老二，不是老大？”
“我还不瞎。”沐海洋气：“那也是我的种好不好。”
“爸，谁来了？”沐伶俐也出现在耳房门口，一边揉着睡意稀松的眼睛一边问。
沐海洋：........
章紫玉：“你二哥，问那么多作甚？还不赶紧洗漱。”
沐伶俐：“哦”
......
一口咬下去，满满的肉馅，浓郁的肉香味在唇齿间回荡。
“你说这是老二做的？”章紫玉惊。
“嗯，他自己这么说的。”沐海洋也一脸怀疑的盯着手里咬出缺口的包子。
“这味道也太好了吧，比国营饭店里卖的好太多了。”
章紫玉有些难以置信。都说儿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知子莫若母。可自己儿子有这般手艺，她可完全一无所知啊。
也只有一旁的沐伶俐没有丝毫怀疑，她可是昨晚就已经品尝过了二哥的手艺呢，那一盘竹笋炒肉令她现在都还回味无穷呢。
这包子也好吃极了，不仅皮薄馅大，味道也是一顶一，一口咬下去，还有味道鲜美的汤汁，既鲜美又不腻。
咦~还有不同口味的，这种也好吃。
咦～还有酸菜馅的，哇～这种也好吃。
与怀疑纠结的父母不同，沐伶俐正陷入包子的美味中，每口下去都是享受和惊喜。
......
“好吃吗？”沐风问着，一边用大拇指拭净苏芷嘴角漏出的汤汁，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
苏芷愣住，她实在不明白沐风如何把这样暧昧的举动做到如此的自然，即使是夫妻，别的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这个年代，苏芷见过的大多数夫妻，情侣。要嘛是如同沐风父母般相濡以沫平平淡淡，要么是像自己父母般举止有礼相敬如宾。
如沐风这般人，还真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了。
不过，她不反感，反而很喜欢就是了。
“嗯，很好吃！”
苏芷肯定的回答，头却埋低了些，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嘴角也微微扬起。
“我今天想进趟城，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沐风压根没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话风一转已经拐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我想进城看看有什么挣钱的路子，不然光在土地里刨食，也只能是个温饱，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不等苏芷问，沐风就诚实的交代了自己进城的目的，和自己的想法。夫妻之间本来就是共同体，凡事多商量，日子才容易些。
“好，其实就像这样我也很满足了，即使再清苦些，只要是和你就好。”
听着苏芷轻柔真诚的回答，沐风感觉有一股热流再叩击自己的眼眶。这个傻丫头一直就像这样信任和支持着自己。哪怕是弥留时，也劝着自己不要伤心难过，好好生活。
无论自己游手好闲的时候也好，还是努力奋斗的那段时光也罢。她就一直站在自己身旁不离不弃，寂静欢喜。
“老婆，你真好。”
“你也很好，比我更好。”
“吃饭吧，吃完了再说。”沐风怕自己顶不住会哭出来，连忙示意苏芷快吃，自己也把脸埋进碗里，“呼呼呼”的大口扒着稀饭。
“嗯”
两个人都没再交谈，默契的吃着早饭，两颗温暖的心渐渐的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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