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收入
这几天沐风，沐秋方跟着沐风在县城与大兴村之间往返。沐秋方的骑车技术也颇为熟练了。从原来带着沐风摇摇晃晃，现在带着陈芳也能如履平地。
沐风只能蹬得再快些，好远离那两人“发烂发臭”的甜蜜气息。可惜他脚下这辆是跟徐建民借的旧车，就算蹬得再快，也还是被那股子恼人的气息紧贴着。
等着下午你们再看，我不塞糖甜死你们。沐风暗暗咬牙，从没有如此刻这般想念苏芷。
好不容易看到家门口了，屋顶烟囱已经飘出屡屡炊烟。沐风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猛蹬，完全不在乎田坎两边足有三四米高。
一进家门，就看到苏芷在灶台忙碌，那身在红尘却不食烟火的缥缈气质真令人着迷和安心。
沐风真希望时间永远停驻在此刻，停驻在二八少女夹杂风韵，农家少年身心所往的此刻。
从背后环抱住苏芷，将脸埋在苏芷披在背后的及腰长发，闻着对方身上散发的香气。
苏芷刚开始瞎了一跳，手里的锅铲差点拍在沐风脸上。感觉到是自家男人才放松下来。
同时问道：“怎么了，很辛苦吗？”
沐风只是摇了摇头，乌黑的头发摩挲着他的五官，他有些幼稚的害怕只要他开了口，眼前的一切如黄粱一梦般。他还是那个坐在摇椅上的垂垂老者，苏芷也只是他眼前的那张黑白相片。
“你先去那边坐会儿，饭很快就好，早上都没吃吧，自己做的自己却不吃。”苏芷语气有些嗔怪和心疼。
“老婆，可以再让我抱一会儿吗？”沐风声音微哑，他也不想这样，只是老感觉有东西堵在喉咙里，心也跟着发闷。原来，男人也是有那么“特殊”的时候。
感受到沐风语气不佳，苏芷这才发觉老公今天状态不对，但她也没有多问。妈妈曾经告诉过他，男人示意或者状态不佳的时候，你要给他鼓励和支持，有时候不说话也是其中一种。
让他感觉你一直都在，他会慢慢自愈的。
“当然了，我是你老婆嘛，你想抱多久都行。”
“老婆，你真好。”沐风将苏芷转过身来，现在他只想找到她那美味可口的朱唇。
“你也很好，比我好太多。”苏芷望着他，眉眼盈盈，爱意深藏。
最后主动迎了上去。朝息相处的这几天，再加上已经突破最后一步，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往日这般还有些羞涩，现在已是宣泄情感的普通方式之一。
在老婆这里充了电，沐风只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动力。那些惶恐和不安就像是浪潮一般来的迅猛退的也快。
努力搞钱，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人们永恒的追求。沐风也想尽早财富自由，好跟老婆纵马天涯，笑傲江湖（划掉）快活潇洒。
两辆自行车都拖着两大麻袋食材，这些估计也只能应付两个小时，所以大哥就要不断往返县城与村里，如果卖完了，他就负责继续补货。
后面承载未来与梦想，怀里坐着牵绊与挚爱。沐风和沐秋方都没有觉得累，反而像是发情的公牛，有股子使不完的蛮劲。
正午，国营大饭店用餐高峰。大堂里坐满了人，看衣着大部分都来自罐头厂。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徐建民的身影，沐风就自顾的领着媳妇儿走过中间的行道，来到后院。
碰上相熟的工作人员都亲切的打着招呼。
“沐老板（小沐）这是牵着哪家拐来的小姑娘啊？”年仿者叫他沐老板，年长者就叫他小沐。
“去去去，这可是我媳妇儿，摆过酒的！”沐风笑骂着回应，也不多做停留。
下午一点半，小吃店刚挂牌营业不久，就有顾客上门。
“老板，你早上说凭这个可以打折的哈！”
一三十左右，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上前询问。并递给沐风一张巴掌大的报纸片。
这是早上沐风临时想到的办法，上面有他的签名。
扫量一眼，确实是他的字迹没错。这年代还没有那么多造假的贩子，这个方法临时用用不会有太大问题。
“没错，给您打八折，您看你您需要什么？”
“给我一份炕洋芋和弯角粑吧，早上我排着队看他们都吃的挺香的。”
“早上确实是我们准备不足，给你添了麻烦，多有抱歉。”
沐风再次道歉，并递上了对方点的东西。
“没事儿，多少钱？”
中年男人摸出了自己的钱包，沐风瞥见钱包用料挺好，想来也是个颇有家产的事业型男人。
“一共一块钱，你可以先吃完再付钱。”
“霍～还有这种好事儿，那不好吃我可就没心情付钱洛哟。”中年人听闻，开了个玩笑。
“这都是我祖传的秘方，不好吃还真不好意思收您钱。”沐风爽快答应，不像是在说笑。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要是好吃，下班路过我也带点给家里人尝尝。”
“那就先提前谢谢你照顾生意了。”
“小伙子可真自信的很呢。”
……
中年男人只是开始，不一会人就已经排起了长队。
苏芷在一旁看着，收收钱，找找零用。才明白自家男人说的生意火爆是有多火爆。
只十几分钟的速度，队伍的末尾就已经看不见排到哪儿去了。
好多人都好像认识沐风一样，等餐的时候和沐风说笑拉家常。自己的男人满脸微笑，对谈如流，什么类型的人都能招呼两句。
偶尔问向沐风问起她时，他也会一脸骄傲的跟他们宣布，自己是他的媳妇儿，且笑的更加刺眼。
“喂，媳妇儿楞什么神呀，给大妈找钱呀。”苏芷都看的想的有点出神了，直到胳膊肘被戳了戳才发现自己老公和一群大妈正看着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想找给您零钱。”苏芷连忙道歉。
“让王大妈见笑了，我这媳妇儿虽然长的漂漂亮亮，但有时傻乎乎的。”
“原来我还以为她被我美色所迷呢，现在才知道可能是当时犯傻才答应嫁给我。”
“哈哈哈，小沐真谦虚，大妈看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呢。”大妈们都被沐风的自嘲逗得哈哈大笑。
苏芷觉得这大概是长这么大以来受到过最密集的夸奖。
她现在只想求沐风闭闭嘴吧，不要逢人就介绍我这“傻媳妇”。
卖到下午五点，休息了一小时，国营饭店也正是晚饭的时间。晚上再接着买了一个半小时。
今天开业，加上早上试营业的半小时，拢共五个半小时，净利润1392。
这比沐风估算的还要高出不少。这还只是第一天，沐风估计加上口碑慢慢发酵，往后只会更多。
直到一个瓶颈期才会停止，只是这个瓶颈期在哪儿，沐风不知。
只是辛苦大哥，短短几个小时时间他可是骑着车又来回了两次。要不是大哥是个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沐风还真怕他半路累死在路上。
不过运输问题确实该提上考虑的范围了，但在这买辆自行车都要票盖章的年代，搞辆机动车还真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收拾好了座椅工具，一行五人就加入到了数钱的行列，为什么五人呢？因为加入了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徐建民。
直到每人都数完一遍，确定数目是1740之后都喜形于色。
“沐老弟真是有本事的人呀！一天的营业额就比得上别人辛苦劳作半年了。”徐建民感慨，想的更多的是，要是舅舅知道自己错过了怎样一笔财富，不知道脸色会不会变紫变黑。
“这只是个开始，往后还有你更惊讶的时候。”
“我相信老弟，像老弟这么有本事的人做什么都能发财。”
“也是老哥你看得起，愿意给机会。”
两个人互相恭维着，也确实是互相成全。
晚间，晚饭过后，一大家人又坐在院子里开着总结会议。就下面几个方面进行讨论。
沐风先把今天收货的货款结给了沐海洋，听说今天赚了一千多块又是好一阵高兴和热闹。
“等有了钱，我们要不要去城里买几套房啊？”这是沐秋方的心血来潮。其实也不算临时起意，听说村里的村小要拆迁了，搬到隔壁红岩村。
以后孩子上学来回起码要两个小时，夏天还好，要是冬天天黑的早，沐秋方有点担心孩子走夜路。
“以前家里没钱我们不说，现在能挣钱了确实应该考虑了。老大的意见我同意，要是钱不够，妈给你拿。”
章紫玉没什么意见，她也想到老大家两孩子以后上学的问题，她原本还想着平时帮忙接送来着，既然有更好的方案当然同意。
“爸妈，老二，我们一起吧！”
“我打听了，县城的房子也不贵，以后大家还住一起。再说了以后再县城做生意也方便。”沐秋方趁热打铁，要是一家人还住在一起也不会感觉孤单。
可是沐风和二老却都沉默了下来，苏芷是最没什么考虑的人，见自家老公沉默不语，她也闭口不言，不发表意见。
沐风没有着急拒绝，他知道大哥说的都很有道理，但他还有自己的一些考虑所以也没有一口答应。
“你跟老二去就行，我跟你妈就算了。”这次是老爹出言拒绝，可一旁的老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表示持同样观点。
“怎么了呀，爸？”
沐秋方两口子都很不解。按理说从城市到农村也算是一个阶级跨越了，很多人都趋之若鹜的事情怎么到了老爹这里就只稍微犹豫了两秒。
“我跟你妈呀，生于此长于此，一晃就几十年过去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看着对方慢慢变老，看着房前屋后春去春来，我们早就离不开这里了！”
沐风发觉此时的老爹更像个诗人，这也难免，自古到今对于家乡，故土，这样的词汇总是让人惆怅和感慨。
即使大兴村和怀安县隔的也不远，可有些人虽然总是抱怨地里刨食朝不保夕，但只要有一天没看到这灰褐的土地，就浑身提不起劲。
最后关于买房这个话题算是没什么结果，父母明确不愿意，大哥也强求无果，沐风则表示自己考虑一段时间。
沐风只能蹬得再快些，好远离那两人“发烂发臭”的甜蜜气息。可惜他脚下这辆是跟徐建民借的旧车，就算蹬得再快，也还是被那股子恼人的气息紧贴着。
等着下午你们再看，我不塞糖甜死你们。沐风暗暗咬牙，从没有如此刻这般想念苏芷。
好不容易看到家门口了，屋顶烟囱已经飘出屡屡炊烟。沐风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猛蹬，完全不在乎田坎两边足有三四米高。
一进家门，就看到苏芷在灶台忙碌，那身在红尘却不食烟火的缥缈气质真令人着迷和安心。
沐风真希望时间永远停驻在此刻，停驻在二八少女夹杂风韵，农家少年身心所往的此刻。
从背后环抱住苏芷，将脸埋在苏芷披在背后的及腰长发，闻着对方身上散发的香气。
苏芷刚开始瞎了一跳，手里的锅铲差点拍在沐风脸上。感觉到是自家男人才放松下来。
同时问道：“怎么了，很辛苦吗？”
沐风只是摇了摇头，乌黑的头发摩挲着他的五官，他有些幼稚的害怕只要他开了口，眼前的一切如黄粱一梦般。他还是那个坐在摇椅上的垂垂老者，苏芷也只是他眼前的那张黑白相片。
“你先去那边坐会儿，饭很快就好，早上都没吃吧，自己做的自己却不吃。”苏芷语气有些嗔怪和心疼。
“老婆，可以再让我抱一会儿吗？”沐风声音微哑，他也不想这样，只是老感觉有东西堵在喉咙里，心也跟着发闷。原来，男人也是有那么“特殊”的时候。
感受到沐风语气不佳，苏芷这才发觉老公今天状态不对，但她也没有多问。妈妈曾经告诉过他，男人示意或者状态不佳的时候，你要给他鼓励和支持，有时候不说话也是其中一种。
让他感觉你一直都在，他会慢慢自愈的。
“当然了，我是你老婆嘛，你想抱多久都行。”
“老婆，你真好。”沐风将苏芷转过身来，现在他只想找到她那美味可口的朱唇。
“你也很好，比我好太多。”苏芷望着他，眉眼盈盈，爱意深藏。
最后主动迎了上去。朝息相处的这几天，再加上已经突破最后一步，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往日这般还有些羞涩，现在已是宣泄情感的普通方式之一。
在老婆这里充了电，沐风只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动力。那些惶恐和不安就像是浪潮一般来的迅猛退的也快。
努力搞钱，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人们永恒的追求。沐风也想尽早财富自由，好跟老婆纵马天涯，笑傲江湖（划掉）快活潇洒。
两辆自行车都拖着两大麻袋食材，这些估计也只能应付两个小时，所以大哥就要不断往返县城与村里，如果卖完了，他就负责继续补货。
后面承载未来与梦想，怀里坐着牵绊与挚爱。沐风和沐秋方都没有觉得累，反而像是发情的公牛，有股子使不完的蛮劲。
正午，国营大饭店用餐高峰。大堂里坐满了人，看衣着大部分都来自罐头厂。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徐建民的身影，沐风就自顾的领着媳妇儿走过中间的行道，来到后院。
碰上相熟的工作人员都亲切的打着招呼。
“沐老板（小沐）这是牵着哪家拐来的小姑娘啊？”年仿者叫他沐老板，年长者就叫他小沐。
“去去去，这可是我媳妇儿，摆过酒的！”沐风笑骂着回应，也不多做停留。
下午一点半，小吃店刚挂牌营业不久，就有顾客上门。
“老板，你早上说凭这个可以打折的哈！”
一三十左右，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上前询问。并递给沐风一张巴掌大的报纸片。
这是早上沐风临时想到的办法，上面有他的签名。
扫量一眼，确实是他的字迹没错。这年代还没有那么多造假的贩子，这个方法临时用用不会有太大问题。
“没错，给您打八折，您看你您需要什么？”
“给我一份炕洋芋和弯角粑吧，早上我排着队看他们都吃的挺香的。”
“早上确实是我们准备不足，给你添了麻烦，多有抱歉。”
沐风再次道歉，并递上了对方点的东西。
“没事儿，多少钱？”
中年男人摸出了自己的钱包，沐风瞥见钱包用料挺好，想来也是个颇有家产的事业型男人。
“一共一块钱，你可以先吃完再付钱。”
“霍～还有这种好事儿，那不好吃我可就没心情付钱洛哟。”中年人听闻，开了个玩笑。
“这都是我祖传的秘方，不好吃还真不好意思收您钱。”沐风爽快答应，不像是在说笑。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要是好吃，下班路过我也带点给家里人尝尝。”
“那就先提前谢谢你照顾生意了。”
“小伙子可真自信的很呢。”
……
中年男人只是开始，不一会人就已经排起了长队。
苏芷在一旁看着，收收钱，找找零用。才明白自家男人说的生意火爆是有多火爆。
只十几分钟的速度，队伍的末尾就已经看不见排到哪儿去了。
好多人都好像认识沐风一样，等餐的时候和沐风说笑拉家常。自己的男人满脸微笑，对谈如流，什么类型的人都能招呼两句。
偶尔问向沐风问起她时，他也会一脸骄傲的跟他们宣布，自己是他的媳妇儿，且笑的更加刺眼。
“喂，媳妇儿楞什么神呀，给大妈找钱呀。”苏芷都看的想的有点出神了，直到胳膊肘被戳了戳才发现自己老公和一群大妈正看着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想找给您零钱。”苏芷连忙道歉。
“让王大妈见笑了，我这媳妇儿虽然长的漂漂亮亮，但有时傻乎乎的。”
“原来我还以为她被我美色所迷呢，现在才知道可能是当时犯傻才答应嫁给我。”
“哈哈哈，小沐真谦虚，大妈看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呢。”大妈们都被沐风的自嘲逗得哈哈大笑。
苏芷觉得这大概是长这么大以来受到过最密集的夸奖。
她现在只想求沐风闭闭嘴吧，不要逢人就介绍我这“傻媳妇”。
卖到下午五点，休息了一小时，国营饭店也正是晚饭的时间。晚上再接着买了一个半小时。
今天开业，加上早上试营业的半小时，拢共五个半小时，净利润1392。
这比沐风估算的还要高出不少。这还只是第一天，沐风估计加上口碑慢慢发酵，往后只会更多。
直到一个瓶颈期才会停止，只是这个瓶颈期在哪儿，沐风不知。
只是辛苦大哥，短短几个小时时间他可是骑着车又来回了两次。要不是大哥是个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沐风还真怕他半路累死在路上。
不过运输问题确实该提上考虑的范围了，但在这买辆自行车都要票盖章的年代，搞辆机动车还真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收拾好了座椅工具，一行五人就加入到了数钱的行列，为什么五人呢？因为加入了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徐建民。
直到每人都数完一遍，确定数目是1740之后都喜形于色。
“沐老弟真是有本事的人呀！一天的营业额就比得上别人辛苦劳作半年了。”徐建民感慨，想的更多的是，要是舅舅知道自己错过了怎样一笔财富，不知道脸色会不会变紫变黑。
“这只是个开始，往后还有你更惊讶的时候。”
“我相信老弟，像老弟这么有本事的人做什么都能发财。”
“也是老哥你看得起，愿意给机会。”
两个人互相恭维着，也确实是互相成全。
晚间，晚饭过后，一大家人又坐在院子里开着总结会议。就下面几个方面进行讨论。
沐风先把今天收货的货款结给了沐海洋，听说今天赚了一千多块又是好一阵高兴和热闹。
“等有了钱，我们要不要去城里买几套房啊？”这是沐秋方的心血来潮。其实也不算临时起意，听说村里的村小要拆迁了，搬到隔壁红岩村。
以后孩子上学来回起码要两个小时，夏天还好，要是冬天天黑的早，沐秋方有点担心孩子走夜路。
“以前家里没钱我们不说，现在能挣钱了确实应该考虑了。老大的意见我同意，要是钱不够，妈给你拿。”
章紫玉没什么意见，她也想到老大家两孩子以后上学的问题，她原本还想着平时帮忙接送来着，既然有更好的方案当然同意。
“爸妈，老二，我们一起吧！”
“我打听了，县城的房子也不贵，以后大家还住一起。再说了以后再县城做生意也方便。”沐秋方趁热打铁，要是一家人还住在一起也不会感觉孤单。
可是沐风和二老却都沉默了下来，苏芷是最没什么考虑的人，见自家老公沉默不语，她也闭口不言，不发表意见。
沐风没有着急拒绝，他知道大哥说的都很有道理，但他还有自己的一些考虑所以也没有一口答应。
“你跟老二去就行，我跟你妈就算了。”这次是老爹出言拒绝，可一旁的老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表示持同样观点。
“怎么了呀，爸？”
沐秋方两口子都很不解。按理说从城市到农村也算是一个阶级跨越了，很多人都趋之若鹜的事情怎么到了老爹这里就只稍微犹豫了两秒。
“我跟你妈呀，生于此长于此，一晃就几十年过去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看着对方慢慢变老，看着房前屋后春去春来，我们早就离不开这里了！”
沐风发觉此时的老爹更像个诗人，这也难免，自古到今对于家乡，故土，这样的词汇总是让人惆怅和感慨。
即使大兴村和怀安县隔的也不远，可有些人虽然总是抱怨地里刨食朝不保夕，但只要有一天没看到这灰褐的土地，就浑身提不起劲。
最后关于买房这个话题算是没什么结果，父母明确不愿意，大哥也强求无果，沐风则表示自己考虑一段时间。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