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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入局

    但是人已死一切都算了。另一方面,警察也没松手的破着案子,只是天天的没有进展。而学校后楼又掀起了一场风波。

    后楼住宿的老师们自打知道了仇蓉被杀死在宿舍之中的那刻起,就都吵吵着要搬走,尤其是樊娜、庞媛媛和邢凌雪,因为她们是和仇蓉住同一个寝室的,这下仇蓉死了,她们虽然高兴,但是各自的心理都萌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因为,所有人都和仇蓉有矛盾,尤其是她们,并且仇蓉在生前就说过死了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仇蓉死了之后,单位的同事都在整理她生前所有的东西,说是整理倒不如说是销毁。霍怸力气大,把办公室仇蓉的黑色桌子搬到了后楼的二楼,在搬桌子的时候,楼梯一上一下,桌子中间的抽屉一下子滑落在了地上,霍怸捡起抽屉一看,抽屉里装着一本化学书,书下面压着一张照片,霍怸看着照片就想起仇蓉以前是怎样的谩骂他,于是用中指一戳,从照片上仇蓉的面部戳了过去,照片上的仇蓉一下子变得面目全非了。此外,抽屉里还有一双仇蓉生前喜欢戴的红手套。

    仇蓉的死给后楼带来了重大的混乱,后楼死了人,谁也不想再住在凶案现场,可是一时半会这么多人往哪搬呢?周围又没有能住的地方,后楼的人在一起研究了一下,反正人多力量大,这么多人住呢,也不怕什么,只是原来仇蓉所在的寝室不再住人了,樊娜等三人搬到了旁边的屋子里去了,这间屋子原来是仓库,堆满了杂物,这下没办法只得收拾出来了。而仇蓉的床和她生前坐过的椅子没有人敢去动,也就自然的留在了原来的房间里。

    仇蓉的事看似过去了,实则是一滩烂泥堆在那,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抓到,而留给别人的心理阴影还在继续。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又都不时地会谈论起杀死仇蓉的真凶,而曾被警察怀疑过的杭航老师也成了学校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村里有人传杭航是杀死仇蓉的真凶,警察的怀疑肯定有警察的道理,有人说杭航是大英雄,为民除害,还有的人坚信这事跟杭航无关,总之谣言不断。

    这一晚同在寝室的金鹏问杭航:“你说,仇蓉是不是你杀的?”杭航笑了笑没回答,一旁的霍怸说:“老金,别开玩笑了,这玩笑你也开。”杭航说:“没事没事,反正现在有的是人这么想,我也觉得警察够有趣的,就凭我大学的专业就能怀疑到我,我看这水平破案是难了哦。”

    金鹏:“你说会不会是樊娜干的?上次樊娜把仇蓉锁在了厕所里。”

    杭航:“不像,樊娜那小劲,抓个鸡都费劲,怎么可能用金刚铁腕杀了仇蓉呢?”

    霍怸:“哈哈,金刚铁腕,武侠剧看多了吧?”

    杭航:“别猜了,要真是我杀死了仇蓉你两个怕不怕?”

    金鹏:“怕啥?你还能杀了我们两个不成?仇蓉她该死!”

    杭航:“算了,人都死了,别说死人了,不好,好歹我也是信佛的人呢。”

    仇蓉惨案在众人的议论中毫无进展,时间一天天的过着,仿佛这件事已经慢慢的快要淡出人们的脑海。

    事情发生三个月之后,学校跟教育局沟通,上级同意再派来一个新的化学老师接替仇蓉的工作,这天早上王校长带着新的化学老师进入到了三楼的办公室。

    王校长:“各位老师,几个月前仇蓉老师不幸遇难,上级照顾我们化学学科人手短缺,特意又派来了一位新的化学老师。”

    王校长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注视,因为这事刚刚平息了不久,来了一个新化学老师势必会让所有人想起仇蓉,所有人也怕再来第二个仇蓉,所以都瞠目结舌的看着王校长和新老师。

    有了校长的引荐,新老师马上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魏皵,名字是有些绕嘴,大家以后叫我小魏就行,我这人很好相处,以后还请各位前辈们多多帮助。”

    随着新老师的话,一个身高比仇蓉略矮的女孩子站在大家面前,所有人对魏皵的表现都很满意,她身上没有仇蓉的傲气,第一眼看上去显得很谦虚。

    王校长:“小魏,这办公室地方不多,其实地方好点的就是挨着窗户这,可这是以前化学老师的位置,你要是……”

    魏皵马上接过话来:“校长您多虑了,没关系的,我就坐这吧!”

    王校长:“哎呀,那太好了,我去吩咐别人给你弄一套新的办公桌椅。”

    魏皵很快的就融入到了新的集体当中,她教学是硬手,化学知识渊博,待人诚恳。

    翁晓玲:“阴嫂,那自从仇蓉死了之后,除了来了个新老师就再没发生过什么吗?”

    阴嫂:“谁说的,仇蓉刚死的那段时间确实什么也发生,仿佛这件事就这样的过去了。”

    翁晓玲:“那后来呢?”

    阴嫂:“哎,后来所发生的事接二连三,并且件件都让人匪夷所思。”

    翁晓玲:“阴嫂,后来发生了什么?”

    阴嫂:“鬼魂复仇!”

    翁晓玲:“什么?鬼魂复仇?怎么可能?难道仇蓉真的来复仇了?”

    阴嫂:“那是仇蓉死后的三个月后的事了,不,有人算过,准确的说是第99天。”

    仇蓉死后一切都变得平静了,而且是出奇的平静,可能这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直到仇蓉出事后的第99天……

    已是下午两点半了,时间过得很快,再有一个小时又下班了,魏皵拎着一大兜子水果从外面回到办公室,杭航看看神采奕奕的魏皵问道:“这么富有啊,哈哈,都是什么好吃的啊?”魏皵嘻嘻的看着杭航说:“就你眼睛最尖,都是水果,喂,我买了一个大柚子,我马上剥开一起吃啊。”

    说着,魏皵就打开了水果袋子拿出了一个大蜜柚,金黄的柚子看着就惹人喜爱。这魏老师也确实是吃柚子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柚子皮剥掉了,然后分成了一半一半的挨个给老师分。

    魏皵:“吕品,给你,看你平时就能说。

    杭航:“哈哈哈,以前那谁在的时候就说吕品一天小嘴巴巴的。”

    吕品:“闭嘴死杭航,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魏皵拿着柚子走到霍怸面前:“给你一大半,你这大个子少了不够吃。”

    就这样,一个西瓜大的柚子被屋子里的老师分光了。这蜜柚一进嘴就都说好吃。

    魏皵:“杭航,晚上吃点什么啊?一会就要下班了?还和金鹏去外面吃啊?”

    杭航:“恩呗,外面的吃食比自己做的好吃。霍怸他不爱动,要么也把他带出去了。”

    说话间下班的铃声响了,老师们都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了。晚上杭航和金鹏吃晚饭回来,正看着霍怸正在炖肉,浓浓的香味飘了一屋子。

    霍怸看着杭航和金鹏问:“还吃点不?”

    金鹏眯着眼睛说:“不了,饭店都吃撑着了。”霍怸也就没有再让,自己把做的饭菜都吃了。

    夜色慢慢的降临了,十二月的天黑的特别早,不用晚上六点就已经黑透了。窗外飘起了雨夹雪,天气一不好人的心情也随着低落,杭航和金鹏在屋里上着网,霍怸端着碗筷到楼上的水房去洗刷了,农村的晚上没有城市的喧嚣显得格外的宁静,可就在静静地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喊:“哎我,那是啥?”这一声音传遍了后楼,这是霍怸的声音,响亮有力。听到声音的大家都忙着出去看。

    冲在前面的是离楼梯最近的那三个女生,后面是杭航和金鹏。樊娜上前问:“怎么了?什么东西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啊?”

    霍怸:“你们看,那是什么?”说着,大家的眼睛都随着霍怸右手所指的一楼镜子方向看去。当所有人看见镜子上的东西之后都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声。

    因为,就在霍怸所指的镜子上,就在镜子的正中间,粘着一只红手套。

    樊娜:“霍怸你啥时候发现的啊?”

    霍怸:“就现在,刚刚我去刷碗的时候还没有呢,就这么几分钟出来的时候,这镜子……这……”

    庞媛媛:“是谁在恶作剧?是谁贴上去的?”庞媛媛看看杭航说:“是你干的吧?就你平时喜欢恶作剧。”

    杭航:“不是不是,这次不是我,我一直都没离开屋子啊,刚才从霍怸出去刷碗到我听到声音出来,我一直都没离开的屋子的,不信你问金鹏,他也没离开的,我们可以互相作证的。”

    金鹏:“对啊,杭航说的没错,我们刚才一起在屋子里来着,”

    樊娜:“邪了门了,我们三个女生也都在屋里啊。”庞媛媛和邢凌雪也都相互点点头。大家的眼睛都互相看着,谁也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杭航突然说:“会不会是阴嫂。”说完,几个人跑到了前楼去质问阴嫂。金鹏问:“阴嫂,不好意思问问,您刚才去没去后楼?”

    阴嫂看上去莫名其妙的回答:“这雨夹雪的天气大晚上我去后楼做什么?”

    阴嫂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大家宁可听到是阴嫂做的,因为那样就不用恐惧了,可是阴嫂的话让大家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

    阴嫂:“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你们年轻人一天到晚就神神叨叨的。”

    霍怸看着阴嫂的眼睛说:“阴嫂,实话告诉你,刚才我在后楼一楼的镜子上发现了一只红手套,那可能是——是她戴过的。”

    阴嫂顿时两眼发直,她好像又看见了仇蓉死的时候的场景。阴嫂瑟缩的说:“难道……难道……是她回来了。”

    这话一出,三个女生哇的一声,马上各自缩成一团,霍怸也吓得脸变了色,杭航和金鹏互相的看着。

    阴嫂:“快带我去看看,作孽啊!”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从前楼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后楼,当几个人走到镜子面前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又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的镜子上,刚才的那只红手套不见了。

    阴嫂看了之后气得大骂:“你们就作吧!这么大晚上没事干了是不?拿我老太太开玩笑,这哪有什么红手套绿手套啊?”

    大家都不理会阴嫂的话,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也都相信这刚才发生的事,只有阴嫂认为大家在欺骗她。阴嫂气的扭头自己回去了。

    金鹏吞吞吐吐的说:“怎么……怎么回事……手……手套呢?”金鹏的问题正是在场所有人想问的问题。

    杭航:“大家看到了,刚才我们去前楼的时候手套还在镜子上,当我们回来现在就没了,这个期间,我们大家都在一起,从没有分开过。所以至始至终,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把手套拿走的时间,如果开始手套是阴嫂贴上去的,那刚才我们一起回来的时候,阴嫂是在我们旁边的,她不可能有时间把手套再拿下去;所以,我断定,我们周围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这件事的制造者。”

    霍怸疯了似的问:“那是谁干的?谁干的?”

    樊娜:“难不成这楼里还有别人不成?”

    庞媛媛:“哪有别人?你别自己吓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