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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菩萨坐在莲台之上俯瞰尘世一切万物生灵。

    仇蓉:“你信佛?”

    杭航不屑一顾的回答:“是的,马上出去,不想见到你。”听完杭航的活,仇蓉也不知道是怎了,马上从杭航的寝室丢了魂的走了出去,好像被人施了咒语一样。仇蓉刚刚回到寝室,邢凌雪马上说:“刚才我们帮你找了,动了你的东西,你看是这个钱包不?”此时一个红色的钱包出现在仇蓉的面前,仇蓉打开数了数,其他几个人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钱包看,只见仇蓉钱包里最大面值的钱是50的,再有几个十块的罢了。

    樊娜嘲笑道:“快看看,就那点破钱也值得别人偷,哼。”

    阴嫂:“就这样,那个仇蓉第一天到这就与所有的人相处的都不愉快,几乎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个遍。”

    翁晓玲:“你说的杭航老师桌子上的菩萨像是不是就是昨晚我在最里面屋子里所看到的那幅?”

    阴嫂:“是的,杭航老师是个信佛的人,我记得从他来,这桌子上就一直摆着那张佛像,直到后来仇蓉出了事也如此。所以,我告诉你里面的屋子最安全,那是当时杭航老师他们住的屋子。”

    翁晓玲:“那后来怎样了呢?”

    阴嫂:“人不作就不会死,后来仇蓉和别人的矛盾越来越深。那已经是那年6月份的事了……”

    后楼的走廊里仇蓉撞见了金鹏问:“你干啥去了?一天神神叨叨的。”

    金鹏:“请假去了啊,家里有点事要回去。”

    仇蓉:“请假?我也去请。”

    金鹏:“你也有事?”

    仇蓉:“有个屁事啊,怎的,请着玩不行啊?”

    仇蓉穿着大鞋跑到了校长室找校长请假,可校长并不在校长室,于是仇蓉想先回办公室,就当仇蓉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却看见校长就在办公室和别的老师聊天。仇蓉上前就问:“你一天不在校长室呆着到处跑啥,找你这个费劲啊。我要找你请假,没事谁找你干啥?”

    王校长:“请假?你啥事?”

    仇蓉:“没事,请着玩呗。”

    王校长:“请着玩能行吗?有事给你假,没事你请啥?”

    仇蓉:“呦呵,你威风啊!我告诉你,你给不给我我都得走,你给金鹏假就不给我假,你是不是想整我?问你话呢?”

    王校长:“你这人怎么好赖不知呢?”

    旁边的吕品接过话来说:“仇蓉,哪有你这样的人啊?你怎么能把金鹏供出来呢?你这样的以后没朋友。”

    仇蓉马上把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吕品身上:“闭上你的臭嘴,从打我来那天我就发现你了,一天天的属你最欢实,最能巴巴的,等哪天我把你舌头剪掉。让你那么多废话。”

    杭航去上课了,对面的霍怸再也看不惯仇蓉了起身对着仇蓉喝道:“你一个老师怎么跟泼妇一样,跟你一起共事真是耻辱,我要搬到别的地方去办公,你个疯子。”

    仇蓉:“拿你当人可真耽误事,一天不骂你你就难受是不是,啊……”仇蓉的谩骂让霍怸再也无法忍受了,霍怸把办公桌搬出了三楼的办公室。

    下班后,仇蓉一个人到外面去吃饭,周围的所有饭店都不爱做仇蓉的生意,去吃个面花个几块钱还得讨价还价,吃完饭回来天色已经黑了,仇蓉回到寝室二楼准备上厕所,可是在厕所门口等了几分钟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仇蓉站在门外又厉声骂道:“里面的人你掉里了吗?啊?拉还是吃呢,这么慢?”几秒钟之后只见樊娜走了出来,仇蓉上前问道:“哼,是你啊,我以为你死里面了呢?”说完,仇蓉不屑一顾的进了厕所。此时的樊娜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了仇蓉进了厕所,马上拿起锁头悄悄的在外面把门锁上,大晚上把仇蓉一个人锁在了漆黑的厕所里,然后自己悄悄的上楼了。

    仇蓉上完厕所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这时才发现是有人在外面上了锁,她马上就知道是樊娜干的好事。于是她像一只疯狗一样在二楼的厕所里鬼哭狼嚎般的破口大骂:“你们这帮该死的,挨千刀的,快下来给我开门放我出去。”

    仇蓉的谩骂声在整个楼里传开了,杭航、金鹏和霍怸一听是仇蓉的声音没人愿意理会,而她们寝室的人更是烦死她了。

    仇蓉见依旧无人来开门,天早已黑透了,心理也害怕了起来,不过此时仇蓉心理的仇恨已经达到了顶点,又破口大骂道:“你们楼上的一个个的都不得好死,没一个好鸟。干的是伤天害理的缺德事,我诅咒你们所有人,我就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就在仇蓉的谩骂声中,厕所的门被打开了,仇蓉像被放出的疯狗一样奔了出来,刚想骂一看是邢凌雪,邢凌雪说:“我是偷着过来的,别说是我把你放出来的。”仇蓉此时也明白是邢凌雪救了自己一次,于是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嗯,这次谢谢你了,这帮犊子,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暑假的第二天,霍怸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放假回家,此时学校后楼住校的老师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在霍怸锁上门刚走到走廊的时候,突然撞见了仇蓉。

    霍怸并不搭理仇蓉,装作没看见的从她身边掠过,仇蓉看见霍怸无视自己的存在转身便骂:“哎呦呦,哪来的大牲口横冲直撞的,即便是个畜生也该懂些规矩。”

    听了仇蓉的骂声霍怸立马停止了脚步回头还口道:“哪来的不要脸的疯狗在路上乱咬。”

    仇蓉:“你骂谁呢?”

    霍怸:“骂狗呢啊!怎么的,你是狗不成?”

    仇蓉快步上前拉住霍怸的衣领继续还口:“我呸,没娘教的犊子,怎么的,骂了就想跑是吧?”

    霍怸:“谁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我是有家的人,不像你丧家之犬。”

    仇蓉:“你敢骂我丧家之犬?谁告诉你我没家?是不是樊娜那帮碎嘴子编排我?”

    霍怸:“谁编排你,我只是随口说说,难不成你真没家啊!怪不得你总在学校呆着不走呢,今天都放假第二天了你还不走,是不是你家里的人都让你克死了啊?”

    仇蓉一听见霍怸在揭自己的老短这还得了,一使劲撕坏了霍怸的衣领骂道:“哼,我没家怎么着,我命硬,你呢?哪天我就克死你,哈哈哈!”

    霍怸见这个疯子竟然撕坏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一下便把仇蓉推到在一边,仇蓉也不示弱,从地上腾地跃起张嘴咬在了霍怸的胳膊上,霍怸疼得挣开了仇蓉,只见胳膊上上下两排牙印。霍怸几乎可以用眼神杀死仇蓉,随后喝道:“你这只疯狗,记住今天,总有一天我让你血债血还。”

    阴嫂:“就这样,这个仇蓉和所有人都结下了梁子,不管和谁,都好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翁晓玲:“哦,原来是这样,仇蓉竟是这样的人,不过那个樊娜把人家锁进厕所里也确实太过分了。邢凌雪也确实很善良。”

    阴嫂:“邢凌雪是善良,不过那几个人也都善良,只不过都被仇蓉逼得没有办法,谁愿意主动去招惹一个疯子呢?”

    翁晓玲:“再后来呢?那……那仇蓉是怎么死的呢?”

    阴嫂:“哎,这就是命啊,咱说仇蓉再坏,但也罪不至死,可是人要记住——不作不会死这句话,她的死完全是她自己作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七年前的8月23号……”

    暑假从七月中旬一直将会放到八月末,而仇蓉一直呆在学校。据她们寝室的庞媛媛说,在一次仇蓉和同学的通话中得知,仇蓉没有家,家也不在本市,在一个很远的小山村里,家里因为她的不孝,几年前她便被赶出家门,也从未见她与家里联系过,这么多年家人可能也死的死亡的亡,仅有的个别亲戚也多年不走动。仇蓉独自一人从农村到县城,考上了老师,混进了教师队伍。她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人间温情,只知道自己的存在。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过在学识上,她本专业化学的知识确实功底了得,要么也不会靠自己混进教师队伍。

    8月23号的下午,天空便飘起了小雨,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雨越下越大,懒得走不动道的仇蓉也不想再出去吃饭了,在寝室吃了剩下不多的零食。偌大的后楼只有她一人。

    倾盆的大雨直泻在二楼楼顶的房盖上,雨水打在玻璃上房盖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农村这地方到了雨季非常的不方便,路变得更加的泥泞了,而且农村的电线较市内老化,雨太大风太大也经常容易被刮断而停电。

    晚上八点多,雨就好像是从空中泼下来的水,屋外已经下冒了烟。仇蓉正坐在屋里看着恐怖小说《鬼床》,几分钟后突然灯灭了,仇蓉啊的喊了一声,紧接着开始自言自语道:“该死的破学校,该死的破灯,雨一下大就停电,一群该死的,都该死。小说看了一半就停电,真耽误事。”

    说完仇蓉拿起电话就给前楼的阴嫂打电话:“喂,老太太,停电了,又停电了,怎么搞的,赶紧过来看看。”

    电话里的阴嫂回答着:“这么大的雨你让我怎么去?更何况这又不是第一次停电,明早天亮之后自然有人来修了。”

    仇蓉一听阴嫂的回答气冲冲的喝道:“没用的东西,学校要你干啥。”对面的阴嫂早已经挂断了电话。仇蓉看着电话屏幕自己骂道:“死老太太。算了算了,没电就没电吧,看来今晚是不能来了,不看了,洗漱睡觉。”

    仇蓉下了床穿上鞋拿着洗脸盆和手机准备往楼上走,微弱的手机灯光在楼里一闪一闪的,农村的夜晚总觉得比城市要黑的多,更何况是这种停电的夜晚,而且外面又雷电交加暴雨倾盆。仇蓉自己也觉得今晚格外的黑,整个二层楼里也格外的恐怖。

    洗漱回来,仇蓉自己躺在了床上,翻翻手机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了,放下手机仇蓉睡着了。

    凌晨的十二点多,仇蓉在梦中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空中一道道的闪电在窗前闪过。

    就在仇蓉已经熟睡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楼后面一楼的窗户翻了进来。这个黑影轻轻地从窗台挪了下来,越过走廊,悄悄的来到了仇蓉寝室的门前。夏天的农村特别的热,再加上条件艰苦没有空调,晚上不锁门是经常的事。黑影轻轻的推开了仇蓉的房门,竟然笔直的站在了仇蓉的床前。

    这个黑影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并且用一块黑布遮住了脸,双手戴着一双黑手套,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漏在外面,从这双眼睛中,透射出了两道阴森又及其寒冷的杀气。这个黑影就站在仇蓉的床前直勾勾的看着仇蓉。仇蓉依旧熟睡着,黑影慢慢的伸出了右手,手掌慢慢的贴近了仇蓉的面颊,一个雨夜的黑手慢慢的袭来。

    仇蓉好像感觉到了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并不在意的继续睡着。黑手又故意的碰了一下仇蓉的脸,仇蓉缓缓的挣开了朦胧的睡眼,见到眼前的黑影之后仇蓉嗷的大喊了一声。

    只见黑影右手一翻捂住了仇蓉的嘴巴,身子骑在了仇蓉的身上,左手掐住了仇蓉的脖子。仇蓉使劲的挣扎,双手乱挣,双腿乱踢,嘴里似乎发出呜呜的声音:“你是谁?呜呜……呜呜……救命……”仇蓉被眼前的黑影已经吓得失去了理智,越加用力的挣扎。黑影怕仇蓉喊出声音右手使劲的捂住她的嘴巴,左手越来越用力气的掐住脖子。

    此时的仇蓉嗓子里已经发出咳咳的咳嗽声,显然是快要上不来气了。这时,仇蓉发出垂死的挣扎,在挣扎中,仇蓉的嘴巴一下子咬住了黑影的右手不放,黑影被咬痛的右手也使劲的往回抽,摁住仇蓉的力气也减弱了,仇蓉使出浑身力气慌乱中一下子扯掉了黑影的遮脸布,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明光四溅,瞬间照亮了半个屋子。

    仇蓉借着闪电眼眶崩裂般的看着黑影,惊奇的喊道:“是你!!!”

    此时黑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次捂住了仇蓉的嘴巴,一下子把她摁在了床上,左手死死的掐住了仇蓉的脖子。仇蓉挣扎的力气慢慢的减小了,最后不动了,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黑影见仇蓉不再挣扎了,也就放开了双手。黑影蒙上脸,趁着雨夜从刚才进来的窗子逃走了。

    第二天早上,一缕阳光照进了仇蓉的寝室,雨停了,阳光依旧如此灿烂。阴嫂慢悠悠的从前楼来到了后楼,走过一楼的镜子,阴嫂就大着嗓门的喊着:“仇蓉,起来了,后楼有电没?”阴嫂的喊声没人回答,接着继续喊着:“起来啊!几点了都,懒死了,哎!”

    阴嫂的叫喊声仍然没有人回答,当阴嫂走到仇蓉房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大开着,阴嫂伸头往里一看,只见眼前的仇蓉瞪着大大的眼睛,床上的被子非常的乱。阴嫂啊的一声顿时瘫倒在了门口,阴嫂双眼发直,心跳剧烈,呼吸急促,几乎是连滚带爬般的爬出了后楼,边爬边喊:“杀……杀……杀人了。”

    阴嫂回前楼报了警,几分钟之后警察来了,封锁了现场。

    农村比不上城市,从这到那路很远,农村一些大的单位离得都非常近,所以警察一两分钟就到了现场。

    在警察的询问之下,早已被吓得糊里糊涂精神有点问题的阴嫂吱吱呜呜的不成话的左一句右一句的回答着。阴嫂心理想着,虽然仇蓉不遭人待见,但是如果昨晚仇蓉给自己打电话自己能过来,可能也就不会如此,说不定仇蓉就不会出事。所以,阴嫂把仇蓉的死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农村人毕竟实在,纵使平时里有多少矛盾,现在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并且是自己亲自发现的,这一刺激将让阴嫂今生今世都无法平息和忘记。

    农村的警局和警力不像城市那样先进。封锁现场之后,从走廊内留下的脚印和仇蓉脖子上指力的轻重大致就能判断出凶手是个男人。而昨晚恰恰又停了电,楼里所有的监控都停止了工作,室外的线索早已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了。

    这件事马上通知了学校的领导,后楼居住的老师也都被提前召集回来。可是当警察挨个的录完口供之后便越发的头疼了。

    警察首先想从平日里跟仇蓉结下矛盾的人入手,调查完之后才发现,这个仇蓉跟谁都有矛盾,不单单是同单位的同事,就连十里八村街头巷尾卖水果的,开饭店的,拉脚干活的都有矛盾,而且跟谁矛盾都深。

    不管是谁得知了仇蓉的死讯之后都表示她罪该万死,这是天意。警察一时觉得谁都有杀死仇蓉的动机,这让警察大跌眼镜,所以追查仇蓉的案子就变得一筹莫展了。

    不管是学校周边的卖水果的,开旅店饭店的,一个单位的,谁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何况是在大雨瓢泼的夜,谁能在学校杀死仇蓉呢?看上去最有犯罪时间和犯罪地点的头一个就是阴嫂,其次就是周边的人。

    可是警察怎么看阴嫂也不像杀人犯,一个老太太即使平日里对仇蓉再有矛盾,也不至于翻窗户入室杀死仇蓉,更何况阴嫂第一个报的警,从力气来讲也不该是阴嫂。周边的住户也都在家有着不在场的证明。

    警察发现这个凶手应该具备较高的智商,首先警察发现仇蓉脖子上的掐痕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是戴手套所为;其次地上的鞋子留下的脚印绝不是凶手真实的鞋码大小,再加上雨夜的雨水,外面道路泥泞,脚印的深浅不好判断凶手的体貌特征;凶手应该是精心策划了这起杀人事件。

    警察开始分成两部分调查,一方面是排查单位内部人员作案,一方面是排查周边村庄人员作案。

    仇蓉惨案瞬时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案子特别的棘手,因为村子里学校里加一起上万人都是仇蓉的仇人,都有杀人的动机,而且每调查一个人,人们的言语中都会说出相同的一句话就是仇蓉死得好。

    警察向校长借来了学校老师的档案,想先排除单位内部人员作案。

    警察一页一页的翻着每个老师的档案,终于在送来的老师的档案的最后一页停下了。

    教师姓名:杭航,性别:男,学历:大学本科,专业:法学。

    警察想了想,法学?学过法律的人一定具有侦查和反侦察的能力,又是男生,于是警察叫来了杭航进行询问。

    警察:“我想找你询问一下关于仇蓉案子的一些问题,希望你能配合。”

    杭航看了看警察叹气的说:“不用你希望,我会配合,这是我的义务。”

    警察:“那好,你大学是学法律的?”

    杭航:“对,法律专业。你看了我的档案了吧,写的清清楚楚还问啥?”

    警察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言语很是不耐烦的样子,于是便直截了当的问:“23号夜里你在哪?”

    杭航:“当然是在家喽,那么大雨不在家难不成跑到学校来杀人不成?”

    警察听了杭航的回答吃了一惊,“有谁证明你在家?”

    杭航看着警察没好脸色的回答:“没人!我家就我一个人,可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那晚来过学校你呢?我告诉你,大老远跑到学校来杀她,都犯不上我来回搭着车费钱。”

    警察:“你……你……”

    杭航:“警察哥哥,想好了再来问我吧。”说完杭航把警察扔在了一边自己走了。

    通过警察对杭航的盘问,警察觉得杭航不像是杀人凶手,如果是凶手应该是内心胆怯言辞闪烁的,可这个杭航却理直气壮直接不避讳谈自己杀人的问题。而且杭航说的很对,有什么能证明他那晚来过学校呢?

    仇蓉的案子显得极为的吃力,谁都有作案动机,好在仇蓉孤身一人,也没有家人在闹。八月的农村热的很,穷乡僻壤又没有什么降温条件,仇蓉的尸体必须及早的入土为安。

    因此,在案发的第三天早上,在联系不上仇蓉家人的前提之下,同事们为仇蓉准备了葬礼,都觉得仇蓉虽然和所有人都有矛盾,但是人已死一切都算了。另一方面,警察也没松手的破着案子,只是天天的没有进展。而学校后楼又掀起了一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