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机缘到了，挡都挡不住
“风公，此子如何？”
“大道八千，五行九方。苍乾之中，集寰宇大气运，应有所成。然此方寸之地，邪祟骤起，欲念万万千千，不可捉摸。”
说话的二人，仙风道骨，一袭白裳，慈眉善目且目光深邃，盯着二人中间的一潭碧玉般清澈的润泽水洼交谈道。分列二人两侧的还有七人，同样身着白裳，围坐在水洼周边，盯着那没有一丝涟漪的水洼入了神。
其中一人，眉头紧锁，似乎是想要言语一番，最后还是没有出了声。只是盘坐着拂了拂衣袖，唇口微微不动声色地念叨了一番，便继续盯着水洼不再动作。
九人中间的那人，最是威严。年轻模样，身高九尺，俊俏白嫩，一袭赤色长裳，腰系白底鸟纹革带，脚踩青色长履，双眼微闭，神态自若。
“这一定是梦，最近几天连续开车行路太累了！”
“如果这是地狱，赶紧审判我吧！”
“如果这是天堂……”
“哎!”，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
拖着疲惫地身子走了些时候，远处的山峦，丝毫不见有所靠近，仍旧是那番大小。越来越累的白谆，多次几近倒下，还是亏得那内心深处不服输的毅力跟寻求出路的欲望继续挪步。
“水！”一条湍急的河流出现眼前，血红色的河水奔流而过，散发出一阵阵摄人心魂的怪异味道，让这几日已然略微状态好转的白谆呕吐之欲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虽说水是万物之源，但目及所至，河道两旁没有任何的生机，只有水流之处那日积月累形成的一层层冲击的痕迹。
白谆顾不得这些，一直见不到什么活物的白谆此刻随时会陷入崩溃，而近旁的这河水则是他继续找寻出路亦或是旁人的唯一动力。
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走了约莫十天左右，已经习惯了身体瘙痒的白谆，慢慢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
俗话一点不假，果真是望山跑死马。
纵然已经走出近乎千里，但眼看着距离依旧没有变近的山峦，绝望慢慢涌上心头。
不远处的红水，依旧湍急，而且岸边探出水面的地方也因为水流冲刷而变得薄如蝉翼、摇摇欲醉，随时可能塌陷，所以无法靠近取水。
“走了这么久，即使边塞那无人戈壁也应该能遇到个活物了。”
望着眼前滚滚前去的浪涛，自小不会游泳的白谆，突然觉得这是最近自己最大的幸运。
想罢，他决绝地纵身往下，随着溅起并马上落下的一圈呈扇形散射的红色液体而慢慢沉下。
此刻水中那窒息的感觉，真真切切，不过这时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醒来，或者干脆一直闭着双眼，应该都是不错的结果。
“吾乃汝祖陆黎，娃娃莫如此急性。尔既生于混沌之中，与吾也算缘分。此方物志赠尔，外纷纷大千世界，亦待汝寻究便罢。”
朦胧间，白谆感到全身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入，五脏六腑撕裂般疼痛难忍。
而后一股温和慈祥的声音如灌顶醍醐般萦绕在他的脑海间。
片刻，原先那红水变得不再湍急，颜色也由红变黄，又慢慢变得清澈碧绿。
耳旁簌簌作响，一股股泥土的味道从其鼻孔四散开来。
白谆双手撑起和身体，半躺着大口大口地做着呼吸，近旁是一棵棵高耸的参天树柏，一股河溪蜿蜒的向树林深处延伸，树底部的土壤，被淡绿色的苔藓满满覆盖，偶尔可以见得到近旁几株不知名的细弱的蕨类植物，伴着白谆的呼吸有节奏地摇曳着。
“这又是哪里？玩呢！”
“慢着，在河里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脑中来着？”
白谆突地坐起，自额头往上揉着脑袋，行为略显焦躁可笑，脑海中一幅卷轴却慢慢打开。
“一方天地，苍穹无垠，始分五界，神、灵、人、兽、魅，各据其位而不出。然每处玄机灵能有限，这玄机灵能，乃灵武跨阶之物，亦可用作惊雷五行。吾五族先尊，互有争斗。”
“万亿年前，五族临终之战，最终扰动了天地灵源，引起寰宇暴动。一声惊雷过后，亿万万的生灵，瞬间湮灭。”
“至此，一方天地从此只剩混沌，再无其它。”
“混沌当中，凭借着点点神韵生机，又生九人，是为上人。九人之间，亲密无嫌，衣食同住。千万年时光，几人汲生机本源，从此掌握世间大道，触得时光之门，能够轮转日月、桑海桑田。”
伴随着这些声音，还有些许宏壮却极为诡异的战斗画面在白谆的脑海中如放映机般展现。
那场面之宏状，电闪雷鸣，光影交错，仿佛身临其境，跟看巨幕电影一般。
而诡异的则是这场面，实在是让人惊乍。从未见得如此血腥场面的白谆，如木桩般呆坐，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有眼球随着思绪不断跳动。
“吾陆氏一族，昊天一脉，授天地而方术自成，可掌自然之源，填补自身。此处为当年大战遗地，陨落之人无数。今尔既得姬河真授，并九方之术，乃吾游走各方后所研得功法，若汲天灵地脉之物，可强魄健体，助七窍灵通，开勇武之途。”
瞬息之后，白谆脑海中的卷轴徐徐并了起来，不再有所动作。
“这真是离了个大谱！”那人说自己叫陆黎，还是自己的老祖？明明自己是姓白，莫非自己是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娃？
想罢，诸多问题同时散发出来，自己先前明明已经十余天没有进食，而且已经饥肠辘辘，为什么现在反倒精力充沛，生龙活虎起来？
“小辈，姓氏名甚皆表象虚妄，血脉渊源自然天成，尔可知方才那红河？”
“哇靠，什么鬼？”白谆嚎出了声响，突然被脑中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全然忘记了自己处境如何。
“小小娃子，如此大惊小怪，日后万不可如此。吾乃汝祖陆黎，且记清楚。”
“我现在还是在做梦是不是？还是我在事故中已经死掉了？”
“汝三千天衍小世界，不足挂齿。然此地，尔大气运傍身。”
“老祖……可以这么叫你吧”白谆心想这厮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明明看不到什么人，脑海中却满是这人的声音。
“此乃一缕神思，传出于亿万之外。汝诸多问题，待缘到之时自会一一解答，此时万般问题皆皮毛之事。”
“什么？”一时接收这么多的信息，白谆越发觉得难以理解。
“小辈，莫跟个女子似的言语没了终了。”
“女子？我尼……！”白谆虽然依旧疑问，不过也算老实下来，准备细细听去。
“小辈当时见的那条河为姬河，姬河两岸乃亿万年前吾祖生活的地方。姬河出昆墟，孕育昊天诸族，因万万人的信仰而有所灵智。当五界征伐无数，此地生灵涂炭，血染大地。姬河河灵，受反噬陷入昏迷，至土地荒芜。河灵苏醒之后，见如此景象，觉自己庇护的一方遭受如此劫难，便献祭自身灵源引自身灵血崩出回补大地，却因为此地根源受到重创而作用了了。从此之后，姬河便成为了一条血红之河，而姬河河灵也沉睡至今，再未醒来。”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白谆挠了挠头，顾自说道。
“小辈，你可知自己的大气运？。”
“大气运？”
“没错，汝左手边的姬河是不是不一样了。”
“先前还是血红的，如今竟是清澈碧透。”白谆循着老祖的声音望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番情况。
“所以说你有大气运。正如吾先前所言，姬河孕育昊天诸族，小辈你作为昊天后人，已受姬河认可。加之传授予你的九方之术，为天灵地脉所生的姬河河灵释放的全部灵血如今已经进入你的体内，虽说如今还未完全炼化，不过说你已经继承了姬河意志也不为过。虽然历经亿万时光，这灵血有所稀释，不过对你而言也算刚好。日后尔勤加修行，自会有所作为，成一方大能，也非白日做梦。”
“我说在河中的时候肚中一股热流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这寻死的法子竟还赚了个大便宜？老祖你之前说我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回想起自己沉河那会身体的异样，现如今才算问了个正儿八经的问题。
“没错，小辈你的机缘也正在此地，吾也未曾想到你这个小娃竟有此气运，如此看来你便是这方土地生机的重要一环。”
“看来，我似乎不接受也不行了吧。”白谆自觉确实成了个大怨种，又是一声叹息。
“丈夫大气运傍身，自当有所为。”
“哈哈哈哈哈！”白谆听罢站立大笑起来，想到这桥段，不就如某人所言的骨骼精奇，练武维护世界和平一样么？可现如今除了精神抖擞之外，自己还有什么？
只顾着自嘲般大笑的白谆，却不小心脚跟被近旁的树枝绊了一跤，直直地冲侧后方粗壮挺拔的树柏跌了过去。
眼看着帅气的脸庞就要跟满是斑驳纹路的老树来个亲密接触，白谆只得抬起右臂护住脸颊做保护状，免的自己面容破了相。
还未等双眼睁开，只听树叶哗啦啦摩擦的声音随着哐吱一声，那棵粗壮的老树斜斜地倒在了右手边，四周渐渐没了声响。
“这便是姬河灵血的力量，待你入门九方之术将其炼化，威力更甚百倍。”脑海中老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我岂不是成了超人？可以为所欲为了？”白谆想起自己看过的各种异能高人的电影，没想到自己曾经臆想的事情竟也成了真。
“小辈莫小瞧这方土地，先前此方世界的生灵虽然俱损于五族之战，但生机轮转之下其余各族也因此复苏。混沌之下，比你强大之人数不胜数，甚至此界的魔兽妖灵，只需一击，便可将你湮灭。”
“还有魔兽妖灵这种怪物？如果我在这死了，是不是也就回不到我原来的世界了？”白谆现在才认真过来，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了，一脸严肃的盯着被树荫跟阴霾遮蔽的青色天空。
“是的，吾也希望娃娃你有所大成，有缘再见，此次机缘莫告与他人！”
随着老祖声音慢慢消失，白谆边自娱自乐地耍了几套不入流的功夫，边等了好一会，确认老祖确实已经消失了。
白谆虽然仍旧有若干疑问，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说干就干！只是对于此地仍旧一头雾水的白谆来说，前路着实艰辛。
“大道八千，五行九方。苍乾之中，集寰宇大气运，应有所成。然此方寸之地，邪祟骤起，欲念万万千千，不可捉摸。”
说话的二人，仙风道骨，一袭白裳，慈眉善目且目光深邃，盯着二人中间的一潭碧玉般清澈的润泽水洼交谈道。分列二人两侧的还有七人，同样身着白裳，围坐在水洼周边，盯着那没有一丝涟漪的水洼入了神。
其中一人，眉头紧锁，似乎是想要言语一番，最后还是没有出了声。只是盘坐着拂了拂衣袖，唇口微微不动声色地念叨了一番，便继续盯着水洼不再动作。
九人中间的那人，最是威严。年轻模样，身高九尺，俊俏白嫩，一袭赤色长裳，腰系白底鸟纹革带，脚踩青色长履，双眼微闭，神态自若。
“这一定是梦，最近几天连续开车行路太累了！”
“如果这是地狱，赶紧审判我吧！”
“如果这是天堂……”
“哎!”，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
拖着疲惫地身子走了些时候，远处的山峦，丝毫不见有所靠近，仍旧是那番大小。越来越累的白谆，多次几近倒下，还是亏得那内心深处不服输的毅力跟寻求出路的欲望继续挪步。
“水！”一条湍急的河流出现眼前，血红色的河水奔流而过，散发出一阵阵摄人心魂的怪异味道，让这几日已然略微状态好转的白谆呕吐之欲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虽说水是万物之源，但目及所至，河道两旁没有任何的生机，只有水流之处那日积月累形成的一层层冲击的痕迹。
白谆顾不得这些，一直见不到什么活物的白谆此刻随时会陷入崩溃，而近旁的这河水则是他继续找寻出路亦或是旁人的唯一动力。
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走了约莫十天左右，已经习惯了身体瘙痒的白谆，慢慢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
俗话一点不假，果真是望山跑死马。
纵然已经走出近乎千里，但眼看着距离依旧没有变近的山峦，绝望慢慢涌上心头。
不远处的红水，依旧湍急，而且岸边探出水面的地方也因为水流冲刷而变得薄如蝉翼、摇摇欲醉，随时可能塌陷，所以无法靠近取水。
“走了这么久，即使边塞那无人戈壁也应该能遇到个活物了。”
望着眼前滚滚前去的浪涛，自小不会游泳的白谆，突然觉得这是最近自己最大的幸运。
想罢，他决绝地纵身往下，随着溅起并马上落下的一圈呈扇形散射的红色液体而慢慢沉下。
此刻水中那窒息的感觉，真真切切，不过这时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醒来，或者干脆一直闭着双眼，应该都是不错的结果。
“吾乃汝祖陆黎，娃娃莫如此急性。尔既生于混沌之中，与吾也算缘分。此方物志赠尔，外纷纷大千世界，亦待汝寻究便罢。”
朦胧间，白谆感到全身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入，五脏六腑撕裂般疼痛难忍。
而后一股温和慈祥的声音如灌顶醍醐般萦绕在他的脑海间。
片刻，原先那红水变得不再湍急，颜色也由红变黄，又慢慢变得清澈碧绿。
耳旁簌簌作响，一股股泥土的味道从其鼻孔四散开来。
白谆双手撑起和身体，半躺着大口大口地做着呼吸，近旁是一棵棵高耸的参天树柏，一股河溪蜿蜒的向树林深处延伸，树底部的土壤，被淡绿色的苔藓满满覆盖，偶尔可以见得到近旁几株不知名的细弱的蕨类植物，伴着白谆的呼吸有节奏地摇曳着。
“这又是哪里？玩呢！”
“慢着，在河里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脑中来着？”
白谆突地坐起，自额头往上揉着脑袋，行为略显焦躁可笑，脑海中一幅卷轴却慢慢打开。
“一方天地，苍穹无垠，始分五界，神、灵、人、兽、魅，各据其位而不出。然每处玄机灵能有限，这玄机灵能，乃灵武跨阶之物，亦可用作惊雷五行。吾五族先尊，互有争斗。”
“万亿年前，五族临终之战，最终扰动了天地灵源，引起寰宇暴动。一声惊雷过后，亿万万的生灵，瞬间湮灭。”
“至此，一方天地从此只剩混沌，再无其它。”
“混沌当中，凭借着点点神韵生机，又生九人，是为上人。九人之间，亲密无嫌，衣食同住。千万年时光，几人汲生机本源，从此掌握世间大道，触得时光之门，能够轮转日月、桑海桑田。”
伴随着这些声音，还有些许宏壮却极为诡异的战斗画面在白谆的脑海中如放映机般展现。
那场面之宏状，电闪雷鸣，光影交错，仿佛身临其境，跟看巨幕电影一般。
而诡异的则是这场面，实在是让人惊乍。从未见得如此血腥场面的白谆，如木桩般呆坐，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有眼球随着思绪不断跳动。
“吾陆氏一族，昊天一脉，授天地而方术自成，可掌自然之源，填补自身。此处为当年大战遗地，陨落之人无数。今尔既得姬河真授，并九方之术，乃吾游走各方后所研得功法，若汲天灵地脉之物，可强魄健体，助七窍灵通，开勇武之途。”
瞬息之后，白谆脑海中的卷轴徐徐并了起来，不再有所动作。
“这真是离了个大谱！”那人说自己叫陆黎，还是自己的老祖？明明自己是姓白，莫非自己是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娃？
想罢，诸多问题同时散发出来，自己先前明明已经十余天没有进食，而且已经饥肠辘辘，为什么现在反倒精力充沛，生龙活虎起来？
“小辈，姓氏名甚皆表象虚妄，血脉渊源自然天成，尔可知方才那红河？”
“哇靠，什么鬼？”白谆嚎出了声响，突然被脑中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全然忘记了自己处境如何。
“小小娃子，如此大惊小怪，日后万不可如此。吾乃汝祖陆黎，且记清楚。”
“我现在还是在做梦是不是？还是我在事故中已经死掉了？”
“汝三千天衍小世界，不足挂齿。然此地，尔大气运傍身。”
“老祖……可以这么叫你吧”白谆心想这厮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明明看不到什么人，脑海中却满是这人的声音。
“此乃一缕神思，传出于亿万之外。汝诸多问题，待缘到之时自会一一解答，此时万般问题皆皮毛之事。”
“什么？”一时接收这么多的信息，白谆越发觉得难以理解。
“小辈，莫跟个女子似的言语没了终了。”
“女子？我尼……！”白谆虽然依旧疑问，不过也算老实下来，准备细细听去。
“小辈当时见的那条河为姬河，姬河两岸乃亿万年前吾祖生活的地方。姬河出昆墟，孕育昊天诸族，因万万人的信仰而有所灵智。当五界征伐无数，此地生灵涂炭，血染大地。姬河河灵，受反噬陷入昏迷，至土地荒芜。河灵苏醒之后，见如此景象，觉自己庇护的一方遭受如此劫难，便献祭自身灵源引自身灵血崩出回补大地，却因为此地根源受到重创而作用了了。从此之后，姬河便成为了一条血红之河，而姬河河灵也沉睡至今，再未醒来。”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白谆挠了挠头，顾自说道。
“小辈，你可知自己的大气运？。”
“大气运？”
“没错，汝左手边的姬河是不是不一样了。”
“先前还是血红的，如今竟是清澈碧透。”白谆循着老祖的声音望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番情况。
“所以说你有大气运。正如吾先前所言，姬河孕育昊天诸族，小辈你作为昊天后人，已受姬河认可。加之传授予你的九方之术，为天灵地脉所生的姬河河灵释放的全部灵血如今已经进入你的体内，虽说如今还未完全炼化，不过说你已经继承了姬河意志也不为过。虽然历经亿万时光，这灵血有所稀释，不过对你而言也算刚好。日后尔勤加修行，自会有所作为，成一方大能，也非白日做梦。”
“我说在河中的时候肚中一股热流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这寻死的法子竟还赚了个大便宜？老祖你之前说我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回想起自己沉河那会身体的异样，现如今才算问了个正儿八经的问题。
“没错，小辈你的机缘也正在此地，吾也未曾想到你这个小娃竟有此气运，如此看来你便是这方土地生机的重要一环。”
“看来，我似乎不接受也不行了吧。”白谆自觉确实成了个大怨种，又是一声叹息。
“丈夫大气运傍身，自当有所为。”
“哈哈哈哈哈！”白谆听罢站立大笑起来，想到这桥段，不就如某人所言的骨骼精奇，练武维护世界和平一样么？可现如今除了精神抖擞之外，自己还有什么？
只顾着自嘲般大笑的白谆，却不小心脚跟被近旁的树枝绊了一跤，直直地冲侧后方粗壮挺拔的树柏跌了过去。
眼看着帅气的脸庞就要跟满是斑驳纹路的老树来个亲密接触，白谆只得抬起右臂护住脸颊做保护状，免的自己面容破了相。
还未等双眼睁开，只听树叶哗啦啦摩擦的声音随着哐吱一声，那棵粗壮的老树斜斜地倒在了右手边，四周渐渐没了声响。
“这便是姬河灵血的力量，待你入门九方之术将其炼化，威力更甚百倍。”脑海中老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我岂不是成了超人？可以为所欲为了？”白谆想起自己看过的各种异能高人的电影，没想到自己曾经臆想的事情竟也成了真。
“小辈莫小瞧这方土地，先前此方世界的生灵虽然俱损于五族之战，但生机轮转之下其余各族也因此复苏。混沌之下，比你强大之人数不胜数，甚至此界的魔兽妖灵，只需一击，便可将你湮灭。”
“还有魔兽妖灵这种怪物？如果我在这死了，是不是也就回不到我原来的世界了？”白谆现在才认真过来，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了，一脸严肃的盯着被树荫跟阴霾遮蔽的青色天空。
“是的，吾也希望娃娃你有所大成，有缘再见，此次机缘莫告与他人！”
随着老祖声音慢慢消失，白谆边自娱自乐地耍了几套不入流的功夫，边等了好一会，确认老祖确实已经消失了。
白谆虽然仍旧有若干疑问，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说干就干！只是对于此地仍旧一头雾水的白谆来说，前路着实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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