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梦魇成真
“陈凌——陈凌——”锦竹披头散发，失了初见时的温婉美丽，眼中尽是血丝，流着血泪，原本如雪的皓腕布满了血淋淋的伤痕，无助地伸手，欲要拉住陈凌。
“救我，救救我！”
黑暗中，伸出无数的手，拉扯着无处躲藏的锦竹，撕扯着她的衣服，到处都是桀桀怪笑，如地狱般。
锦竹奋力挣脱，却如笼中鸟一般，只能一遍遍凄厉地叫喊着“陈凌”的名字。
啊——
陈凌陡然睁开眼，额头后背浸湿了冷汗，长舒一口气，是梦！
但他脑海中，依旧对梦中的景象挥之不去，特别是锦竹充满绝望的眼神和祈求的声音，而他只有冷冰冰的视角，想冲进去救她，却也无能为力。
陈凌心中烦躁，他好像陷入了一种难言的看不见的困境中。
陈凌起身，看了一眼窗外，月光照在窗台，房间内依旧昏暗。
他点起了蜡烛，坐在床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翻来覆去各种景象，有前世的记忆，也有来到这个世界半年的画面。。
枯坐半夜，陈凌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敲响了肖小强的房门。
砰！砰！砰！
“谁呀？大清早的！”肖小强无力地声音从房内传出，紧接着打开房门。
陈凌第一眼看到的是肖小强苍白憔悴的脸，以及脸上浓浓的黑眼圈，不禁压下心中的焦急不安，关切地道：“师兄，你没事吧！”
肖小强揉揉脸，摇头道：“没事没事！你怎么大清早来找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凌眼中显出忧虑之色，略微停顿，沉声道：“师兄，我有点不放心锦竹姐。昨晚回来，我就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感受，要不我们再去逍遥坊看一看吧？”
肖小强似乎被陈凌勾起了昨晚的记忆，憔悴的脸更加消沉，不过还是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小竹子是逍遥坊的花主，而逍遥坊是伏羲城八大花楼之一，坊主和背后的靠山神秘强大，就算神银司，也得忌惮三分呢！”
陈凌长舒一口气，只是脑海中还是对昨晚的梦魇挥之不去。
说话间，东边的初日渐渐升起，照亮了大地，消减了伏羲城一夜的阴霾昏暗。
肖小强拍了拍陈凌的肩膀，走出房门，到院子里，一边打水一边道：“小竹子要是知道你这么担心她，估计会很开心！”
陈凌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师兄，你别误会，我……我只是觉得，她像是我一个姐姐。”
前世陈凌是独生子，但一个邻家姐姐对他颇为照顾，上学有年长的欺负他，都是那个姐姐站出来维护。
肖小强背对着陈凌，嘴角尽是苦笑，他不过是元阳宗可有可无的没有什么天赋的外派弟子，在伏羲城里被别人打断了脊梁，现在也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他对同乡的锦竹有亲近之意，却自始至终不敢表面心意，更无能力帮其赎身，甚至在她困境之中，也没有站出来。
呵呵呵……
他没有资格误会！
“师兄，要不，咱们今晚再去趟逍遥坊吧！”陈凌轻声询问。
“哼！”一个冰冷冷、带着些不满的声音从院子的另一边响起，却是林月娥面无表情地从屋内出来，看都不看陈凌和肖小强，自顾自地打水洗脸。
陈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没想到刚说要去逍遥坊就被林月娥听了过去，硬着头皮喊了声：“月娥姐，早啊！”
林月娥瞥了一眼陈凌，弯弯的眉毛下，眼神如秋雨，冰凉凉的。
陈凌讪讪而笑，没来由的，一贯惧怕林月娥，可能是太御姐范儿了。
哗啦啦——
林月娥弯腰，手捧一汪清水，轻轻地向上泼在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水珠凝在睫毛上，鼻尖，白皙透粉的脸蛋上，宛若出水芙蓉。
“好看吗？”林月娥忽然对陈凌莞尔一笑，明媚如花，温柔地问道。
“月娥姐当然好看！”陈凌欣赏对方洗脸被抓个正着，还一反常态的微笑，虽说甚美，但他的心中只有恐惧战栗，脸上不动声色，回以一笑，阳光灿烂，配合人畜无害的少年俊脸，企图以色诱之，蒙混过关。
“比之逍遥坊的姑娘，如何？”
陈凌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尴尬地朝院子四周看着，道：“月娥姐，师兄烧火没水了，我去劈点柴……哦，不是，是烧水没柴火了！”
林月娥恢复淡淡的表情，轻哼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干娘已经知道你们经常往逍遥坊跑，很不满，小心点。”
陈凌点头，如小鸡啄米，心中想的是，今晚再去一次，就再不去了！
肖小强走出厨房，对林月娥的警告自然不放在心里，甚至贱兮兮地道：“我们大老爷们的娱乐活动，你个小妹妹少管！”
说得林月娥怒目而视，却最终一甩铜盆，水溅一地，拂袖而去。
陈凌暗暗向肖小强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补刀道：“师兄，你昨晚要是有这么硬气，就好了！”
你说的很好，但下次请不要说了！
肖小强翻了个白眼，嘴里念念有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洗漱完毕后，陈凌照例，和同样心情不佳的掌柜的，去往早市。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凌哥——”还未到中午，已经有食客上门，都是附近收租的富人或者远离朝堂权力的官宦贵人。
一个个打着招呼，坐在大厅里，有的甚至还拿个鸟笼，五彩缤纷的鸟儿叽叽喳喳。
陈凌有条不紊地招呼着，端茶倒水，俨然一个合格的客栈店小二，顺带还半开玩笑地提醒：“张老，您遛鸟当心着点，要不挂在窗边，不然我们打翻了可赔不起。”
张老头发斑白，一脸慈和，笑呵呵地道：“无妨无妨，都是普通鸟儿，没那么娇贵！”
一番话惹得厅内其他人哄堂大笑。
陈凌站在旁边，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只有在这里，他感觉不到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这些早来的人，基本都是老而无伴的人，把客栈当成一个老年活动中心，喝喝茶聊聊天，等到午饭吃完再回去睡个午觉。
太阳东升西落，陈凌将院子打扫干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头看着渐渐昏暗的天色，久久不语。
肖小强在楼上和掌柜的对账，一时半会儿还下不来。
“小凌哥！”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院外响起，不明不暗间，银屏俏生生地立在外面，冲着陈凌灿然一笑。
陈凌走到院门口，微笑道：“银屏小姐，天色晚了，还敢出来，不怕坏人吗？”
“有你在，不怕！”
“呃……”陈凌默然，他没想到银屏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白”，转移话题道，“你快回去吧，这条巷子等下很黑，不安全。”
“哦！”银屏眸子暗淡下来。
陈凌目送着银屏的离去的背影，没来由地问道：“你说，要是发现别人做坏事，应该怎么办呢？”
银屏转身，不假思索地道：“报官呀！”
陈凌点头，挥手告别：“快回去吧。”
晚上七八点的伏羲城是最热闹的，陈凌等到肖小强，一起悄悄地从院子侧门溜出去，直奔两条街外的逍遥坊而去。
半个时辰后，陈凌站在逍遥坊外，看着和昨日一模一样的花楼，甚至内部传出的热闹气息都不减反增。
肖小强笑着用肩膀撞了撞陈凌，轻松地道：“看吧！”
陈凌不知为何，看着无数灯笼照亮的逍遥坊的轮廓，却觉得莫名心悸，顿了一顿，拉着肖小强往里走，道：“师兄，我们去看看锦竹姐！”
陈凌猴急的样子，惹得路人都指指点点。有妇女小姐们看到陈凌俊朗的少年，一脸嫌弃惋惜的神情。
相反，男士们则都是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
陈凌可没有心思再管路人的眼神和看法，一心都在近在眼前的逍遥坊上。
陈凌和肖小强进入逍遥坊，领路的不是小老虎，而是另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阿姨。
“你们要找谁？”老阿姨扭着如蛇的腰肢，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领着陈凌二人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询问二人有没有相好的姑娘，待听到陈凌迫不及待的声音后，停住了脚步。
“我们要找锦竹！”陈凌看着对方，她的表情让他心中一沉。
老阿姨眼珠转动，流露些异样的神色，说道：“不好意思，锦竹花主今天不方便见客！要不我给二位贵客，安排另一个花主来招待？”
陈凌和肖小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和疑惑。
肖小强笑着道：“请嬷嬷通融通融，我们两是锦竹的同乡，只是想见她一面！”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塞到老阿姨手中。
老阿姨眼中一亮，掂了掂银锭的重量，沉吟片刻，低声道：“锦竹花主，昨夜被神银司的大人们折腾一夜，恐怕……我只能带你们过去，但至于锦竹见不见，我就爱莫能助了！”
陈凌二人自是点头，焦急地跟着身后。
一场风暴即将从逍遥坊掀起……
“救我，救救我！”
黑暗中，伸出无数的手，拉扯着无处躲藏的锦竹，撕扯着她的衣服，到处都是桀桀怪笑，如地狱般。
锦竹奋力挣脱，却如笼中鸟一般，只能一遍遍凄厉地叫喊着“陈凌”的名字。
啊——
陈凌陡然睁开眼，额头后背浸湿了冷汗，长舒一口气，是梦！
但他脑海中，依旧对梦中的景象挥之不去，特别是锦竹充满绝望的眼神和祈求的声音，而他只有冷冰冰的视角，想冲进去救她，却也无能为力。
陈凌心中烦躁，他好像陷入了一种难言的看不见的困境中。
陈凌起身，看了一眼窗外，月光照在窗台，房间内依旧昏暗。
他点起了蜡烛，坐在床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翻来覆去各种景象，有前世的记忆，也有来到这个世界半年的画面。。
枯坐半夜，陈凌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敲响了肖小强的房门。
砰！砰！砰！
“谁呀？大清早的！”肖小强无力地声音从房内传出，紧接着打开房门。
陈凌第一眼看到的是肖小强苍白憔悴的脸，以及脸上浓浓的黑眼圈，不禁压下心中的焦急不安，关切地道：“师兄，你没事吧！”
肖小强揉揉脸，摇头道：“没事没事！你怎么大清早来找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凌眼中显出忧虑之色，略微停顿，沉声道：“师兄，我有点不放心锦竹姐。昨晚回来，我就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感受，要不我们再去逍遥坊看一看吧？”
肖小强似乎被陈凌勾起了昨晚的记忆，憔悴的脸更加消沉，不过还是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小竹子是逍遥坊的花主，而逍遥坊是伏羲城八大花楼之一，坊主和背后的靠山神秘强大，就算神银司，也得忌惮三分呢！”
陈凌长舒一口气，只是脑海中还是对昨晚的梦魇挥之不去。
说话间，东边的初日渐渐升起，照亮了大地，消减了伏羲城一夜的阴霾昏暗。
肖小强拍了拍陈凌的肩膀，走出房门，到院子里，一边打水一边道：“小竹子要是知道你这么担心她，估计会很开心！”
陈凌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师兄，你别误会，我……我只是觉得，她像是我一个姐姐。”
前世陈凌是独生子，但一个邻家姐姐对他颇为照顾，上学有年长的欺负他，都是那个姐姐站出来维护。
肖小强背对着陈凌，嘴角尽是苦笑，他不过是元阳宗可有可无的没有什么天赋的外派弟子，在伏羲城里被别人打断了脊梁，现在也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他对同乡的锦竹有亲近之意，却自始至终不敢表面心意，更无能力帮其赎身，甚至在她困境之中，也没有站出来。
呵呵呵……
他没有资格误会！
“师兄，要不，咱们今晚再去趟逍遥坊吧！”陈凌轻声询问。
“哼！”一个冰冷冷、带着些不满的声音从院子的另一边响起，却是林月娥面无表情地从屋内出来，看都不看陈凌和肖小强，自顾自地打水洗脸。
陈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没想到刚说要去逍遥坊就被林月娥听了过去，硬着头皮喊了声：“月娥姐，早啊！”
林月娥瞥了一眼陈凌，弯弯的眉毛下，眼神如秋雨，冰凉凉的。
陈凌讪讪而笑，没来由的，一贯惧怕林月娥，可能是太御姐范儿了。
哗啦啦——
林月娥弯腰，手捧一汪清水，轻轻地向上泼在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水珠凝在睫毛上，鼻尖，白皙透粉的脸蛋上，宛若出水芙蓉。
“好看吗？”林月娥忽然对陈凌莞尔一笑，明媚如花，温柔地问道。
“月娥姐当然好看！”陈凌欣赏对方洗脸被抓个正着，还一反常态的微笑，虽说甚美，但他的心中只有恐惧战栗，脸上不动声色，回以一笑，阳光灿烂，配合人畜无害的少年俊脸，企图以色诱之，蒙混过关。
“比之逍遥坊的姑娘，如何？”
陈凌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尴尬地朝院子四周看着，道：“月娥姐，师兄烧火没水了，我去劈点柴……哦，不是，是烧水没柴火了！”
林月娥恢复淡淡的表情，轻哼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干娘已经知道你们经常往逍遥坊跑，很不满，小心点。”
陈凌点头，如小鸡啄米，心中想的是，今晚再去一次，就再不去了！
肖小强走出厨房，对林月娥的警告自然不放在心里，甚至贱兮兮地道：“我们大老爷们的娱乐活动，你个小妹妹少管！”
说得林月娥怒目而视，却最终一甩铜盆，水溅一地，拂袖而去。
陈凌暗暗向肖小强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补刀道：“师兄，你昨晚要是有这么硬气，就好了！”
你说的很好，但下次请不要说了！
肖小强翻了个白眼，嘴里念念有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洗漱完毕后，陈凌照例，和同样心情不佳的掌柜的，去往早市。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凌哥——”还未到中午，已经有食客上门，都是附近收租的富人或者远离朝堂权力的官宦贵人。
一个个打着招呼，坐在大厅里，有的甚至还拿个鸟笼，五彩缤纷的鸟儿叽叽喳喳。
陈凌有条不紊地招呼着，端茶倒水，俨然一个合格的客栈店小二，顺带还半开玩笑地提醒：“张老，您遛鸟当心着点，要不挂在窗边，不然我们打翻了可赔不起。”
张老头发斑白，一脸慈和，笑呵呵地道：“无妨无妨，都是普通鸟儿，没那么娇贵！”
一番话惹得厅内其他人哄堂大笑。
陈凌站在旁边，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只有在这里，他感觉不到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这些早来的人，基本都是老而无伴的人，把客栈当成一个老年活动中心，喝喝茶聊聊天，等到午饭吃完再回去睡个午觉。
太阳东升西落，陈凌将院子打扫干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头看着渐渐昏暗的天色，久久不语。
肖小强在楼上和掌柜的对账，一时半会儿还下不来。
“小凌哥！”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院外响起，不明不暗间，银屏俏生生地立在外面，冲着陈凌灿然一笑。
陈凌走到院门口，微笑道：“银屏小姐，天色晚了，还敢出来，不怕坏人吗？”
“有你在，不怕！”
“呃……”陈凌默然，他没想到银屏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白”，转移话题道，“你快回去吧，这条巷子等下很黑，不安全。”
“哦！”银屏眸子暗淡下来。
陈凌目送着银屏的离去的背影，没来由地问道：“你说，要是发现别人做坏事，应该怎么办呢？”
银屏转身，不假思索地道：“报官呀！”
陈凌点头，挥手告别：“快回去吧。”
晚上七八点的伏羲城是最热闹的，陈凌等到肖小强，一起悄悄地从院子侧门溜出去，直奔两条街外的逍遥坊而去。
半个时辰后，陈凌站在逍遥坊外，看着和昨日一模一样的花楼，甚至内部传出的热闹气息都不减反增。
肖小强笑着用肩膀撞了撞陈凌，轻松地道：“看吧！”
陈凌不知为何，看着无数灯笼照亮的逍遥坊的轮廓，却觉得莫名心悸，顿了一顿，拉着肖小强往里走，道：“师兄，我们去看看锦竹姐！”
陈凌猴急的样子，惹得路人都指指点点。有妇女小姐们看到陈凌俊朗的少年，一脸嫌弃惋惜的神情。
相反，男士们则都是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
陈凌可没有心思再管路人的眼神和看法，一心都在近在眼前的逍遥坊上。
陈凌和肖小强进入逍遥坊，领路的不是小老虎，而是另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阿姨。
“你们要找谁？”老阿姨扭着如蛇的腰肢，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领着陈凌二人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询问二人有没有相好的姑娘，待听到陈凌迫不及待的声音后，停住了脚步。
“我们要找锦竹！”陈凌看着对方，她的表情让他心中一沉。
老阿姨眼珠转动，流露些异样的神色，说道：“不好意思，锦竹花主今天不方便见客！要不我给二位贵客，安排另一个花主来招待？”
陈凌和肖小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和疑惑。
肖小强笑着道：“请嬷嬷通融通融，我们两是锦竹的同乡，只是想见她一面！”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塞到老阿姨手中。
老阿姨眼中一亮，掂了掂银锭的重量，沉吟片刻，低声道：“锦竹花主，昨夜被神银司的大人们折腾一夜，恐怕……我只能带你们过去，但至于锦竹见不见，我就爱莫能助了！”
陈凌二人自是点头，焦急地跟着身后。
一场风暴即将从逍遥坊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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