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流鼻血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看着别人吃饭，唐笑不太习惯，只能把视线转向屋内的装饰，一套木质沙发，就是普通的木头，泛黄多处掉漆；一台老旧的电视，二十几寸，整体看上去挺普通的；比较显眼的是角落边有一个酒柜，摆满了各式名酒，茅台国窖之类的。
唐笑最感兴趣是能不能看到叶霜落和罗力的照片，可是整个屋子收拾的简洁，一张照片没有。
“你在学校亲了个女孩子？你的老师和同学都在的情况下。”叶霜落问道，
这我该怎么回答，亲是亲了，可那个时候的我，算不算我，我都不清楚呀。
“我说是个误会，你信吗？”
叶霜落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短暂的接触下来，她认为唐笑是那种少年老成，做事不会这么不计后果，难道说，“那女孩很漂亮？”
唐笑心中一阵无力，破罐子破摔，“那女孩很漂亮，霜落姐，能不说这个话题了吗？”
少年无可奈何的样子，叶霜落却还没有放过他，“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刺激？”
“因为我是个急色的色痞。”
唐笑逃离了这里，女人的八卦欲望太强烈了，不论成熟还是不成熟。
出了棋牌室，一时间却无处可去，道路上小车数量和以后没办法相比，稀稀拉拉的，自行车却是真的多，一辆接着一辆。
“算了，回去睡觉。”唐笑回到了棋牌室，找了几条长凳拼在一起就躺了下去，昨晚上忙活到了半夜，又是跑又是跳，累的很，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又回到大巴车坠崖的瞬间，惊恐扭曲的面孔，嘶喊惨叫，没有系安全带的人，飞在半空中，一部分人被甩了出去，一部分人在车内四处撞击，鲜血，玻璃，薯片，可乐，一切仿佛是慢镜头回放，唐笑牢牢抓着扶手，心跳如鼓，放开嗓子大声嘶喊。极端恐惧之下，大脑非常活跃，思想的跳跃很快，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平庸的人生；后悔好好的在家里打游戏不好，看什么鸡汤视频，出来寻找人生的真谛，真谛没找到，上帝给找早了；一会又想到了父母，短短的几秒钟，各种画面如同走马观灯一幕幕浮现。
一只臭脚丫子糊在他的脸上，唐笑意识渐渐模糊，画面变成了一块黑幕，在人生最后的关头。
最后残存的意念忍不住吐槽，原来一个车祸很严重，受害者是真的没有穿鞋子呀。
唐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哎哟。”“卧槽！”
两声惨叫。
齐大金搓着脑门，破口大骂：“你小子，梦里见鬼啦。”
唐笑眼冒金星，眼中带泪，捂着鼻子，是真疼呀，手心一热，见血了。
“八哥，你走路带点声呀，人吓人，比见鬼都要可怕。”
齐大金说道：“你睡着了，听得到个屁声。”
叶霜落闻声过来，看到唐笑鼻血直冒，赶忙扯了一些纸巾让唐笑擦了擦，“快仰起头。”
“科学的角度来说，流鼻血不应该仰头，会...。”
“那你别仰，流血流死你算了。”一把掰过他的头，仰天四十五度，举止高贵的叶霜落，动起手来，可不温柔。
齐大金乐得合不拢嘴，“鼻孔看人，唐笑你好大的威风呀。”
叶霜落揪了两团纸，给唐笑鼻子堵上，看着更加滑稽，他笑得更开心了，“鼻孔里插大葱，你装象呢。”
叶霜落眉毛一挑，说道：“刀疤脸，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得得得，我走。”
叶霜落懒得理他，回头看了眼唐笑，噗呲一乐，“别说，还挺像两根大葱。”
唐笑痛苦说道：“同情心呢，我好惨了好不好。”
叶霜落重新揉了两团纸巾，拔出鼻孔里带着殷红血迹的纸团，看了一下伤势，还好，不流血了，又重新给他塞上，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还真有一点邻家大姐姐的感觉。
“好了。”叶霜落松开他的头，“等几分钟再把纸团拿出来，谁让你睡觉也不老实，什么噩梦了，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要是说，是被一只臭脚丫子踹醒过来的，你信不信。关于穿越的所有事情，他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最亲近的父母，这个秘密只会深埋心底。
“没事，就一个普通噩梦。”
叶霜落捡起地上的毯子，摊开正面反面看了一遍，“还好毯子上没有掉到血，不然洗起来，可就麻烦了。”
显然这是叶霜落在他睡着的时候，替他盖上的，唐笑内心触动，少年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有时候他会有些负罪感。
“谢谢霜落姐你的毯子，你今天真好看。”
“少拍马屁，马上就要来客人了，今晚可别给我捅娄子了。”叶霜落叠好毯子，一脸平静说：“你现在是这里的员工，感冒了，也是我的损失。”
女人扭着细腰，款款离去。
唐笑啧啧道，还是骄傲型的。
“好看吗？”
齐大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探过头来，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唐笑无奈道：“八哥，你要是老这么神出鬼没的，我的鼻子就真的危险了。”
“切。”齐大金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你自己看的太入神了，还怪老子。”
“我姐挺喜欢你的，也很信赖你，你小子要是敢对不起她，老子就给你脸上也来两刀。”
唐笑连忙打住，“哥哥哥，你这话怎么越听越怪，我凭本事吃饭的，卖艺不卖身。”
“你听得懂就行，不要一副你吃亏了的样子，我姐这个身段模样，看一眼都是你的福气。”
唐笑捏着鼻子，对，你说的都对。
“说点正事吧。”齐大金难得严肃起来，唐笑坐正身体，侧耳倾听，“这里的规矩，待会客人来了以后，用不着你干什么，你就端茶递水，客人需要买东西，你收钱给他就完事了。”
“不过呢，来这里的是什么人，你也清楚，赌鬼嘛，输了钱赢了钱耍疯买傻装可怜什么人都有。你很聪明，但是这里是最不需要耍聪明的地方，话不太好听，但是你一定要记在心里。”
唐笑点头道：“放心吧，八哥，少说少表现，我做好端茶递水就行了。”
齐大金有些不太放心，担心他年纪太小了，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阴暗面，本还想敲打一番，话到嘴边却改了主意，“行吧，你去洗把脸，差不多客人就会来了。”
前台，叶霜落埋头专心算着帐。
“交代好了吗？”
“交代了，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他的意思是，他懂了。”
修长的手指，让人眼花缭乱，计算器被按得噼啪乱响，等了一会，不见她说话，齐大金忍不住说道：“姐，他真的做得了吗？你不怕他搞砸了。”
叶霜落这才停止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着他，“我应该担心他搞砸什么？”
齐大金焦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都是些什么人，你还不了解这群叼毛，输急眼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唐笑就是个小孩子，他不懂这些，出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骂两句是轻的，被打是正常。”
“所以才叫你嘱咐好他，你不和他说清楚，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或者你要是担心他做不好，就叫他离开。”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和你说不清楚。”齐大金真想拍屁股走人，瞎操这份心干什么，这位姐姐是越来越看不懂，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姐，你最近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叶霜落一脸问好。
“就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不舒服几天。”
“滚蛋。”叶霜落咬牙说道。
齐大金悻悻就要走，没走几步。
“回来！”叶霜落说道。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不敢胡说八道，一脸贱笑说道：“还有啥事。”
“难得你动了一次脑子，我和你说道说道。第一，真的缺人，我忙不过来。第二，大不了被骂被打，不还是有你在。第三，你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
齐大金皱眉道：“我看他年纪小吧，有些话说出来，他听不太明白；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就像有一股劲，姐，你知道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就相信他真的懂了。”
“那他怎么回答的。”
“也没什么，就说了句，少说少表现，做好端茶送水就好了。”齐大金皱眉沉思，“这小鬼，就不像是个小鬼。”
“那像什么，像大人？。”
“你还别说，他像个小孩子吗，一个小孩子能在我们这里混，他能引起姐你的注意，这是一个普通小鬼能办到的事情？”
叶霜落看过唐笑的简历，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唯一的不同就是上周，大庭观众之下亲了一个女同学的脸，可唐笑确确实实一步一步让自己越来越有兴趣。
“今晚上多看着他吧，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说。”
唐笑最感兴趣是能不能看到叶霜落和罗力的照片，可是整个屋子收拾的简洁，一张照片没有。
“你在学校亲了个女孩子？你的老师和同学都在的情况下。”叶霜落问道，
这我该怎么回答，亲是亲了，可那个时候的我，算不算我，我都不清楚呀。
“我说是个误会，你信吗？”
叶霜落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短暂的接触下来，她认为唐笑是那种少年老成，做事不会这么不计后果，难道说，“那女孩很漂亮？”
唐笑心中一阵无力，破罐子破摔，“那女孩很漂亮，霜落姐，能不说这个话题了吗？”
少年无可奈何的样子，叶霜落却还没有放过他，“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刺激？”
“因为我是个急色的色痞。”
唐笑逃离了这里，女人的八卦欲望太强烈了，不论成熟还是不成熟。
出了棋牌室，一时间却无处可去，道路上小车数量和以后没办法相比，稀稀拉拉的，自行车却是真的多，一辆接着一辆。
“算了，回去睡觉。”唐笑回到了棋牌室，找了几条长凳拼在一起就躺了下去，昨晚上忙活到了半夜，又是跑又是跳，累的很，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又回到大巴车坠崖的瞬间，惊恐扭曲的面孔，嘶喊惨叫，没有系安全带的人，飞在半空中，一部分人被甩了出去，一部分人在车内四处撞击，鲜血，玻璃，薯片，可乐，一切仿佛是慢镜头回放，唐笑牢牢抓着扶手，心跳如鼓，放开嗓子大声嘶喊。极端恐惧之下，大脑非常活跃，思想的跳跃很快，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平庸的人生；后悔好好的在家里打游戏不好，看什么鸡汤视频，出来寻找人生的真谛，真谛没找到，上帝给找早了；一会又想到了父母，短短的几秒钟，各种画面如同走马观灯一幕幕浮现。
一只臭脚丫子糊在他的脸上，唐笑意识渐渐模糊，画面变成了一块黑幕，在人生最后的关头。
最后残存的意念忍不住吐槽，原来一个车祸很严重，受害者是真的没有穿鞋子呀。
唐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哎哟。”“卧槽！”
两声惨叫。
齐大金搓着脑门，破口大骂：“你小子，梦里见鬼啦。”
唐笑眼冒金星，眼中带泪，捂着鼻子，是真疼呀，手心一热，见血了。
“八哥，你走路带点声呀，人吓人，比见鬼都要可怕。”
齐大金说道：“你睡着了，听得到个屁声。”
叶霜落闻声过来，看到唐笑鼻血直冒，赶忙扯了一些纸巾让唐笑擦了擦，“快仰起头。”
“科学的角度来说，流鼻血不应该仰头，会...。”
“那你别仰，流血流死你算了。”一把掰过他的头，仰天四十五度，举止高贵的叶霜落，动起手来，可不温柔。
齐大金乐得合不拢嘴，“鼻孔看人，唐笑你好大的威风呀。”
叶霜落揪了两团纸，给唐笑鼻子堵上，看着更加滑稽，他笑得更开心了，“鼻孔里插大葱，你装象呢。”
叶霜落眉毛一挑，说道：“刀疤脸，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得得得，我走。”
叶霜落懒得理他，回头看了眼唐笑，噗呲一乐，“别说，还挺像两根大葱。”
唐笑痛苦说道：“同情心呢，我好惨了好不好。”
叶霜落重新揉了两团纸巾，拔出鼻孔里带着殷红血迹的纸团，看了一下伤势，还好，不流血了，又重新给他塞上，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还真有一点邻家大姐姐的感觉。
“好了。”叶霜落松开他的头，“等几分钟再把纸团拿出来，谁让你睡觉也不老实，什么噩梦了，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要是说，是被一只臭脚丫子踹醒过来的，你信不信。关于穿越的所有事情，他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最亲近的父母，这个秘密只会深埋心底。
“没事，就一个普通噩梦。”
叶霜落捡起地上的毯子，摊开正面反面看了一遍，“还好毯子上没有掉到血，不然洗起来，可就麻烦了。”
显然这是叶霜落在他睡着的时候，替他盖上的，唐笑内心触动，少年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有时候他会有些负罪感。
“谢谢霜落姐你的毯子，你今天真好看。”
“少拍马屁，马上就要来客人了，今晚可别给我捅娄子了。”叶霜落叠好毯子，一脸平静说：“你现在是这里的员工，感冒了，也是我的损失。”
女人扭着细腰，款款离去。
唐笑啧啧道，还是骄傲型的。
“好看吗？”
齐大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探过头来，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唐笑无奈道：“八哥，你要是老这么神出鬼没的，我的鼻子就真的危险了。”
“切。”齐大金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你自己看的太入神了，还怪老子。”
“我姐挺喜欢你的，也很信赖你，你小子要是敢对不起她，老子就给你脸上也来两刀。”
唐笑连忙打住，“哥哥哥，你这话怎么越听越怪，我凭本事吃饭的，卖艺不卖身。”
“你听得懂就行，不要一副你吃亏了的样子，我姐这个身段模样，看一眼都是你的福气。”
唐笑捏着鼻子，对，你说的都对。
“说点正事吧。”齐大金难得严肃起来，唐笑坐正身体，侧耳倾听，“这里的规矩，待会客人来了以后，用不着你干什么，你就端茶递水，客人需要买东西，你收钱给他就完事了。”
“不过呢，来这里的是什么人，你也清楚，赌鬼嘛，输了钱赢了钱耍疯买傻装可怜什么人都有。你很聪明，但是这里是最不需要耍聪明的地方，话不太好听，但是你一定要记在心里。”
唐笑点头道：“放心吧，八哥，少说少表现，我做好端茶递水就行了。”
齐大金有些不太放心，担心他年纪太小了，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阴暗面，本还想敲打一番，话到嘴边却改了主意，“行吧，你去洗把脸，差不多客人就会来了。”
前台，叶霜落埋头专心算着帐。
“交代好了吗？”
“交代了，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他的意思是，他懂了。”
修长的手指，让人眼花缭乱，计算器被按得噼啪乱响，等了一会，不见她说话，齐大金忍不住说道：“姐，他真的做得了吗？你不怕他搞砸了。”
叶霜落这才停止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着他，“我应该担心他搞砸什么？”
齐大金焦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都是些什么人，你还不了解这群叼毛，输急眼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唐笑就是个小孩子，他不懂这些，出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骂两句是轻的，被打是正常。”
“所以才叫你嘱咐好他，你不和他说清楚，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或者你要是担心他做不好，就叫他离开。”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和你说不清楚。”齐大金真想拍屁股走人，瞎操这份心干什么，这位姐姐是越来越看不懂，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姐，你最近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叶霜落一脸问好。
“就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不舒服几天。”
“滚蛋。”叶霜落咬牙说道。
齐大金悻悻就要走，没走几步。
“回来！”叶霜落说道。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不敢胡说八道，一脸贱笑说道：“还有啥事。”
“难得你动了一次脑子，我和你说道说道。第一，真的缺人，我忙不过来。第二，大不了被骂被打，不还是有你在。第三，你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
齐大金皱眉道：“我看他年纪小吧，有些话说出来，他听不太明白；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就像有一股劲，姐，你知道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就相信他真的懂了。”
“那他怎么回答的。”
“也没什么，就说了句，少说少表现，做好端茶送水就好了。”齐大金皱眉沉思，“这小鬼，就不像是个小鬼。”
“那像什么，像大人？。”
“你还别说，他像个小孩子吗，一个小孩子能在我们这里混，他能引起姐你的注意，这是一个普通小鬼能办到的事情？”
叶霜落看过唐笑的简历，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唯一的不同就是上周，大庭观众之下亲了一个女同学的脸，可唐笑确确实实一步一步让自己越来越有兴趣。
“今晚上多看着他吧，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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