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线索
“他可要出糗啦！”宋晚凝很欢喜，就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格外兴奋。
江砚感受着系统赋予自己的［妄言］，脑海里闪过一条提示。
［注意，频繁对非玩家角色使用技能，将受到制裁］
还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有什么能力，江砚也不想轻易尝试，但是江砚可以确定，那个可怕的地方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别玩了，上完课还要去实验中学找资料。”
江砚制止了玩心大发的宋晚凝，两个去往专业课的教室，只留下在原地的陈乐驹。
过了几分钟，陈乐驹才清醒过来，看到旁边很多人正拿着手机拍摄自己，更有些人满是幸灾乐祸，陈乐驹骤感事情不对劲。
“喂，你们在拍什么？”
陈乐驹快步上前，就要抢过一个女生的手机看看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围观的群众都退开了一截，有人大声呵道：“渣男，你要出名了！”
陈乐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全然不知，往后‘深情’的名头将会一直伴随自己左右。
已经走远的江砚和宋晚凝自然不知这件事，对于他们而言，这也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眼下最重要的是，重返现在的东岚实验中学，去探寻当年的蛛丝马迹。
专业课教室，年过半百的教授正在讲解着毕业论文的注意事项，教授在讲台上喋喋不休，下面有一些学生已经悄悄摸出手机，神游天外。
宋晚凝托着腮，很认真的听课，江砚在手机上搜索实验中学的相关新闻。
‘东岚实验中学创建于1993年7月，是市直建校最早、全市规模最大的初中学校...’
江砚翻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介绍，屏幕滑过学校平面图的时候停留了几秒。
‘东岚实验中学第七届五次教代会即将召开！’
‘东岚实验中学招生网。’
‘请问学校环境一直都这么差吗，谁可以提供一下学校领导的联系方式？’
江砚手指不断翻动，一个名为东岚实验中学吧，里面的帖子引起了江砚的注意。
点击进入，在这条帖子下面，形形色色的回答一大片，看的出来这条帖子的热度很高。
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回答，是一个匿名网友的答案:“帖子下面附联系方式。楼主，建议你还是不要选择那里作为孩子的学校，那个学校老师对于学生区别对待，而且学校风评一直不太好。”
“我有个亲戚，他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他说自从了解的那所学校，他的生活就一直不顺心，起初他总感觉自己有一个孩子，还在那里上学。后来这种错觉越演愈烈，他甚至有好几次都鬼使神差的去接孩子放学，可是我那个亲戚的爱人一直都是不孕不育，他根本就没有孩子！”
“再之后，家里人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去请了附近有名的神婆出马才让那个亲戚变得正常。虽然偶尔还有后遗症，但没有之前那般神神叨叨了。”
江砚看到帖子的内容，眼神一紧，他继续向下翻去，那个帖子后面还附带了好多回答。
“对！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有个亲戚也是这样。”
楼主:“怎么说，也是有失忆的现象吗？”
“这倒不是，他也是不孕不育，后来被一个祖传的偏方治好了，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祖传偏方了，这可是一个违背老祖宗的决定...”
江砚默默点了右上角的举报，顺便屏蔽了此人的相关回答。
后面的回答五花八门，有些人怒喷学校环境差，校园暴力、欺凌现象频发，指名道姓的说出施暴者。还有些人则是有相关的失忆事件，自己身上或是亲友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江砚看到那些失忆者先后被各种手段‘治疗’好，选择接受自己记忆出现偏差的事实，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栗。
那个魂境游戏到底吞噬了多少鲜活的生命，又有多少人遗忘了自己重要的人。
不安和无奈萦绕心头，江砚压制各种翻涌的情绪，浏览完所有相关的帖子。
有两条帖子引起江砚注意，被收藏起来。
‘实验中学纵火案！’
‘如果说那些遗忘的人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呢？’
江砚把内容给宋晚凝看，宋晚凝轻轻晃动手机，示意江砚从手机上发给自己。
“我没你联系方式。”江砚这才想起，这几天压力太大，自己一直都没向宋晚凝要个联系方式。
两人互加了一下好友，江砚的屏幕上弹出一条验证的消息。
‘茉莉’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
江砚把帖子的内容转发过去，宋晚凝聚精会神的读起帖子，俨然被吸引。
‘实验中学建校没几年，曾发生过一起十分恶劣的纵火案，经过调查，事故导致死亡五人，失踪两人，受伤者不计其数。警署怀疑凶手是失踪的两个任职教工，并发布通缉令。’
另一条帖子的下面没有回复，看起来没什么热度。
‘如果说，那些人的记忆没有出错，而是被某些力量篡改了呢？我猜测这种篡改的背后必然是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或者超自然力量。’
‘面对这种屡见不鲜的现象，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到底怎样才能规避或是解决这类事情。’
‘我做出以下几个猜想。’
‘所有记录是不是都会消失，用隐晦的符号记录会不会被那股神秘力量发现？’
‘这种遗忘代表的是什么，如果那些人的记忆是真实存在，被遗忘的人去了哪里？’
‘怎么进行抗衡，这些失忆的人是随机挑选，还是另有阴谋？假如这些失忆的人群存在某种规律，能不能通过规律寻找源头。’
江砚看的不免有些惊讶，如果这个人不是系统选择的玩家，那未免有些太有前瞻性。
江砚点开发帖人的头像，主页上最后的动态，也就是这条关于猜想的帖子，距离现在也有一年多的时。江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他发了一条私信，并没有得到回复。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收拾东西陆续走出教室，江砚看着宋晚凝把笔记本收好，放进包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砚看到宋晚凝的本子上画了很多卡通人物。
这两天课程很少，江砚和宋晚凝下了课就赶到实验中学，此时的学校已经放假，里面没什么人。
两人进入学校，江砚大概记住了学校平面图，知道档案室毗邻图书馆。
档案室外有一个值班大爷，老人躺在椅子上端着瓷制茶杯，值班室的墙壁上张贴着很多复古的明星海报，茶几上有一台收音机，正在播放戏曲。
大爷吹了吹茶叶，抿了一口，看见结伴而来的江砚和宋晚凝。
“你们是什么人啊？都放假了，来这里做什么....”刚刚站起身的大爷突然眼神迷离，忘却了自己要做什么。
“这里关于学校的档案和校志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宋晚凝双眸深邃，蛊惑了老人。
“在这里，跟我来...”老人身体有些摇晃，拿出一串钥匙，带着他们走进存放校志的地方。这里布局很怪，档案和校志分开存放，档案室是双人锁，老人打不开。
屋子中，几人来到最里面的一排书架前，这一层都是有关学校的校志。
一个挨着一个的文件盒，江砚数着年份，发现缺失了一年的校志，标签上那一年的记录也消失了。
“怎么少了一年的记录？”江砚看着文档，很疑惑的问道。
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很快又恢复平静。
“之前学校发生过一场火灾，当时的校志还没有整理好，很多都在火灾中遗失了。”
“还有没有那一年的资料？”
老人沉思了一下，从书架深处翻找起来。
很快，一个尘封已久的纸箱子被老人从书架上取下，江砚吹了吹，露出上面泛黄的封条。
纸盒子里散落着很多焦黄的纸张，边缘出现了严重的碳化，那是火灾留下的痕迹。
江砚一张张捡起，仔细阅读着，宋晚凝和那个老人随意的攀谈。
“大爷，你知道学校火灾的事情吗？听说事后还失踪了两个人。”
“当年失踪的人....有一个是我的同事，他的话很少，人也老实。我不记得他叫什么了，我们都管他叫徐工。那时候我们还是执勤巡逻的，徐工天天念叨着学校敞亮，都是有文化的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自己女儿来这里读书。”
老人回忆起当年和他们一起巡逻的日子，“可是那时候来这里上学的孩子，家里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徐工他也没那么多钱，所以就天天跟我们讲。那时候啊，他的眼睛里都是羡慕。”
“后来他消失了一阵子，回来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天天说市里哪里少了什么人，还有另一个世界什么的......说来也怪，他回来后不知道从哪搞了一大笔钱，让他女儿来学校读书。”
“那个小姑娘跟他爸爸一样，话不多，但是很招人喜欢。只是她那些同学，有些不是好东西，在知道她爸爸是教工后，就看不起她欺负她。听说那时候有小男生追她，天天都跟着她往我们这跑....”
“之后就出了火灾，徐教工的姑娘也死了，可惜了....可惜了....”
大爷边说边摇头，对于可怜的女生很惋惜。
而在那边阅读的江砚也看到了线索，在一份火灾伤亡名单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徐莉！”，名字旁边还有四个人，一男三女。
厕所里，江砚捡到过一个施暴女生的胸牌。教室的四角游戏，宋晚凝见到了另一个施暴的男生。
按照名单上来看，低语校园里还有两个没有找到的人，他们找到线索了。
江砚感受着系统赋予自己的［妄言］，脑海里闪过一条提示。
［注意，频繁对非玩家角色使用技能，将受到制裁］
还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有什么能力，江砚也不想轻易尝试，但是江砚可以确定，那个可怕的地方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别玩了，上完课还要去实验中学找资料。”
江砚制止了玩心大发的宋晚凝，两个去往专业课的教室，只留下在原地的陈乐驹。
过了几分钟，陈乐驹才清醒过来，看到旁边很多人正拿着手机拍摄自己，更有些人满是幸灾乐祸，陈乐驹骤感事情不对劲。
“喂，你们在拍什么？”
陈乐驹快步上前，就要抢过一个女生的手机看看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围观的群众都退开了一截，有人大声呵道：“渣男，你要出名了！”
陈乐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全然不知，往后‘深情’的名头将会一直伴随自己左右。
已经走远的江砚和宋晚凝自然不知这件事，对于他们而言，这也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眼下最重要的是，重返现在的东岚实验中学，去探寻当年的蛛丝马迹。
专业课教室，年过半百的教授正在讲解着毕业论文的注意事项，教授在讲台上喋喋不休，下面有一些学生已经悄悄摸出手机，神游天外。
宋晚凝托着腮，很认真的听课，江砚在手机上搜索实验中学的相关新闻。
‘东岚实验中学创建于1993年7月，是市直建校最早、全市规模最大的初中学校...’
江砚翻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介绍，屏幕滑过学校平面图的时候停留了几秒。
‘东岚实验中学第七届五次教代会即将召开！’
‘东岚实验中学招生网。’
‘请问学校环境一直都这么差吗，谁可以提供一下学校领导的联系方式？’
江砚手指不断翻动，一个名为东岚实验中学吧，里面的帖子引起了江砚的注意。
点击进入，在这条帖子下面，形形色色的回答一大片，看的出来这条帖子的热度很高。
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回答，是一个匿名网友的答案:“帖子下面附联系方式。楼主，建议你还是不要选择那里作为孩子的学校，那个学校老师对于学生区别对待，而且学校风评一直不太好。”
“我有个亲戚，他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他说自从了解的那所学校，他的生活就一直不顺心，起初他总感觉自己有一个孩子，还在那里上学。后来这种错觉越演愈烈，他甚至有好几次都鬼使神差的去接孩子放学，可是我那个亲戚的爱人一直都是不孕不育，他根本就没有孩子！”
“再之后，家里人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去请了附近有名的神婆出马才让那个亲戚变得正常。虽然偶尔还有后遗症，但没有之前那般神神叨叨了。”
江砚看到帖子的内容，眼神一紧，他继续向下翻去，那个帖子后面还附带了好多回答。
“对！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有个亲戚也是这样。”
楼主:“怎么说，也是有失忆的现象吗？”
“这倒不是，他也是不孕不育，后来被一个祖传的偏方治好了，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祖传偏方了，这可是一个违背老祖宗的决定...”
江砚默默点了右上角的举报，顺便屏蔽了此人的相关回答。
后面的回答五花八门，有些人怒喷学校环境差，校园暴力、欺凌现象频发，指名道姓的说出施暴者。还有些人则是有相关的失忆事件，自己身上或是亲友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江砚看到那些失忆者先后被各种手段‘治疗’好，选择接受自己记忆出现偏差的事实，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栗。
那个魂境游戏到底吞噬了多少鲜活的生命，又有多少人遗忘了自己重要的人。
不安和无奈萦绕心头，江砚压制各种翻涌的情绪，浏览完所有相关的帖子。
有两条帖子引起江砚注意，被收藏起来。
‘实验中学纵火案！’
‘如果说那些遗忘的人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呢？’
江砚把内容给宋晚凝看，宋晚凝轻轻晃动手机，示意江砚从手机上发给自己。
“我没你联系方式。”江砚这才想起，这几天压力太大，自己一直都没向宋晚凝要个联系方式。
两人互加了一下好友，江砚的屏幕上弹出一条验证的消息。
‘茉莉’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
江砚把帖子的内容转发过去，宋晚凝聚精会神的读起帖子，俨然被吸引。
‘实验中学建校没几年，曾发生过一起十分恶劣的纵火案，经过调查，事故导致死亡五人，失踪两人，受伤者不计其数。警署怀疑凶手是失踪的两个任职教工，并发布通缉令。’
另一条帖子的下面没有回复，看起来没什么热度。
‘如果说，那些人的记忆没有出错，而是被某些力量篡改了呢？我猜测这种篡改的背后必然是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或者超自然力量。’
‘面对这种屡见不鲜的现象，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到底怎样才能规避或是解决这类事情。’
‘我做出以下几个猜想。’
‘所有记录是不是都会消失，用隐晦的符号记录会不会被那股神秘力量发现？’
‘这种遗忘代表的是什么，如果那些人的记忆是真实存在，被遗忘的人去了哪里？’
‘怎么进行抗衡，这些失忆的人是随机挑选，还是另有阴谋？假如这些失忆的人群存在某种规律，能不能通过规律寻找源头。’
江砚看的不免有些惊讶，如果这个人不是系统选择的玩家，那未免有些太有前瞻性。
江砚点开发帖人的头像，主页上最后的动态，也就是这条关于猜想的帖子，距离现在也有一年多的时。江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他发了一条私信，并没有得到回复。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收拾东西陆续走出教室，江砚看着宋晚凝把笔记本收好，放进包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砚看到宋晚凝的本子上画了很多卡通人物。
这两天课程很少，江砚和宋晚凝下了课就赶到实验中学，此时的学校已经放假，里面没什么人。
两人进入学校，江砚大概记住了学校平面图，知道档案室毗邻图书馆。
档案室外有一个值班大爷，老人躺在椅子上端着瓷制茶杯，值班室的墙壁上张贴着很多复古的明星海报，茶几上有一台收音机，正在播放戏曲。
大爷吹了吹茶叶，抿了一口，看见结伴而来的江砚和宋晚凝。
“你们是什么人啊？都放假了，来这里做什么....”刚刚站起身的大爷突然眼神迷离，忘却了自己要做什么。
“这里关于学校的档案和校志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宋晚凝双眸深邃，蛊惑了老人。
“在这里，跟我来...”老人身体有些摇晃，拿出一串钥匙，带着他们走进存放校志的地方。这里布局很怪，档案和校志分开存放，档案室是双人锁，老人打不开。
屋子中，几人来到最里面的一排书架前，这一层都是有关学校的校志。
一个挨着一个的文件盒，江砚数着年份，发现缺失了一年的校志，标签上那一年的记录也消失了。
“怎么少了一年的记录？”江砚看着文档，很疑惑的问道。
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很快又恢复平静。
“之前学校发生过一场火灾，当时的校志还没有整理好，很多都在火灾中遗失了。”
“还有没有那一年的资料？”
老人沉思了一下，从书架深处翻找起来。
很快，一个尘封已久的纸箱子被老人从书架上取下，江砚吹了吹，露出上面泛黄的封条。
纸盒子里散落着很多焦黄的纸张，边缘出现了严重的碳化，那是火灾留下的痕迹。
江砚一张张捡起，仔细阅读着，宋晚凝和那个老人随意的攀谈。
“大爷，你知道学校火灾的事情吗？听说事后还失踪了两个人。”
“当年失踪的人....有一个是我的同事，他的话很少，人也老实。我不记得他叫什么了，我们都管他叫徐工。那时候我们还是执勤巡逻的，徐工天天念叨着学校敞亮，都是有文化的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自己女儿来这里读书。”
老人回忆起当年和他们一起巡逻的日子，“可是那时候来这里上学的孩子，家里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徐工他也没那么多钱，所以就天天跟我们讲。那时候啊，他的眼睛里都是羡慕。”
“后来他消失了一阵子，回来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天天说市里哪里少了什么人，还有另一个世界什么的......说来也怪，他回来后不知道从哪搞了一大笔钱，让他女儿来学校读书。”
“那个小姑娘跟他爸爸一样，话不多，但是很招人喜欢。只是她那些同学，有些不是好东西，在知道她爸爸是教工后，就看不起她欺负她。听说那时候有小男生追她，天天都跟着她往我们这跑....”
“之后就出了火灾，徐教工的姑娘也死了，可惜了....可惜了....”
大爷边说边摇头，对于可怜的女生很惋惜。
而在那边阅读的江砚也看到了线索，在一份火灾伤亡名单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徐莉！”，名字旁边还有四个人，一男三女。
厕所里，江砚捡到过一个施暴女生的胸牌。教室的四角游戏，宋晚凝见到了另一个施暴的男生。
按照名单上来看，低语校园里还有两个没有找到的人，他们找到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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