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水彩干了》
下午上课预备铃响起，同学们纷纷回到教室，刘凡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和草屑，伸了个懒腰。
阳光肆无忌惮的洒下，这使得刘凡萌生出一种冲动，特别强烈的冲动，那就是，他又想翘课了！
但刘凡想起答应李老师下午自习课聊聊，也就只能打消翘课的念头，垂头丧气的向教室走去。
李老师之前对自己真的不错，至少没因为自己不交作业和翘课找过自己家长。
刘凡走回教室，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前桌跟刘凡关系不错的胖子也回头兴奋地说道“凡哥凡哥，今天地下城我爆极品装备啦，我去太爽啦，凡哥你玩不玩啊，明天休息咱们去网吧我带你刷图啊”。
刘凡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听到这话懒洋洋的仰起头，左眼睁右眼闭的看着胖子说道：“没兴趣，你玩吧胖子”刘凡说到这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胖子说道。
”对了胖子，上周有一天忘带钱跟你借了一百，还你钱，剩下一百就当借你上网啦，你零花钱富裕时候再还我就行“
胖子没直接接钱，刘凡的情况胖子也了解一些，而是问向刘凡”凡哥，你这是...“刘凡打断胖子的话说道”没事儿，我最近发了笔小财，手头宽裕“
胖子听这话就眉开眼笑的接过钱，开心的说道”嘿嘿，那我不跟凡哥客气哈，正愁明天上网没钱呢，合计晚上偷偷拿我爸点，这样的话就不用偷我爸的了”。
胖子了解刘凡，刘凡这人话比较少，但从不打肿脸充胖子，为人办事也比较靠谱。
下午第一节是美术课，刘凡可能是中午睡得有点多，竟然出奇的没有趴桌子睡着。
刘凡看大家都掏出准备好的水粉笔和颜料盒，刘凡也在书桌洞里翻找起来，书桌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最好在最后面找到一板马牌水彩和一只水粉笔一只铅笔。
刘凡拍了拍胖子，要了张纸，打开调色板想调点颜料时就发现，水彩颜料早就干透了，硬硬的凝结在里面，刘凡又试了几个颜色竟然都干了。
刘凡无奈的转了几下水粉笔，也幸好水粉笔上现在没有颜料可蘸，不然的话怕是这一圈人都要倒霉。
刘凡看了看ppt，好像是要求自行选择教室里的东西作为临摹对象。
刘凡放下水粉笔，看向铅笔，略微思考便直接拿笔开始画了起来。
刘凡画画不想其他同学是不是抬头将自己的画跟临摹物对比参考，他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看了一眼，随后就一只低头作画，铅笔在纸上刷刷轻扫，没有其他人的擦擦抹抹，主要是他也没带橡皮。
美术老师则是在讲台上看了一会全班同学，感觉大家都开始进入绘画的流程了就走下讲台，挨个座位来指导每一位同学。
美术老师从前到后一个个指导过来速度很慢，同学们有画讲台上的粉笔盒，有的画窗外的一景，但笔触都比较稚嫩，同学也是当放松心情随意作画。
美术老师在每一位同学勾勒的底画上略微修改了数笔，但整体的效果却上了一个台阶。
由于没有更改同学作画的本意，只是在基础上稍加修改，也使得同学们看着修改后的画有了一股成就感，这也使得同学们更有画画的热情。
美术老师这种无声的激励使得全班创作欲望都很高涨，慢慢的，美术老师来到了刘凡跟前，本来想直接走过的，因为刘凡一直以来上美术课不是睡觉就是看小说，没有一次乖乖作画的。
但美术老师经过时看了一眼刘凡的桌子，就一眼美术老师就呆住了。
刘凡画的竟然是美术老师她的样子！
刘凡画画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反复修改下笔，单薄的细线勾勒出美术老师的轮廓，微卷蓬松的中短发，合体修身的长裙，长裙的褶皱处都是用铅笔的深浅勾勒出了明暗变化。
最令人叫绝的是，美术老师今天戴的是一个银饰手工打造的项链，并不珍贵但却意义非凡，是她男朋友亲手做的并送她的第一件礼物，项链的造型比较夸张，甚至边角处还有些许的凹陷和裂纹，应该是敲打时用力过猛，甚至都能看出补救的痕迹。
刘凡的画中竟然把这些都一一复刻了出来，画中的老师正微微俯身为一名同学修改，下笔时认真的眼神与微笑都极为生动，那项链因为老师弯腰，重力的作用下垂悬在半空中，而略有瑕疵的项链这种不完美感却使得这幅画更加真实、生动起来。
美术老师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好在教室里同学们都在专心作画，没画的也在玩着自己的手机，没有人回头注意到这里。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刘凡斜握着的铅笔做完了眼睛里最后的光暗变化，画中的美术老师眼神中仿佛有认真与鼓励的光映射而出，画龙点睛不过如此。
刘凡放下铅笔，伸手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回头对美术老师笑道“老师，您看我画的还行吧，没把老师画丑了吧”。
刘凡画画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急促的呼吸声，就猜到了是美术老师，既然老师没吱声刘凡也就继续画来着。
美术老师听到这话吗，仿佛才回过神一样，脸微微一红，说到底不过是25岁的年纪，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三年就来学校教书了，平时打扮都尽量的正式与故意的老气，但脸红的这一瞬，却使女孩最美好的年华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美术老师赶紧走到刘凡的书桌旁，刚才她怕打断刘凡画画的思绪，大气都没敢喘。
美术老师轻轻的，甚至略带些渴望的声音说道“刘凡同学，你这幅画...能让老师好好看看吗”。
刘凡笑呵呵的把刚画好的画递过去，说道“老师太客气，我也是瞎画的，您随便看”。
美术老师接过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起来，刚才站在后边看的时候生怕自己打扰到刘凡，都不敢靠的太近观看。
只见画中的自己正认真的指导一名同学作画，阳光透过窗帘斑驳的印在自己的身上，而因为过于认真，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丝秀发调皮的从额头前垂下。
怪不得刚才自己觉得脸上痒痒的呢，还以为是新换的化妆品过敏了呢，美术老师这样想着。
美术老师自己知道的，与不知道的，一切的细节全都完美的呈现在了这幅画中。
人脑其实对眼睛捕捉到的画面都会进行处理，突出看到的重点，使得人能更容易并且快速的理解看到的一切。
这也导致了，即使是一万个人同时画同一个物体，也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两幅画，这是由大脑认知决定的，习惯决定了图画提取的重点，对应的画出的画就会放大这一重点。
而刘凡的画，竟像是最完美的胶片相机，清晰准确的将这一瞬完美的投射到了底片上，不带一丝的偏颇与放大。
美术老师从刘凡的画中看出了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二者的笔触都是这样的简洁、直接、甚至有点冷酷的复刻出一切美好与没那么美好的事物。
是冷军老师!美术老师脑子里闪过了一抹光亮，这种极尽写实的绘画风格不正是和冷军老师绘画理念相同吗，不过冷军老师画的是油画，刘凡画的是素描，仅此而已。
美术老师想到这，轻声的问刘凡“刘凡同学，你，为什么没用水彩或油彩上色呀”，说话间，美术老师竟然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刘凡听到这话，无奈的耸耸肩，从课桌里掏出自己的水彩，随便打开一罐，向下挤了挤示意美术老师“本来想用来着，但没想到开开时间太久，都干了，就只画了素描。”
美术老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期盼，期盼刘凡做出与冷军老师一样优秀的作品；也是一种遗憾，但为什么而遗憾她自己也说不出。
带着这种心情再看刘凡画的自己，竟然由于这丝遗憾，使得整幅画竟然在美术老师眼中多了一丝味道，这种味道叫做艺术，也许艺术真的就来自于遗憾吧。
美术老师直视刘凡“刘凡，不知道你这幅画有没有一个名字”美术老师语气郑重且虔诚。
刘凡摇了摇头“没起呢，老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美术老师回忆了下刚才的遗憾，轻声说道“就叫《水彩干了》吧”。
刘凡理解能力现在远超常人，一瞬间就明白的这个名字其中的味道与遗憾，甚至由这丝遗憾造成的那种缺憾的美。
刘凡点点头，接过画在右下角刷刷写上《水彩干了》四个字，并注上署名刘凡。
刘凡说道“老师，既然您这么喜欢，这幅画就送给您吧。”
美术老师瞬间眼睛都惊讶的瞪圆，这是她不曾想到的，也没这么想过，她只是出于老师的职责与对绘画的喜爱说的这些话。
刘凡看出了美术老师的犹豫，直接递给美术老师，说道：“老师拿着吧，当是学生送老师的一个小礼物，又不值钱的。”
美术老师惊喜的接过，想要递还给刘凡却又不舍，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刘凡说道“那老师就不推辞了，谢谢刘凡同学，老师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礼物，老师也收藏了一些画，哪天老师带你去看，喜欢哪幅就拿走，虽然价值都不太高。”
美术老师说话间脸又有点红了，自己是真心喜欢画画，所以才收藏了一些，但毕竟自己才毕业不久，手头也没什么余钱，这价格嘛就马马虎虎啦。
刘凡爽快的应道“好的老师，没问题”其实刘凡根本没想过去拿美术老师的藏画，这么说不过是让老师安心接受而已。
阳光肆无忌惮的洒下，这使得刘凡萌生出一种冲动，特别强烈的冲动，那就是，他又想翘课了！
但刘凡想起答应李老师下午自习课聊聊，也就只能打消翘课的念头，垂头丧气的向教室走去。
李老师之前对自己真的不错，至少没因为自己不交作业和翘课找过自己家长。
刘凡走回教室，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前桌跟刘凡关系不错的胖子也回头兴奋地说道“凡哥凡哥，今天地下城我爆极品装备啦，我去太爽啦，凡哥你玩不玩啊，明天休息咱们去网吧我带你刷图啊”。
刘凡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听到这话懒洋洋的仰起头，左眼睁右眼闭的看着胖子说道：“没兴趣，你玩吧胖子”刘凡说到这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胖子说道。
”对了胖子，上周有一天忘带钱跟你借了一百，还你钱，剩下一百就当借你上网啦，你零花钱富裕时候再还我就行“
胖子没直接接钱，刘凡的情况胖子也了解一些，而是问向刘凡”凡哥，你这是...“刘凡打断胖子的话说道”没事儿，我最近发了笔小财，手头宽裕“
胖子听这话就眉开眼笑的接过钱，开心的说道”嘿嘿，那我不跟凡哥客气哈，正愁明天上网没钱呢，合计晚上偷偷拿我爸点，这样的话就不用偷我爸的了”。
胖子了解刘凡，刘凡这人话比较少，但从不打肿脸充胖子，为人办事也比较靠谱。
下午第一节是美术课，刘凡可能是中午睡得有点多，竟然出奇的没有趴桌子睡着。
刘凡看大家都掏出准备好的水粉笔和颜料盒，刘凡也在书桌洞里翻找起来，书桌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最好在最后面找到一板马牌水彩和一只水粉笔一只铅笔。
刘凡拍了拍胖子，要了张纸，打开调色板想调点颜料时就发现，水彩颜料早就干透了，硬硬的凝结在里面，刘凡又试了几个颜色竟然都干了。
刘凡无奈的转了几下水粉笔，也幸好水粉笔上现在没有颜料可蘸，不然的话怕是这一圈人都要倒霉。
刘凡看了看ppt，好像是要求自行选择教室里的东西作为临摹对象。
刘凡放下水粉笔，看向铅笔，略微思考便直接拿笔开始画了起来。
刘凡画画不想其他同学是不是抬头将自己的画跟临摹物对比参考，他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看了一眼，随后就一只低头作画，铅笔在纸上刷刷轻扫，没有其他人的擦擦抹抹，主要是他也没带橡皮。
美术老师则是在讲台上看了一会全班同学，感觉大家都开始进入绘画的流程了就走下讲台，挨个座位来指导每一位同学。
美术老师从前到后一个个指导过来速度很慢，同学们有画讲台上的粉笔盒，有的画窗外的一景，但笔触都比较稚嫩，同学也是当放松心情随意作画。
美术老师在每一位同学勾勒的底画上略微修改了数笔，但整体的效果却上了一个台阶。
由于没有更改同学作画的本意，只是在基础上稍加修改，也使得同学们看着修改后的画有了一股成就感，这也使得同学们更有画画的热情。
美术老师这种无声的激励使得全班创作欲望都很高涨，慢慢的，美术老师来到了刘凡跟前，本来想直接走过的，因为刘凡一直以来上美术课不是睡觉就是看小说，没有一次乖乖作画的。
但美术老师经过时看了一眼刘凡的桌子，就一眼美术老师就呆住了。
刘凡画的竟然是美术老师她的样子！
刘凡画画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反复修改下笔，单薄的细线勾勒出美术老师的轮廓，微卷蓬松的中短发，合体修身的长裙，长裙的褶皱处都是用铅笔的深浅勾勒出了明暗变化。
最令人叫绝的是，美术老师今天戴的是一个银饰手工打造的项链，并不珍贵但却意义非凡，是她男朋友亲手做的并送她的第一件礼物，项链的造型比较夸张，甚至边角处还有些许的凹陷和裂纹，应该是敲打时用力过猛，甚至都能看出补救的痕迹。
刘凡的画中竟然把这些都一一复刻了出来，画中的老师正微微俯身为一名同学修改，下笔时认真的眼神与微笑都极为生动，那项链因为老师弯腰，重力的作用下垂悬在半空中，而略有瑕疵的项链这种不完美感却使得这幅画更加真实、生动起来。
美术老师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好在教室里同学们都在专心作画，没画的也在玩着自己的手机，没有人回头注意到这里。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刘凡斜握着的铅笔做完了眼睛里最后的光暗变化，画中的美术老师眼神中仿佛有认真与鼓励的光映射而出，画龙点睛不过如此。
刘凡放下铅笔，伸手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回头对美术老师笑道“老师，您看我画的还行吧，没把老师画丑了吧”。
刘凡画画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急促的呼吸声，就猜到了是美术老师，既然老师没吱声刘凡也就继续画来着。
美术老师听到这话吗，仿佛才回过神一样，脸微微一红，说到底不过是25岁的年纪，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三年就来学校教书了，平时打扮都尽量的正式与故意的老气，但脸红的这一瞬，却使女孩最美好的年华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美术老师赶紧走到刘凡的书桌旁，刚才她怕打断刘凡画画的思绪，大气都没敢喘。
美术老师轻轻的，甚至略带些渴望的声音说道“刘凡同学，你这幅画...能让老师好好看看吗”。
刘凡笑呵呵的把刚画好的画递过去，说道“老师太客气，我也是瞎画的，您随便看”。
美术老师接过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起来，刚才站在后边看的时候生怕自己打扰到刘凡，都不敢靠的太近观看。
只见画中的自己正认真的指导一名同学作画，阳光透过窗帘斑驳的印在自己的身上，而因为过于认真，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丝秀发调皮的从额头前垂下。
怪不得刚才自己觉得脸上痒痒的呢，还以为是新换的化妆品过敏了呢，美术老师这样想着。
美术老师自己知道的，与不知道的，一切的细节全都完美的呈现在了这幅画中。
人脑其实对眼睛捕捉到的画面都会进行处理，突出看到的重点，使得人能更容易并且快速的理解看到的一切。
这也导致了，即使是一万个人同时画同一个物体，也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两幅画，这是由大脑认知决定的，习惯决定了图画提取的重点，对应的画出的画就会放大这一重点。
而刘凡的画，竟像是最完美的胶片相机，清晰准确的将这一瞬完美的投射到了底片上，不带一丝的偏颇与放大。
美术老师从刘凡的画中看出了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二者的笔触都是这样的简洁、直接、甚至有点冷酷的复刻出一切美好与没那么美好的事物。
是冷军老师!美术老师脑子里闪过了一抹光亮，这种极尽写实的绘画风格不正是和冷军老师绘画理念相同吗，不过冷军老师画的是油画，刘凡画的是素描，仅此而已。
美术老师想到这，轻声的问刘凡“刘凡同学，你，为什么没用水彩或油彩上色呀”，说话间，美术老师竟然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刘凡听到这话，无奈的耸耸肩，从课桌里掏出自己的水彩，随便打开一罐，向下挤了挤示意美术老师“本来想用来着，但没想到开开时间太久，都干了，就只画了素描。”
美术老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期盼，期盼刘凡做出与冷军老师一样优秀的作品；也是一种遗憾，但为什么而遗憾她自己也说不出。
带着这种心情再看刘凡画的自己，竟然由于这丝遗憾，使得整幅画竟然在美术老师眼中多了一丝味道，这种味道叫做艺术，也许艺术真的就来自于遗憾吧。
美术老师直视刘凡“刘凡，不知道你这幅画有没有一个名字”美术老师语气郑重且虔诚。
刘凡摇了摇头“没起呢，老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美术老师回忆了下刚才的遗憾，轻声说道“就叫《水彩干了》吧”。
刘凡理解能力现在远超常人，一瞬间就明白的这个名字其中的味道与遗憾，甚至由这丝遗憾造成的那种缺憾的美。
刘凡点点头，接过画在右下角刷刷写上《水彩干了》四个字，并注上署名刘凡。
刘凡说道“老师，既然您这么喜欢，这幅画就送给您吧。”
美术老师瞬间眼睛都惊讶的瞪圆，这是她不曾想到的，也没这么想过，她只是出于老师的职责与对绘画的喜爱说的这些话。
刘凡看出了美术老师的犹豫，直接递给美术老师，说道：“老师拿着吧，当是学生送老师的一个小礼物，又不值钱的。”
美术老师惊喜的接过，想要递还给刘凡却又不舍，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刘凡说道“那老师就不推辞了，谢谢刘凡同学，老师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礼物，老师也收藏了一些画，哪天老师带你去看，喜欢哪幅就拿走，虽然价值都不太高。”
美术老师说话间脸又有点红了，自己是真心喜欢画画，所以才收藏了一些，但毕竟自己才毕业不久，手头也没什么余钱，这价格嘛就马马虎虎啦。
刘凡爽快的应道“好的老师，没问题”其实刘凡根本没想过去拿美术老师的藏画，这么说不过是让老师安心接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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