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聚仙楼门口，桃心眠两人被一个青年人拦下
“两位，我家师傅有请”这人文质彬彬，举止有礼
“哦？你师傅？”
这人见桃心眠疑问又说“桃兄随我去了便知”
桃心眠看来人知道自己，又是某人的徒弟，在这阆州能找过来的大概只有那一位了“烦请带路”他有礼回道
一直走到阆州有名的金鳞湖旁，登上了一处院楼
直至顶层眼见有两位老者正在博弈，一长须一短须
看到有人上来，其中短须老者顺势弄乱了棋盘道“不下了，不下了，有人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另一位老者无奈笑道“你个老李头竟会耍赖，罢了罢了，非我敌手下之无趣呀”
“嘿，我不赢了你两回嘛，休想要赖账，之前可说好了，我赢一把便管我半月的墨水颜料，两把可就是一月”那老者争辩
“哈哈哈哈，两局你自己数共悔了多少步，还敢跟我说你赢，再者说你这弟子家可是阆州第一贩卖丹青用具，还差你一月的墨水颜料？柳权，你说是与不是”长须老者指了指给桃心眠带路的青年人
柳权笑答“老师所用定悉数奉上，不敢保留”
“哼，弟子怎么了，弟子家的颜料就是大风刮来不用花钱的嘛，回头再与你细说，今日有客前来”短须老者起身看向桃心眠
桃心眠早就猜到是何人，现在一看果然如此，这位段须老者名叫李一品，也是长青国闻名的丹青大家，曾于吴八七一同游历江湖，又因为一些原因两人分道扬镳，虽然近些年来关系有些缓和，但彼此之间还是若近若离的态度，见面时总是破口大骂
他上前作揖行礼道
“晚辈桃心眠，同友君复天给李老先生请安”
“你这小子，来阆州也不先来见我，怎么，当初那端砚白送了”李老甩了甩袖子，回身微斥
桃心眠无奈苦笑，心想这老爷子的脾气还是这样
“晚辈怎敢，只是此次前来阆州，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又不曾备下礼品，故不敢叨扰李老”他转身向身边小天说道“小天，这位是李一品老前辈，与师傅交友多年”
小天只是点了点头恭敬一拜，不曾说话
李老回过身来指示几人坐到窗边席上“你家那老头还活着呢吧”
“劳烦李老挂念，只是我也多时未见，只得信上说师傅一切都好”桃心眠闻言苦笑，但也恭敬答话
“多时未见？何意”
“晚辈三年前与复天走出武陵，漫游长青国至今”桃心眠跪坐席上回答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四处走动，倒是有你家那老头年轻时的作风”李老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也是昨天听人说起，城北口进来两人，其中白衣甚是眼熟，好像是在武陵曾经见到过的桃心眠”
“哦？不知那人是谁？”
“阆州柳氏丹青的柳林双，他负责与你武陵贸易，所以认识你，之后我让小权打听，真是的话就带你来见我”
柳权在旁说道“我老早便出门打听，后来听说去了聚仙楼，刚到就听见桃兄自报姓名，这才在门口等你出来”
桃心眠这才知道，为何自己与小天刚到阆州不久便被李老知晓
李一品随即指向面前长须老者“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他可是如雷贯耳，鼎鼎有名”
桃心眠心奇，面向老者问道“这位老先生长须飘逸仙风道骨，一看便知是文人雅客，还请问老先生大名”
“哈哈，小娃娃还挺会说，老夫黄西夏”这老者抚着胡须缓慢笑道
桃心眠听完不禁大为震惊
“您就是我国棋绝，黄西夏！”
黄西夏曾为皇城太子少师，于宫中数十年，太子登基后便请愿出宫云游，后听闻于齐州华山闭关十年钻研棋术，终成就棋圣之名
“不错，正是老夫，如假包换”黄西夏笑道
“晚辈失敬了，曾听家师言语，黄西夏棋艺高超变化莫测，棋盘之局如临战场大气磅礴，举手投足间更气吞山河，您若从戎定是一代军师”桃心眠俯首称赞
“桃小子言重了，黄某愧不敢当，素闻武陵山武陵院画艺冠绝天下，吴八七技传江湖，众弟子无不是出众贤绝之辈，某平日也素有作画小趣，只待日后前去讨教一二”黄西夏点头说道
与李一品的随心所欲不同，他在宫中高位数年，礼教根深蒂固浑然天成，说话间不知不觉给人信服和服拜之意
“黄老客气了，那小辈代家师恭候黄老前辈大驾”
“行了，行了，不用再客套了，就在这里互相拍马屁”李老在一旁看的不耐烦说罢挥了挥手做了个滑稽模样，引得几人忍俊不禁
“桃小子，见我也没见你这么客套啊，怎么老夫就是外人不成”他继续说道
“李老说笑了，您与家师青年相交，我与前辈更是相识多年，怎敢说是外人。再者说您心性洒脱，我若如此待您又怎能得与您老这样的关系”桃心眠急忙陪笑
“说的确是，我素不愿搞那些繁文缛节，瞧你那师兄师弟都被管教成什么样子了，实在无趣的很”李老说道，随后手指一伸“这是我的弟子柳权，先前说的柳林双是他二叔，尚不足弱冠之年但天姿聪颖，日后丹青创作或行于江湖需照料一二”
身后的柳权恭敬地给桃心眠行了一礼
桃心眠听得先前言语知道柳权就是那柳家人，柳氏丹青盛名长青国，生产的颜料可谓一绝，浮翠流丹奇特无比，没想到柳林双是他二叔，那么他的父亲就是如今的柳家家主，柳林成
两人客套几句后，李老接着说“小子，正好你到了阆州让我知晓，今天把你叫来有事说与你听，省得我之后去武陵生气”
桃心眠闻言心想这事应该是说与师傅听的，叫自己来应当是给师傅传话，听李老这意思恐怕师傅会因此大发雷霆，但愿不要发到自己身上才好
李一品正了正心神，张口问道“你可知道国庆大典，庆中众会”
桃心眠听后随即陷入沉思
李一品和黄西夏对视一眼，没有出声打扰他
“这国庆大典由来已久”片刻，桃心眠张口说道“自我长青国开国至今已有三百多年，初始大成皇帝颁布皇令，五月初一定为国日，是为国家成立之日。每年这个日子皇帝亲临阅兵，拜天祭祀，设宴群臣，同时民间也要贴红燃花，供香祭祖。
而国庆大典每隔十年，举国欢庆，连续一月大小城市张灯结彩，游灯晚会好不热闹，胜其他节日数十倍。记得上次国庆大典我十四岁，武陵山前所未有的鼓乐齐鸣，那晚师傅与众师兄弟欢聚一堂开怀大笑，更特许我和几位师兄师姐去黔州逛集会，只可惜当时年纪不大已没有过多记忆，只感觉是一生最快乐的时候”桃心眠咂了咂嘴，努力回忆当时游玩的场景
“臭小子只记得玩乐，也难怪当时你年纪尚幼，不知比玩乐更乐上几分的事也不少，不过你今年也就知道了”李老眼神玩趣，随即问道“那庆中众会呢”
桃心眠摆摆头“这个也只是有些耳闻，知道的不多，师傅也从未说给我们听”
对面的黄西夏微微一叹“年轻人不知道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十年一次的盛会”他随即说道“庆中众会，以国庆大典为节点，长青国人皆可参会，至今已有两次，第一次是如今的皇帝登基后第三年，大胜北夷武国不久，我国损兵折将，为尽快填补空缺又恰逢国庆大典降至，于是便借大典举办众会向天下招募武者，即为武道众会。实话说这个办法是非常有效，直接解决了当时国内兵将不足的问题
皇帝大悦，又十年后国庆大典举办文道众会，号召天下学士对文写词，论政谈策，又从中任用了不少的能人，其中第二人便是姜丘，初为院学士，也是借此机会通读宫内秘藏的典籍孤本，终成文绝称号，现为内院大学士和宫中太傅”
“如此看来，举办这庆中众会不过是在为朝廷选拔能人，一旦在这大会上脱颖而出，加官进爵光宗耀祖不在话下，双方各有所益，不过于我而言，再大的诱惑都不如寄情山川，潇洒江湖，如此的快意人生何尝不美，为何又要登入朝堂”桃心眠对国人争相参会表示理解却不与为之
“人各有志，但整体看来选择入朝的人还是占了大部分，功名利禄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少数如同你一般的人能够追寻心中自我倒难能可贵”黄西夏赞道
“多谢黄老夸赞”桃心眠转而又问“但不知二老把这些说给我听是什么意思，按时间算来今年恰逢国庆大典和庆中众会，但按照先武后文来推，今年大会也不会是丹青吧”
李一品和黄西夏两人笑而不语
桃心眠心惊“不会真是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只听李老解释道，原来是在不久前，皇帝梦入仙境，山河树木飘渺灵动，百花盛开，百兽俯首。脚下自生祥云缓慢飘升，世间万物尽收眼下。后出现一仙者带着陛下直冲云端。陛下醒来后又惊又喜，于朝堂说与百官，众人皆认为这是因陛下的贤德治世，长青国山河永固、国泰民安，日后必定成仙的大吉之召，陛下大喜，随即想要以国景国象，社稷江山入画，流传万世
正恰国庆大典降至，也是近几年国事稳定并无纷乱，经多次商讨，今年大会便定为丹青众会，于大典后一个月也就是六月初一正式举行，选出数名大家共作《中域长青江山社稷图》
桃心眠听后吃惊欣喜“这么说的话，这确实是我丹青之人的庆事，作品流传百世供后人欣赏，是我辈毕生的心愿！”
“两位，我家师傅有请”这人文质彬彬，举止有礼
“哦？你师傅？”
这人见桃心眠疑问又说“桃兄随我去了便知”
桃心眠看来人知道自己，又是某人的徒弟，在这阆州能找过来的大概只有那一位了“烦请带路”他有礼回道
一直走到阆州有名的金鳞湖旁，登上了一处院楼
直至顶层眼见有两位老者正在博弈，一长须一短须
看到有人上来，其中短须老者顺势弄乱了棋盘道“不下了，不下了，有人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另一位老者无奈笑道“你个老李头竟会耍赖，罢了罢了，非我敌手下之无趣呀”
“嘿，我不赢了你两回嘛，休想要赖账，之前可说好了，我赢一把便管我半月的墨水颜料，两把可就是一月”那老者争辩
“哈哈哈哈，两局你自己数共悔了多少步，还敢跟我说你赢，再者说你这弟子家可是阆州第一贩卖丹青用具，还差你一月的墨水颜料？柳权，你说是与不是”长须老者指了指给桃心眠带路的青年人
柳权笑答“老师所用定悉数奉上，不敢保留”
“哼，弟子怎么了，弟子家的颜料就是大风刮来不用花钱的嘛，回头再与你细说，今日有客前来”短须老者起身看向桃心眠
桃心眠早就猜到是何人，现在一看果然如此，这位段须老者名叫李一品，也是长青国闻名的丹青大家，曾于吴八七一同游历江湖，又因为一些原因两人分道扬镳，虽然近些年来关系有些缓和，但彼此之间还是若近若离的态度，见面时总是破口大骂
他上前作揖行礼道
“晚辈桃心眠，同友君复天给李老先生请安”
“你这小子，来阆州也不先来见我，怎么，当初那端砚白送了”李老甩了甩袖子，回身微斥
桃心眠无奈苦笑，心想这老爷子的脾气还是这样
“晚辈怎敢，只是此次前来阆州，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又不曾备下礼品，故不敢叨扰李老”他转身向身边小天说道“小天，这位是李一品老前辈，与师傅交友多年”
小天只是点了点头恭敬一拜，不曾说话
李老回过身来指示几人坐到窗边席上“你家那老头还活着呢吧”
“劳烦李老挂念，只是我也多时未见，只得信上说师傅一切都好”桃心眠闻言苦笑，但也恭敬答话
“多时未见？何意”
“晚辈三年前与复天走出武陵，漫游长青国至今”桃心眠跪坐席上回答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四处走动，倒是有你家那老头年轻时的作风”李老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也是昨天听人说起，城北口进来两人，其中白衣甚是眼熟，好像是在武陵曾经见到过的桃心眠”
“哦？不知那人是谁？”
“阆州柳氏丹青的柳林双，他负责与你武陵贸易，所以认识你，之后我让小权打听，真是的话就带你来见我”
柳权在旁说道“我老早便出门打听，后来听说去了聚仙楼，刚到就听见桃兄自报姓名，这才在门口等你出来”
桃心眠这才知道，为何自己与小天刚到阆州不久便被李老知晓
李一品随即指向面前长须老者“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他可是如雷贯耳，鼎鼎有名”
桃心眠心奇，面向老者问道“这位老先生长须飘逸仙风道骨，一看便知是文人雅客，还请问老先生大名”
“哈哈，小娃娃还挺会说，老夫黄西夏”这老者抚着胡须缓慢笑道
桃心眠听完不禁大为震惊
“您就是我国棋绝，黄西夏！”
黄西夏曾为皇城太子少师，于宫中数十年，太子登基后便请愿出宫云游，后听闻于齐州华山闭关十年钻研棋术，终成就棋圣之名
“不错，正是老夫，如假包换”黄西夏笑道
“晚辈失敬了，曾听家师言语，黄西夏棋艺高超变化莫测，棋盘之局如临战场大气磅礴，举手投足间更气吞山河，您若从戎定是一代军师”桃心眠俯首称赞
“桃小子言重了，黄某愧不敢当，素闻武陵山武陵院画艺冠绝天下，吴八七技传江湖，众弟子无不是出众贤绝之辈，某平日也素有作画小趣，只待日后前去讨教一二”黄西夏点头说道
与李一品的随心所欲不同，他在宫中高位数年，礼教根深蒂固浑然天成，说话间不知不觉给人信服和服拜之意
“黄老客气了，那小辈代家师恭候黄老前辈大驾”
“行了，行了，不用再客套了，就在这里互相拍马屁”李老在一旁看的不耐烦说罢挥了挥手做了个滑稽模样，引得几人忍俊不禁
“桃小子，见我也没见你这么客套啊，怎么老夫就是外人不成”他继续说道
“李老说笑了，您与家师青年相交，我与前辈更是相识多年，怎敢说是外人。再者说您心性洒脱，我若如此待您又怎能得与您老这样的关系”桃心眠急忙陪笑
“说的确是，我素不愿搞那些繁文缛节，瞧你那师兄师弟都被管教成什么样子了，实在无趣的很”李老说道，随后手指一伸“这是我的弟子柳权，先前说的柳林双是他二叔，尚不足弱冠之年但天姿聪颖，日后丹青创作或行于江湖需照料一二”
身后的柳权恭敬地给桃心眠行了一礼
桃心眠听得先前言语知道柳权就是那柳家人，柳氏丹青盛名长青国，生产的颜料可谓一绝，浮翠流丹奇特无比，没想到柳林双是他二叔，那么他的父亲就是如今的柳家家主，柳林成
两人客套几句后，李老接着说“小子，正好你到了阆州让我知晓，今天把你叫来有事说与你听，省得我之后去武陵生气”
桃心眠闻言心想这事应该是说与师傅听的，叫自己来应当是给师傅传话，听李老这意思恐怕师傅会因此大发雷霆，但愿不要发到自己身上才好
李一品正了正心神，张口问道“你可知道国庆大典，庆中众会”
桃心眠听后随即陷入沉思
李一品和黄西夏对视一眼，没有出声打扰他
“这国庆大典由来已久”片刻，桃心眠张口说道“自我长青国开国至今已有三百多年，初始大成皇帝颁布皇令，五月初一定为国日，是为国家成立之日。每年这个日子皇帝亲临阅兵，拜天祭祀，设宴群臣，同时民间也要贴红燃花，供香祭祖。
而国庆大典每隔十年，举国欢庆，连续一月大小城市张灯结彩，游灯晚会好不热闹，胜其他节日数十倍。记得上次国庆大典我十四岁，武陵山前所未有的鼓乐齐鸣，那晚师傅与众师兄弟欢聚一堂开怀大笑，更特许我和几位师兄师姐去黔州逛集会，只可惜当时年纪不大已没有过多记忆，只感觉是一生最快乐的时候”桃心眠咂了咂嘴，努力回忆当时游玩的场景
“臭小子只记得玩乐，也难怪当时你年纪尚幼，不知比玩乐更乐上几分的事也不少，不过你今年也就知道了”李老眼神玩趣，随即问道“那庆中众会呢”
桃心眠摆摆头“这个也只是有些耳闻，知道的不多，师傅也从未说给我们听”
对面的黄西夏微微一叹“年轻人不知道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十年一次的盛会”他随即说道“庆中众会，以国庆大典为节点，长青国人皆可参会，至今已有两次，第一次是如今的皇帝登基后第三年，大胜北夷武国不久，我国损兵折将，为尽快填补空缺又恰逢国庆大典降至，于是便借大典举办众会向天下招募武者，即为武道众会。实话说这个办法是非常有效，直接解决了当时国内兵将不足的问题
皇帝大悦，又十年后国庆大典举办文道众会，号召天下学士对文写词，论政谈策，又从中任用了不少的能人，其中第二人便是姜丘，初为院学士，也是借此机会通读宫内秘藏的典籍孤本，终成文绝称号，现为内院大学士和宫中太傅”
“如此看来，举办这庆中众会不过是在为朝廷选拔能人，一旦在这大会上脱颖而出，加官进爵光宗耀祖不在话下，双方各有所益，不过于我而言，再大的诱惑都不如寄情山川，潇洒江湖，如此的快意人生何尝不美，为何又要登入朝堂”桃心眠对国人争相参会表示理解却不与为之
“人各有志，但整体看来选择入朝的人还是占了大部分，功名利禄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少数如同你一般的人能够追寻心中自我倒难能可贵”黄西夏赞道
“多谢黄老夸赞”桃心眠转而又问“但不知二老把这些说给我听是什么意思，按时间算来今年恰逢国庆大典和庆中众会，但按照先武后文来推，今年大会也不会是丹青吧”
李一品和黄西夏两人笑而不语
桃心眠心惊“不会真是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只听李老解释道，原来是在不久前，皇帝梦入仙境，山河树木飘渺灵动，百花盛开，百兽俯首。脚下自生祥云缓慢飘升，世间万物尽收眼下。后出现一仙者带着陛下直冲云端。陛下醒来后又惊又喜，于朝堂说与百官，众人皆认为这是因陛下的贤德治世，长青国山河永固、国泰民安，日后必定成仙的大吉之召，陛下大喜，随即想要以国景国象，社稷江山入画，流传万世
正恰国庆大典降至，也是近几年国事稳定并无纷乱，经多次商讨，今年大会便定为丹青众会，于大典后一个月也就是六月初一正式举行，选出数名大家共作《中域长青江山社稷图》
桃心眠听后吃惊欣喜“这么说的话，这确实是我丹青之人的庆事，作品流传百世供后人欣赏，是我辈毕生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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