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精神病
“嘶~！”
楚零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时他才觉察到，自己早已经满身大汗。
“来人啊！”楚零大喊道。
很快，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位身穿制服的黑人警官，满脸严肃。
“这是……”
“一！”楚零看了眼警官竖起的中指，没等对方说完就回道。
他知道这位警官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他食指没了，只能用中指来代替。
“嫌疑人已清醒，呼叫医生。”黑人警官对着衣领的麦克风说道。
不一会儿，身穿白大褂的白人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
白人医生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楚零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楚零实话不实说。
应该说此时的他很糟糕，但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白人医生扫了一眼浑身湿透的楚零，点了点头。
他嘱咐一旁的护士给楚零换身衣服。
接着，他说道：“我现在要检查一下，你不要激动。”
楚零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在一番身体检查后，白人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楚零冷静的回答着。
医生转身，对着一旁的警官说道：
“病人现阶段一切正常，但我建议你们不要用过激的手段，否则有可能引发病人的疾病，他之前是什么状态，你们最清楚。”
警官点点头以示回应。
等医生和护士出去后，警官开口道：“怎么样，还不认罪？”
楚零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种类似的话他们已经交流过好几遍了。
警官又问了几个问题，软硬兼施，楚零都没回话。
“哎，先生，这里是特殊病房，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病房门被粗暴打开，进来一位身穿黑西装白内衬的男人，一头短发，干劲精炼，约莫三十四岁。
“曹先生，你不能……”身后的一位护士跟着跑了进来，但阻拦不了黑西装男人的脚步。
“这样的病房为什么还有新来的。”黑西装皱了皱眉，非常不满。
警官对着小护士挥了挥手，说道：“新来的更能保证安全。“
“老规矩，十分钟。”警官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黑西装男人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楚零，张着口，但又说不出话来。
“直说吧。”楚零也看着他，他已经大概知道结局了，虽然他很难接受。
黑西装这次不再犹豫，直接用中文开口道：
“你的精神病已经被确定下来了，明天就要被转去灰鸽那监狱精神病区。”
“精神病吗？呵呵，”楚零以自嘲的语气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很确定，我没有什么精神病。”
“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毕竟那个畜生死了。”黑西装犹豫了会儿，继续说道：
“而且，你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对劲。”
“不对劲吗？”
楚零有些恍惚。
回想起这三周发生的事，他到现在都感觉有些不真实。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黑矿洞？
就他这段时间看到的、接触到的，那里，简直就是地狱。
根本不是把人当不当人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人的概念。
他还记得，都是因为那件事之后，他才莫名出现在那个地方的。
“对不起，我本来打算倾尽一切都要还你一个清白的，但我错估了对方的能量。”
黑西装低着头，微微躬身。
对于这位掌管一州警卫力量的大人物，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敬重楚零了。
如果被别人看到这一场面，下巴早已掉了一地。
“不用对不起，你本来就没做错什么。”楚零实话实说，“说起来，是我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我大概连个精神病都得不了吧。”
楚零补充道：“哪怕我就是个精神病。”
气氛有些诡异，空气一片静默。
“哈哈，开玩笑的，我可从来不觉得我有什么精神病。”楚零大笑。
黑西装也舒了口气，精神病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精神方面有问题，如果他能够意识到，那不是说明对方是装精神病的？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恐怖了。
他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是个正常人能装出来的？
“总之，还是应该我们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妹妹。”黑西装诚恳说道。
“又来了，我都说过我不是为了救你妹妹才和那帮公子哥拼命的。”
楚零无奈重复道：“都是他们太吵闹了，搞出的声音又太大，说了又不听，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我能怎么办呢？”
“我只能和他们讲讲我的道理啊！无论怎样，打扰到别人就是不对的。”
楚零说的很认真，很诚恳。
黑西装点头附和，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哪有觉得对方吵就要砍了对方啊，那个为首的畜生胸口都被刺穿了。
虽然他也觉得这么做很解气，毕竟在公共场合要轮奸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还是自己妹妹，怎么做都不为过。
“我对声音很敏感。”楚零知道对方不信，这次专门加了这么一句话。
任何事都要有理由。
“我相信你。”黑西装继续点头附和，“你放心，我还会想办法的，哪怕他们手眼通天，我也要把他们拉进地狱。”
对于这些事，楚零兴趣缺缺。
他对这些没多少兴趣，对于呆在哪里，他不是很介意。
仔细想想，待在监狱里也挺好的，有吃的，有睡的，还免费。
而有这位好心的黑西装的关系，在里面大概也不会太差，就是希望里面的人不要太过吵闹。
黑西装看出了楚零心思不在这上面，简短的说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而此时，换衣服的护士也终于进来了。
在楚零的要求下，手铐解了三个，只剩下右手被拷着，束缚在床上不得离开。
虽然黑人警官明显是向着公子哥那方的，但黑西装这边他也不敢得罪，所以解开几个手铐还是没问题的。
刚换完衣服，他就看到光线暗淡了下来。
楚零抬头环视四周，一片漆黑。
他知道，他又回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那个永远处于永夜的地下矿洞，死亡的黑狱。
他不明白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那个灰大队的器官房子。
四周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任何光线。
他知道自己不是回到住所。
住所虽然没有人道，床铺都是在石壁上挖凿的，仅供一人蜷缩进去的狭小空间。
但是，门口是有一点灯光的。
这不是说明他们还有人道，而是他们不想奴隶们的价值没被利用完就率先崩溃了。
永恒的黑暗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
“学长，你在这吗？”一个尚显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楚零吓了一跳。
太突然了！
“学长，你真的在这啊。”一点翠绿色的光辉浮现。
楚零看向翠绿色光辉，一个略显稚嫩的男孩出现在他视线内，逢头垢面，一脸漆黑。
“学长，你真牛逼，居然能从老怪物和老白头两大死亡之手中活着走出来，太厉害了。”
男孩很是兴奋：“学长，你想到什么计划了没，我们要怎么完成任务？”
楚零看着男孩一脸翠绿色的僵尸死亡面孔，一脸懵逼。
你特么谁啊！
楚零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时他才觉察到，自己早已经满身大汗。
“来人啊！”楚零大喊道。
很快，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位身穿制服的黑人警官，满脸严肃。
“这是……”
“一！”楚零看了眼警官竖起的中指，没等对方说完就回道。
他知道这位警官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他食指没了，只能用中指来代替。
“嫌疑人已清醒，呼叫医生。”黑人警官对着衣领的麦克风说道。
不一会儿，身穿白大褂的白人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
白人医生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楚零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楚零实话不实说。
应该说此时的他很糟糕，但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白人医生扫了一眼浑身湿透的楚零，点了点头。
他嘱咐一旁的护士给楚零换身衣服。
接着，他说道：“我现在要检查一下，你不要激动。”
楚零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在一番身体检查后，白人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楚零冷静的回答着。
医生转身，对着一旁的警官说道：
“病人现阶段一切正常，但我建议你们不要用过激的手段，否则有可能引发病人的疾病，他之前是什么状态，你们最清楚。”
警官点点头以示回应。
等医生和护士出去后，警官开口道：“怎么样，还不认罪？”
楚零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种类似的话他们已经交流过好几遍了。
警官又问了几个问题，软硬兼施，楚零都没回话。
“哎，先生，这里是特殊病房，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病房门被粗暴打开，进来一位身穿黑西装白内衬的男人，一头短发，干劲精炼，约莫三十四岁。
“曹先生，你不能……”身后的一位护士跟着跑了进来，但阻拦不了黑西装男人的脚步。
“这样的病房为什么还有新来的。”黑西装皱了皱眉，非常不满。
警官对着小护士挥了挥手，说道：“新来的更能保证安全。“
“老规矩，十分钟。”警官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黑西装男人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楚零，张着口，但又说不出话来。
“直说吧。”楚零也看着他，他已经大概知道结局了，虽然他很难接受。
黑西装这次不再犹豫，直接用中文开口道：
“你的精神病已经被确定下来了，明天就要被转去灰鸽那监狱精神病区。”
“精神病吗？呵呵，”楚零以自嘲的语气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很确定，我没有什么精神病。”
“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毕竟那个畜生死了。”黑西装犹豫了会儿，继续说道：
“而且，你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对劲。”
“不对劲吗？”
楚零有些恍惚。
回想起这三周发生的事，他到现在都感觉有些不真实。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黑矿洞？
就他这段时间看到的、接触到的，那里，简直就是地狱。
根本不是把人当不当人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人的概念。
他还记得，都是因为那件事之后，他才莫名出现在那个地方的。
“对不起，我本来打算倾尽一切都要还你一个清白的，但我错估了对方的能量。”
黑西装低着头，微微躬身。
对于这位掌管一州警卫力量的大人物，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敬重楚零了。
如果被别人看到这一场面，下巴早已掉了一地。
“不用对不起，你本来就没做错什么。”楚零实话实说，“说起来，是我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我大概连个精神病都得不了吧。”
楚零补充道：“哪怕我就是个精神病。”
气氛有些诡异，空气一片静默。
“哈哈，开玩笑的，我可从来不觉得我有什么精神病。”楚零大笑。
黑西装也舒了口气，精神病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精神方面有问题，如果他能够意识到，那不是说明对方是装精神病的？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恐怖了。
他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是个正常人能装出来的？
“总之，还是应该我们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妹妹。”黑西装诚恳说道。
“又来了，我都说过我不是为了救你妹妹才和那帮公子哥拼命的。”
楚零无奈重复道：“都是他们太吵闹了，搞出的声音又太大，说了又不听，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我能怎么办呢？”
“我只能和他们讲讲我的道理啊！无论怎样，打扰到别人就是不对的。”
楚零说的很认真，很诚恳。
黑西装点头附和，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哪有觉得对方吵就要砍了对方啊，那个为首的畜生胸口都被刺穿了。
虽然他也觉得这么做很解气，毕竟在公共场合要轮奸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还是自己妹妹，怎么做都不为过。
“我对声音很敏感。”楚零知道对方不信，这次专门加了这么一句话。
任何事都要有理由。
“我相信你。”黑西装继续点头附和，“你放心，我还会想办法的，哪怕他们手眼通天，我也要把他们拉进地狱。”
对于这些事，楚零兴趣缺缺。
他对这些没多少兴趣，对于呆在哪里，他不是很介意。
仔细想想，待在监狱里也挺好的，有吃的，有睡的，还免费。
而有这位好心的黑西装的关系，在里面大概也不会太差，就是希望里面的人不要太过吵闹。
黑西装看出了楚零心思不在这上面，简短的说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而此时，换衣服的护士也终于进来了。
在楚零的要求下，手铐解了三个，只剩下右手被拷着，束缚在床上不得离开。
虽然黑人警官明显是向着公子哥那方的，但黑西装这边他也不敢得罪，所以解开几个手铐还是没问题的。
刚换完衣服，他就看到光线暗淡了下来。
楚零抬头环视四周，一片漆黑。
他知道，他又回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那个永远处于永夜的地下矿洞，死亡的黑狱。
他不明白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那个灰大队的器官房子。
四周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任何光线。
他知道自己不是回到住所。
住所虽然没有人道，床铺都是在石壁上挖凿的，仅供一人蜷缩进去的狭小空间。
但是，门口是有一点灯光的。
这不是说明他们还有人道，而是他们不想奴隶们的价值没被利用完就率先崩溃了。
永恒的黑暗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
“学长，你在这吗？”一个尚显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楚零吓了一跳。
太突然了！
“学长，你真的在这啊。”一点翠绿色的光辉浮现。
楚零看向翠绿色光辉，一个略显稚嫩的男孩出现在他视线内，逢头垢面，一脸漆黑。
“学长，你真牛逼，居然能从老怪物和老白头两大死亡之手中活着走出来，太厉害了。”
男孩很是兴奋：“学长，你想到什么计划了没，我们要怎么完成任务？”
楚零看着男孩一脸翠绿色的僵尸死亡面孔，一脸懵逼。
你特么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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