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接受
楚零待在黑暗之中，他周遭的一切都是寂暗一片。
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有的，只有永远的寂静和黑暗。
他不知道他在这地方待了多久，如果不是他有“楚零的世界”，他铁定是要疯了。
大多时间里，他都处于内视之中，进入“楚零的世界”。
他在观察那个红瞳女孩。
这个女孩就是“白色吸血鬼”口中的怨恶之兆？
楚零怎么看怎么不像。
倒不是她的长相，毕竟长相代表不了什么，有的神灵称谓很可怖，但长相却完全不同。
而是这红瞳少女的性格，她似乎是个精神错乱的精神病患者。
她有时候眼神空洞，看着海平线的夕阳一动不动。
有时候又自言自语，说一些非常奇怪的话。
而且，她所说的语言，他完全没听说过。
也就是说，楚零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字面意思上的不知道。
但他知道红瞳少女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虽然听不懂，但她确实经常重复着这句话。
红瞳少女完全无视楚零，无论楚零在他眼前如何晃悠，如何各种情绪爆发，如何发出各种声音，说各种语言……
总之，她就是不理会他，完全当他是个空气。
经过几天的折腾后，楚零放弃了。
他只是陪在红瞳少女身边，陪着她躺在沙滩椅上吹海风、晒太阳，陪着她看大海，陪着她发呆看夕阳……
现实世界他是不想回去的，那里一片寂暗，呆久了会发疯。
而似乎是因为那条黑虫的关系，他回不去灰鸽那监狱了。
他已经把红瞳少女当成了救命稻草。
不用直觉告诉他，他也知道，这红瞳少女绝对是个牛逼的人物，至于是不是那个怨恶之兆神灵，或者恶灵，那就不确定了。
他理所当然的被灰大队囚禁了起来，当然在这之前被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发泄他心中的愤懑。
灰大队分析着，祭祀1024肯定可以引发怨恶之兆的降临，这不会有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消失了，但没关系，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而且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居然没被烧死，只是蜕皮了一般把外表黑皮剔除剥去，就又复活了。
这也侧面证明了神灵奇迹的发生。
所以，在搞清楚怨恶之兆降临失败的问题所在，下一场祭祀来临前，楚零都要被关着。
楚零很着急，他虽然陪着红瞳少女发呆，但他一直在观察着她。
他想从红瞳少女身上找到解决困境的办法。
但过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进展，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天，楚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连忙从“楚零的世界”中出来，看到了那个黑白分明的身影。
“1024，我可爱的无色者小宝贝，许久未见，想不想我啊，桀桀！”
灰大队心情似乎不错。
楚零表情阴翳的看着他。
“啧啧，你整天这么苦大仇深干什么？”灰大队心情确实不错。
“你放心啊，我找到办法了，这次怨恶之兆一定不会厌弃你的，他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你这美味的食物。”
“他会优雅的吞噬掉你，让你和他融为一体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毕竟我居然有这个荣幸成为伟大的怨恶之兆的排泄物。”
楚零实在忍不住了，这吸血鬼太令他作呕了。
“啊，你居然能理解，这真的太好了，我们果然是怨恶之兆的忠诚信徒。”
灰大队更开心了：“能成为伟大至上的怨恶之兆的一部分，当然是我等的荣幸，如果不是我被困太久，实在太想出去外面看一眼……”
“不对，我是太想出去为怨恶之兆服务，为祂寻找其他无色者，而这个重任只能由我这个忠诚的信徒才能完成。”
“你放心，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好好服务至上的怨恶之兆的。”
楚零听着这个神经病的再次自言自语，心中一万匹曹尼玛飞过。
但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要怎么办啊？
许久，灰大队给祭品分享完自己的喜悦，告知了明天重启祭祀仪式，这才欢乐的离开。
厚重石门重新关上，黑暗重新布满整个空间。
楚零一点都没有和他拼命的想法。
他可见识过对方诡异的能力，对这个吸血鬼的力量，绝对不是他能反抗的。
以卵击石毫无意义。
楚零再次进入“楚零的世界”，再次努力了一番，甚至要对红瞳少女动手动脚，也就是武力威胁了。
自然也没有结果，他甚至连接触都接触不到红瞳少女，似乎红瞳少女是虚的，没有实体。
当然，“楚零的世界”里一切都是虚的，他也是虚的。
但在他的世界，他什么都可以利用控制，接触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在红瞳少女身上失效了而已。
楚零退出了“楚零的世界”，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权衡之下，他做出了决定。
面对着黑暗寂静的空间，楚零对着空气开口道：
“喂，老怪物，听得到我的话吗？我答应你的要求了，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说吧，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一个苍老而邪异的声音在楚零的脑中响起。
“带我和方定峰、以及那个救我的小姐姐离开这个鬼地方。”
楚零冷静回道。
“小姐姐？嘿嘿，现在的人说话都这么好听了吗？少妇就少妇嘛！还小姐姐。”
“你别管这些，到底行不行！”
“那个小男孩方定峰没什么问题，都是三大学院的人，能帮则帮嘛！但是吧……”
“没有但是，只有行不行！”楚零态度很强硬。
“你先听我说完，这妖艳的小少妇我可找不着她，你以为她很弱吗？”
“她可一点都不弱，光之途径第五层级的默，都赶上那几个小家伙了，和灰老怪、老巫头相比，也就差一点。”
“少年，你身上的东西多得很啊！”
楚零瞳孔微微一缩，这家伙这么厉害？
他可知道自己在吸血鬼，也就是灰大队、灰老怪手里，可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啊。
那这样的话，要杀我的那个执鞭人又是什么层次？
“别想了，我精神力是有限的，虽然老巫头他们错估了我这几十年来的成长，但要突破禁制，时刻在你身上附着精神力，也是很累的。”
“我可以带你们两个全知的小家伙离开，行不行！”
楚零选择接受。
他没想着依靠那个长剑小姐姐离开，毕竟时间不多了，她又不知道在哪里。
而且，当时听他们的对话，很奇怪。
“行，等会有人带你离开来我这。”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
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有的，只有永远的寂静和黑暗。
他不知道他在这地方待了多久，如果不是他有“楚零的世界”，他铁定是要疯了。
大多时间里，他都处于内视之中，进入“楚零的世界”。
他在观察那个红瞳女孩。
这个女孩就是“白色吸血鬼”口中的怨恶之兆？
楚零怎么看怎么不像。
倒不是她的长相，毕竟长相代表不了什么，有的神灵称谓很可怖，但长相却完全不同。
而是这红瞳少女的性格，她似乎是个精神错乱的精神病患者。
她有时候眼神空洞，看着海平线的夕阳一动不动。
有时候又自言自语，说一些非常奇怪的话。
而且，她所说的语言，他完全没听说过。
也就是说，楚零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字面意思上的不知道。
但他知道红瞳少女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虽然听不懂，但她确实经常重复着这句话。
红瞳少女完全无视楚零，无论楚零在他眼前如何晃悠，如何各种情绪爆发，如何发出各种声音，说各种语言……
总之，她就是不理会他，完全当他是个空气。
经过几天的折腾后，楚零放弃了。
他只是陪在红瞳少女身边，陪着她躺在沙滩椅上吹海风、晒太阳，陪着她看大海，陪着她发呆看夕阳……
现实世界他是不想回去的，那里一片寂暗，呆久了会发疯。
而似乎是因为那条黑虫的关系，他回不去灰鸽那监狱了。
他已经把红瞳少女当成了救命稻草。
不用直觉告诉他，他也知道，这红瞳少女绝对是个牛逼的人物，至于是不是那个怨恶之兆神灵，或者恶灵，那就不确定了。
他理所当然的被灰大队囚禁了起来，当然在这之前被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发泄他心中的愤懑。
灰大队分析着，祭祀1024肯定可以引发怨恶之兆的降临，这不会有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消失了，但没关系，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而且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居然没被烧死，只是蜕皮了一般把外表黑皮剔除剥去，就又复活了。
这也侧面证明了神灵奇迹的发生。
所以，在搞清楚怨恶之兆降临失败的问题所在，下一场祭祀来临前，楚零都要被关着。
楚零很着急，他虽然陪着红瞳少女发呆，但他一直在观察着她。
他想从红瞳少女身上找到解决困境的办法。
但过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进展，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天，楚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连忙从“楚零的世界”中出来，看到了那个黑白分明的身影。
“1024，我可爱的无色者小宝贝，许久未见，想不想我啊，桀桀！”
灰大队心情似乎不错。
楚零表情阴翳的看着他。
“啧啧，你整天这么苦大仇深干什么？”灰大队心情确实不错。
“你放心啊，我找到办法了，这次怨恶之兆一定不会厌弃你的，他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你这美味的食物。”
“他会优雅的吞噬掉你，让你和他融为一体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毕竟我居然有这个荣幸成为伟大的怨恶之兆的排泄物。”
楚零实在忍不住了，这吸血鬼太令他作呕了。
“啊，你居然能理解，这真的太好了，我们果然是怨恶之兆的忠诚信徒。”
灰大队更开心了：“能成为伟大至上的怨恶之兆的一部分，当然是我等的荣幸，如果不是我被困太久，实在太想出去外面看一眼……”
“不对，我是太想出去为怨恶之兆服务，为祂寻找其他无色者，而这个重任只能由我这个忠诚的信徒才能完成。”
“你放心，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好好服务至上的怨恶之兆的。”
楚零听着这个神经病的再次自言自语，心中一万匹曹尼玛飞过。
但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要怎么办啊？
许久，灰大队给祭品分享完自己的喜悦，告知了明天重启祭祀仪式，这才欢乐的离开。
厚重石门重新关上，黑暗重新布满整个空间。
楚零一点都没有和他拼命的想法。
他可见识过对方诡异的能力，对这个吸血鬼的力量，绝对不是他能反抗的。
以卵击石毫无意义。
楚零再次进入“楚零的世界”，再次努力了一番，甚至要对红瞳少女动手动脚，也就是武力威胁了。
自然也没有结果，他甚至连接触都接触不到红瞳少女，似乎红瞳少女是虚的，没有实体。
当然，“楚零的世界”里一切都是虚的，他也是虚的。
但在他的世界，他什么都可以利用控制，接触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在红瞳少女身上失效了而已。
楚零退出了“楚零的世界”，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权衡之下，他做出了决定。
面对着黑暗寂静的空间，楚零对着空气开口道：
“喂，老怪物，听得到我的话吗？我答应你的要求了，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说吧，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一个苍老而邪异的声音在楚零的脑中响起。
“带我和方定峰、以及那个救我的小姐姐离开这个鬼地方。”
楚零冷静回道。
“小姐姐？嘿嘿，现在的人说话都这么好听了吗？少妇就少妇嘛！还小姐姐。”
“你别管这些，到底行不行！”
“那个小男孩方定峰没什么问题，都是三大学院的人，能帮则帮嘛！但是吧……”
“没有但是，只有行不行！”楚零态度很强硬。
“你先听我说完，这妖艳的小少妇我可找不着她，你以为她很弱吗？”
“她可一点都不弱，光之途径第五层级的默，都赶上那几个小家伙了，和灰老怪、老巫头相比，也就差一点。”
“少年，你身上的东西多得很啊！”
楚零瞳孔微微一缩，这家伙这么厉害？
他可知道自己在吸血鬼，也就是灰大队、灰老怪手里，可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啊。
那这样的话，要杀我的那个执鞭人又是什么层次？
“别想了，我精神力是有限的，虽然老巫头他们错估了我这几十年来的成长，但要突破禁制，时刻在你身上附着精神力，也是很累的。”
“我可以带你们两个全知的小家伙离开，行不行！”
楚零选择接受。
他没想着依靠那个长剑小姐姐离开，毕竟时间不多了，她又不知道在哪里。
而且，当时听他们的对话，很奇怪。
“行，等会有人带你离开来我这。”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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