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要反抗吗？
不，怎么可能？机械师制止了鲸雪。
至于魔女的话就随她便吧，不管她是安安静静的束手就擒还是热热闹闹的大闹一场。凭借她的能力怎么也不应该会有危险。
——机械师，鲸雪和魔女被关在了一起，城主则是单独关在了隔壁。
慢着——千万别误解什么了，他们四个人并没有被放逐出特维拉，也没有被其他势力的人员接手负责。虽说特维拉没有监狱这种束缚自由从原则上就违背理念的设施，不过从现在看来，原来只是因为这仅仅在城里面没有人能够找到而已。
谁能想到特维拉的牢房就十分讽刺地建在高挂着三色旗的城主府正下方，古老的地牢式构造使得它不论尘封多久都依然坚固耐用。即使阴暗潮湿，却没有一块石砖有虫蛀过的痕迹。
沿途路过的时候，机械师观察到两侧的牢房内堆满了碎开的骸骨，早就干得硬邦邦的不说，连颜色都已经发黑了。
【这里看起来已经很旧了，从以前开始这里原来就建造出来了啊……少说也有上百年了吧】
坐在有些发潮的茅草上面，机械师伸手抚摸看墙壁间蔓延裂纹以及表面坑洼的起伏。虽然有所损坏，不过并不影响到它耐用的本质，机械师尝试性地轻轻敲了几下，发现果然还是足够牢固的。至少以一个普通人类的身体是没有办法对其造成有效的破坏。
“都是加持过魔法的砖块，所以实际上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脆弱……还有用教会的圣水好好地熏过一遍了，这样一来通常的炼金术和血魔法就全都无法奏效了。就连虫子也下不了口，正和汝眼中所看见的一样，这完完全全是一个用来关押危险囚犯的地牢。”
【喂，可以解释一下吗？城主，为什么特维拉里有这种场所——你肯定知道的吧】
隔壁传来了一阵锁链晃动的响声，惊慌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的语气带着一股地下特有回音。
“这个地方不是早应该在很久以前就废弃了并标明禁止使用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特维拉里不允许有任何拘束自由的场所存在，赶紧给我开锁，你们这是反抗贤者！”
想都不用想，这是城主正在怒斥狱卒发出来的声音。
“……就算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全部都是阿兹伦大人的指示——这个答复可否满意？我只是受命过来看守你们的而已。比起这个，大人您不是应该先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我相信阿兹伦大人绝对不会把您囚禁起来的吧。好了，你也别再缠着我了，要不是我过去曾经尊敬过您，早就一句话都不搭理你走掉了。”
“不，诚实的守卫啊，我不曾犯下任何罪行，我不曾有心加害过任何一个同胞。我是被陷害的。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我是在特维拉饱受爱戴的城主，我是为特维拉勤勤恳恳做出贡献的城主……”
哎呀，城主甚至都已经开始试图说服阿兹伦的手下了。
机械师闭上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听这种演讲。事到如今若是语言还有作用的话，也不会沦落到被关进牢房的地步了。城主那副企图与敌人讲道理的模样在小孩子的眼中想必是相当的帅气吧。
【你不是会魔法吗？就不能在不破坏墙壁的情况下走出去吗】
“哦，汝说魔法啊。”魔女低头把锁链晃的叮当响：“看样子阿兹伦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呢。汝注意到吾辈手臂上戴的镣铐了吗，只要戴着它，魔力就没办法像平时那样顺畅地在身体中流动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汝，到现在为止能够无视它的束缚使出魔法的魔法使吾辈连一个都没有见过。”
机械师的视线往魔女的手臂上看去，果然，她戴的镣铐与机械师与鲸雪的有所不同。比起常规的铁质镣铐，魔女戴的上面显眼地镶嵌了几颗发着绿光的小石头，应该就是这些东西在阻碍魔力的运行。
【不可以砸掉吗】机械师皱着眉问。
“汝想要试试看吗？对了，请务必小心一点，别把吾辈的手弄疼了。”
【……原来如此，办不到吗？那干脆直接把你的手臂砍下来怎么样——反正用魔法的话你肯定也会有办法再把手重新接上的吧】
“汝在说什么傻话呢，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那种事情吾辈才不会干嘞。”
【不……你这样反而才本末倒置了吧——】
狱卒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机械师与魔女无聊的争论。
“喂，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居然在谈论越狱的事情。可恶，少瞧不起人了！”
他似乎是受不了隔壁城主喋喋不休的猛烈攻势了，转移目标走到了机械师等人的牢房前面。什么呀真是差劲，就像是无法说服老爹的儿子转头把气撒在小孩子身上一样。等等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算了不管了总而言之就是很差劲没有错了。
“喔，对呀，本来就非常瞧不起汝的说。”
守卫迎面撞上的就是来自魔女颇为诚实的嘲笑。
“啊啊，果然是一帮粗鄙的外乡人，怪不得被阿兹伦大人下令送到这里来，肯定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吧。”
【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特维拉，说出这种话会引发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
“哼，你在说什么呢？你们在牢房里，而我在外面——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而已。”
啊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好惹人厌啊等吾辈出去了之后怎么处置他比较好呢？用火球烧死还是水柱淹死？喔，干脆把他倒悬在水里留一半身子在外面然后慢慢用火球烤熟好了，肯定会有哥布林喜欢吃的。
狱卒冷笑着，虽然没有人被他说出来的话吓到现在气氛确实是很冷没错啦。
“看到那些骸骨了吗？”狱卒十分嚣张地说：“死在这里的人也不是没有——你们妄想着能够擅自逃出去简直是做梦。谅你们也拿这里没办法，如此密不透风的地方即便没有人看守你们也跑不出去。你们就留在这个鬼地方和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骨头一起待着吧。”
这个胆小的家伙似乎很不安的样子，原来他在害怕其他牢房里面的骨头吗？甚至还装作非常嚣张的模样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果然这种在这种见鬼的地方做无聊透顶的工作就算是阿兹伦的手下都决定偷懒了。阿兹伦，你的部下真是不靠谱啊。
在心里大肆地挖苦了一番刚才离去的狱卒后，机械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话说回来，之前你完全直接在休息厅里用魔法跑掉的吧，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行动？难道说你实际上已经在心里事先想好计划了吗】
“呀，这个啊……”魔女睿智地笑了。
“吾辈当时也在想，既然汝没有做出反抗的话，说明汝肯定已经做好打算了。汝这么聪明，是不会做出无谋的举动的嘿嘿。”
果然……
机械师抬手捂住了自己眼睛的，镣铐完美地挡住了他此刻的表情。魔女对此感觉有些小小的遗憾，因为现在机械师露出的表情一定是相当的微妙吧。真亏她还有一点点期待的说。
不愧是我的同伴——像这样子的夸赞倒也不是不能多来几句的。
【蛤？难不成你还觉得我该表扬你吗】
机械师白了魔女一眼。
“真不错，主人从一开始的千年面瘫死人脸已经变得可以出现一些精彩的表情了。我想这一定都是魔女小姐的功劳。”
“哪里哪里，这些都是吾辈顺便做的小事而已。”
【喂，鲸雪你给我再说一次试试】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非常坏气氛的一句话，像是故意说给机械师听的一样。
现在没有人看守了所以请赶紧大声地密谋吧……感觉就像有人这么说一样。
【城主你得要振作起来才行啊。你可是城主怎么能这样颓废呢】
“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也被关进来了？阿兹伦应该开出了非常优厚的条件，只要顺势答应下来拿着想要的东西离开特维拉继续踏上你们的旅途不就行了。”
【城主事到如今你还想考验我们是否值得信任吗？一开始我就明确表面是站在你在一边的了，只是为此提出了相应的条件令你感到不满而已。即便阿兹伦许诺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打算投奔他。比起那个下令屠杀村子的阿兹伦，我还是愿意协助正直诚实的你】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现在你和我一样身处牢狱之中，还有办法能够出去吗？已经太迟了——”
【——所以你打算放弃了吗？你是特维拉的城主，必须好好地承担起引领人民的职责，在这里叹气可以让事情变好吗？比起这些你应该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说的也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丑态真是丢人。我可是特维拉的城主，怎么能擅自就开始悲观了呢。”
……
“不，等等，让我放弃审判？怎么可能！我没有犯下如何罪行，何须惧怕审判？这样不就遂了他的愿吗！”
【仔细想想，城主，既然阿兹伦都提出来要审判了，他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我说过了——这是一场阴谋，要是你接受审判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你推下位了，而且你将会失去民心，整个特维拉的人都会觉得你是叛徒。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这……”隔壁传来了犹豫的声音。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天就轮到我们接受审判了，在此之前城主你可要在此之前做好一切准备，到了合适的时机，我自然会提供阿兹伦作案的证据。】
【你也不希望阿兹伦这个勾结其他国家残害人民的家伙依靠阴险手段当上城主吧】
不，怎么可能？机械师制止了鲸雪。
至于魔女的话就随她便吧，不管她是安安静静的束手就擒还是热热闹闹的大闹一场。凭借她的能力怎么也不应该会有危险。
——机械师，鲸雪和魔女被关在了一起，城主则是单独关在了隔壁。
慢着——千万别误解什么了，他们四个人并没有被放逐出特维拉，也没有被其他势力的人员接手负责。虽说特维拉没有监狱这种束缚自由从原则上就违背理念的设施，不过从现在看来，原来只是因为这仅仅在城里面没有人能够找到而已。
谁能想到特维拉的牢房就十分讽刺地建在高挂着三色旗的城主府正下方，古老的地牢式构造使得它不论尘封多久都依然坚固耐用。即使阴暗潮湿，却没有一块石砖有虫蛀过的痕迹。
沿途路过的时候，机械师观察到两侧的牢房内堆满了碎开的骸骨，早就干得硬邦邦的不说，连颜色都已经发黑了。
【这里看起来已经很旧了，从以前开始这里原来就建造出来了啊……少说也有上百年了吧】
坐在有些发潮的茅草上面，机械师伸手抚摸看墙壁间蔓延裂纹以及表面坑洼的起伏。虽然有所损坏，不过并不影响到它耐用的本质，机械师尝试性地轻轻敲了几下，发现果然还是足够牢固的。至少以一个普通人类的身体是没有办法对其造成有效的破坏。
“都是加持过魔法的砖块，所以实际上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脆弱……还有用教会的圣水好好地熏过一遍了，这样一来通常的炼金术和血魔法就全都无法奏效了。就连虫子也下不了口，正和汝眼中所看见的一样，这完完全全是一个用来关押危险囚犯的地牢。”
【喂，可以解释一下吗？城主，为什么特维拉里有这种场所——你肯定知道的吧】
隔壁传来了一阵锁链晃动的响声，惊慌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的语气带着一股地下特有回音。
“这个地方不是早应该在很久以前就废弃了并标明禁止使用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特维拉里不允许有任何拘束自由的场所存在，赶紧给我开锁，你们这是反抗贤者！”
想都不用想，这是城主正在怒斥狱卒发出来的声音。
“……就算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全部都是阿兹伦大人的指示——这个答复可否满意？我只是受命过来看守你们的而已。比起这个，大人您不是应该先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我相信阿兹伦大人绝对不会把您囚禁起来的吧。好了，你也别再缠着我了，要不是我过去曾经尊敬过您，早就一句话都不搭理你走掉了。”
“不，诚实的守卫啊，我不曾犯下任何罪行，我不曾有心加害过任何一个同胞。我是被陷害的。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我是在特维拉饱受爱戴的城主，我是为特维拉勤勤恳恳做出贡献的城主……”
哎呀，城主甚至都已经开始试图说服阿兹伦的手下了。
机械师闭上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听这种演讲。事到如今若是语言还有作用的话，也不会沦落到被关进牢房的地步了。城主那副企图与敌人讲道理的模样在小孩子的眼中想必是相当的帅气吧。
【你不是会魔法吗？就不能在不破坏墙壁的情况下走出去吗】
“哦，汝说魔法啊。”魔女低头把锁链晃的叮当响：“看样子阿兹伦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呢。汝注意到吾辈手臂上戴的镣铐了吗，只要戴着它，魔力就没办法像平时那样顺畅地在身体中流动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汝，到现在为止能够无视它的束缚使出魔法的魔法使吾辈连一个都没有见过。”
机械师的视线往魔女的手臂上看去，果然，她戴的镣铐与机械师与鲸雪的有所不同。比起常规的铁质镣铐，魔女戴的上面显眼地镶嵌了几颗发着绿光的小石头，应该就是这些东西在阻碍魔力的运行。
【不可以砸掉吗】机械师皱着眉问。
“汝想要试试看吗？对了，请务必小心一点，别把吾辈的手弄疼了。”
【……原来如此，办不到吗？那干脆直接把你的手臂砍下来怎么样——反正用魔法的话你肯定也会有办法再把手重新接上的吧】
“汝在说什么傻话呢，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那种事情吾辈才不会干嘞。”
【不……你这样反而才本末倒置了吧——】
狱卒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机械师与魔女无聊的争论。
“喂，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居然在谈论越狱的事情。可恶，少瞧不起人了！”
他似乎是受不了隔壁城主喋喋不休的猛烈攻势了，转移目标走到了机械师等人的牢房前面。什么呀真是差劲，就像是无法说服老爹的儿子转头把气撒在小孩子身上一样。等等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算了不管了总而言之就是很差劲没有错了。
“喔，对呀，本来就非常瞧不起汝的说。”
守卫迎面撞上的就是来自魔女颇为诚实的嘲笑。
“啊啊，果然是一帮粗鄙的外乡人，怪不得被阿兹伦大人下令送到这里来，肯定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吧。”
【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特维拉，说出这种话会引发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
“哼，你在说什么呢？你们在牢房里，而我在外面——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而已。”
啊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好惹人厌啊等吾辈出去了之后怎么处置他比较好呢？用火球烧死还是水柱淹死？喔，干脆把他倒悬在水里留一半身子在外面然后慢慢用火球烤熟好了，肯定会有哥布林喜欢吃的。
狱卒冷笑着，虽然没有人被他说出来的话吓到现在气氛确实是很冷没错啦。
“看到那些骸骨了吗？”狱卒十分嚣张地说：“死在这里的人也不是没有——你们妄想着能够擅自逃出去简直是做梦。谅你们也拿这里没办法，如此密不透风的地方即便没有人看守你们也跑不出去。你们就留在这个鬼地方和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骨头一起待着吧。”
这个胆小的家伙似乎很不安的样子，原来他在害怕其他牢房里面的骨头吗？甚至还装作非常嚣张的模样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果然这种在这种见鬼的地方做无聊透顶的工作就算是阿兹伦的手下都决定偷懒了。阿兹伦，你的部下真是不靠谱啊。
在心里大肆地挖苦了一番刚才离去的狱卒后，机械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话说回来，之前你完全直接在休息厅里用魔法跑掉的吧，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行动？难道说你实际上已经在心里事先想好计划了吗】
“呀，这个啊……”魔女睿智地笑了。
“吾辈当时也在想，既然汝没有做出反抗的话，说明汝肯定已经做好打算了。汝这么聪明，是不会做出无谋的举动的嘿嘿。”
果然……
机械师抬手捂住了自己眼睛的，镣铐完美地挡住了他此刻的表情。魔女对此感觉有些小小的遗憾，因为现在机械师露出的表情一定是相当的微妙吧。真亏她还有一点点期待的说。
不愧是我的同伴——像这样子的夸赞倒也不是不能多来几句的。
【蛤？难不成你还觉得我该表扬你吗】
机械师白了魔女一眼。
“真不错，主人从一开始的千年面瘫死人脸已经变得可以出现一些精彩的表情了。我想这一定都是魔女小姐的功劳。”
“哪里哪里，这些都是吾辈顺便做的小事而已。”
【喂，鲸雪你给我再说一次试试】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非常坏气氛的一句话，像是故意说给机械师听的一样。
现在没有人看守了所以请赶紧大声地密谋吧……感觉就像有人这么说一样。
【城主你得要振作起来才行啊。你可是城主怎么能这样颓废呢】
“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也被关进来了？阿兹伦应该开出了非常优厚的条件，只要顺势答应下来拿着想要的东西离开特维拉继续踏上你们的旅途不就行了。”
【城主事到如今你还想考验我们是否值得信任吗？一开始我就明确表面是站在你在一边的了，只是为此提出了相应的条件令你感到不满而已。即便阿兹伦许诺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打算投奔他。比起那个下令屠杀村子的阿兹伦，我还是愿意协助正直诚实的你】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现在你和我一样身处牢狱之中，还有办法能够出去吗？已经太迟了——”
【——所以你打算放弃了吗？你是特维拉的城主，必须好好地承担起引领人民的职责，在这里叹气可以让事情变好吗？比起这些你应该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说的也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丑态真是丢人。我可是特维拉的城主，怎么能擅自就开始悲观了呢。”
……
“不，等等，让我放弃审判？怎么可能！我没有犯下如何罪行，何须惧怕审判？这样不就遂了他的愿吗！”
【仔细想想，城主，既然阿兹伦都提出来要审判了，他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我说过了——这是一场阴谋，要是你接受审判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你推下位了，而且你将会失去民心，整个特维拉的人都会觉得你是叛徒。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这……”隔壁传来了犹豫的声音。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天就轮到我们接受审判了，在此之前城主你可要在此之前做好一切准备，到了合适的时机，我自然会提供阿兹伦作案的证据。】
【你也不希望阿兹伦这个勾结其他国家残害人民的家伙依靠阴险手段当上城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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