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BlackDance
赵诺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爬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喝醉酒，这种感觉不太好受，不过他感觉是值得的。因为他成功地把张鸣忽悠上了船。
只是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怎么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
“为什么我的秘书不会帮我把衣服脱了再走啊？”被子也没帮他盖上，害得他觉得自己都要感冒了。
想到这里，他随手拿起手机就给夏纱沫发了条信息：
“不帮我暖床就算了，连衣服都不帮我脱，被子也不给我盖，有你这样的情妇吗？”
“赵总，我觉得这样才能让你清醒一下！
“还有，昨天我已经严重OT了，所以我决定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
“……我可没批准啊。”
“身为你的秘书，我有你邮件账户的权限，我自己发一个‘approved’的回复就行了！”
“……有你这样的秘书，我得看看公司账户还剩多少钱……”
“所以现在就变回秘书了是吧？”夏纱沫秒回。
赵诺亚没有再发过去，而是去洗漱了。
随后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夏纱沫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好好休息。”
赵诺亚有点小感动，终于学会疼人了啊。为了保持这份小感动，他决定今天不再调戏她。
今天看来是没办法跑步了，赵诺亚只好去楼下游了个泳，然后回到行政酒廊吃早午餐。
在吃东西的时候，他也不忘给张鸣发信息。张鸣一早就回到了京城，现在正在忙碌工作中。
赵诺亚随便和张鸣交流了一下，他提出希望新公司能够放在华南，最好是仙镇市。因为他知道，仙镇市在将来，将会发展成科技创新中心，几乎所有后世有名的科技企业，总部都在仙镇，因此所在的街道办还被称为最牛街道办。那条街道办的上市公司数量比一个省还多，人均GDP全球第一。
把总部放在仙镇，无论是从氛围还是挖人的角度上来看，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张鸣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对他来说，在哪里办公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把事情给做成了。
和张鸣聊完，赵诺亚打开了GG，发现漂流瓶居然那么快就有了回复，他赶紧打开查看。
“无聊。”回复只有短短两个字。没有任何个人信息，但是他能看到对方所在地市花城，也就是和他同城。
“居然是同城，还真是巧。”赵诺亚这下子就来劲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还是一条狗，但是根据回复来看，他猜大概率是女的，因为如果是男的，大多数要么不会回他，要么肯定是回一个“哈哈哈”。
他想了想，既然对方回复了，那就是有机会继续聊下去了。既然上次的漂流瓶没有被审查下来，那么这次他打算继续试探一番。他于是斟酌了一番，编了一个新段子：
“你好陌生人，很高兴收到你的回复。收到你的瓶子的时候，我刚出完任务回来，上天保佑，我还活着。但是很不幸的是，我的小弟牺牲了。
“我很伤心，因为他陪伴了我一生，我也没有机会让他享福，他就早早地离我而去。我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大概从此之后，我的人生将再无快乐可言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没能收到你的祝福吧。
“不过不要紧，人活着就有希望。我这次有一个新的请求，能否请你亲他一口？”
然后他找了一个长方形盒子，在较短的一侧挖了一个洞，把小弟放了进去，然后在旁边塞满了白色的纸巾，看上去就像是小弟阵亡了躺在棺材里一样。然后他单手捧着盒子，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他把文字连同照片一起发了出去，然后笑得像个傻子。
“我该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早发D*ckpic的人吧？也许不是，但是这个创意应该挺不错的吧……”
在一阵狂笑之后，他收拾了一下心情，给张鸣发了条信息。
“新公司名字有没什么想法？不如简单点，就叫BD吧？”
“BD是什么意思？bytedance吗？字节在跳舞，挺不错的，我喜欢，就叫BD吧。”张鸣很快回复道。
赵诺亚回复“那就这么定了。”，心里却在想，“叫Blackdance也挺不错的，对吧。很快，这个世界将会看到，一个尼哥在全世界面前跳舞了。”
至于新公司BD的首个项目，赵诺亚没打算做什么改变，就还是做新闻资讯类好了。BD公司已经比上辈子提早出现了几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赵诺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插足，引起什么蝴蝶效应，还是稳定一点好了。
至于资金方面，有着赵青山支助的创业基金，赵诺亚打算以闻西投资的名义，一次性给新公司BD投资1000万华夏币，要求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张鸣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反而觉得赵诺亚未免对BD也太有信心了。
“你确定你投资1000万，只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就这么有信心，一个连产品都没有的初创公司，就已经价值数千万了？”知道了赵诺亚的打算后，他隔了一会儿，才回信息问道。
“我不是对BD有信心，我是对你有信心。这个项目我很看好，一定能够成功的。同时我也懒，并不打算过多的干预公司的运作，既然大部分活都交给你干了，那我拿个百分之三十就够了。”
“好吧，谢谢你的信心，但是这样一来，新公司的起点会不会太高了，你会让我很难融到其他投资的……”
“慢慢来吧，1000万也够花一段时间了，我估计你下次要再融资，已经是A轮的事了。你现在要做的，是挖来一个靠谱的团队，赶紧把产品打造出来，这才是BD的核心资产。”
“嗯，关于你提出的项目，我已经有大概的想法了，这几天我就去找人谈谈。”
“太好了，我已经把目前的想法都和你沟通过了，那么接下来实际运作过程中，有什么事我们再讨论吧，期待下次再和你见面。”
……
赵诺亚和张鸣互发了一天信息的结果就是，夏纱沫休假一天后，回到酒店就发现，她什么都还没做，赵诺亚已经把事情的框架谈得七七八八了。接下来具体的琐事他丢了给她，然后她才发现要跟进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夏纱沫只是一个学生而已，她基本都不会。
没办法她只好一边啃书一边寻求酒店财务总监的帮助。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酒店的财务总监对这一行也不怎么了解，没办法给予她太多的帮助，没办法之下，她只好转而向赵诺亚求助。
赵诺亚倒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他对夏纱沫说：
“反正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文件材料这些不急的，你就慢慢搞，酒店的财务总监搞不定大不了去找离鸥集团的CFO嘛，自家资源能用为什么白不用？你要是这样都搞不定的话，就乖乖回来当我的情妇算了。”
就这样子，夏纱沫只好咬着牙硬上了。最可恨的是她还是白打工，一分钱收入都没有的。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本来就体型单薄的夏纱沫又瘦了。
……
到了10月底的一天，赵诺亚早上依旧出门跑步，只不过在回来的路上，路过苏家的时候，他往车位上瞄了一眼，然后就停下了脚步。
苏家的车库里停放的都是豪车，而周佩佩是一个喜欢开车的人，所以停放的一般都是豪华跑车。赵诺亚停下脚步，是因为他注意到放在最里头的那部法拉利F430不见了。那部车周佩佩很少开出去，基本上相当于送给苏家的大少爷了。而苏家的大少爷从美丽国回来后就一直住校，很少回来。所以这部法拉利一般都是放在车库里吃灰。
但是它却今天不见了踪影。
赵诺亚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F430不在后，就继续往家里走去。只是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所以，是他要回来了吗？”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喝醉酒，这种感觉不太好受，不过他感觉是值得的。因为他成功地把张鸣忽悠上了船。
只是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怎么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
“为什么我的秘书不会帮我把衣服脱了再走啊？”被子也没帮他盖上，害得他觉得自己都要感冒了。
想到这里，他随手拿起手机就给夏纱沫发了条信息：
“不帮我暖床就算了，连衣服都不帮我脱，被子也不给我盖，有你这样的情妇吗？”
“赵总，我觉得这样才能让你清醒一下！
“还有，昨天我已经严重OT了，所以我决定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
“……我可没批准啊。”
“身为你的秘书，我有你邮件账户的权限，我自己发一个‘approved’的回复就行了！”
“……有你这样的秘书，我得看看公司账户还剩多少钱……”
“所以现在就变回秘书了是吧？”夏纱沫秒回。
赵诺亚没有再发过去，而是去洗漱了。
随后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夏纱沫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好好休息。”
赵诺亚有点小感动，终于学会疼人了啊。为了保持这份小感动，他决定今天不再调戏她。
今天看来是没办法跑步了，赵诺亚只好去楼下游了个泳，然后回到行政酒廊吃早午餐。
在吃东西的时候，他也不忘给张鸣发信息。张鸣一早就回到了京城，现在正在忙碌工作中。
赵诺亚随便和张鸣交流了一下，他提出希望新公司能够放在华南，最好是仙镇市。因为他知道，仙镇市在将来，将会发展成科技创新中心，几乎所有后世有名的科技企业，总部都在仙镇，因此所在的街道办还被称为最牛街道办。那条街道办的上市公司数量比一个省还多，人均GDP全球第一。
把总部放在仙镇，无论是从氛围还是挖人的角度上来看，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张鸣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对他来说，在哪里办公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把事情给做成了。
和张鸣聊完，赵诺亚打开了GG，发现漂流瓶居然那么快就有了回复，他赶紧打开查看。
“无聊。”回复只有短短两个字。没有任何个人信息，但是他能看到对方所在地市花城，也就是和他同城。
“居然是同城，还真是巧。”赵诺亚这下子就来劲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还是一条狗，但是根据回复来看，他猜大概率是女的，因为如果是男的，大多数要么不会回他，要么肯定是回一个“哈哈哈”。
他想了想，既然对方回复了，那就是有机会继续聊下去了。既然上次的漂流瓶没有被审查下来，那么这次他打算继续试探一番。他于是斟酌了一番，编了一个新段子：
“你好陌生人，很高兴收到你的回复。收到你的瓶子的时候，我刚出完任务回来，上天保佑，我还活着。但是很不幸的是，我的小弟牺牲了。
“我很伤心，因为他陪伴了我一生，我也没有机会让他享福，他就早早地离我而去。我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大概从此之后，我的人生将再无快乐可言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没能收到你的祝福吧。
“不过不要紧，人活着就有希望。我这次有一个新的请求，能否请你亲他一口？”
然后他找了一个长方形盒子，在较短的一侧挖了一个洞，把小弟放了进去，然后在旁边塞满了白色的纸巾，看上去就像是小弟阵亡了躺在棺材里一样。然后他单手捧着盒子，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他把文字连同照片一起发了出去，然后笑得像个傻子。
“我该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早发D*ckpic的人吧？也许不是，但是这个创意应该挺不错的吧……”
在一阵狂笑之后，他收拾了一下心情，给张鸣发了条信息。
“新公司名字有没什么想法？不如简单点，就叫BD吧？”
“BD是什么意思？bytedance吗？字节在跳舞，挺不错的，我喜欢，就叫BD吧。”张鸣很快回复道。
赵诺亚回复“那就这么定了。”，心里却在想，“叫Blackdance也挺不错的，对吧。很快，这个世界将会看到，一个尼哥在全世界面前跳舞了。”
至于新公司BD的首个项目，赵诺亚没打算做什么改变，就还是做新闻资讯类好了。BD公司已经比上辈子提早出现了几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赵诺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插足，引起什么蝴蝶效应，还是稳定一点好了。
至于资金方面，有着赵青山支助的创业基金，赵诺亚打算以闻西投资的名义，一次性给新公司BD投资1000万华夏币，要求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张鸣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反而觉得赵诺亚未免对BD也太有信心了。
“你确定你投资1000万，只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就这么有信心，一个连产品都没有的初创公司，就已经价值数千万了？”知道了赵诺亚的打算后，他隔了一会儿，才回信息问道。
“我不是对BD有信心，我是对你有信心。这个项目我很看好，一定能够成功的。同时我也懒，并不打算过多的干预公司的运作，既然大部分活都交给你干了，那我拿个百分之三十就够了。”
“好吧，谢谢你的信心，但是这样一来，新公司的起点会不会太高了，你会让我很难融到其他投资的……”
“慢慢来吧，1000万也够花一段时间了，我估计你下次要再融资，已经是A轮的事了。你现在要做的，是挖来一个靠谱的团队，赶紧把产品打造出来，这才是BD的核心资产。”
“嗯，关于你提出的项目，我已经有大概的想法了，这几天我就去找人谈谈。”
“太好了，我已经把目前的想法都和你沟通过了，那么接下来实际运作过程中，有什么事我们再讨论吧，期待下次再和你见面。”
……
赵诺亚和张鸣互发了一天信息的结果就是，夏纱沫休假一天后，回到酒店就发现，她什么都还没做，赵诺亚已经把事情的框架谈得七七八八了。接下来具体的琐事他丢了给她，然后她才发现要跟进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夏纱沫只是一个学生而已，她基本都不会。
没办法她只好一边啃书一边寻求酒店财务总监的帮助。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酒店的财务总监对这一行也不怎么了解，没办法给予她太多的帮助，没办法之下，她只好转而向赵诺亚求助。
赵诺亚倒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他对夏纱沫说：
“反正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文件材料这些不急的，你就慢慢搞，酒店的财务总监搞不定大不了去找离鸥集团的CFO嘛，自家资源能用为什么白不用？你要是这样都搞不定的话，就乖乖回来当我的情妇算了。”
就这样子，夏纱沫只好咬着牙硬上了。最可恨的是她还是白打工，一分钱收入都没有的。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本来就体型单薄的夏纱沫又瘦了。
……
到了10月底的一天，赵诺亚早上依旧出门跑步，只不过在回来的路上，路过苏家的时候，他往车位上瞄了一眼，然后就停下了脚步。
苏家的车库里停放的都是豪车，而周佩佩是一个喜欢开车的人，所以停放的一般都是豪华跑车。赵诺亚停下脚步，是因为他注意到放在最里头的那部法拉利F430不见了。那部车周佩佩很少开出去，基本上相当于送给苏家的大少爷了。而苏家的大少爷从美丽国回来后就一直住校，很少回来。所以这部法拉利一般都是放在车库里吃灰。
但是它却今天不见了踪影。
赵诺亚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F430不在后，就继续往家里走去。只是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所以，是他要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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