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女帝
退朝之后。
女帝离去，风波落定，朝臣也稀稀落落，三三两两离开。
周岩默默站立在金銮殿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禁卫将一个个担架抬出。
直到阎音也被抬走，地上只留下逐渐凝固的猩红血液。。
随后一群太监出现，提来水桶泼洒刷洗，仅仅片刻，连那一点猩红也再无痕迹。
好似今日，只是一场梦。
【获得一朝女帝重视，气运+62！】
【获得一朝女帝猜疑，气运+11！】
【当前气运：73可转换为修为，是/否转换？）】
【当前修为：297/300（五品后期）】
随着一条条荧光文字出现，周岩迈步离开了金銮大殿。
回到正德宫，
刚进入前庭，他看到陆乔乔站在前庭与中庭的门庭前，一身华贵霓裳，双臂叉着蛮腰，精致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饰的傲娇。
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心中疑惑，周岩来到近前行礼：“太后！”
陆乔乔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神气的呢！竟然跑金銮大殿上吆五喝六去了，怎的？正德宫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要去陛下哪了？”
“也是，金銮大殿多气派啊！这正德宫冷冷清清还有蚊子，是我我也去！”
“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理解的嘛！”
周岩一头雾水，听陆乔乔语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娘们是以为自己要跳槽？
不过也不奇怪，他今日在金銮殿所行所举，受到重视也是应该的。
咦？
他还发现个问题，陆乔乔居然是自称我，而不是哀家......
他躬身道：“太后在说些什么？卑奴怎么听不懂啊！卑奴不过就是去金銮殿做了个证，仅此而已，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
陆乔乔嘴角一勾，但很快又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淡然，确认到：“你不要去陛下身边？”
“什么去陛下身边，太后听谁说的？”
“颦儿说的！”
陆乔乔脱口而出。
听到周岩出现在朝会，她第一时间就将下人全部打发了出去了解消息。
而传回的消息是一条比一条惊人，什么周岩威压群臣舌战群儒，当着女帝脱衣，手刃暗探啥的，还受到女帝器重，当场就要提拔成御前总管。
“颦儿那丫头向来没谱！”周岩四下张望了下，确认周无旁人，道：“陛下身前做事哪儿有太后这儿好，卑奴不是说过了吗，我这人鼻子灵，陛下有脚臭的。”
“哈哈哈哈！”
陆乔乔满意的乐了，乐的花枝招展。
正要说点什么，她突然看到守门太监领进来个中年太监走来。
最主要的是，她在女帝身前见过正走来的中年太监。
“太后圣安。”
中年太监来到陆乔乔面前先是行了一礼，道：“陛下差老奴来宣周主管御书房觐见！”
陆乔乔脸一黑：“知道了，你回去吧！”
“老奴告退！”
消息带到，中年太监退身离去。
等人消失，陆乔乔扭头向周岩：“不许去！”
“可以吗？”
周岩皱眉，这婆娘是想坑自己抗旨不成。
陆乔乔脑袋灵光一闪：“到时候就说你病了，要死，起不来了，我给你作证，应该问题不大！”
淦，指傻子捅蜂窝？
周岩道：“要不卑奴去看看，大将军即将归朝，说不准陛下是想让收买我.....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回来给太后说，放心，我对太后的忠心天地可鉴！”
陆乔乔眼神一斜：“你不会一边匡哀家，一边给陛下卖命吧！颦儿可是还说了，你给南岳当过暗探！”
？？？？？？
周岩一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言语不悦：“我对你忠心耿耿，你还怀疑我，你太几把伤人了，我不去了，陛下爱炸地咋滴！”
也就是陆乔乔，周岩知道这婆娘性格才敢如此说话，要是换做女帝，给他十条命，也不敢这么搞。
看周岩言语激烈，陆乔乔也知道自己言语不妥，看来她提到周岩以前是暗探的事是捅伤疤了。
她赶忙缓和到：“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小气得很，快去吧，免得陛下又差人来寻你！”
“好！”
周岩起身：“那我就去看看，也给陛下说清楚，我哪都不去，只想待在太后身边！”
直到周岩离去，陆乔乔得意得很，随后又不解的暗自嘀咕：“几把是什么？很厉害吗？还能伤人？”
..............
御书房，
周岩直入，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进入大殿，他看到除了李凌宣稳坐高台，再无一人。
“陛下！”
周岩行了一礼，对李凌宣的召见倒是心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李凌宣也没客套，开门见山：“朕的身旁缺个谋士！”
今日朝会，周岩已经证明了自己，不论是胆识还是智谋，都是佼佼者，又是个宦官，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值得她重用。
周岩笑到：“大乾能人异士如过江之鲫，想必陛下定能寻到合适的人选！”
他委婉推辞，李凌宣没有再言此事，转道：“朕心中始终有一个疑惑，宫中暗探历除不尽，悉数掌握更是前所未有之举，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先帝所谋，朝堂上说说就罢了，不要用来搪塞朕！”
见周岩没有回应，李凌宣又道：“所以，你真的是南岳暗探！”
“既然陛下早就知道，又何出此问!”
“朕确实早就知晓，自得知杀宣妃和青平为同一人，朕便怀疑你是南岳暗探！”李凌宣没有否认：“甚至你之所谋，朕也怀疑是否为南岳奸计，但如今大将军将回朝，赵氏没落成定局，朕实在想不出对南岳有何好处！”
周岩点头，赵家没落，大将军入朝，皇权被加强，对于南岳来说，确实不算一个好消息，李凌宣有此疑惑实属正常。
他道：“陛下就没有想过，我是真心实意在为大乾做事？”
“那你得有一个让朕信服的理由！”
“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说过南岳是如何训练暗探的？”
李凌宣摇头。
周岩回首到：“大部分是从三四岁开始，圈养在暗无天日的地宫，在还未形成自我认知之前，从小灌输为国忠国的观念，所以南岳暗探，就算被擒，基本也问不出什么，甚至会寻找各种方式自尽让自己闭嘴。”
“等到十来岁，一起受训的人基本就只剩下十之二三，然后会灌下秘制毒药，通过各种途径送进大乾，成为南岳暗探网的一环。”
“毫无人性！”李凌宣评价。
大乾虽也有不少暗探潜伏南岳，却从未动用过如此极端的方式。
周岩继续：“一旦成为南岳暗探，一部分是毒发而亡，而大部分则是碌碌无为郁郁终生，但基本不可能会有判，许是因为身毒，又或是因为......暴露者无一善终。”
“陛下问我为何？第一次见陛下我就说过了，我虽为太监，却心有大志，不甘沉浮在深宫大墙残了一生，其次，我为武者，即入四品，到时可借内力逼出毒素，南岳之毒于我再无限制，自是要另寻出路。”
听到周岩是武者，李凌宣并无惊讶，周岩这个年纪还未突破四品，实在称不上有天赋。
但他给的理由，倒是让李凌宣觉得尚且说得通。
既然没了把柄在别人手中，追求更好的人生确是无可厚非，而周岩能一计搞垮赵家，也说明了此人心思深沉，不是那种没有自我思想的愚忠之辈。
李凌宣道：“你既有大志，又为何拒绝朕的邀请？”
“并非拒绝，只是没有想好，陛下若有差遣，我自当尽力而为，只是，太后于我有知遇之恩，至少....在恩情相尽之前，我想留在正德宫！”
“既你有你的打算，朕也不好强求，”李凌宣起身：“遵照约定，那十九个假死的刺客，朕会秘密送出宫去好生安顿。”
“多谢陛下！”
周岩行礼。
刺杀之事，他早就安排好了，同样也只是一出戏而已，他对李凌宣的说辞是将这些宫女太监送出去，自己日后有用。
这也是刺杀之时，他身为五品后期却搞的满身伤的原因。
因为他是为了制服那些太监宫女灌假死药，但那些太监宫女可是真的在拼命，所以才有些艰难。
“你说这些人日后用得上，却不说打算，朕真是怀疑你是在诓骗朕。”
李凌宣又言，不过明显言语轻松了许多。
周岩笑了笑：“是否有用另说，若南岳其他暗探得知刺杀一朝太后还能得到妥置，会不会让人心生弃暗投明之举呢？陛下......您说呢！”
李凌宣没有回答。
这也是她同意周岩计划的原因之一，那些刺客已无用处，杀与不杀对他而言没有区别，正如周岩所言，还不如给个善终，说不准能引起其他潜伏的暗探弃暗投明。
“行了！”
李凌宣重新坐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起来：“那些人午夜趁内城宵禁时出宫，届时你可前往一观，正好有人想见你！”
“有人见我？”
周岩实在想不到有谁见自己。
女帝离去，风波落定，朝臣也稀稀落落，三三两两离开。
周岩默默站立在金銮殿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禁卫将一个个担架抬出。
直到阎音也被抬走，地上只留下逐渐凝固的猩红血液。。
随后一群太监出现，提来水桶泼洒刷洗，仅仅片刻，连那一点猩红也再无痕迹。
好似今日，只是一场梦。
【获得一朝女帝重视，气运+62！】
【获得一朝女帝猜疑，气运+11！】
【当前气运：73可转换为修为，是/否转换？）】
【当前修为：297/300（五品后期）】
随着一条条荧光文字出现，周岩迈步离开了金銮大殿。
回到正德宫，
刚进入前庭，他看到陆乔乔站在前庭与中庭的门庭前，一身华贵霓裳，双臂叉着蛮腰，精致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饰的傲娇。
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心中疑惑，周岩来到近前行礼：“太后！”
陆乔乔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神气的呢！竟然跑金銮大殿上吆五喝六去了，怎的？正德宫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要去陛下哪了？”
“也是，金銮大殿多气派啊！这正德宫冷冷清清还有蚊子，是我我也去！”
“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理解的嘛！”
周岩一头雾水，听陆乔乔语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娘们是以为自己要跳槽？
不过也不奇怪，他今日在金銮殿所行所举，受到重视也是应该的。
咦？
他还发现个问题，陆乔乔居然是自称我，而不是哀家......
他躬身道：“太后在说些什么？卑奴怎么听不懂啊！卑奴不过就是去金銮殿做了个证，仅此而已，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
陆乔乔嘴角一勾，但很快又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淡然，确认到：“你不要去陛下身边？”
“什么去陛下身边，太后听谁说的？”
“颦儿说的！”
陆乔乔脱口而出。
听到周岩出现在朝会，她第一时间就将下人全部打发了出去了解消息。
而传回的消息是一条比一条惊人，什么周岩威压群臣舌战群儒，当着女帝脱衣，手刃暗探啥的，还受到女帝器重，当场就要提拔成御前总管。
“颦儿那丫头向来没谱！”周岩四下张望了下，确认周无旁人，道：“陛下身前做事哪儿有太后这儿好，卑奴不是说过了吗，我这人鼻子灵，陛下有脚臭的。”
“哈哈哈哈！”
陆乔乔满意的乐了，乐的花枝招展。
正要说点什么，她突然看到守门太监领进来个中年太监走来。
最主要的是，她在女帝身前见过正走来的中年太监。
“太后圣安。”
中年太监来到陆乔乔面前先是行了一礼，道：“陛下差老奴来宣周主管御书房觐见！”
陆乔乔脸一黑：“知道了，你回去吧！”
“老奴告退！”
消息带到，中年太监退身离去。
等人消失，陆乔乔扭头向周岩：“不许去！”
“可以吗？”
周岩皱眉，这婆娘是想坑自己抗旨不成。
陆乔乔脑袋灵光一闪：“到时候就说你病了，要死，起不来了，我给你作证，应该问题不大！”
淦，指傻子捅蜂窝？
周岩道：“要不卑奴去看看，大将军即将归朝，说不准陛下是想让收买我.....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回来给太后说，放心，我对太后的忠心天地可鉴！”
陆乔乔眼神一斜：“你不会一边匡哀家，一边给陛下卖命吧！颦儿可是还说了，你给南岳当过暗探！”
？？？？？？
周岩一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言语不悦：“我对你忠心耿耿，你还怀疑我，你太几把伤人了，我不去了，陛下爱炸地咋滴！”
也就是陆乔乔，周岩知道这婆娘性格才敢如此说话，要是换做女帝，给他十条命，也不敢这么搞。
看周岩言语激烈，陆乔乔也知道自己言语不妥，看来她提到周岩以前是暗探的事是捅伤疤了。
她赶忙缓和到：“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小气得很，快去吧，免得陛下又差人来寻你！”
“好！”
周岩起身：“那我就去看看，也给陛下说清楚，我哪都不去，只想待在太后身边！”
直到周岩离去，陆乔乔得意得很，随后又不解的暗自嘀咕：“几把是什么？很厉害吗？还能伤人？”
..............
御书房，
周岩直入，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进入大殿，他看到除了李凌宣稳坐高台，再无一人。
“陛下！”
周岩行了一礼，对李凌宣的召见倒是心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李凌宣也没客套，开门见山：“朕的身旁缺个谋士！”
今日朝会，周岩已经证明了自己，不论是胆识还是智谋，都是佼佼者，又是个宦官，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值得她重用。
周岩笑到：“大乾能人异士如过江之鲫，想必陛下定能寻到合适的人选！”
他委婉推辞，李凌宣没有再言此事，转道：“朕心中始终有一个疑惑，宫中暗探历除不尽，悉数掌握更是前所未有之举，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先帝所谋，朝堂上说说就罢了，不要用来搪塞朕！”
见周岩没有回应，李凌宣又道：“所以，你真的是南岳暗探！”
“既然陛下早就知道，又何出此问!”
“朕确实早就知晓，自得知杀宣妃和青平为同一人，朕便怀疑你是南岳暗探！”李凌宣没有否认：“甚至你之所谋，朕也怀疑是否为南岳奸计，但如今大将军将回朝，赵氏没落成定局，朕实在想不出对南岳有何好处！”
周岩点头，赵家没落，大将军入朝，皇权被加强，对于南岳来说，确实不算一个好消息，李凌宣有此疑惑实属正常。
他道：“陛下就没有想过，我是真心实意在为大乾做事？”
“那你得有一个让朕信服的理由！”
“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说过南岳是如何训练暗探的？”
李凌宣摇头。
周岩回首到：“大部分是从三四岁开始，圈养在暗无天日的地宫，在还未形成自我认知之前，从小灌输为国忠国的观念，所以南岳暗探，就算被擒，基本也问不出什么，甚至会寻找各种方式自尽让自己闭嘴。”
“等到十来岁，一起受训的人基本就只剩下十之二三，然后会灌下秘制毒药，通过各种途径送进大乾，成为南岳暗探网的一环。”
“毫无人性！”李凌宣评价。
大乾虽也有不少暗探潜伏南岳，却从未动用过如此极端的方式。
周岩继续：“一旦成为南岳暗探，一部分是毒发而亡，而大部分则是碌碌无为郁郁终生，但基本不可能会有判，许是因为身毒，又或是因为......暴露者无一善终。”
“陛下问我为何？第一次见陛下我就说过了，我虽为太监，却心有大志，不甘沉浮在深宫大墙残了一生，其次，我为武者，即入四品，到时可借内力逼出毒素，南岳之毒于我再无限制，自是要另寻出路。”
听到周岩是武者，李凌宣并无惊讶，周岩这个年纪还未突破四品，实在称不上有天赋。
但他给的理由，倒是让李凌宣觉得尚且说得通。
既然没了把柄在别人手中，追求更好的人生确是无可厚非，而周岩能一计搞垮赵家，也说明了此人心思深沉，不是那种没有自我思想的愚忠之辈。
李凌宣道：“你既有大志，又为何拒绝朕的邀请？”
“并非拒绝，只是没有想好，陛下若有差遣，我自当尽力而为，只是，太后于我有知遇之恩，至少....在恩情相尽之前，我想留在正德宫！”
“既你有你的打算，朕也不好强求，”李凌宣起身：“遵照约定，那十九个假死的刺客，朕会秘密送出宫去好生安顿。”
“多谢陛下！”
周岩行礼。
刺杀之事，他早就安排好了，同样也只是一出戏而已，他对李凌宣的说辞是将这些宫女太监送出去，自己日后有用。
这也是刺杀之时，他身为五品后期却搞的满身伤的原因。
因为他是为了制服那些太监宫女灌假死药，但那些太监宫女可是真的在拼命，所以才有些艰难。
“你说这些人日后用得上，却不说打算，朕真是怀疑你是在诓骗朕。”
李凌宣又言，不过明显言语轻松了许多。
周岩笑了笑：“是否有用另说，若南岳其他暗探得知刺杀一朝太后还能得到妥置，会不会让人心生弃暗投明之举呢？陛下......您说呢！”
李凌宣没有回答。
这也是她同意周岩计划的原因之一，那些刺客已无用处，杀与不杀对他而言没有区别，正如周岩所言，还不如给个善终，说不准能引起其他潜伏的暗探弃暗投明。
“行了！”
李凌宣重新坐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起来：“那些人午夜趁内城宵禁时出宫，届时你可前往一观，正好有人想见你！”
“有人见我？”
周岩实在想不到有谁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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