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归虚，梦演
“天选之子？归虚梦演？”东方贪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这些我倒是没听说过，只是这个什么竞赛对我们有什么用呢？”
“天选之子最后的冠军赛将会由玄雍皇帝嬴政亲自颁奖，最后也会被派往玄雍。”田法一摊手道：“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利用好这个归虚梦演竞赛的话，既能够阻止将我大齐的人才继续输送玄雍，也能够为魔族争取一次提前和嬴政会面的机会。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若是互利互惠的交易，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东方贪觉得有理，毕竟魔族还未找到一个去拜访玄雍的时机，若是能够在大齐境内就把联盟大齐和玄雍的事情都给办成，也算得上是事半功倍了，于是也答应下来。只是他还有最后一丝疑惑：“听起来倒是很美好，就是不知公子法想要如何利用这归虚梦演竞赛呢？还有，公子法你现在在多少程度上，能够代表大齐？”
“放心吧，东方先生，对于归虚梦演竞赛，我早有计划······你在朝堂上应该也看到了，父王说什么做什么，都有所顾忌，其实他根本，就不能够自己做主。”田法说着露出一副诡秘的笑容：“有些事情，只是不便在朝堂上直说罢了，毕竟到处不乏玄雍的眼线。东方先生，我虽不是太子，但还是有些权力的。稷下学院对我大齐来说非同小可，若是没有父王的许可，我肯定不敢来找东方先生实施这次计划的。”
“如此最好。”东方贪在朝堂内便看出，田地时不时地便会和身后屏风后的黑影做一些交流，似乎在被受其掌控摆布一般，看来大齐王室的情况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于是他便与田法握手道：“公子法若是有什么好的计划，我必尽力与大齐携手并行。”
······
镜跟随老夫子、墨子和庄周返回稷下学院后不久，身上充满的如镜子般的裂痕居然自行复原了许多。镜对此不免有些惊讶：“想不到，万镜之厅的能力居然能够这么快就复原伤势。”
“复原伤势？那还差得远嘞。”老夫子伸手在她脊椎附近处轻轻一点，镜便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急忙龇牙咧嘴道：“不行不行······老师，这也太痛了吧······”
“看来这个位置是不可逆伤害。”庄周道：“不过也正常，每个通过万镜之厅试炼的人身上都会带点不可逆的旧伤，只是你的这个位置有点太过特殊。”
“除了这里的伤之外，其他伤都能通过万镜之厅的能力逐渐恢复。”墨子道：“但是一旦作战，这些伤势还是会爆发出来。”
“所以必须得有特制的紧身衣进行保护，既能够在战斗时保护身子，也能够在战时维持住你的身体稳定。”老夫子接口道：“镜啊，归虚梦演的竞赛愈发近了，虽然你通过了万镜之厅的试炼，但还需要些时日来适应新的身躯。墨子大师应该很快就能把那新的制服做好吧？”说着还对墨子挑了挑眉。
“放心，我早有准备。”墨子嘿嘿一笑道：“每个即将前往万镜之厅试炼的学员，我都会为他们做好准备。不就是黑色的紧身制服吗？马上就能送到。”
庄周则嘱咐镜道：“不必把这归虚梦演竞赛看得太重要，毕竟主要都只是学员内的比拼而已，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明白，多谢老师。”镜在通过万镜之厅的试炼之后，更能看清自己的内心，从那时开始，便再无任何杂念，能够影响她的信念。她对于最后目标的迈进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夜晚，曜本想悄悄出去练剑，可听见镜独特的步伐声接近，当即扔了剑抓起自己记录的一本《李白诗集》开始大声念了起来。镜刚走进房门，看着曜在那大声念叨着“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不禁又皱了皱眉。
曜一直悄悄瞟着大门方向，一看镜的身影出现，当即停止吟诗，略带嘲讽地说道：“哟呵？冷冰冰的女人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啊？呀，还穿新衣服了？哪位帅哥送的？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
“归虚梦演竞赛就在眼前，你难道不着急吗？”镜并不理会曜的言语，而是反问道：“你难道还想着让我带你一起吗？”
“呵！怎么可能？”曜一听这话，当即一拍桌子道：“本天才才不会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本天才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
“天选之子，难道就靠着这本破诗集来获得成功吗？”镜冷笑一声：“除了嘴上嚷嚷之外，最好拿出点能够让人信服的实际行动出来。否则还不是和往常一样，让人嬉笑大方？”
“你······你居然敢说我偶像的诗集是破诗集？”曜顿时大怒：“我的偶像肯定比你厉害一百倍！要是让他遇上你······”
“你的偶像厉害有什么用？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镜挑衅般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难道你的偶像还能来帮你完成竞赛，或者击败敌人吗？”
“不需要！”曜气鼓鼓地说道：“偶像只需要给予我精神上的鼓励和支撑就足够了。不像你，除了打击我的信心，什么都不干。”
听了这话，镜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摆了摆手道：“好自为之吧，偶像不是不能有，只是还需用在正道上。我很期待，你能在归虚梦演竞赛上拿出怎样的表现。”
“本天才不需要你的期待！”曜毫不客气道：“不论归虚梦演有怎样的难题，本天才都会拿下最后的冠军的！而你，冷冰冰的女人，只能倒在本天才的······”
镜压根没等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听闻竞赛是需要队友的，希望你能找到些对你有帮助的队友。而不是只会给你捧臭脚的废物！”
“咯咯咯——”曜对着镜的背影只吐舌头：“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就你这冰冷无情的样子，谁愿意跟你当队友啊？你以为人人都是分奴，都只想着抱大腿却没有一点骨气吗？”
一月后，归虚梦演竞赛当日。
无论是稷下学院的学子还是有些通过知名人物所举荐的非学院学子都可前来参与。在报名时间之后首先会是自由组队时间，每个队伍需要参与最开始的团队赛，在通过团队赛之后，方可得到全队合照和参加归虚梦演竞赛的资格。
镜老早的来到旁边曜的住处，没想到曜老早就已经全身披挂准备妥当：“嘿嘿，本天才等候这归虚梦演竞赛已经好久了。东方镜啊东方镜，你也不过如此，怎么还起的这么晚······”他正说着，突然被镜锐利的眼神一瞪，当即不敢再说下去。
“有些话，最好藏在肚里，千万不要贸然说出来。”镜冷冷道：“有些秘密，之所以会成为秘密，就是因为它们会带来灾祸。至少在你有足够自保的实力之前，不要忘记这个道理。在你击败我之前，我不希望再听到那两个字，出现在你口中。”
“明白······明白······”曜顿时就蔫了，不住地挠头赔笑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镜也不再责怪，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空确认了一下时间，又问道：“准备的妥当了？”曜当即连连点头：“早就准备妥当了，本天才一周前就准备好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检查三遍······”
“那就出发吧。”镜也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当即扭头走了出去：“既然准备的如此妥当，起码也得过了今天这第一关吧？”
“切，瞧不起谁呢？”曜立刻反驳道：“区区第一关，本天才才不会放在眼里呢！”说着说着他一看镜脚步极快，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归虚梦演竞赛场地外，可谓是人潮汹涌，大量的稷下学院的在读弟子外加上部分外来得到推荐的人士扎满了报名区外的场地。而放眼望去，前来报名的参赛人员基本全是如镜、曜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壮年人数量都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中老年人更是完全看不到一个。
“正常正常，天选之子嘛，中老年人早都过了时候了，也没闲心来参与这种竞赛。”曜又开始乐呵：“可惜呀，他们也就失去了成为本天才的陪衬的宝贵机会了。星光荡开宇宙，本人闪耀其中！终于有适合本天才一显身手的比赛了！”
“呵！”镜看着曜兴奋嘚瑟的模样，只是冷哼一声，并未过多言语。这时报名处开始宣布，报名已经结束，现在由院长老夫子来为所有参赛人员介绍赛事须知。
于是老夫子走到了众人之间，开始宣布道：“各位同学和来参赛的朋友们，入赛之前，选手们可以自由组队。团队人数不可多于五人，但也不能少于三人。最开始的团队赛非常简单，只要获得木牌，便得到了参加归虚梦演的资格。现在各位同学和其他参赛人员，寻找你们的队友，来赢取参赛资格吧。”
刹那间，现场顿时人声鼎沸，各种招募队友和推荐自己的声音在场地各处此起彼伏。老夫子似乎早有准备，当即掏出两坨准备好的棉花分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很是悠闲地走出了场地。
曜和镜对视了一番，也无需更多言语。曜当先哼了一声，随即便拿出一卷夸耀自己的帛书，扯着嗓门喊道：“预订冠军！都看过来啊！第一名的选手来召集队友了！”
周围有些人看着曜如此大喊大叫，外加上他准备的常常一串直拖到地上的帛书看起来还真有点东西，于是便围上前议论纷纷：“看起来是个大神啊！”“这家伙可是有备而来！”“是大佬吗？能不能带带我？”
“喔吼吼吼吼，哈哈哈哈。”曜在心中暗喜：“这就是天才的魅力啊！姐······嗯，冷冰冰的女人，你羡慕嫉妒也没有用的。”于是偷偷瞟了一眼镜原本站着的位置，却发现她早已没了影。
“呵，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种东西？”镜看着曜拿出一长串帛书的时候，就有些无语地纵身一跃，来到了场地边缘的一处高墙之上。本来她想观察一下，看看曜究竟能召集到什么样的队友，如果是些她所了解只能起副作用的歪瓜裂枣，她必然会出手阻止。
“这不是每门学科都第一名的镜同学吗？”“她不是曜的姐姐吗？为什么他们不组队？看着曜在那里大呼小叫的？”“你不知道啊，这姐弟关系根本不好。姐姐对弟弟的态度超恶劣的。记得他们刚来学院的时候，曜还肯称呼镜为‘姐姐’，可是现在，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叫什么‘冷冰冰的女人’了。”
虽然周围那些议论的人声音，很小但镜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她也倍感无奈：“曜······这并非我的本意，只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必须更加坚强。”
除了镜之外，还有一人也都听清了周围那些议论，他也在悄然间来到了镜的身旁，轻声问道：“我很好奇，听到这样的流言，你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镜早已感受到了这人的存在，扭头一看，却还是对这人的身份倍感诧异，没想到居然是三年未见的“大怪人”李信。
“天选之子最后的冠军赛将会由玄雍皇帝嬴政亲自颁奖，最后也会被派往玄雍。”田法一摊手道：“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利用好这个归虚梦演竞赛的话，既能够阻止将我大齐的人才继续输送玄雍，也能够为魔族争取一次提前和嬴政会面的机会。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若是互利互惠的交易，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东方贪觉得有理，毕竟魔族还未找到一个去拜访玄雍的时机，若是能够在大齐境内就把联盟大齐和玄雍的事情都给办成，也算得上是事半功倍了，于是也答应下来。只是他还有最后一丝疑惑：“听起来倒是很美好，就是不知公子法想要如何利用这归虚梦演竞赛呢？还有，公子法你现在在多少程度上，能够代表大齐？”
“放心吧，东方先生，对于归虚梦演竞赛，我早有计划······你在朝堂上应该也看到了，父王说什么做什么，都有所顾忌，其实他根本，就不能够自己做主。”田法说着露出一副诡秘的笑容：“有些事情，只是不便在朝堂上直说罢了，毕竟到处不乏玄雍的眼线。东方先生，我虽不是太子，但还是有些权力的。稷下学院对我大齐来说非同小可，若是没有父王的许可，我肯定不敢来找东方先生实施这次计划的。”
“如此最好。”东方贪在朝堂内便看出，田地时不时地便会和身后屏风后的黑影做一些交流，似乎在被受其掌控摆布一般，看来大齐王室的情况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于是他便与田法握手道：“公子法若是有什么好的计划，我必尽力与大齐携手并行。”
······
镜跟随老夫子、墨子和庄周返回稷下学院后不久，身上充满的如镜子般的裂痕居然自行复原了许多。镜对此不免有些惊讶：“想不到，万镜之厅的能力居然能够这么快就复原伤势。”
“复原伤势？那还差得远嘞。”老夫子伸手在她脊椎附近处轻轻一点，镜便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急忙龇牙咧嘴道：“不行不行······老师，这也太痛了吧······”
“看来这个位置是不可逆伤害。”庄周道：“不过也正常，每个通过万镜之厅试炼的人身上都会带点不可逆的旧伤，只是你的这个位置有点太过特殊。”
“除了这里的伤之外，其他伤都能通过万镜之厅的能力逐渐恢复。”墨子道：“但是一旦作战，这些伤势还是会爆发出来。”
“所以必须得有特制的紧身衣进行保护，既能够在战斗时保护身子，也能够在战时维持住你的身体稳定。”老夫子接口道：“镜啊，归虚梦演的竞赛愈发近了，虽然你通过了万镜之厅的试炼，但还需要些时日来适应新的身躯。墨子大师应该很快就能把那新的制服做好吧？”说着还对墨子挑了挑眉。
“放心，我早有准备。”墨子嘿嘿一笑道：“每个即将前往万镜之厅试炼的学员，我都会为他们做好准备。不就是黑色的紧身制服吗？马上就能送到。”
庄周则嘱咐镜道：“不必把这归虚梦演竞赛看得太重要，毕竟主要都只是学员内的比拼而已，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明白，多谢老师。”镜在通过万镜之厅的试炼之后，更能看清自己的内心，从那时开始，便再无任何杂念，能够影响她的信念。她对于最后目标的迈进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夜晚，曜本想悄悄出去练剑，可听见镜独特的步伐声接近，当即扔了剑抓起自己记录的一本《李白诗集》开始大声念了起来。镜刚走进房门，看着曜在那大声念叨着“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不禁又皱了皱眉。
曜一直悄悄瞟着大门方向，一看镜的身影出现，当即停止吟诗，略带嘲讽地说道：“哟呵？冷冰冰的女人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啊？呀，还穿新衣服了？哪位帅哥送的？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
“归虚梦演竞赛就在眼前，你难道不着急吗？”镜并不理会曜的言语，而是反问道：“你难道还想着让我带你一起吗？”
“呵！怎么可能？”曜一听这话，当即一拍桌子道：“本天才才不会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本天才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
“天选之子，难道就靠着这本破诗集来获得成功吗？”镜冷笑一声：“除了嘴上嚷嚷之外，最好拿出点能够让人信服的实际行动出来。否则还不是和往常一样，让人嬉笑大方？”
“你······你居然敢说我偶像的诗集是破诗集？”曜顿时大怒：“我的偶像肯定比你厉害一百倍！要是让他遇上你······”
“你的偶像厉害有什么用？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镜挑衅般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难道你的偶像还能来帮你完成竞赛，或者击败敌人吗？”
“不需要！”曜气鼓鼓地说道：“偶像只需要给予我精神上的鼓励和支撑就足够了。不像你，除了打击我的信心，什么都不干。”
听了这话，镜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摆了摆手道：“好自为之吧，偶像不是不能有，只是还需用在正道上。我很期待，你能在归虚梦演竞赛上拿出怎样的表现。”
“本天才不需要你的期待！”曜毫不客气道：“不论归虚梦演有怎样的难题，本天才都会拿下最后的冠军的！而你，冷冰冰的女人，只能倒在本天才的······”
镜压根没等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听闻竞赛是需要队友的，希望你能找到些对你有帮助的队友。而不是只会给你捧臭脚的废物！”
“咯咯咯——”曜对着镜的背影只吐舌头：“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就你这冰冷无情的样子，谁愿意跟你当队友啊？你以为人人都是分奴，都只想着抱大腿却没有一点骨气吗？”
一月后，归虚梦演竞赛当日。
无论是稷下学院的学子还是有些通过知名人物所举荐的非学院学子都可前来参与。在报名时间之后首先会是自由组队时间，每个队伍需要参与最开始的团队赛，在通过团队赛之后，方可得到全队合照和参加归虚梦演竞赛的资格。
镜老早的来到旁边曜的住处，没想到曜老早就已经全身披挂准备妥当：“嘿嘿，本天才等候这归虚梦演竞赛已经好久了。东方镜啊东方镜，你也不过如此，怎么还起的这么晚······”他正说着，突然被镜锐利的眼神一瞪，当即不敢再说下去。
“有些话，最好藏在肚里，千万不要贸然说出来。”镜冷冷道：“有些秘密，之所以会成为秘密，就是因为它们会带来灾祸。至少在你有足够自保的实力之前，不要忘记这个道理。在你击败我之前，我不希望再听到那两个字，出现在你口中。”
“明白······明白······”曜顿时就蔫了，不住地挠头赔笑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镜也不再责怪，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空确认了一下时间，又问道：“准备的妥当了？”曜当即连连点头：“早就准备妥当了，本天才一周前就准备好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检查三遍······”
“那就出发吧。”镜也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当即扭头走了出去：“既然准备的如此妥当，起码也得过了今天这第一关吧？”
“切，瞧不起谁呢？”曜立刻反驳道：“区区第一关，本天才才不会放在眼里呢！”说着说着他一看镜脚步极快，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归虚梦演竞赛场地外，可谓是人潮汹涌，大量的稷下学院的在读弟子外加上部分外来得到推荐的人士扎满了报名区外的场地。而放眼望去，前来报名的参赛人员基本全是如镜、曜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壮年人数量都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中老年人更是完全看不到一个。
“正常正常，天选之子嘛，中老年人早都过了时候了，也没闲心来参与这种竞赛。”曜又开始乐呵：“可惜呀，他们也就失去了成为本天才的陪衬的宝贵机会了。星光荡开宇宙，本人闪耀其中！终于有适合本天才一显身手的比赛了！”
“呵！”镜看着曜兴奋嘚瑟的模样，只是冷哼一声，并未过多言语。这时报名处开始宣布，报名已经结束，现在由院长老夫子来为所有参赛人员介绍赛事须知。
于是老夫子走到了众人之间，开始宣布道：“各位同学和来参赛的朋友们，入赛之前，选手们可以自由组队。团队人数不可多于五人，但也不能少于三人。最开始的团队赛非常简单，只要获得木牌，便得到了参加归虚梦演的资格。现在各位同学和其他参赛人员，寻找你们的队友，来赢取参赛资格吧。”
刹那间，现场顿时人声鼎沸，各种招募队友和推荐自己的声音在场地各处此起彼伏。老夫子似乎早有准备，当即掏出两坨准备好的棉花分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很是悠闲地走出了场地。
曜和镜对视了一番，也无需更多言语。曜当先哼了一声，随即便拿出一卷夸耀自己的帛书，扯着嗓门喊道：“预订冠军！都看过来啊！第一名的选手来召集队友了！”
周围有些人看着曜如此大喊大叫，外加上他准备的常常一串直拖到地上的帛书看起来还真有点东西，于是便围上前议论纷纷：“看起来是个大神啊！”“这家伙可是有备而来！”“是大佬吗？能不能带带我？”
“喔吼吼吼吼，哈哈哈哈。”曜在心中暗喜：“这就是天才的魅力啊！姐······嗯，冷冰冰的女人，你羡慕嫉妒也没有用的。”于是偷偷瞟了一眼镜原本站着的位置，却发现她早已没了影。
“呵，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种东西？”镜看着曜拿出一长串帛书的时候，就有些无语地纵身一跃，来到了场地边缘的一处高墙之上。本来她想观察一下，看看曜究竟能召集到什么样的队友，如果是些她所了解只能起副作用的歪瓜裂枣，她必然会出手阻止。
“这不是每门学科都第一名的镜同学吗？”“她不是曜的姐姐吗？为什么他们不组队？看着曜在那里大呼小叫的？”“你不知道啊，这姐弟关系根本不好。姐姐对弟弟的态度超恶劣的。记得他们刚来学院的时候，曜还肯称呼镜为‘姐姐’，可是现在，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叫什么‘冷冰冰的女人’了。”
虽然周围那些议论的人声音，很小但镜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她也倍感无奈：“曜······这并非我的本意，只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必须更加坚强。”
除了镜之外，还有一人也都听清了周围那些议论，他也在悄然间来到了镜的身旁，轻声问道：“我很好奇，听到这样的流言，你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镜早已感受到了这人的存在，扭头一看，却还是对这人的身份倍感诧异，没想到居然是三年未见的“大怪人”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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