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环中，试炼
“小曜！小曜！”曜突然睁开眼来，忽然看见几年前的镜一脸温柔和宠溺的看着自己：“该起床啦。”曜顿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连自己似乎也变回了五年前的模样，那时他们刚刚失去父母，也是从那时开始，镜才开始对他变得冷漠高标准起来。
“诶，你······”曜还没说什么，镜便拉了拉他的手道：“小曜，我去给你买点好吃的，你在这怪怪的等我哦。”便走出了房门外。
曜开始四下打量周围，只见他身处一间华丽的房屋内，对此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熟悉在于，这里的构造和当初的家是何其的相似，而陌生在于，其豪华程度显然是经过加工的，其加工的方向倒是和曜梦想中家的样子非常相像。
“大河之剑天上来！”曜转头一看，只见一身白衣黄发的李白正在他身后挥剑，他不禁惊呼一声“哇！偶······偶像！”不由得朝着李白跑去。李白轻轻一抛，便将手中剑丢在了曜的手中。曜挥了挥剑，不由得发出“耶”的赞叹，同时很嫌弃的将自己的剑丢在地上：“这剑真是难看！”
“曜同学，你很棒。”李白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未来你一定能够继承我剑仙的衣钵的。”这时房间的大门悄然打开，曜于是跟着李白走出门外。只见外面似乎也在开展什么庆典，居然也在进行归虚梦演的竞赛。有许多曜都未曾见过的学子都在展示他们的才艺，李白也带着曜走了上去。一众观众尽皆呐喊着：“李白！李白！李白！”不过李白并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拉着曜走上台，朗声道：“各位，这位是我剑仙衣钵的传承者，曜同学。”
观众们一听，立刻转变态度，一起高声喝道：“小曜曜！小曜曜！天才曜！天才曜！加油！加油！”曜这时候也有些腼腆的上台：“啊······我······没错，我就是天才曜，至于我的才能就是天才！天才！还是天才！”
“这就是我们的天才曜，他已经为我们诠释了什么叫做天才。”李白道：“现在请各位观众投出手中宝贵的一票，看看究竟谁能够成为我们的天选之子呢？”
很快统计结果便出来了。李白道：“我们的天才小曜曜居然已经突破了积分表的最大值了，达到了一百亿，所以他将登上我们的梦幻摩天轮，成为我们的天选之子。”
曜在欢呼声中跟着李白来到那梦幻的摩天轮前，镜已经在前方等着，一脸欣慰地对他伸出手来：“来吧，我最棒的小曜曜，一起出发吧。”李白也道：“去吧，唯一的家属，也有能跟我们天选之子一起出发的机会。”于是曜便和镜牵着手，一起跑进摩天轮之内。二人一看在摩天轮内居高临下，看着周围各种奇特风景，镜不觉又赞美地摸着曜的脑袋：“我们东方家小曜，真是世界上最棒的孩子。”
“咦？”曜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对：“东方家？姐他当真会这样说吗？”一想到这，眼前的场景不觉虚幻了许多。
与此同时，环中梦赛场出口处，天色已经大亮，成千上万的稷下学子和观众汇聚一堂可谓人山人海，他们都期待着看着，究竟谁能够率先从环中梦内脱颖而出。
“环中梦其实是自身的映射。所以我们无法了解比赛的过程，只能看到比赛的结果。”庄周骑着鲲落在环中梦出口旁：“届时成功通关的选手将在此广场展开角逐，最后的胜利者就是此次归虚梦演的冠军，也就是今年的天选之子。”
“实在是太吵了，什么也听不清啊。”西施焦急地看着环中梦出口方向：“庄周老师刚才说成功者会从哪里出来？”“我只发现广场里有不少大陆的知名人物。”蒙犽四下看了看：“据说他们人气颇高，而且每年归虚梦演的决赛他们都会来看。”鲁班大师点了点头：“难怪，每年一到决赛，就会是整个学院最吵的时候。”
“借过······借过借过······”这时身后一个醉醺醺的白衣汉子推了一把蒙犽，便晃悠着手里的酒壶里，左摇右晃的走了出去，看得蒙犽一脸无语，捏着鼻子吐槽道：“这决赛的安保很成问题啊，怎么连这种酒气熏天的流浪汉都能放进来？我们这里还是前排诶！”
另一边，田冲和庞涓则在窃窃私语。庞涓道：“应该没问题吧，那家伙可以从里面顺利出来。”“希望他能有足够的耐心。”田冲道：“若是出来早了，那可就是吃力不讨好了。”“放心，这个我还是跟他说清楚了。”庞涓道：“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出来的。”
环中梦内，这里只是一片昏暗，每个人面前都竖立着一面镜子。万镜之厅能够让人看清自己的欲望，从而深陷其中难以脱离。而环中梦则是自己的映射，从本质来说两者相似。但环中梦却不像万镜之厅一样，会通过镜像穿刺给予试炼者醒悟的机会。
早已通过了万镜之厅试炼的镜在环中梦内自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她伸手抚摸着眼前的镜子，镜子的对面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外，再无其他。从此刻始，她便再度确认了自己的决心，她很确信自己要做什么。
“我的心早已认清现实，自然容不下任何幻想。”
另一边的曜以及其他的试炼者的镜子内则都精彩万分，镜随便扫了扫便只觉眼花缭乱，很显然他们全都沉浸其中无法脱离。她看着曜对面镜子内的情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镜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到底还是······经不起诱惑吗？”
“嗖——”镜像空间能量爆发，分身现，遁入镜中。
沉溺在幻境中的曜忽然看到了远处一个摩天轮上站着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情，一样的冰冷。
他顿时一个激灵，身子也在骤然间长大，恢复到正常的年龄，他当即大喊道：“镜！镜！”
镜对此毫不理睬，只是依旧望向远方光芒传来的地方。曜再也忍耐不住，连续翻滚出去，在摩天轮之上快速奔跑起来，身后的小时候的镜在后面不住地呼喊，却也不能够阻止他停下。
前方出现蔚蓝色的光芒，从而组成一条道路。前方的镜甚至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但这也更加坚定了曜一定追赶上她的信念。
前方的光芒逐渐扩大，将两人尽数吞噬。曜再度闭上眼睛，等他再看清一切的时候，面前只剩下一面镜子，而原本幻梦中的一切，都还处在镜中。
“小曜！”小时候的镜依旧在镜子里对他笑呵呵的伸出手来。曜情不自禁的也对着镜子伸出手去。一旁的镜再也忍耐不住，抬手召唤出镜之刃，猛地横扫出去，瞬间将曜面前的镜子劈得粉碎。
“这······怎么回事？”曜看着眼前镜中的一切幻梦粉碎一地，病逐渐消失殆尽。再一看，唯一真实的只有眼前面无表情的镜。
“姐姐？这怎么······”曜眼中刚有泪花闪出，镜便纵身跃起，一把揪住曜，指向光芒四射的天空：“这里就是环中梦，你所做的一切梦，都是这里为你准备的。但现在是时候离开了。”说着便带着曜一起，迎向了空中的光辉。
“轰轰轰——”环中梦的出口处突然光芒大放，随即镜和曜便先后从中窜出，不同的是镜是稳稳落下并且站定，而曜则是一屁股摔在地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哇！”星之队四人一看，瞬间都呆立在了原地。鲁班大师道：“虽然情况看起来不太好，但到底他还是出来了。”西施则吃惊道：“可是他的剑怎么都不见了？这还怎么继续战斗下去？”蒙犽挠头道：“其实我感觉跟他姐对战，有没有剑似乎差异不大。算了，我们还是找找看，有剑至少会比没剑输的好看一点。”
“现在已经有学员成功突破环中梦了。”老夫子笑吟吟道：“但是最后的胜利者只有一个，所有成功突破环中梦的学员，还是得通过真正实力来分出高下的。这一次为我们的冠军颁奖的，是玄雍的皇帝。”随着老夫子话音落下，嬴政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高台之上。
“镜！镜！镜！”显然观众之中大部分都是镜的支持着，对她的欢呼声顿时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镜依旧背对着曜，缓步往前走出去。曜再也忍耐不住，朝着镜的后背扑去。镜早就听见身后动静，回身一掌切出，当即又把曜向后打翻出去。
“你这无赖的性子，倒还是一点没变啊。”镜一击压制，却没再度追击。观众席上上千人则齐声喊道：“无赖！无赖！无赖！”西施一听，气得回头叫道：“你们别吵！都给我闭嘴！”孙膑则问向鲁班大师：“比赛应该还没结束吧？”
“对他来说······是的。”鲁班大师道：“但现在看不到破局之法。”“破局之法总是有的。”蒙犽四处看了看，忽然看见刚才的醉汉倒在一旁打着呼噜，他身旁则躺着一把黑黝黝的剑。蒙犽当即一把拿了过来，又嫌弃道：“这醉汉······连剑都是生锈的······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于是大喊一声：“曜！”便将朽剑丢了出去，正好落在曜身边。
曜正想提剑，镜却用镜之刃朝他一指，但很快又退开一步：“不如，我还是再给你一个机会。拿上剑站起来，再与我一战。嗯······不行，一把朽剑······还是应该再公平些才是。”于是高声问向周围广场：“各位观众！有谁能给这位勇士一把好剑？最好是能发光的剑！”
很快广场之内便飞出一把沉重的利剑，深深插入场地之中。镜发力一拔便将其拔出，这正是之前珠玑的时候被人投入湖中的破军，看起来是在消解之前也被人给捞了上来。
“破军多闪耀啊？就像你一样。”镜将破军朝着曜递出：“就用它吧，即便败了，也最有你的模样。”
“不！这才是我的剑。”曜说着重新握起身后的朽剑：“没有光的朽剑！最普通丑陋的剑！”说罢便纵身一跃，朝着镜袭来。镜挥动镜之刃挡开这一击，挥手便将破军原路丢了过去。随后二人便一同向前再度对攻起来，就如同曾经的每一次切磋，每一次较量一般。
“没有光，没有我，没有昨日，没有今日，没有快乐，却能理解痛苦。我知道了，我成长了，我离开童年了。”与镜连过六招之后，曜也停了下来，横起手中剑。
“所以我有了快乐，有了今日，也有了明日，最后有了我自己！我——就在这里！我看见了，我——就是光！”便在这时，金色的光芒再度从曜的全身上下，奔放而出。
“星辰之力？”镜也认了出来，与此同时，正是正面较量的最佳时机。于是她也挺身向前，将镜之刃迎向了空中那最闪亮的光辉。
“诶，你······”曜还没说什么，镜便拉了拉他的手道：“小曜，我去给你买点好吃的，你在这怪怪的等我哦。”便走出了房门外。
曜开始四下打量周围，只见他身处一间华丽的房屋内，对此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熟悉在于，这里的构造和当初的家是何其的相似，而陌生在于，其豪华程度显然是经过加工的，其加工的方向倒是和曜梦想中家的样子非常相像。
“大河之剑天上来！”曜转头一看，只见一身白衣黄发的李白正在他身后挥剑，他不禁惊呼一声“哇！偶······偶像！”不由得朝着李白跑去。李白轻轻一抛，便将手中剑丢在了曜的手中。曜挥了挥剑，不由得发出“耶”的赞叹，同时很嫌弃的将自己的剑丢在地上：“这剑真是难看！”
“曜同学，你很棒。”李白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未来你一定能够继承我剑仙的衣钵的。”这时房间的大门悄然打开，曜于是跟着李白走出门外。只见外面似乎也在开展什么庆典，居然也在进行归虚梦演的竞赛。有许多曜都未曾见过的学子都在展示他们的才艺，李白也带着曜走了上去。一众观众尽皆呐喊着：“李白！李白！李白！”不过李白并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拉着曜走上台，朗声道：“各位，这位是我剑仙衣钵的传承者，曜同学。”
观众们一听，立刻转变态度，一起高声喝道：“小曜曜！小曜曜！天才曜！天才曜！加油！加油！”曜这时候也有些腼腆的上台：“啊······我······没错，我就是天才曜，至于我的才能就是天才！天才！还是天才！”
“这就是我们的天才曜，他已经为我们诠释了什么叫做天才。”李白道：“现在请各位观众投出手中宝贵的一票，看看究竟谁能够成为我们的天选之子呢？”
很快统计结果便出来了。李白道：“我们的天才小曜曜居然已经突破了积分表的最大值了，达到了一百亿，所以他将登上我们的梦幻摩天轮，成为我们的天选之子。”
曜在欢呼声中跟着李白来到那梦幻的摩天轮前，镜已经在前方等着，一脸欣慰地对他伸出手来：“来吧，我最棒的小曜曜，一起出发吧。”李白也道：“去吧，唯一的家属，也有能跟我们天选之子一起出发的机会。”于是曜便和镜牵着手，一起跑进摩天轮之内。二人一看在摩天轮内居高临下，看着周围各种奇特风景，镜不觉又赞美地摸着曜的脑袋：“我们东方家小曜，真是世界上最棒的孩子。”
“咦？”曜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对：“东方家？姐他当真会这样说吗？”一想到这，眼前的场景不觉虚幻了许多。
与此同时，环中梦赛场出口处，天色已经大亮，成千上万的稷下学子和观众汇聚一堂可谓人山人海，他们都期待着看着，究竟谁能够率先从环中梦内脱颖而出。
“环中梦其实是自身的映射。所以我们无法了解比赛的过程，只能看到比赛的结果。”庄周骑着鲲落在环中梦出口旁：“届时成功通关的选手将在此广场展开角逐，最后的胜利者就是此次归虚梦演的冠军，也就是今年的天选之子。”
“实在是太吵了，什么也听不清啊。”西施焦急地看着环中梦出口方向：“庄周老师刚才说成功者会从哪里出来？”“我只发现广场里有不少大陆的知名人物。”蒙犽四下看了看：“据说他们人气颇高，而且每年归虚梦演的决赛他们都会来看。”鲁班大师点了点头：“难怪，每年一到决赛，就会是整个学院最吵的时候。”
“借过······借过借过······”这时身后一个醉醺醺的白衣汉子推了一把蒙犽，便晃悠着手里的酒壶里，左摇右晃的走了出去，看得蒙犽一脸无语，捏着鼻子吐槽道：“这决赛的安保很成问题啊，怎么连这种酒气熏天的流浪汉都能放进来？我们这里还是前排诶！”
另一边，田冲和庞涓则在窃窃私语。庞涓道：“应该没问题吧，那家伙可以从里面顺利出来。”“希望他能有足够的耐心。”田冲道：“若是出来早了，那可就是吃力不讨好了。”“放心，这个我还是跟他说清楚了。”庞涓道：“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出来的。”
环中梦内，这里只是一片昏暗，每个人面前都竖立着一面镜子。万镜之厅能够让人看清自己的欲望，从而深陷其中难以脱离。而环中梦则是自己的映射，从本质来说两者相似。但环中梦却不像万镜之厅一样，会通过镜像穿刺给予试炼者醒悟的机会。
早已通过了万镜之厅试炼的镜在环中梦内自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她伸手抚摸着眼前的镜子，镜子的对面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外，再无其他。从此刻始，她便再度确认了自己的决心，她很确信自己要做什么。
“我的心早已认清现实，自然容不下任何幻想。”
另一边的曜以及其他的试炼者的镜子内则都精彩万分，镜随便扫了扫便只觉眼花缭乱，很显然他们全都沉浸其中无法脱离。她看着曜对面镜子内的情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镜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到底还是······经不起诱惑吗？”
“嗖——”镜像空间能量爆发，分身现，遁入镜中。
沉溺在幻境中的曜忽然看到了远处一个摩天轮上站着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情，一样的冰冷。
他顿时一个激灵，身子也在骤然间长大，恢复到正常的年龄，他当即大喊道：“镜！镜！”
镜对此毫不理睬，只是依旧望向远方光芒传来的地方。曜再也忍耐不住，连续翻滚出去，在摩天轮之上快速奔跑起来，身后的小时候的镜在后面不住地呼喊，却也不能够阻止他停下。
前方出现蔚蓝色的光芒，从而组成一条道路。前方的镜甚至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但这也更加坚定了曜一定追赶上她的信念。
前方的光芒逐渐扩大，将两人尽数吞噬。曜再度闭上眼睛，等他再看清一切的时候，面前只剩下一面镜子，而原本幻梦中的一切，都还处在镜中。
“小曜！”小时候的镜依旧在镜子里对他笑呵呵的伸出手来。曜情不自禁的也对着镜子伸出手去。一旁的镜再也忍耐不住，抬手召唤出镜之刃，猛地横扫出去，瞬间将曜面前的镜子劈得粉碎。
“这······怎么回事？”曜看着眼前镜中的一切幻梦粉碎一地，病逐渐消失殆尽。再一看，唯一真实的只有眼前面无表情的镜。
“姐姐？这怎么······”曜眼中刚有泪花闪出，镜便纵身跃起，一把揪住曜，指向光芒四射的天空：“这里就是环中梦，你所做的一切梦，都是这里为你准备的。但现在是时候离开了。”说着便带着曜一起，迎向了空中的光辉。
“轰轰轰——”环中梦的出口处突然光芒大放，随即镜和曜便先后从中窜出，不同的是镜是稳稳落下并且站定，而曜则是一屁股摔在地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哇！”星之队四人一看，瞬间都呆立在了原地。鲁班大师道：“虽然情况看起来不太好，但到底他还是出来了。”西施则吃惊道：“可是他的剑怎么都不见了？这还怎么继续战斗下去？”蒙犽挠头道：“其实我感觉跟他姐对战，有没有剑似乎差异不大。算了，我们还是找找看，有剑至少会比没剑输的好看一点。”
“现在已经有学员成功突破环中梦了。”老夫子笑吟吟道：“但是最后的胜利者只有一个，所有成功突破环中梦的学员，还是得通过真正实力来分出高下的。这一次为我们的冠军颁奖的，是玄雍的皇帝。”随着老夫子话音落下，嬴政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高台之上。
“镜！镜！镜！”显然观众之中大部分都是镜的支持着，对她的欢呼声顿时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镜依旧背对着曜，缓步往前走出去。曜再也忍耐不住，朝着镜的后背扑去。镜早就听见身后动静，回身一掌切出，当即又把曜向后打翻出去。
“你这无赖的性子，倒还是一点没变啊。”镜一击压制，却没再度追击。观众席上上千人则齐声喊道：“无赖！无赖！无赖！”西施一听，气得回头叫道：“你们别吵！都给我闭嘴！”孙膑则问向鲁班大师：“比赛应该还没结束吧？”
“对他来说······是的。”鲁班大师道：“但现在看不到破局之法。”“破局之法总是有的。”蒙犽四处看了看，忽然看见刚才的醉汉倒在一旁打着呼噜，他身旁则躺着一把黑黝黝的剑。蒙犽当即一把拿了过来，又嫌弃道：“这醉汉······连剑都是生锈的······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于是大喊一声：“曜！”便将朽剑丢了出去，正好落在曜身边。
曜正想提剑，镜却用镜之刃朝他一指，但很快又退开一步：“不如，我还是再给你一个机会。拿上剑站起来，再与我一战。嗯······不行，一把朽剑······还是应该再公平些才是。”于是高声问向周围广场：“各位观众！有谁能给这位勇士一把好剑？最好是能发光的剑！”
很快广场之内便飞出一把沉重的利剑，深深插入场地之中。镜发力一拔便将其拔出，这正是之前珠玑的时候被人投入湖中的破军，看起来是在消解之前也被人给捞了上来。
“破军多闪耀啊？就像你一样。”镜将破军朝着曜递出：“就用它吧，即便败了，也最有你的模样。”
“不！这才是我的剑。”曜说着重新握起身后的朽剑：“没有光的朽剑！最普通丑陋的剑！”说罢便纵身一跃，朝着镜袭来。镜挥动镜之刃挡开这一击，挥手便将破军原路丢了过去。随后二人便一同向前再度对攻起来，就如同曾经的每一次切磋，每一次较量一般。
“没有光，没有我，没有昨日，没有今日，没有快乐，却能理解痛苦。我知道了，我成长了，我离开童年了。”与镜连过六招之后，曜也停了下来，横起手中剑。
“所以我有了快乐，有了今日，也有了明日，最后有了我自己！我——就在这里！我看见了，我——就是光！”便在这时，金色的光芒再度从曜的全身上下，奔放而出。
“星辰之力？”镜也认了出来，与此同时，正是正面较量的最佳时机。于是她也挺身向前，将镜之刃迎向了空中那最闪亮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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