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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智力

    李元凡说:“听老师您的,但我还是想一天增加到三次,一来结合了吾日三省吾身的道理,二来我只是担心哪天都忘了您的教条,都还没能够原谅完自己。”

    郑文书说:“随便你了,但不要忘了乐观,要做一个积极向上的人,毕竟每个人都会遇到无数坎坷,也会有落魄的时候,只要乐观,总会走过去的!”说到最后差点就流下泪水来。

    李元凡再次感动地说:“老师说得是,学生铭记于心!”

    郑文书接着说:“第五条,管理好自己的情绪,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

    李元凡说:“下次我爸嗓门喊崩了,我都不会崩。”

    郑文书感动地说:“孺子可教也。第六条,要勇于承担责任,对家人的责任、对自己的责任、对客户的责任、对事业的责任,不要觉得重,这些跟诚信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李元凡变得更加感动了:“好的好的,为了达到您的要求,我等下就赶紧去找份事业、找堆客户、成个家、寻回迷失的自己,把自己的责任承担起来!”

    郑文书继续感动地说:“听得出来你已经有了先人后己的态度了,但在责任上,是要先己后人,也不用太过急躁,先把自己找回来。”

    李元凡已经接近要哭出来地说:“从来没有人这么仔细地、温柔地、一步一步地教导过我,我爸以前都是一棍棒一棍棒打着教的。我明天就拉着我爸来一起接受你的教育了”

    郑文书听到这么真诚的话,也感动得半哭出来,对他说:“不急呀,要有耐心,这也是我要跟你讲的第七条,做事要耐心,特别是对待客户,耐心地回答他们所有的问题和疑惑,像尊重自己的家人那样尊重每个客户。”

    李元凡哭着说:“我已经完全感受到您的耐心了,买了一袋几十块钱的水果,还送了我一辈子都受用不尽的道理,您真是太了不起、太伟大了!”

    郑文书也开始哭着说:“你已经是非常有耐心的人了,都听到第七条道理来了,其他人在第五条时就已经想死了。”

    李元凡哭着说:“我现在都觉得十条不够,还想再多听十条呢。”

    郑文书哭着说:“第八条,做最好的自己,不要怀疑自己,选对了目标就无畏无惧、勇往直前。”

    李元凡哭着说:“我的人生将分成两段,一段是遇到您之前的混账人生,一段是接受您教育后的辉煌人生!”

    郑文书也跟着大哭着说:“好好跟着学呀,第九条,对一直吃着苦的自己好一点,人生路太多苦难、太多操蛋的事情,别委屈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善待自己。”

    李元凡哭得已经无可不可,话已经说不清地说:“以后每周我都奖励自己一个炸鸡腿。”

    郑文书继续大哭着说:“我也是的,还给自己配桶泡面。”

    李元凡继续哭着说:“还是老师您会享受!”

    郑文书依旧哭着说:“最后一条,就是实事求是,是什么就是什么,是多少就是多少。”

    “虽然你有许多不足,但有一句话你说得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们拿之前的老秤称它一下,让你既学了理论,又有了实践。”

    他一边说,一边从里面拿出一台旧秤,将那袋苹果放在旧秤上面。

    两个人睁着眼看着秤上的数字,立时就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样,完全愣住不动了,刚才相互感动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李元凡颤抖着声音说:“三斤半?”

    他那几乎窒息的语气显然比郑文书受到的惊吓还大,似乎整个人已经完全处于崩溃的状态。

    “我去年买的了个秤的,居然是不准的!”过了好一会,郑文书才面如死灰地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把“去年”两个声音拉得非常地高。

    然后他也像一个彻底崩溃的人那样,愣了好一会后,慢慢地转了个身向后台步履蹒跚走去。

    李元凡怔了一会后,冲他喊道:“喂,你去哪里呀?”

    郑文书头也没回头,以几乎绝望的语气说:“我找厂家的祖坟评评理去。”

    李元凡看着他快要走出舞台时喊道:“喂!那我还要不要重新做人呀?喂!”

    他停顿了一会儿后说:“你还喝了我一杯奶茶呢!”说完也追了出去。

    节目完毕,全场观众爆笑如雷,掌声轰动,经久不息。

    江雯静已经笑倒在地,过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来到后台,为他们鼓掌称赞。

    郑文书和李元凡在后台卸妆,朱有聪在收拾东西,等他们卸妆完毕后便回去。

    趁此时间,朱有聪和客户公司与自己对接的小女孩聊天,套近乎,希望有其他公司到她们酒店举办宴会时,能介绍他们来表演。

    并毫不谦虚地说:“你们花几千元就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节目,非常值得,下次有需要还找我们。”

    接着他又吹嘘着说:“刚才的节目搞笑吧?我们还有许多剧本,我们的表演能力也强,每个剧本都能让你们开怀大笑,一个比一个精彩。”

    这个刚出社会不久的小女孩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当然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多么有趣。

    而是他那一米八一的高个子,长得一表人才、英气潇洒,眼神又自带着一丝忧郁。

    不笑的时候像个飘落街头的流浪汉,笑的时候像个翩翩富家公子。

    即使朱有聪不逗她,也能让她笑容满面。

    她自然特别希望下次还会请他们来表演,于是问他:“你只是负责业务?还是你也会上台表演?”

    朱有聪故作生气地说:“当然有了,如果选六千元的剧本,今晚就能看到我在台上英姿飒爽的表现了。”

    郑文书和江雯静也一边聊着这一周来的各种趣事。

    此时,六个穿着一致西装的员工闯了进来,围着他们就破口大骂。

    也没等郑文书等四人弄清楚是什么原因,带头的一个光头和几个人就开始动手殴打他们。

    朱有聪和郑文书很快就被几个人推倒在地,被他们压在地上乱锤,惨叫声不绝,都空不出嘴来问被打的原因。

    江雯静想前来阻止,也被推到一边动弹不得。

    李元凡在身体上的优势,令对方的几个人只能把他顶到墙角。

    他对众人喊道:“各位有事好说,节目没让各位笑够,也不用打人呀。”

    那个光头男愤怒叫喊道:“你还想让我们笑?我爸刚才就是笑得太多,都笑出心脏病来了,都是你们害的,给我赔钱!”

    他一边说一边拿脚用力地踩郑文书。

    郑文书看中机会,抱着他的脚往地上一滚,将他扭翻在地。

    郑文书已被他踩了几脚,现在正值气头上,也不管谁有理没理,先出了自己这口气再说,在地上和他互打互咬起来。

    朱有聪也不客气,和郑文书一起打他。

    其他员工见他们居然还敢打人,光头同事被打得“啊啊”地惨叫,个个义愤填膺。

    几个人提起脚就往郑文书和朱有聪身上猛踹,但因为缺乏经验,踹的人准度不太够。

    加上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又不断地翻滚,三人都被踹得哇哇大叫。

    朱有聪见这样被踹下去,自己和书呆子必然受伤,也学着他的做法,伸手去抱一个人的腿。

    他双手抓了几次,才抱住其中一个人的腿,然后像鳄鱼死亡翻身那样把这个人也翻倒在地上。

    自己趁势压在他上面,挥拳就打。

    他们四个人倒在地上,一时打得是难舍难分。

    拳打脚踢,张口胡咬,甚至都不看打的是谁,地上可谓一片混乱,热闹非凡。

    李元凡见两个同伙被打,也不再跟对方客气,挥着拳头跟按住自己的几个人打了起来。

    围攻李元凡的几个人,虽然是那个光头男的堂亲表亲及朋友。

    只是一来觉得这事其实怪不到这几个年轻人头上,二来自己只是来壮势的,本来也没想着打人

    只是见地上的人都打成这样,自己也不好光站着,又不好真的把人打成什么样。

    所以都佯装着打了一会,推搡几下

    把李元凡按在墙角,不让他过来帮助郑文书和朱有聪两人。

    李元凡喊了半天住手也没有人听他的。

    便大声对光头男说:“你给你爸刻碑的时候记得加上一句,‘父挂时不孝儿在一旁被人打屁股’!每年上坟的时候在墓碑前好好练习下!”

    他的本意是希望这些话可以刺激对方,重视自己说的话。

    但这话不仅刺激到光头男,还把其余众人也气得血脉偾张、群情激愤

    光头男固然从地上挣扎地爬起来,跟他扭打在一起。

    地上的三个人也没能停住手。

    那些原先装模作样的人也都真的动起手来。

    地上剩下的三个人,郑文书和朱有聪立即占据上风。

    两个人压着对方一顿爆锤。

    其他人看自己的同事又被欺负,便上来两个人帮忙。

    郑文书和朱有聪又学着刚才的办法,把这两人也扭倒在地。

    五个人在地上扭打在一块。

    一时间有如群魔乱舞,个个鬼哭狼嚎,惨叫不迭。

    江雯静一直喊他们住手,只是有心无力,阻止不了任何人。

    另一边,李元凡凭借身体优势,已经将光头男推倒在地两次。

    虽然他的两只手立即被其他人拉住,但他还能伸脚对着光头男的身子狠狠地踩了几脚。

    光头男的脾气本来就是一等暴躁。

    觉得自己明明占着理,自己还没把对方怎么样,却自始至终挨打。

    他已经愤怒到极点,到了豁出性命于不顾的地步。

    只见他爬起来,顶着擦满精油、光溜溜到可以做凸镜的头,往李元凡身上奋不顾身地撞去。

    李元凡虽然肥胖,身体却十分灵活。

    加之力气大,纵使双手被两边的人拉住,身子依旧能快速地侧到一边,躲开了对方的这一撞。

    结果可想而知,光头男的头狠狠地撞在墙上,当场晕死过去。

    墙上还印着一个圆圆的油渍。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江雯静早就被顶到墙角,站都有点站不住,只能替他们干着急。

    她拿出手机,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

    众人见光头男晕死过去,都惊愕不已。

    才开始叫喊着不要打了。

    地上的朱有聪手脚都被人扭得疼痛难当,自己又好不容易咬住一个人的耳朵。

    哪是你说不打就松口的理?所以依然咬着不放。

    那个被他咬住的人惨叫不绝,心里发起狠来,伸嘴也来咬朱有聪的手。

    一旁的郑文书也没占到上风。

    整个头脸都被打得像开水烫过的猪头一般,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的双腿死死地绞住一个人的头颈,一只手扯着另一个人的头发,一只手往他头上乱锤。

    双眼发昏、双耳发聩,别人喊他住手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众人无法,只好上前将他们拉开,四、五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地上的五个人都拉开。

    只见人人鼻青脸肿、衣冠不整。

    郑文书脸上的妆本来都还没卸完,现在更是五颜六色,看上去就一个惨字。

    朱有聪的嘴角流下一丝血,也不知道是谁的,一个眼睛肿得老高,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其他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有西装被撕破的,有鞋子也不知去向的,有额头肿起的,有耳朵流血的,有手脚被扭伤的

    每个人都伤到好几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还好各人的牙和嘴都保住了。

    在被拉开之后,两方的人还怒骂了半天,这才慢慢平息下来。

    这时酒店的一个领导终于出现了,大声地喝住双方的人。

    他又命人赶紧看下倒下的光头男怎么样了,叫人开车送他们去医院救治。

    然后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江雯静把视频给他看,力举是光头男带人先动的手。

    这个领导还算公正,对众人说事情也不能怪他们三人。

    但既然打成这样,如果报警处理,大家有可能会被关进去几天。

    不如息事宁人,双方的人除光头男外,应该都是小伤,大家相互道歉了事。

    但光头男的伤事如何,需要多少医疗费用,现在还不确定。

    也不好全都由他们三人出,他自己也有责任。

    最终协商的处理结果是,郑文书三人演出的四千块尾款暂扣。

    按光头男的伤势如何,需要多少费用,到时多退少补。

    其他员工的治疗费用由公司支付一半,个人出一半,郑文书三人的费用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