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情敌
郑文书等三人也是无法，嘴里嘟哝着虽不情愿，但要说现在再跟他们吵一架，也实在没有力气，只能等伤势好了再找他们理论。
江雯静也本想跟他们理论，但见双方都还在气头上，根本无法讲清楚，只得作罢。
公司的领导担心他们在医院里还会打起来，专门派了几个主管跟车过去。
两队人就这么的怒视着对方被送到医院。
酒店的员工趁主管没注意，还有人过来警告要郑文书等三人以后小心点，别再让他们在其他地方遇到。
郑文书担心江雯静回去太晚不安全，让她先回去。
江雯静看他们也只是小伤，安慰了许多话，自己先行回家了。
他们在医院里等到检查报告出来，确认身体只是外伤，并无大碍。
他们不想看到酒店的人，自己悄悄地走了。
他们是在凌晨两点多，才回到城中村的房子里。
跟不远处的高楼大厦相比，人们常常用“这里显得格外安静”这样的话慰藉自己。
城中村的环境一般，好在有无私且不知疲惫的清洁机器人在打扫着街道，到处也还算干净。
只是总有一些流浪人、流浪狗蜷缩在路边，让人时刻了解自己身处何地。
周日的凌晨，二楼的租客还在高声播放着时下流行的爱情歌曲，歌词里诉说着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拥有的完美爱情，既沉醉其中又失望其中。
房间里面杯瓶交错、人声嘈杂。
楼梯口散落着他们顺手丢出来的各种垃圾，发出阵阵恶臭。
朱有聪的脚被打伤，由郑文书和李元凡两人搀扶着上到三楼。
三个人都已毫无生气，对楼下的吵闹，也没有心思跟他们吵架理论了。
朱有聪已经相当反悔，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晚几天去再升级朱雀。
如有它守在身边，不至于被打成这模样。
周末上午，江雯静便提着水果和早餐来看望他们。
她善良美丽，情商也是极高。
拥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说动人心的巧嘴，是一个处理人际关系的艺术家。
只是她的家境不算好，爸爸长年卧病。
自身的际遇也差，一直未能找到令她大显身手的工作。
她现在一家小型企业做人事经理，收入不高不低，但比郑文书要好些。
她安慰完还在气头上的三个男孩子，知道他们受伤未愈，也不能出去逛街。
她笑着说：“看来大家今天只能呆在家里玩游戏了。”
郑文书说：“也好，只是想着演出的尾款没有拿到，心里堵得慌。”
江雯静说：“错不在我们这边，你放心，等你们伤好了后，我们一起去把钱要回来。”
李元凡说：“还想跟他们再打一架？”
江雯静说：“不用打架，我会帮你们要回钱的，到时候听我的，不过我们要等。”
郑文书说：“等什么？”
江雯静说：“等到中秋节那天，我们一起去。”
李元凡说：“朱聪明这星期的股票赚了多少钱？”
朱有聪说：“亏了一万多，被强平了。”
李元凡和郑文书听得，心里就更堵了。
他们原本期望朱有聪能通过自己的高智力，快速赚些钱，改善一下现状，让他们更有信心地继续去演出。
现在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了。
李元凡说：“你不是180多的智力了吗？还看了那么多书，那本书叫什么？《从入门到投资高手》？”
郑文书说：“应该叫《从入门到血本无归》。”
朱有聪说：“看来是我的潜意识还想珍惜一下和你们一块蠢的日子，并不想让我聪明起来。”
郑文书说：“也别灰心，反正都蠢了二十几年了，不在乎这几天时间。”
李元凡说：“我本来还希望以后去虚境，不用再被人拉长着脖子舔自己的屁股，朱聪明能带我们横行霸道一番。”
虚境里的武艺、动作、变化、创作等等，都依赖于接入者的想象力，智力越高，想象力越强，武力也会越强。
他们只是普通智力，武力非常差，经常被人欺负。
郑文书说：“横行霸道就不要想了，我们能少挨次打就不错了，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招人厌？每次在虚境里就有人找你麻烦，我们还得跟着一起挨打。”
李元凡恨恨地说：“我记住了所有欺负过我的人，等我有钱做了基因改造手术，练就一身本领后，找他们一个个算账去！”
江雯静问：“你们什么时候才有钱？”
李元凡说：“等书呆子明确告诉我们，梦想已彻底无望，人生已失去方向，生活也变得了无生趣后。我们就能下狠心，绑架朱聪明，要挟他妈给一大笔钱！然后跑到国外去逍遥快活了，这是我们目前能想到又能做到的唯一发财的机会。”
江雯静说：“要不要我现在就断了你们的梦想、毁了你们的人生？好让我也一起参股，一块发财。”
郑文书说：“感觉快了，下周六朱聪明就会带着他的机器狗大战机器人，他输了以后就是丧失人生意义，我们就准备下手了。”
江雯静说：“机器狗真的能打赢机器人吗？”
三岁小孩都不太相信机器狗能打赢机器人。
朱有聪说：“我给它强化升级了，陈氏工业那破烂机器人工艺差着呢。”
李元凡说：“你就嘴硬吧，等朱雀打被败，记得把它捡回来，我好拿去卖废铁。”
朱有聪心里确实没底，但在杨影之面前说出的话，他也只能走下去。
江雯静看他们行动不方便，便一直跟他们呆在租房里玩游戏，直到晚上才回去。
周一上午，李元凡按约定回到那家测试公司。
刘家龙自然也是差不多后脚就到了。
之前跟他们对接的张总并没有出现。
这次两个人倒再没多说什么，完全服从安排。
工作人员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场的其他一些人也都默不出声，就像是担心有人笑出声来一样。
他们除了回答了几个有没有按时吃药、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外，所有的人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工作人员也都一本正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工作有序，手法专业，连替他们脱去上衣的手法都非常熟练。
一会儿机器架起来，开始对着他们就像奶牛那般吸奶。
工作人员还问他们能否忍受这个力度。
李元凡顺口就说还可以。
刘家龙却直叫痛，他们替他将吸允的力度调低了。
李元凡才敢说自己也觉得痛。
两个人就这样半躺在工作椅上，被吸了半个多小时，奶自然是没吸出来。
大家似乎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都并没有失望。
只是李元凡看着自己两个红肿得大了一圈的胸部，心里后悔起来。
只是收了人家的钱，签了合同，现在又不好说出来，又只能听从安排。
吸完之后，工作人员又替他们检查完身体，又抽了血，然后继续开了药，让他们拿回去吃，两天后再过来。
周三上午，李元凡又来到测试公司，进行吸奶试验。
他们测试了好几次，自然是除了水，一滴奶都没有吸出来。
但李元凡和刘家龙的胸部已经红肿得再也承担不了一丁点的吸力，胸围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
虽然结果都在大家的预料之中，但看着他们现在的胸围，还是无语得哭笑不得。
李元凡急得想哭，和刘家龙找到张总问该怎么办。
正准备大闹的时候，张总就立即把尾款给他们结了。
张总还告诉他们，这种情况他们见多了，过一段时间自然就消肿了，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下。
李元凡又一次地看在钱的份上，强忍着自己的情绪，用正常的音调问：“要是一直不消呢？以后都这么大了怎么办？”
张总说：“在你们之前，我们已经测试过不少人了，这也是常见的情况，以后会慢慢消下去的，大不了这段时间带个胸罩出门。”
李元凡听完差点没气晕过去，对他说：“这五千块都不够我以后买胸罩的钱！”
张总猜他们来的目的是为了想多要点钱，于是顺手就把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
并告诉他们，上面有写着测试人员需要承担实验所存在不可预知情况的责任条款，加钱是不可能了。
李元凡说：“你们这是坑了资助的人，还接着坑了我们测试的人。”
张总却还饶有兴趣地对他们说：“小伙子，别这么悲观嘛，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人类总是需要进步的，不论荒唐还是不荒唐，总要有人去做。”
“大家只在意过程，然后写出一份报告，说明这么长时间我们是多么的努力、多么的劳累、多么的认真做事，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有测试也有数据，只是没有奇迹般的成果，告诉大家现在许多理论的东西，还只是存在幻想之中，还做不到大家想要的结果。”
“就这样，我们通过不懈的努力，怎么能算坑呢？再说你们轻轻松松吃点药，身体也没多大问题，半躺着就拿了五千块钱。”
“你知道人家要加多少班，一个月上干多少天，才能拿么这么多吗？知足吧，年轻人。”
刘家龙看得比较开，钱拿到手就心满意足了，这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胸没有李元凡肿得那么严重，见的世面也比李元凡多。
他听完张总的话后，知道不能再多要点钱。
他反过来安慰李元凡：“是的，老同学，我们一共吸了三次，每次算四十分钟，仅两个小时，就赚了五千元，比陪酒的俊男美女还赚钱呢。”
李元凡拿着钱，也只好认了。
然后稀里糊涂地跟着刘家龙出去，事情也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只是看着自己这胸围，隆得老高。
原本因为自己肥胖，就已经够突出了，现在更是难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下去。
以后若要上台表演，都不知道怎么办。
刘家龙带着他一出到大门，就对他说：“老同学，这么容易就赚到五千块，还不错吧？你应该睡着都要笑醒，以后多跟着我混吧。”
李元凡苦笑着说：“以后当然需要老同学多多照顾，只是像这样的荒唐事，还是少点为好。”
刘家龙则说：“以我的经验，那些轻松容易赚钱又很正规的事情，轮不到我们这些一无本事、二无本钱的人做，不要把自己的底线拉得太高了，只要不违法，任何底线都可以突破。”
听了他的人生至理，李元凡也有所悟，点了点头。
他拍了拍刘家龙的肩膀，笑着说：“还是你通透、明世理，今天起，我就把自己的底线交给你了，还希望老同学多带我出去赚点钱。”
刘家龙十分得意，满口答应。
两人又聊了会，才各自分开了。
李元凡觉得自己还是去买个胸罩带下比较好。
他沿路逛过去，找到一家女性内衣店。
偌大的一个店就只有一个小女孩子做服务员。
李元凡对她说：“美女，我想买胸罩。”
没有女朋友的他，头一回买这玩意，完全没有经验。
小女孩忙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说：“您好，需要多大号的？”
李元凡一点都不尴尬地说：“你看我这需要多大的？”
小女孩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胸部比正常的男人大许多，还以为他是一个体贴的男人，来给女朋友或老婆买内衣的。
现在一听他这样讲，立即就觉得他是在轻薄自己，有点非礼的意思，小小的脸蛋瞬时就红了。
她生气地说：“你一个男人需要什么胸罩！”
李元凡听她语气不善，连忙解释说：“你仔细看下，我真需要给自己买个胸罩。”
说完把自己的胸挺了又挺，给她好好看看。
服务员红着脸，但还是拿眼看了看，心里觉得他应该是同性恋。
于是冲着他脱口而出：“不卖不卖！男人需要什么胸罩。”
但她回头一看自己这个何止是门庭冷落，简直鸟都敢来筑巢和拉屎的店，嘴巴就软了下来。
她降低语调说：“可以吧，我给你量下。”
小女孩替他量完胸围后，然后对他说：“没有合适的，你这太胖了。”
李元凡大失所望，生气地说：“我就不信世界上没有比我胖的女人！她们怎么就能找到合适的！”
江雯静也本想跟他们理论，但见双方都还在气头上，根本无法讲清楚，只得作罢。
公司的领导担心他们在医院里还会打起来，专门派了几个主管跟车过去。
两队人就这么的怒视着对方被送到医院。
酒店的员工趁主管没注意，还有人过来警告要郑文书等三人以后小心点，别再让他们在其他地方遇到。
郑文书担心江雯静回去太晚不安全，让她先回去。
江雯静看他们也只是小伤，安慰了许多话，自己先行回家了。
他们在医院里等到检查报告出来，确认身体只是外伤，并无大碍。
他们不想看到酒店的人，自己悄悄地走了。
他们是在凌晨两点多，才回到城中村的房子里。
跟不远处的高楼大厦相比，人们常常用“这里显得格外安静”这样的话慰藉自己。
城中村的环境一般，好在有无私且不知疲惫的清洁机器人在打扫着街道，到处也还算干净。
只是总有一些流浪人、流浪狗蜷缩在路边，让人时刻了解自己身处何地。
周日的凌晨，二楼的租客还在高声播放着时下流行的爱情歌曲，歌词里诉说着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拥有的完美爱情，既沉醉其中又失望其中。
房间里面杯瓶交错、人声嘈杂。
楼梯口散落着他们顺手丢出来的各种垃圾，发出阵阵恶臭。
朱有聪的脚被打伤，由郑文书和李元凡两人搀扶着上到三楼。
三个人都已毫无生气，对楼下的吵闹，也没有心思跟他们吵架理论了。
朱有聪已经相当反悔，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晚几天去再升级朱雀。
如有它守在身边，不至于被打成这模样。
周末上午，江雯静便提着水果和早餐来看望他们。
她善良美丽，情商也是极高。
拥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说动人心的巧嘴，是一个处理人际关系的艺术家。
只是她的家境不算好，爸爸长年卧病。
自身的际遇也差，一直未能找到令她大显身手的工作。
她现在一家小型企业做人事经理，收入不高不低，但比郑文书要好些。
她安慰完还在气头上的三个男孩子，知道他们受伤未愈，也不能出去逛街。
她笑着说：“看来大家今天只能呆在家里玩游戏了。”
郑文书说：“也好，只是想着演出的尾款没有拿到，心里堵得慌。”
江雯静说：“错不在我们这边，你放心，等你们伤好了后，我们一起去把钱要回来。”
李元凡说：“还想跟他们再打一架？”
江雯静说：“不用打架，我会帮你们要回钱的，到时候听我的，不过我们要等。”
郑文书说：“等什么？”
江雯静说：“等到中秋节那天，我们一起去。”
李元凡说：“朱聪明这星期的股票赚了多少钱？”
朱有聪说：“亏了一万多，被强平了。”
李元凡和郑文书听得，心里就更堵了。
他们原本期望朱有聪能通过自己的高智力，快速赚些钱，改善一下现状，让他们更有信心地继续去演出。
现在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了。
李元凡说：“你不是180多的智力了吗？还看了那么多书，那本书叫什么？《从入门到投资高手》？”
郑文书说：“应该叫《从入门到血本无归》。”
朱有聪说：“看来是我的潜意识还想珍惜一下和你们一块蠢的日子，并不想让我聪明起来。”
郑文书说：“也别灰心，反正都蠢了二十几年了，不在乎这几天时间。”
李元凡说：“我本来还希望以后去虚境，不用再被人拉长着脖子舔自己的屁股，朱聪明能带我们横行霸道一番。”
虚境里的武艺、动作、变化、创作等等，都依赖于接入者的想象力，智力越高，想象力越强，武力也会越强。
他们只是普通智力，武力非常差，经常被人欺负。
郑文书说：“横行霸道就不要想了，我们能少挨次打就不错了，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招人厌？每次在虚境里就有人找你麻烦，我们还得跟着一起挨打。”
李元凡恨恨地说：“我记住了所有欺负过我的人，等我有钱做了基因改造手术，练就一身本领后，找他们一个个算账去！”
江雯静问：“你们什么时候才有钱？”
李元凡说：“等书呆子明确告诉我们，梦想已彻底无望，人生已失去方向，生活也变得了无生趣后。我们就能下狠心，绑架朱聪明，要挟他妈给一大笔钱！然后跑到国外去逍遥快活了，这是我们目前能想到又能做到的唯一发财的机会。”
江雯静说：“要不要我现在就断了你们的梦想、毁了你们的人生？好让我也一起参股，一块发财。”
郑文书说：“感觉快了，下周六朱聪明就会带着他的机器狗大战机器人，他输了以后就是丧失人生意义，我们就准备下手了。”
江雯静说：“机器狗真的能打赢机器人吗？”
三岁小孩都不太相信机器狗能打赢机器人。
朱有聪说：“我给它强化升级了，陈氏工业那破烂机器人工艺差着呢。”
李元凡说：“你就嘴硬吧，等朱雀打被败，记得把它捡回来，我好拿去卖废铁。”
朱有聪心里确实没底，但在杨影之面前说出的话，他也只能走下去。
江雯静看他们行动不方便，便一直跟他们呆在租房里玩游戏，直到晚上才回去。
周一上午，李元凡按约定回到那家测试公司。
刘家龙自然也是差不多后脚就到了。
之前跟他们对接的张总并没有出现。
这次两个人倒再没多说什么，完全服从安排。
工作人员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场的其他一些人也都默不出声，就像是担心有人笑出声来一样。
他们除了回答了几个有没有按时吃药、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外，所有的人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工作人员也都一本正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工作有序，手法专业，连替他们脱去上衣的手法都非常熟练。
一会儿机器架起来，开始对着他们就像奶牛那般吸奶。
工作人员还问他们能否忍受这个力度。
李元凡顺口就说还可以。
刘家龙却直叫痛，他们替他将吸允的力度调低了。
李元凡才敢说自己也觉得痛。
两个人就这样半躺在工作椅上，被吸了半个多小时，奶自然是没吸出来。
大家似乎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都并没有失望。
只是李元凡看着自己两个红肿得大了一圈的胸部，心里后悔起来。
只是收了人家的钱，签了合同，现在又不好说出来，又只能听从安排。
吸完之后，工作人员又替他们检查完身体，又抽了血，然后继续开了药，让他们拿回去吃，两天后再过来。
周三上午，李元凡又来到测试公司，进行吸奶试验。
他们测试了好几次，自然是除了水，一滴奶都没有吸出来。
但李元凡和刘家龙的胸部已经红肿得再也承担不了一丁点的吸力，胸围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
虽然结果都在大家的预料之中，但看着他们现在的胸围，还是无语得哭笑不得。
李元凡急得想哭，和刘家龙找到张总问该怎么办。
正准备大闹的时候，张总就立即把尾款给他们结了。
张总还告诉他们，这种情况他们见多了，过一段时间自然就消肿了，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下。
李元凡又一次地看在钱的份上，强忍着自己的情绪，用正常的音调问：“要是一直不消呢？以后都这么大了怎么办？”
张总说：“在你们之前，我们已经测试过不少人了，这也是常见的情况，以后会慢慢消下去的，大不了这段时间带个胸罩出门。”
李元凡听完差点没气晕过去，对他说：“这五千块都不够我以后买胸罩的钱！”
张总猜他们来的目的是为了想多要点钱，于是顺手就把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
并告诉他们，上面有写着测试人员需要承担实验所存在不可预知情况的责任条款，加钱是不可能了。
李元凡说：“你们这是坑了资助的人，还接着坑了我们测试的人。”
张总却还饶有兴趣地对他们说：“小伙子，别这么悲观嘛，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人类总是需要进步的，不论荒唐还是不荒唐，总要有人去做。”
“大家只在意过程，然后写出一份报告，说明这么长时间我们是多么的努力、多么的劳累、多么的认真做事，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有测试也有数据，只是没有奇迹般的成果，告诉大家现在许多理论的东西，还只是存在幻想之中，还做不到大家想要的结果。”
“就这样，我们通过不懈的努力，怎么能算坑呢？再说你们轻轻松松吃点药，身体也没多大问题，半躺着就拿了五千块钱。”
“你知道人家要加多少班，一个月上干多少天，才能拿么这么多吗？知足吧，年轻人。”
刘家龙看得比较开，钱拿到手就心满意足了，这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胸没有李元凡肿得那么严重，见的世面也比李元凡多。
他听完张总的话后，知道不能再多要点钱。
他反过来安慰李元凡：“是的，老同学，我们一共吸了三次，每次算四十分钟，仅两个小时，就赚了五千元，比陪酒的俊男美女还赚钱呢。”
李元凡拿着钱，也只好认了。
然后稀里糊涂地跟着刘家龙出去，事情也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只是看着自己这胸围，隆得老高。
原本因为自己肥胖，就已经够突出了，现在更是难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下去。
以后若要上台表演，都不知道怎么办。
刘家龙带着他一出到大门，就对他说：“老同学，这么容易就赚到五千块，还不错吧？你应该睡着都要笑醒，以后多跟着我混吧。”
李元凡苦笑着说：“以后当然需要老同学多多照顾，只是像这样的荒唐事，还是少点为好。”
刘家龙则说：“以我的经验，那些轻松容易赚钱又很正规的事情，轮不到我们这些一无本事、二无本钱的人做，不要把自己的底线拉得太高了，只要不违法，任何底线都可以突破。”
听了他的人生至理，李元凡也有所悟，点了点头。
他拍了拍刘家龙的肩膀，笑着说：“还是你通透、明世理，今天起，我就把自己的底线交给你了，还希望老同学多带我出去赚点钱。”
刘家龙十分得意，满口答应。
两人又聊了会，才各自分开了。
李元凡觉得自己还是去买个胸罩带下比较好。
他沿路逛过去，找到一家女性内衣店。
偌大的一个店就只有一个小女孩子做服务员。
李元凡对她说：“美女，我想买胸罩。”
没有女朋友的他，头一回买这玩意，完全没有经验。
小女孩忙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说：“您好，需要多大号的？”
李元凡一点都不尴尬地说：“你看我这需要多大的？”
小女孩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胸部比正常的男人大许多，还以为他是一个体贴的男人，来给女朋友或老婆买内衣的。
现在一听他这样讲，立即就觉得他是在轻薄自己，有点非礼的意思，小小的脸蛋瞬时就红了。
她生气地说：“你一个男人需要什么胸罩！”
李元凡听她语气不善，连忙解释说：“你仔细看下，我真需要给自己买个胸罩。”
说完把自己的胸挺了又挺，给她好好看看。
服务员红着脸，但还是拿眼看了看，心里觉得他应该是同性恋。
于是冲着他脱口而出：“不卖不卖！男人需要什么胸罩。”
但她回头一看自己这个何止是门庭冷落，简直鸟都敢来筑巢和拉屎的店，嘴巴就软了下来。
她降低语调说：“可以吧，我给你量下。”
小女孩替他量完胸围后，然后对他说：“没有合适的，你这太胖了。”
李元凡大失所望，生气地说：“我就不信世界上没有比我胖的女人！她们怎么就能找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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