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切磋
秦大有对此也表示赞同。
并接着提议到山门前的空旷处切磋练习。
顾见新眉头一挑，表示应允。
顾见新问道：“这次外门大比不知秦师兄有参与的意向吗？”
秦大有说：“这是自然！”
又颇有些自嘲的笑道：“当然我只是过去充个数，只为抄录一门武学，不敢奢求名次，盼日后下山还能在江湖上卖点力气，倒是比不得顾师弟了。”
顾见新听闻此言则是哈哈一笑，也不否认，毕竟他也确实想要在大比上夺得一个好的名次，但还是客套的说道：“师兄说笑了！”
又这般彼此吹捧了一番后，两人便走到了山门前。
山门前虽然空旷，却不比门派广场，广场处树立着数十个插满火把的石柱，在火光的照射下连地面砖石的纹路也可以看清，而此处则显得有些寂寥，仅有些许月色洒落，将周围映出几分幽暗的银光。
两人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忍不住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不约而同的看着山门的景色。
山色清幽藏些许肃杀，月色如水见几分凉薄。
下山的道路隐于林间，漆黑如墨，远方的小镇亮着灯火，星星点点。
时有凉风吹过，引得山间呼啸。
许久，顾见新打破沉默，对秦大有说道：“秦师兄应该在此清扫山门石阶有四年之久了吧！想来对这条山路极为熟悉吧？”
秦大有闻言点了点头，四年的时间，使他对这条道路上的一草一木皆是了然于胸。
“那此刻的景色秦师兄觉得如何呢？”顾见新这般问道。
“很美！令我内心颇感宁静。”秦大有说道，“只是往日都是在广场练剑，夜晚来此倒是第一次。”
“我与秦师兄不同，我来宗门不久便有些想家，于是趁着夜色偷偷跑下山，路上还跌倒了好几次，结果刚到山下便被巡逻的弟子给抓了回来。”顾见新说着，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啊！”秦大有有些吃惊，在他看来实在想不到这位总是勤奋练武的师弟居然还有过这种举动，也诧异于这山门附近还有巡山弟子。
两人又这般聊了一会，便分立两边，开始准备切磋。
片刻后，两道身影开始纠缠在一起，又悄然分开。
秦大有的所用的还是宗门所传的基础剑法，每一招都是一板一眼、大开大合，并不花哨。
而顾见新的招式则显得比较刁钻和凌厉。
这让秦大有招架起来颇为吃力，也幸好秦大有的下盘较稳，在步法上没有失了方寸。
但也仅限于此。
在木剑的不断碰撞中，秦大有的额头渐渐渗出一些汗水，开始站在原地格挡起来。
而顾见新则围绕着秦大有诡招频出，时而用剑尖直刺胸前，又转瞬用剑刃抹向脖颈。
又是几轮进攻之后，秦大有败相已露。
但见秦大有挥剑格挡之际，顾见新变换步法，转瞬间从缠斗中抽身而出，手腕翻转间，反手抓剑，并借着身子的移动将剑抵到秦大有的腰间。
胜负已分。
顾见新收回木剑，便笑着说道：“秦师兄，你输了！”
秦大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次是我输了。”而后眉头皱起，开始回顾刚才的切磋，反思自己的不足。
顾见新则摆了摆手，说道：“师兄见谅，是我胜之不武。”
又感叹道：“每次与秦师兄切磋，来来回回的就是这些招式，就算再笨的人也能找出破绽，何况我也对这入门剑法极为熟悉。”
“但我是亲眼见证秦师兄的这套剑法越发熟练，也总能在每次切磋之后依靠着这普通的剑招再次胜我一筹，而我只能通过学习新的剑法才能取胜，如此终归是我取巧了。”
秦大有对此有些沉默，但片刻后又摇了摇头，说：“到底是我资质愚鲁，毕竟剑就在手中，只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罢了。”
顾见新听着，有些若有所思，不禁低头沉默良久，然后缓缓说道：“师兄的见地确实不凡，师弟受教了。”
然后顿了顿，说道：“方才师兄的话让我心有所感，我想回去再体悟一二。”
说着，手执木剑对着秦大有行了一礼，便准备起身离去。
秦大有不敢倨傲，也回了一礼。
目送着顾见新离去，秦大有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他深知自己并没有顾见新说的那么轻巧。
有时候一句无心之言，或许可以点醒他人，却难以勘破自身魔障。
秦大有现在便是如此感受，他感觉自己对这门剑法的理解似乎已经到头了，而前路，却仍然模糊不清。
如此想着，又自觉有些庸人自扰，只要在参加外门大比之后抄录一本真正的剑法，想来武艺应当会提高许多。
至于武学修炼的内功心法，秦大有暂时还不敢奢望，毕竟成为内门弟子并非他所愿。
想到这，秦大有笑了笑，说道：“我还想着以后去找寻仙人呢！”
于是又挥动起木剑，开始重复那练习无数次的剑法，秦大有感觉内心极为畅快，每一招都是那般的水到渠成，或许是因为与顾见新切磋之后的缘故，也可能是木剑不似地面枯枝握在手中的生涩感觉。
月光下的身影多了几分灵动。
许久，月上中天，更显清寒，人立，剑停。
秦大有早已浑身湿透，大汗淋漓。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该回去了。
等回到住处，见房间里仍然亮着，从里面传来低语和几声窃笑，秦大有不免有些疑惑。
推开房门，却见众人身躯一颤，但当看清是秦大有后，又恢复了原状。
原来是罗恒正在低声念着一本书，而众人则围在四周，那些窃笑正是他们发出的。
秦大有有些疑惑，但并未在意，只是将木剑放好，然后换下衣服擦了擦汗，准备入睡。
只是刚钻入被子，罗恒的低语声便传入了秦大有的脑海，有些不堪入耳。
毕竟秦大有如今也已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顶不住这文字所映入脑海的旖旎遐想。
只得又重新拿起他的《离火剑诀》看了起来，却只见书上的文字乱飞，根本认不清，又只好读起当初在上山之前带来的那本《论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起来。
却不知是何时入梦。
梦里，他见到了仙人，还有神女。
并接着提议到山门前的空旷处切磋练习。
顾见新眉头一挑，表示应允。
顾见新问道：“这次外门大比不知秦师兄有参与的意向吗？”
秦大有说：“这是自然！”
又颇有些自嘲的笑道：“当然我只是过去充个数，只为抄录一门武学，不敢奢求名次，盼日后下山还能在江湖上卖点力气，倒是比不得顾师弟了。”
顾见新听闻此言则是哈哈一笑，也不否认，毕竟他也确实想要在大比上夺得一个好的名次，但还是客套的说道：“师兄说笑了！”
又这般彼此吹捧了一番后，两人便走到了山门前。
山门前虽然空旷，却不比门派广场，广场处树立着数十个插满火把的石柱，在火光的照射下连地面砖石的纹路也可以看清，而此处则显得有些寂寥，仅有些许月色洒落，将周围映出几分幽暗的银光。
两人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忍不住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不约而同的看着山门的景色。
山色清幽藏些许肃杀，月色如水见几分凉薄。
下山的道路隐于林间，漆黑如墨，远方的小镇亮着灯火，星星点点。
时有凉风吹过，引得山间呼啸。
许久，顾见新打破沉默，对秦大有说道：“秦师兄应该在此清扫山门石阶有四年之久了吧！想来对这条山路极为熟悉吧？”
秦大有闻言点了点头，四年的时间，使他对这条道路上的一草一木皆是了然于胸。
“那此刻的景色秦师兄觉得如何呢？”顾见新这般问道。
“很美！令我内心颇感宁静。”秦大有说道，“只是往日都是在广场练剑，夜晚来此倒是第一次。”
“我与秦师兄不同，我来宗门不久便有些想家，于是趁着夜色偷偷跑下山，路上还跌倒了好几次，结果刚到山下便被巡逻的弟子给抓了回来。”顾见新说着，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啊！”秦大有有些吃惊，在他看来实在想不到这位总是勤奋练武的师弟居然还有过这种举动，也诧异于这山门附近还有巡山弟子。
两人又这般聊了一会，便分立两边，开始准备切磋。
片刻后，两道身影开始纠缠在一起，又悄然分开。
秦大有的所用的还是宗门所传的基础剑法，每一招都是一板一眼、大开大合，并不花哨。
而顾见新的招式则显得比较刁钻和凌厉。
这让秦大有招架起来颇为吃力，也幸好秦大有的下盘较稳，在步法上没有失了方寸。
但也仅限于此。
在木剑的不断碰撞中，秦大有的额头渐渐渗出一些汗水，开始站在原地格挡起来。
而顾见新则围绕着秦大有诡招频出，时而用剑尖直刺胸前，又转瞬用剑刃抹向脖颈。
又是几轮进攻之后，秦大有败相已露。
但见秦大有挥剑格挡之际，顾见新变换步法，转瞬间从缠斗中抽身而出，手腕翻转间，反手抓剑，并借着身子的移动将剑抵到秦大有的腰间。
胜负已分。
顾见新收回木剑，便笑着说道：“秦师兄，你输了！”
秦大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次是我输了。”而后眉头皱起，开始回顾刚才的切磋，反思自己的不足。
顾见新则摆了摆手，说道：“师兄见谅，是我胜之不武。”
又感叹道：“每次与秦师兄切磋，来来回回的就是这些招式，就算再笨的人也能找出破绽，何况我也对这入门剑法极为熟悉。”
“但我是亲眼见证秦师兄的这套剑法越发熟练，也总能在每次切磋之后依靠着这普通的剑招再次胜我一筹，而我只能通过学习新的剑法才能取胜，如此终归是我取巧了。”
秦大有对此有些沉默，但片刻后又摇了摇头，说：“到底是我资质愚鲁，毕竟剑就在手中，只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罢了。”
顾见新听着，有些若有所思，不禁低头沉默良久，然后缓缓说道：“师兄的见地确实不凡，师弟受教了。”
然后顿了顿，说道：“方才师兄的话让我心有所感，我想回去再体悟一二。”
说着，手执木剑对着秦大有行了一礼，便准备起身离去。
秦大有不敢倨傲，也回了一礼。
目送着顾见新离去，秦大有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他深知自己并没有顾见新说的那么轻巧。
有时候一句无心之言，或许可以点醒他人，却难以勘破自身魔障。
秦大有现在便是如此感受，他感觉自己对这门剑法的理解似乎已经到头了，而前路，却仍然模糊不清。
如此想着，又自觉有些庸人自扰，只要在参加外门大比之后抄录一本真正的剑法，想来武艺应当会提高许多。
至于武学修炼的内功心法，秦大有暂时还不敢奢望，毕竟成为内门弟子并非他所愿。
想到这，秦大有笑了笑，说道：“我还想着以后去找寻仙人呢！”
于是又挥动起木剑，开始重复那练习无数次的剑法，秦大有感觉内心极为畅快，每一招都是那般的水到渠成，或许是因为与顾见新切磋之后的缘故，也可能是木剑不似地面枯枝握在手中的生涩感觉。
月光下的身影多了几分灵动。
许久，月上中天，更显清寒，人立，剑停。
秦大有早已浑身湿透，大汗淋漓。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该回去了。
等回到住处，见房间里仍然亮着，从里面传来低语和几声窃笑，秦大有不免有些疑惑。
推开房门，却见众人身躯一颤，但当看清是秦大有后，又恢复了原状。
原来是罗恒正在低声念着一本书，而众人则围在四周，那些窃笑正是他们发出的。
秦大有有些疑惑，但并未在意，只是将木剑放好，然后换下衣服擦了擦汗，准备入睡。
只是刚钻入被子，罗恒的低语声便传入了秦大有的脑海，有些不堪入耳。
毕竟秦大有如今也已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顶不住这文字所映入脑海的旖旎遐想。
只得又重新拿起他的《离火剑诀》看了起来，却只见书上的文字乱飞，根本认不清，又只好读起当初在上山之前带来的那本《论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起来。
却不知是何时入梦。
梦里，他见到了仙人，还有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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