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宋第一例心脉修复手术
相比于出宫的顺利，赵益回宫的过程就有些曲折了。
首先，赵益虽然是皇帝，依旧要经过检查，才能入宫。
在此期间，赵益还需要亲自现身，让戍守宫城的禁卫确认过，皇帝没有被任何人劫持后，才可以回到马车上。
按照一般情况，以上的流程全部结束，赵益就能回宫了。
然而，就在赵益想要带展昭入宫时，却遭到了禁军的阻拦。
“还请官家见谅，此人既不是宫中内臣，也不是宫中侍卫，臣不能放他入宫！”
好在，赵益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语气平静地回道：“他就是朕刚刚收的侍卫，有什么问题吗？”
“这......”
面对赵益的解释，那名禁军统领顿时哑口无言，只好让开了道路。
就这样，赵益一行人顺利回到了福宁宫。
在将展昭安置好后，赵益一边派人去太医院请人，一边吩咐张茂则研墨，亲自写了一封书信。
接着，又从外面叫来杨文广，将书信放到了对方手上。
“辛苦你出宫一趟，将这封信交给开封府尹包拯。
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对方！”
“是！”
杨文广应了一声，当即转身离开了大殿。
等到杨文广消失在殿外后，赵益又回头望向了张茂则。
“按照时间推算，大娘娘想必应该已经知道我带展昭入宫的消息了。
为了避免麻烦，你去慈宁宫一趟，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大娘娘。”
“臣遵旨！”
张茂则丝毫没有犹豫，接下命令，就朝大殿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张茂则即将踏出大殿的刹那，一道冰冷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不用派人去慈宁宫了，吾就在这里听一听，官家到底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刘娥领着一大群人，迈步走进了福宁宫。
而从刘娥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已经得知了有关展昭的消息。
并且，对赵益随便带人入宫的行为极其不满！
“参见太后！”
“儿臣见过大娘娘。”
面对突然到来的刘娥，张茂则急忙拜倒行礼。
赵益也是起身离开书案，朝刘娥鞠了一躬。
“免礼！”
刘娥神情漠然地挥了挥手，径直路过赵益身旁，来到书案后坐了下来。
“官家还是解释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大娘娘容禀，儿臣也是迫不得已，才带展昭进宫的。”
赵益转身朝后刘娥拱了拱手，语气恭敬地将事情的经过合盘托出。
从自己去找赵允成，到樊楼发生的事情，再到跟晏殊告别后，回城的经历......
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刘娥听着赵益的讲述，脸上的怒气也逐渐消散，忍不住握紧了衣袖内的双手。
只不过，等到赵益全部说完后，刘娥又突然皱了皱眉。
“胡闹！”
刘娥冷哼了一声，从书案后站起身，拂袖说道。
“心脉破碎之人，如何还能救得回来？”
“纵使展昭护驾有功，官家也不应该为了一个必死之人，公然破坏规矩！”
“可知此例一开，甚至会影响到整个皇宫的安稳？
相比之下，区区一条人命算什么？”
“大娘娘教训的是，儿臣铭记于心。”
赵益闻言，抬头望向刘娥，语气平静地回道。
“但展昭毕竟护驾有功，儿臣今日如果见死不救的话，只怕同样会让人以为天家凉薄，心生微词啊！”
“......”
刘娥闻言，瞬间陷入了沉默。
过来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天家自然不会薄待了有功之人，可是也没有将人接到宫内的道理。”
“要是官家实在于心不安，大不了下旨追封展昭的功绩，给予对方哀荣就是了。”
“如果儿臣说，展昭还有救呢？”
就在这时，赵益突然直视着刘娥的双眼，语气自信地问道。
“嗯？”
刘娥愣了一下，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随后，刘娥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官家是从何处听说，世上有起死回生之术的？”
说罢，刘娥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张茂则，流露出了森然的杀意。
赵益的话，让她不禁联想到了，曾经环绕在先帝身周的那些神棍。
先帝驾崩后，刘娥好不容易才遣散了对方，又怎能容忍对方再来蛊惑赵益？
赵益虽然不知道刘娥为何突然杀意毕露，但是依旧从对方的问题中，察觉到刘娥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急忙解释道：“大娘娘误会了，儿臣并非是指将展昭复活。
而是说，有办法修补对方破损的心脉。”
“什么？”
刘娥闻言，顿时将视线重新集中到了赵益身上。
“君无戏言，官家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大殿内的张茂则、阎文应等人也纷纷望向赵益，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作为宫内老人，官家有多少本事，甚至是读过什么书，他们都再清楚不过了。
官家如今不过十三岁，就连《大学》都还差最后一篇没读完，怎么可能还有时间跟精力去读医书呢？
这一刻，就连已经隐隐猜测出了赵益想干什么的张茂则，也只以为官家在开玩笑。
修补心脉，就连华佗在世都做不到！
官家如何能够做到？
然而，面对刘娥严厉的逼视，以及张茂则等人惊疑不定的眼神，赵益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儿臣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修补心脉一说，绝对不是信口雌黄。”
“......”
刘娥定定地望着赵益，缓缓闭上双眼，坐回了书案后。
随即，再睁开双眼，恢复了威严的神情。
“好！那吾就看看，官家的信心究竟从何而来！”
说罢，刘娥又侧头望向了身旁的阎文应。
“传令下去，皇宫内外的所有人都听从官家安排。
无论官家吩咐什么，都必须服从！”
“是！”
话音刚落，阎文应顿时吓了一跳。
接着，又迅速反应过来，偷偷地看了眼赵益，转身离开了大殿。
赵益望着坐在书案后的刘娥，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我现在下令，直接将刘娥送回慈宁宫，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赵益明白自己也就只能想一想罢了。
如果真的下令，刘娥没什么事情，反倒是赵益很可能会被禁足在福宁宫。
作死也不是这么个作法。
而且，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依旧是救人。
......
就在阎文应离开不久，太医院的刘太医也在苗心禾跟一名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了福宁宫外。
“臣刘永寿，参见太后，参见官家！”
刘太医通传了一声，来到大殿内，朝赵益和刘娥行了一礼。
“刘太医平身。”
赵益先让刘太医免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此次传刘太医前来，是想请你出手，帮忙缝合一些伤口。”
刘太医闻言，顿时上下打量了一番赵益。
见赵益身上虽然带着一丝血腥味，却没有明显的伤痕后，刘太医又拱手问道：“不知官家的伤口在何处？
还请让臣察看一番，方才好缝合医治。”
赵益摇了摇头，回道：“刘太医误会了，朕要你救的人，是朕的一名侍卫。”
“原来如此！”
刘太医听到不是给赵益缝合伤口，顿时暗松了口气。
“不知道受伤的侍卫在何处？臣现在就替他医治！”
赵益没有急着带刘太医去见展昭，而是冲对方摆了摆手道：“此事先不着急，在正式救人之前，朕还有几个问题想问。”
刘太医拱手道：“官家但说无妨。”
赵益问道：“素闻刘太医擅长金针刺穴之术，不知道能否用来止血？”
刘太医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自得之色，微笑着回道：“自然可以。”
赵益又问道：“刘太医知不知道，东汉时期，神医华佗开腹救人的事情。”
刘太医一愣，一脸迷茫地点了点头，道：“臣作为医者，自然知道神医华的手段。”
“既然如此，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重现华佗的医术，你愿意吗？”
“......”
话甫落，刘太医瞬间陷入了石化。
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大双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谢官家抬爱，只是臣才疏学浅，恐怕无能为力......”
“没关系。”
赵益望着想要推辞的刘太医，语气平淡地打断了对方。
“朕会告诉你，具体怎么做。”
“啊？”
刘太医再次陷入呆滞，下意识地望向了书案后的刘娥。
然而，刘娥只是淡淡地说道：“官家如何吩咐，刘太医只管照办就是了，明白吗？”
“臣......遵旨！”
刘太医无奈，拱手领命。
与此同时，赵益也抬脚朝着福宁宫偏殿走去。
“刘太医，有劳了！”
“臣不敢！”
刘太医急忙朝赵益拱手行了一礼，又朝刘娥鞠了一躬，拎着药箱跟了上来。
接着，刚刚走到大殿外，就看见赵益正从一名宫女手上，接过了一件白色的粗麻衣。
“敢问官家，这是......”
赵益回头看了刘太医一眼，又收回目光，将麻衣套在了自己身上。
随后，径直挽起衣袖，将双手连同胳膊，尽数泡在了一旁盛放有御酒的铜盆之中。
“这是手术前的消毒工作，为的是防止病人感染。”
说罢，赵益又招呼刘太医，跟自己一样穿上准备好的麻衣，并且将双手彻底消了一遍毒。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赵益才继续领着刘太医，踏入了安置展昭的偏殿。
刘太医刚刚进入偏殿，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似乎整座大殿都泼满了酒水。
再联想到赵益方才的古怪举动，刘太医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向赵益询问道：“官家，这是准备让臣做什么手术啊？”
赵益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回头望向了跟在身后的刘太医。
“朕准备让你，做一次心脉修复手术！”
首先，赵益虽然是皇帝，依旧要经过检查，才能入宫。
在此期间，赵益还需要亲自现身，让戍守宫城的禁卫确认过，皇帝没有被任何人劫持后，才可以回到马车上。
按照一般情况，以上的流程全部结束，赵益就能回宫了。
然而，就在赵益想要带展昭入宫时，却遭到了禁军的阻拦。
“还请官家见谅，此人既不是宫中内臣，也不是宫中侍卫，臣不能放他入宫！”
好在，赵益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语气平静地回道：“他就是朕刚刚收的侍卫，有什么问题吗？”
“这......”
面对赵益的解释，那名禁军统领顿时哑口无言，只好让开了道路。
就这样，赵益一行人顺利回到了福宁宫。
在将展昭安置好后，赵益一边派人去太医院请人，一边吩咐张茂则研墨，亲自写了一封书信。
接着，又从外面叫来杨文广，将书信放到了对方手上。
“辛苦你出宫一趟，将这封信交给开封府尹包拯。
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对方！”
“是！”
杨文广应了一声，当即转身离开了大殿。
等到杨文广消失在殿外后，赵益又回头望向了张茂则。
“按照时间推算，大娘娘想必应该已经知道我带展昭入宫的消息了。
为了避免麻烦，你去慈宁宫一趟，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大娘娘。”
“臣遵旨！”
张茂则丝毫没有犹豫，接下命令，就朝大殿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张茂则即将踏出大殿的刹那，一道冰冷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不用派人去慈宁宫了，吾就在这里听一听，官家到底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刘娥领着一大群人，迈步走进了福宁宫。
而从刘娥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已经得知了有关展昭的消息。
并且，对赵益随便带人入宫的行为极其不满！
“参见太后！”
“儿臣见过大娘娘。”
面对突然到来的刘娥，张茂则急忙拜倒行礼。
赵益也是起身离开书案，朝刘娥鞠了一躬。
“免礼！”
刘娥神情漠然地挥了挥手，径直路过赵益身旁，来到书案后坐了下来。
“官家还是解释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大娘娘容禀，儿臣也是迫不得已，才带展昭进宫的。”
赵益转身朝后刘娥拱了拱手，语气恭敬地将事情的经过合盘托出。
从自己去找赵允成，到樊楼发生的事情，再到跟晏殊告别后，回城的经历......
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刘娥听着赵益的讲述，脸上的怒气也逐渐消散，忍不住握紧了衣袖内的双手。
只不过，等到赵益全部说完后，刘娥又突然皱了皱眉。
“胡闹！”
刘娥冷哼了一声，从书案后站起身，拂袖说道。
“心脉破碎之人，如何还能救得回来？”
“纵使展昭护驾有功，官家也不应该为了一个必死之人，公然破坏规矩！”
“可知此例一开，甚至会影响到整个皇宫的安稳？
相比之下，区区一条人命算什么？”
“大娘娘教训的是，儿臣铭记于心。”
赵益闻言，抬头望向刘娥，语气平静地回道。
“但展昭毕竟护驾有功，儿臣今日如果见死不救的话，只怕同样会让人以为天家凉薄，心生微词啊！”
“......”
刘娥闻言，瞬间陷入了沉默。
过来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天家自然不会薄待了有功之人，可是也没有将人接到宫内的道理。”
“要是官家实在于心不安，大不了下旨追封展昭的功绩，给予对方哀荣就是了。”
“如果儿臣说，展昭还有救呢？”
就在这时，赵益突然直视着刘娥的双眼，语气自信地问道。
“嗯？”
刘娥愣了一下，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随后，刘娥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官家是从何处听说，世上有起死回生之术的？”
说罢，刘娥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张茂则，流露出了森然的杀意。
赵益的话，让她不禁联想到了，曾经环绕在先帝身周的那些神棍。
先帝驾崩后，刘娥好不容易才遣散了对方，又怎能容忍对方再来蛊惑赵益？
赵益虽然不知道刘娥为何突然杀意毕露，但是依旧从对方的问题中，察觉到刘娥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急忙解释道：“大娘娘误会了，儿臣并非是指将展昭复活。
而是说，有办法修补对方破损的心脉。”
“什么？”
刘娥闻言，顿时将视线重新集中到了赵益身上。
“君无戏言，官家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大殿内的张茂则、阎文应等人也纷纷望向赵益，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作为宫内老人，官家有多少本事，甚至是读过什么书，他们都再清楚不过了。
官家如今不过十三岁，就连《大学》都还差最后一篇没读完，怎么可能还有时间跟精力去读医书呢？
这一刻，就连已经隐隐猜测出了赵益想干什么的张茂则，也只以为官家在开玩笑。
修补心脉，就连华佗在世都做不到！
官家如何能够做到？
然而，面对刘娥严厉的逼视，以及张茂则等人惊疑不定的眼神，赵益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儿臣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修补心脉一说，绝对不是信口雌黄。”
“......”
刘娥定定地望着赵益，缓缓闭上双眼，坐回了书案后。
随即，再睁开双眼，恢复了威严的神情。
“好！那吾就看看，官家的信心究竟从何而来！”
说罢，刘娥又侧头望向了身旁的阎文应。
“传令下去，皇宫内外的所有人都听从官家安排。
无论官家吩咐什么，都必须服从！”
“是！”
话音刚落，阎文应顿时吓了一跳。
接着，又迅速反应过来，偷偷地看了眼赵益，转身离开了大殿。
赵益望着坐在书案后的刘娥，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我现在下令，直接将刘娥送回慈宁宫，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赵益明白自己也就只能想一想罢了。
如果真的下令，刘娥没什么事情，反倒是赵益很可能会被禁足在福宁宫。
作死也不是这么个作法。
而且，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依旧是救人。
......
就在阎文应离开不久，太医院的刘太医也在苗心禾跟一名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了福宁宫外。
“臣刘永寿，参见太后，参见官家！”
刘太医通传了一声，来到大殿内，朝赵益和刘娥行了一礼。
“刘太医平身。”
赵益先让刘太医免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此次传刘太医前来，是想请你出手，帮忙缝合一些伤口。”
刘太医闻言，顿时上下打量了一番赵益。
见赵益身上虽然带着一丝血腥味，却没有明显的伤痕后，刘太医又拱手问道：“不知官家的伤口在何处？
还请让臣察看一番，方才好缝合医治。”
赵益摇了摇头，回道：“刘太医误会了，朕要你救的人，是朕的一名侍卫。”
“原来如此！”
刘太医听到不是给赵益缝合伤口，顿时暗松了口气。
“不知道受伤的侍卫在何处？臣现在就替他医治！”
赵益没有急着带刘太医去见展昭，而是冲对方摆了摆手道：“此事先不着急，在正式救人之前，朕还有几个问题想问。”
刘太医拱手道：“官家但说无妨。”
赵益问道：“素闻刘太医擅长金针刺穴之术，不知道能否用来止血？”
刘太医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自得之色，微笑着回道：“自然可以。”
赵益又问道：“刘太医知不知道，东汉时期，神医华佗开腹救人的事情。”
刘太医一愣，一脸迷茫地点了点头，道：“臣作为医者，自然知道神医华的手段。”
“既然如此，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重现华佗的医术，你愿意吗？”
“......”
话甫落，刘太医瞬间陷入了石化。
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大双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谢官家抬爱，只是臣才疏学浅，恐怕无能为力......”
“没关系。”
赵益望着想要推辞的刘太医，语气平淡地打断了对方。
“朕会告诉你，具体怎么做。”
“啊？”
刘太医再次陷入呆滞，下意识地望向了书案后的刘娥。
然而，刘娥只是淡淡地说道：“官家如何吩咐，刘太医只管照办就是了，明白吗？”
“臣......遵旨！”
刘太医无奈，拱手领命。
与此同时，赵益也抬脚朝着福宁宫偏殿走去。
“刘太医，有劳了！”
“臣不敢！”
刘太医急忙朝赵益拱手行了一礼，又朝刘娥鞠了一躬，拎着药箱跟了上来。
接着，刚刚走到大殿外，就看见赵益正从一名宫女手上，接过了一件白色的粗麻衣。
“敢问官家，这是......”
赵益回头看了刘太医一眼，又收回目光，将麻衣套在了自己身上。
随后，径直挽起衣袖，将双手连同胳膊，尽数泡在了一旁盛放有御酒的铜盆之中。
“这是手术前的消毒工作，为的是防止病人感染。”
说罢，赵益又招呼刘太医，跟自己一样穿上准备好的麻衣，并且将双手彻底消了一遍毒。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赵益才继续领着刘太医，踏入了安置展昭的偏殿。
刘太医刚刚进入偏殿，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似乎整座大殿都泼满了酒水。
再联想到赵益方才的古怪举动，刘太医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向赵益询问道：“官家，这是准备让臣做什么手术啊？”
赵益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回头望向了跟在身后的刘太医。
“朕准备让你，做一次心脉修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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