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年宴之前
展昭见赵益明显不想解释，也就没有了继续追问的打算。
毕竟，不管赵益是如何做到的，都算是履行了当初在樊楼内的承诺，为秦香莲谋得了一条生路。
人言可畏。
纵使是赵益下旨，也未必能彻底禁绝外界对于秦香莲的非议。
然而，有了楚王府和赵益撑腰后，至少能为秦香莲隔绝大部分流言蜚语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样的做法甚至比赵益下旨更加有效。
一封旨意，固然可以让其他人心生忌惮，不敢在明面上指摘秦香莲。
但是，又何尝不是将秦香莲再次推上风口浪尖呢？
“公子深谋远虑，展昭自认不如。”
想到这里，展昭干脆朝赵益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地说道。
“既然公子不愿意多说，那么想来应该有自己的理由，展昭不问便是了。”
“哈！”
赵益轻笑了一声，解释道，“我也不是故弄玄虚，而是眼下时机未到，确实不好多说罢了。”
“......展昭明白。”
展昭望着赵益真诚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坐在赵益对面的赵允成突然开口道：“莫非公子早就知道了，家父盘下的店铺在这条街道上？”
“堂兄说笑了，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赵益回望向赵允成，微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开封城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
如果秦香莲真有应聘的想法，店铺开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
赵允成闻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索赵益的回答。
与展昭不同，站在赵允成的身份立场上，显然无法只看表面。
然而，就在赵允成还要继续分析下去的时候，赵益又出声打断了对方的思绪。
“对了，我今天叫堂兄出来，除了是想看一眼杂货铺的生意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准备跟堂兄商量一下。”
“公子请讲。”
赵允成先是一愣，随即点头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堂兄不用紧张，就是一件小事罢了。”
赵益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推到了赵允成面前。
“我只是想请堂兄将这封信转交给楚王叔，仅此而已。”
“嗯？”
赵允成望着面前写着“楚王亲启”的信封，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接着，赵允成又抬头看向赵益，语气犹豫地问道：“这封信，我能看吗？”
“哈！”
赵益笑了笑，回道，“不能！”
“......好吧。”
赵允成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收起了面前的书信。
赵益见赵允成收好书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事情办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带着展昭几人，径直离开了茶楼。
赵允成起身目送着赵益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才重新坐回桌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书信。
过了一会儿，赵允成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放下胸前的手掌，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碗。
随后，将碗中的茶汤一饮而尽，起身走出了茶楼。
......
因为不用去秦王府，所以赵益出宫的时间明显缩短了不少。
相应的，赵益这几天回宫的时间也提前了。
而这就导致某位好不容易才得到许可，能够出门寻仇的少女扑了个空。
“娘子，我刚刚打探清楚了，的确有你提到的马车从这边经过来着。
只不过，对方一盏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可恶！”
红衣少女听到侍女的回报，顿时忍不住怒火中烧，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双手。
接着，狠狠地瞪了眼正准备从茶楼内迎出来的伙计，转身往外走去。
“走！我们明天再来！一定要抓住那个混蛋！”
“可是......娘子你明天好像要跟夫人进宫赴宴吧？”
“......”
少女闻言，顿时楞在了原地。
随即，少女没好气地瞪了自己的侍女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就你话多！”
......
赵益自然不知道自己离开茶楼后，发生的事情。
回宫吃过晚饭，又修炼了一会儿，就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对于襄阳王赵珏而言，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襄阳王府。
寂静的书房内。
“本王明日就会进宫赴宴，先生那边准备好了么？”
赵珏端坐在书案后，望着面前缓缓燃烧的烛火，突然出声问道。
呼！
话音刚落，赵珏眼前的烛火瞬间微微摇晃了一下。
紧接着，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侧后方的阴影中传了出来。
“五名一品高手，一名宗师，现在都已经潜伏在了开封城内。
只等时间一到，随时都能动手。”
赵珏闻言，脸上不禁闪过一丝惊喜之色，笑道：“好！先生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
然而，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赵珏的夸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天机门的诚意已经有了，王爷这边的进度呢？”
赵珏听到神秘人的话，不禁暗自皱了皱眉。
只不过，赵珏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语气不变地回道：“放心好了，本王也早就让人请到了一批江湖好手。
虽然实力未必比得上天机门的人手，但是用来制造混乱，完全够用了。”
“哦？事关重大，在下能打探一下，王爷请来的江湖好手，是什么来历吗？”
“哈哈！先生客气了。”
赵珏笑道，“本王既然选择了跟天机门合作，又怎么会对先生有所保留呢？”
说罢，赵珏侧头看向阴影中的神秘人，露出了一丝略带得意的神色。
“陷空岛五鼠，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
“......”
神秘人闻言，明显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神秘人才微微点了点头，回道：“如果是他们的话，确实能将那名藏在宫内的宗师吸引过去了。
只不过，王爷确认他们是宗师的对手吗？”
赵珏不在意地回道：“不过是几枚弃子而已，能够死在宗师手中，也算是他们的造化了。”
“哈！王爷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在下佩服！”
神秘人闻言，也不再讨论陷空岛五鼠的事情，继续说道。
“那么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剩下刘娥的实力了。
如果刘娥真和我们事先怀疑的一样，是那名藏在宫内的宗师高手，很可能会成为变数。”
赵珏闻言，终于维持不住伪装，忍不住皱起了眉毛，问道：“天机门的宗师高手......没有击杀刘娥的把握？”
“如果只是一对一的话，天机门自然有把握。
不过，王爷千万别忘了，宫内可不只有一名宗师高手。”
神秘人淡淡地提醒道，“既然王爷可以让人缠住宫内的那位宗师，那么刘娥未必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拖住天机门的人。”
“先生的意思是......”
赵珏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顿时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王爷手上不是还有五万禁军么？”
不出所料，神秘人幽幽地说道，“相比于开封城周围的八十万禁军，这点兵马确实有些鸡肋。
但是，如果用在牵制宫内注意力的话，也已经足够了。”
赵珏大吃了一惊，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先生是想劝本王放弃手上的五万禁军？”
“有舍才有得，如果计划成功，王爷必定能够登上皇位，成为大宋的官家。
届时，只需要下一道圣旨，开封城内外的所有禁军都将是王爷的囊中之物。”
“五万禁军换七十五万禁军，就是三岁小孩都知道该如何选择，王爷难道还算不明白吗？”
“......”
话甫落，书房内顿时陷入了死寂。
赵珏思索了片刻，语气艰难地开口道：“可是，万一计划失败......
本王再没有了手上的五万禁军，就真的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神秘人望着犹豫不决的赵珏，突然问道：“事已至此，王爷莫非还觉得自己有退路么？”
说着，不等赵珏反应，神秘人又抛出了一个令对方始料不及的消息。
“就在今天早上，在下收到了一份从雷州传回来的情报，寇准已经病逝了。”
“什么？”
如果说赵珏先前的震惊中，还带着犹豫和提防等情绪，在听到这条消息后，就只剩下了惊骇。
神秘人继续说道：“相信王爷应该比在下更加清楚，寇准病逝意味着什么。
没有了寇准，刘娥完全可以抛开一切顾虑，直接对王爷下手。”
“现如今，王爷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随着神秘人的一声轻喝，赵珏仿佛如梦初醒般，瞬间脸色苍白，冒出了一身冷汗。
只不过，赵珏依旧残存了几分理智，没有直接答应动用自己手上的五万禁军。
“寇准真的病逝了？为何本王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对于你我、甚至是刘娥而言，寇准病逝自然是件大事。
然而，对于朝廷而言，寇准的死讯明显还够不上八百里加急的程度。”
“事实上，若非天机门早就在留意雷州方面的消息，也不可能提前得知寇准的死讯。”
神秘人随口解释了一句，又语气平静地说道。
“如果王爷不相信，大可以暂时搁置计划，再多等两天。
到时候，王爷就知道在下有没有欺骗你了。”
“呵！先生开玩笑了......”
赵珏见对方提议延后行动，不禁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努力摆出了微笑的表情。
“本王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先生呢？”
说罢，赵珏径直走到书房一侧的书架前，取下一本封面普通的书籍。
紧接着，打开书本，从镂空的书页内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
“这是调动五万禁军的信物，本王现在就将其交给先生，还请先生明日辛苦去城外走一趟。”
“还请王爷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信任。”
神秘人双手接过信物，朝赵珏点了点头。
“这一局，赢定了！”
毕竟，不管赵益是如何做到的，都算是履行了当初在樊楼内的承诺，为秦香莲谋得了一条生路。
人言可畏。
纵使是赵益下旨，也未必能彻底禁绝外界对于秦香莲的非议。
然而，有了楚王府和赵益撑腰后，至少能为秦香莲隔绝大部分流言蜚语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样的做法甚至比赵益下旨更加有效。
一封旨意，固然可以让其他人心生忌惮，不敢在明面上指摘秦香莲。
但是，又何尝不是将秦香莲再次推上风口浪尖呢？
“公子深谋远虑，展昭自认不如。”
想到这里，展昭干脆朝赵益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地说道。
“既然公子不愿意多说，那么想来应该有自己的理由，展昭不问便是了。”
“哈！”
赵益轻笑了一声，解释道，“我也不是故弄玄虚，而是眼下时机未到，确实不好多说罢了。”
“......展昭明白。”
展昭望着赵益真诚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坐在赵益对面的赵允成突然开口道：“莫非公子早就知道了，家父盘下的店铺在这条街道上？”
“堂兄说笑了，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赵益回望向赵允成，微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开封城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
如果秦香莲真有应聘的想法，店铺开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
赵允成闻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索赵益的回答。
与展昭不同，站在赵允成的身份立场上，显然无法只看表面。
然而，就在赵允成还要继续分析下去的时候，赵益又出声打断了对方的思绪。
“对了，我今天叫堂兄出来，除了是想看一眼杂货铺的生意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准备跟堂兄商量一下。”
“公子请讲。”
赵允成先是一愣，随即点头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堂兄不用紧张，就是一件小事罢了。”
赵益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推到了赵允成面前。
“我只是想请堂兄将这封信转交给楚王叔，仅此而已。”
“嗯？”
赵允成望着面前写着“楚王亲启”的信封，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接着，赵允成又抬头看向赵益，语气犹豫地问道：“这封信，我能看吗？”
“哈！”
赵益笑了笑，回道，“不能！”
“......好吧。”
赵允成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收起了面前的书信。
赵益见赵允成收好书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事情办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带着展昭几人，径直离开了茶楼。
赵允成起身目送着赵益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才重新坐回桌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书信。
过了一会儿，赵允成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放下胸前的手掌，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碗。
随后，将碗中的茶汤一饮而尽，起身走出了茶楼。
......
因为不用去秦王府，所以赵益出宫的时间明显缩短了不少。
相应的，赵益这几天回宫的时间也提前了。
而这就导致某位好不容易才得到许可，能够出门寻仇的少女扑了个空。
“娘子，我刚刚打探清楚了，的确有你提到的马车从这边经过来着。
只不过，对方一盏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可恶！”
红衣少女听到侍女的回报，顿时忍不住怒火中烧，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双手。
接着，狠狠地瞪了眼正准备从茶楼内迎出来的伙计，转身往外走去。
“走！我们明天再来！一定要抓住那个混蛋！”
“可是......娘子你明天好像要跟夫人进宫赴宴吧？”
“......”
少女闻言，顿时楞在了原地。
随即，少女没好气地瞪了自己的侍女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就你话多！”
......
赵益自然不知道自己离开茶楼后，发生的事情。
回宫吃过晚饭，又修炼了一会儿，就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对于襄阳王赵珏而言，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襄阳王府。
寂静的书房内。
“本王明日就会进宫赴宴，先生那边准备好了么？”
赵珏端坐在书案后，望着面前缓缓燃烧的烛火，突然出声问道。
呼！
话音刚落，赵珏眼前的烛火瞬间微微摇晃了一下。
紧接着，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侧后方的阴影中传了出来。
“五名一品高手，一名宗师，现在都已经潜伏在了开封城内。
只等时间一到，随时都能动手。”
赵珏闻言，脸上不禁闪过一丝惊喜之色，笑道：“好！先生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
然而，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赵珏的夸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天机门的诚意已经有了，王爷这边的进度呢？”
赵珏听到神秘人的话，不禁暗自皱了皱眉。
只不过，赵珏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语气不变地回道：“放心好了，本王也早就让人请到了一批江湖好手。
虽然实力未必比得上天机门的人手，但是用来制造混乱，完全够用了。”
“哦？事关重大，在下能打探一下，王爷请来的江湖好手，是什么来历吗？”
“哈哈！先生客气了。”
赵珏笑道，“本王既然选择了跟天机门合作，又怎么会对先生有所保留呢？”
说罢，赵珏侧头看向阴影中的神秘人，露出了一丝略带得意的神色。
“陷空岛五鼠，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
“......”
神秘人闻言，明显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神秘人才微微点了点头，回道：“如果是他们的话，确实能将那名藏在宫内的宗师吸引过去了。
只不过，王爷确认他们是宗师的对手吗？”
赵珏不在意地回道：“不过是几枚弃子而已，能够死在宗师手中，也算是他们的造化了。”
“哈！王爷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在下佩服！”
神秘人闻言，也不再讨论陷空岛五鼠的事情，继续说道。
“那么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剩下刘娥的实力了。
如果刘娥真和我们事先怀疑的一样，是那名藏在宫内的宗师高手，很可能会成为变数。”
赵珏闻言，终于维持不住伪装，忍不住皱起了眉毛，问道：“天机门的宗师高手......没有击杀刘娥的把握？”
“如果只是一对一的话，天机门自然有把握。
不过，王爷千万别忘了，宫内可不只有一名宗师高手。”
神秘人淡淡地提醒道，“既然王爷可以让人缠住宫内的那位宗师，那么刘娥未必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拖住天机门的人。”
“先生的意思是......”
赵珏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顿时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王爷手上不是还有五万禁军么？”
不出所料，神秘人幽幽地说道，“相比于开封城周围的八十万禁军，这点兵马确实有些鸡肋。
但是，如果用在牵制宫内注意力的话，也已经足够了。”
赵珏大吃了一惊，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先生是想劝本王放弃手上的五万禁军？”
“有舍才有得，如果计划成功，王爷必定能够登上皇位，成为大宋的官家。
届时，只需要下一道圣旨，开封城内外的所有禁军都将是王爷的囊中之物。”
“五万禁军换七十五万禁军，就是三岁小孩都知道该如何选择，王爷难道还算不明白吗？”
“......”
话甫落，书房内顿时陷入了死寂。
赵珏思索了片刻，语气艰难地开口道：“可是，万一计划失败......
本王再没有了手上的五万禁军，就真的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神秘人望着犹豫不决的赵珏，突然问道：“事已至此，王爷莫非还觉得自己有退路么？”
说着，不等赵珏反应，神秘人又抛出了一个令对方始料不及的消息。
“就在今天早上，在下收到了一份从雷州传回来的情报，寇准已经病逝了。”
“什么？”
如果说赵珏先前的震惊中，还带着犹豫和提防等情绪，在听到这条消息后，就只剩下了惊骇。
神秘人继续说道：“相信王爷应该比在下更加清楚，寇准病逝意味着什么。
没有了寇准，刘娥完全可以抛开一切顾虑，直接对王爷下手。”
“现如今，王爷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随着神秘人的一声轻喝，赵珏仿佛如梦初醒般，瞬间脸色苍白，冒出了一身冷汗。
只不过，赵珏依旧残存了几分理智，没有直接答应动用自己手上的五万禁军。
“寇准真的病逝了？为何本王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对于你我、甚至是刘娥而言，寇准病逝自然是件大事。
然而，对于朝廷而言，寇准的死讯明显还够不上八百里加急的程度。”
“事实上，若非天机门早就在留意雷州方面的消息，也不可能提前得知寇准的死讯。”
神秘人随口解释了一句，又语气平静地说道。
“如果王爷不相信，大可以暂时搁置计划，再多等两天。
到时候，王爷就知道在下有没有欺骗你了。”
“呵！先生开玩笑了......”
赵珏见对方提议延后行动，不禁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努力摆出了微笑的表情。
“本王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先生呢？”
说罢，赵珏径直走到书房一侧的书架前，取下一本封面普通的书籍。
紧接着，打开书本，从镂空的书页内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
“这是调动五万禁军的信物，本王现在就将其交给先生，还请先生明日辛苦去城外走一趟。”
“还请王爷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信任。”
神秘人双手接过信物，朝赵珏点了点头。
“这一局，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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