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使一计
夜色降临，苏乾穿着白衬衫，套着一件西装马甲双手摆在身前，笔直的站在“金拱门”歌舞厅的大门口。嘴里的口香糖带动着咬合肌不断的起伏着。
这项工作苏乾做起来得心应手。曾经在雇佣兵的闲暇阶段，也会偶尔做一做一些名流们的私人保镖。保镖和保安一字之差，差不太多。
第一波客人大约是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蹬着自行车带着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一起来的。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了苏乾五步距离的大树边上。
第二个客人是走着来的，穿着和苏乾一样的背心，身子富态得很，是个地中海。这样的人，火气大，来这样的地方也做不出什么事情。
“……”
多年来的经验，让苏乾的眼睛就像是一把尺。只要是从他眼前经过的人，有没有点猫腻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若是再对视一眼，甚至能够预判出对方下一步的想法。
时间慢慢的过去，苏乾已经在大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半个多小时之间，他的心里逐渐有了落差。
“哎！大娘，我发现一个问题啊！我看着我们店的姑娘的素质也都挺高的啊！怎么来的人都是这样骑着自行车或者是走着的。人家隔壁那几家店的门口都已经停了不少的小汽车了？”苏乾凑到正在店里打扫卫生的陈大妈身边，抱怨起来。
陈大妈停下了手中的扫把，瞧了瞧苏乾身上的衣服，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新来的吧！”
“昂！”
“能在这个地界上开歌舞厅的没有几家是正经的。白天大街上都已经那样了，天一黑啊。更是不知道什么样子，着妖魔鬼怪就全都出来了。倒是咱们这家店，就是少数几个正经的门面。所以，你就别想着能够有多少的大钱赚了！”
大娘这话和苏乾想的一样。这世道，能够开得起小轿车的有几个是正儿八经来钱的。
“没想到，还挺有气魄！”
苏乾喃喃的话被陈大娘听得一清二楚：“谁说不是呢。咱们邓小姐，能够守住这样的地方，可想而知身上有多少的压力啊。”
说到兴奋劲上，陈大娘又上前两步，凑到苏乾的耳朵边，一脸的神秘兮兮：“别人都不知道，现在基本上每一周都有进来耍酒疯的人，仗着本事大，想要对店里的姑娘做一些事。还有的人直接让邓小姐卖不该卖的东西。一个二个，可硬气！”
“那怎么办？”
“那怎么办！那现在不是有你呢，小伙子，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
陈大娘说完，攥着手中的扫把，闪到了一边，继续她的工作去了，留下苏乾一个人在微风中凌乱。
凌乱之中，一辆白色的夏利汽车急躁的停在了苏乾的视线中。从主驾驶上下来的人，习惯性的点上了一支烟，随即拍了拍车顶像是召唤一样，将副驾驶和后座上的另外三个人一并喊了出来。
苏乾神经中的某根弦像是被拨弄了一下似的，空洞的眼神瞬间散发出狐疑的光芒。
主驾驶的男人身材中等，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点烟，而在下车的时候，身上就已经凌乱的粘着烟灰。证明这个家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车里度过的。
副驾驶的男人肌肉壮实，眼神之中除了凶狠只有呆滞，看起来脑子应该不灵光。
苏乾最后将余光中的视线放在了从后座正中间下来的男人身上。那家伙一双腿像是营养不良一样细，但是套着风衣的上半身却显示出了完全和他身材不符合的壮实。
“老狼曾经说过，健身不练腿，迟早要阳W。”苏乾一边喃喃着，一边用眼神追随着一同进来的五个人。
直到在要进入到歌舞厅之中的时候，他们分开了。
副驾驶和主驾驶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开始在大厅中抽烟，而坐在副驾驶的三个人则径直进入了歌舞厅当中。
苏乾用了一秒钟去决定进入歌舞厅当中跟着后座上的三个人，但是在准备迈出第一脚的时候，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缓缓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西装马甲。
草！刚刚就应该想到的！苏乾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嘴，退到阴影当中，将身上的西装马甲脱下来丢到了一边。长时间的作战，他都是蹲在阴影当中阴人的那一个，现在让他穿着这样的衣服，他还真的有点不知道“正大光明”怎么写。
脱掉了束缚，苏乾自在了不少，嚼着口香糖吹吹着口哨趁着守在大厅中的两个人不注意，闪身进了歌舞厅。
舞厅当中，一个女人站在舞台的正中央，手中捧着话筒，不断的随着她自己的歌声扭动着自己的腰身。
苏乾最终还是通过歌声认出来那人就是婉春。在浓妆艳抹之下，她个人可爱的气质上升到了性感，明显是成熟了不少。
苏乾没有多看，紧紧皱着眉头在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寻找刚刚进来的另外三个人。
他眼睛尖，不出半分钟就找到了刚刚从车厢后座上下来的三个男人，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了那个腿脚瘦弱但是上半身臃肿的男人。
苏乾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身子凑到三个男人的身边。眼睛的余光刚好能够看清楚这三个人的一举一动。
苏乾眼神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断的在舞池的边缘，和一个又一个人攀谈。话也不多，大部分人最多是四五秒中的时间，然后就换成了下一个人。至于另外的两个人则是紧紧的跟谁在这个男人的身后。
不过在偶尔和某几个人谈到了超过了四五秒钟的时候，男人就会将身上裹着的臃肿衣服稍微扯开一个角，让对方撇上一眼。
这场景，让苏乾想到了曾经在火车站上走到自己身边，问自己买不买手机的那一批人。
苏乾看了看几个人问询的大致走向，又插了几个身位，站在了舞池的边缘，若无其事的等待着鱼儿上钩。
但是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在不影响旁边人的情况之之下将他们都带出去？苏乾一边咀嚼这口香糖一边思考着。不过看样子，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三个人已经狗狗祟祟的向他走了过来。
“丫的，只能玩一玩以前玩剩下的了！”苏乾喃喃了一句，旋即脸色一沉，停止身上的律动，双手插在口袋中，一副全世界欠他钱的冷漠表情悄然在他的脸上散开。
“……”
“兄弟，尖子货，有兴趣吗？”
苏乾立着铡刀眉毛，低垂着眼睛认真的打量了凑到自己面前这个矮自己一个脑袋的男人。长的跟个猴似的。
“就是你？”苏乾毫不掩盖他对于眼前这个人的厌烦：“干你N的，不是说好找一个机灵点的人过来吗？丫的就来了个这样的歪瓜裂枣。害的老子在这地方等了这么长时间。行了，货带了吗？”
“猴”有些发愣，对着苏乾张了张嘴，没擦出一个声儿来。
苏乾也没打算让这家伙说话，刀片子一样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随意的扫了两下，继续道：“哼！看你富态的这个样子应该是带了不少。走吧，出去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不好验货！”
撂下话，苏乾从裤兜中掏出一只手，搂着面前的“猴”就往房间外面走。
三个一脸懵的人，一句话也没敢说，僵硬着身子跟着苏乾出了大门，拐进了歌舞厅隔壁最黑灯瞎火的一条巷子。
这项工作苏乾做起来得心应手。曾经在雇佣兵的闲暇阶段，也会偶尔做一做一些名流们的私人保镖。保镖和保安一字之差，差不太多。
第一波客人大约是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蹬着自行车带着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一起来的。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了苏乾五步距离的大树边上。
第二个客人是走着来的，穿着和苏乾一样的背心，身子富态得很，是个地中海。这样的人，火气大，来这样的地方也做不出什么事情。
“……”
多年来的经验，让苏乾的眼睛就像是一把尺。只要是从他眼前经过的人，有没有点猫腻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若是再对视一眼，甚至能够预判出对方下一步的想法。
时间慢慢的过去，苏乾已经在大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半个多小时之间，他的心里逐渐有了落差。
“哎！大娘，我发现一个问题啊！我看着我们店的姑娘的素质也都挺高的啊！怎么来的人都是这样骑着自行车或者是走着的。人家隔壁那几家店的门口都已经停了不少的小汽车了？”苏乾凑到正在店里打扫卫生的陈大妈身边，抱怨起来。
陈大妈停下了手中的扫把，瞧了瞧苏乾身上的衣服，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新来的吧！”
“昂！”
“能在这个地界上开歌舞厅的没有几家是正经的。白天大街上都已经那样了，天一黑啊。更是不知道什么样子，着妖魔鬼怪就全都出来了。倒是咱们这家店，就是少数几个正经的门面。所以，你就别想着能够有多少的大钱赚了！”
大娘这话和苏乾想的一样。这世道，能够开得起小轿车的有几个是正儿八经来钱的。
“没想到，还挺有气魄！”
苏乾喃喃的话被陈大娘听得一清二楚：“谁说不是呢。咱们邓小姐，能够守住这样的地方，可想而知身上有多少的压力啊。”
说到兴奋劲上，陈大娘又上前两步，凑到苏乾的耳朵边，一脸的神秘兮兮：“别人都不知道，现在基本上每一周都有进来耍酒疯的人，仗着本事大，想要对店里的姑娘做一些事。还有的人直接让邓小姐卖不该卖的东西。一个二个，可硬气！”
“那怎么办？”
“那怎么办！那现在不是有你呢，小伙子，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
陈大娘说完，攥着手中的扫把，闪到了一边，继续她的工作去了，留下苏乾一个人在微风中凌乱。
凌乱之中，一辆白色的夏利汽车急躁的停在了苏乾的视线中。从主驾驶上下来的人，习惯性的点上了一支烟，随即拍了拍车顶像是召唤一样，将副驾驶和后座上的另外三个人一并喊了出来。
苏乾神经中的某根弦像是被拨弄了一下似的，空洞的眼神瞬间散发出狐疑的光芒。
主驾驶的男人身材中等，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点烟，而在下车的时候，身上就已经凌乱的粘着烟灰。证明这个家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车里度过的。
副驾驶的男人肌肉壮实，眼神之中除了凶狠只有呆滞，看起来脑子应该不灵光。
苏乾最后将余光中的视线放在了从后座正中间下来的男人身上。那家伙一双腿像是营养不良一样细，但是套着风衣的上半身却显示出了完全和他身材不符合的壮实。
“老狼曾经说过，健身不练腿，迟早要阳W。”苏乾一边喃喃着，一边用眼神追随着一同进来的五个人。
直到在要进入到歌舞厅之中的时候，他们分开了。
副驾驶和主驾驶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开始在大厅中抽烟，而坐在副驾驶的三个人则径直进入了歌舞厅当中。
苏乾用了一秒钟去决定进入歌舞厅当中跟着后座上的三个人，但是在准备迈出第一脚的时候，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缓缓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西装马甲。
草！刚刚就应该想到的！苏乾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嘴，退到阴影当中，将身上的西装马甲脱下来丢到了一边。长时间的作战，他都是蹲在阴影当中阴人的那一个，现在让他穿着这样的衣服，他还真的有点不知道“正大光明”怎么写。
脱掉了束缚，苏乾自在了不少，嚼着口香糖吹吹着口哨趁着守在大厅中的两个人不注意，闪身进了歌舞厅。
舞厅当中，一个女人站在舞台的正中央，手中捧着话筒，不断的随着她自己的歌声扭动着自己的腰身。
苏乾最终还是通过歌声认出来那人就是婉春。在浓妆艳抹之下，她个人可爱的气质上升到了性感，明显是成熟了不少。
苏乾没有多看，紧紧皱着眉头在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寻找刚刚进来的另外三个人。
他眼睛尖，不出半分钟就找到了刚刚从车厢后座上下来的三个男人，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了那个腿脚瘦弱但是上半身臃肿的男人。
苏乾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身子凑到三个男人的身边。眼睛的余光刚好能够看清楚这三个人的一举一动。
苏乾眼神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断的在舞池的边缘，和一个又一个人攀谈。话也不多，大部分人最多是四五秒中的时间，然后就换成了下一个人。至于另外的两个人则是紧紧的跟谁在这个男人的身后。
不过在偶尔和某几个人谈到了超过了四五秒钟的时候，男人就会将身上裹着的臃肿衣服稍微扯开一个角，让对方撇上一眼。
这场景，让苏乾想到了曾经在火车站上走到自己身边，问自己买不买手机的那一批人。
苏乾看了看几个人问询的大致走向，又插了几个身位，站在了舞池的边缘，若无其事的等待着鱼儿上钩。
但是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在不影响旁边人的情况之之下将他们都带出去？苏乾一边咀嚼这口香糖一边思考着。不过看样子，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三个人已经狗狗祟祟的向他走了过来。
“丫的，只能玩一玩以前玩剩下的了！”苏乾喃喃了一句，旋即脸色一沉，停止身上的律动，双手插在口袋中，一副全世界欠他钱的冷漠表情悄然在他的脸上散开。
“……”
“兄弟，尖子货，有兴趣吗？”
苏乾立着铡刀眉毛，低垂着眼睛认真的打量了凑到自己面前这个矮自己一个脑袋的男人。长的跟个猴似的。
“就是你？”苏乾毫不掩盖他对于眼前这个人的厌烦：“干你N的，不是说好找一个机灵点的人过来吗？丫的就来了个这样的歪瓜裂枣。害的老子在这地方等了这么长时间。行了，货带了吗？”
“猴”有些发愣，对着苏乾张了张嘴，没擦出一个声儿来。
苏乾也没打算让这家伙说话，刀片子一样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随意的扫了两下，继续道：“哼！看你富态的这个样子应该是带了不少。走吧，出去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不好验货！”
撂下话，苏乾从裤兜中掏出一只手，搂着面前的“猴”就往房间外面走。
三个一脸懵的人，一句话也没敢说，僵硬着身子跟着苏乾出了大门，拐进了歌舞厅隔壁最黑灯瞎火的一条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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