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聚玉轩交谈
苏乾上前两步，瞧了瞧悬挂在大门上的锁链。是一种很简单的锁链，如果此时能够找到一根铁丝，他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心能够在五秒钟之内解开它。
但是苏乾并没有。
一直到现在为止，白毛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都不过是他的一个猜想。而且，他之所以现在能够找到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自己运气好，而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允许。
就是这么简单！
“早知道刚刚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真的点上一杯酒！”苏乾随便找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桌上摆放着的一支有残存的玻璃酒杯。
噗~啪~苏乾吹了一个泡泡，再这样的环境中，很响！但是这声音却像是被身边的黑暗没收了一样，迅速消失不见。
“好吧，我给自己定下半个……呃，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没有开门的话只能想想今天晚上如何给李超谢罪了。”苏乾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但是那些大哥大五五分，已经让他得了不少的好处了！还有这个必要吗？”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等等去上班的时间。他对邓莉娜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也没有什么坏印象，但是他不想迟到。因为拿别人的钱，别人的话就像是命令，他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这是曾经老狼教会给他的道理，他不想忘。
咚~咚~
头顶上传来的脚步声让苏乾迅速的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想法，眯着眼睛将眼神放在会客厅入口的位置。
“年轻人，没有等很长时间吧。不好意思，刚刚去多捡了两个酒瓶子！”说话的人是苏乾在地面上遇到的那个老头。
“不会，时间刚刚好，我才要开始思考什么时间出去。”苏乾对于从楼梯上下来的老头并没有感觉到惊讶。密语是这个老头告诉他的，而且在这个老头下来的时候，楼上并没有任何的声音，这一切都证明，来的这个人只有可能是这家聚玉轩的主人。
在下到楼梯最后两节的时候，老头子脚下滑了一下，吓得苏乾都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是很明显对方已经习惯了这样苛刻的条件：
“我早就说过，这样的东西早就应该换一换了。结果自己说说说，说了几个月，最后忘掉的还是我自己。之前就有一次，一个长的很壮实的家伙进来，结果在第一级台阶就因为踩了尿直接摔了下来。听说因为那玩应弄到了脸上，他的马子当天晚上还和他分手了。真是有意思……哎，年轻人，你刚刚没事吧！”
好多话！苏乾在心中喃喃了一嘴，撑起笑脸摇了摇头：“问题不大，我没有马子！”
“不是吧！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竟然没有。这怎么行，当代的年轻人，就应该大胆的追求爱情，不像是我们那个时候，包办婚姻。你说说，这爱情本来是美好的，但是强扭的瓜它能保熟吗？它甜吗？”
“保熟不保熟这我不敢说，但是它解渴啊！”
“解渴！它，它……小伙子，有道理！”
老头一边琢磨着苏乾的那句话，一边打开大铁门带着苏乾走了进去。炎热夏日的地下世界，比楼上酒吧还要阴凉的气息缓缓笼罩在了苏乾的身边，这让他异常的放松。
灯光打开，铁门后面的空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宽敞上不少。老实说，他甚至对眼前的景象感觉到有些震惊。
明黄色的灯光之下，可以看见细小的尘埃在不断的飘动，而被尘埃包裹在其中的，是三列将近两米高的金属博古架。
架子上的东西，苏乾接触的并不多，顶多只能够叫得出来瓷器、陶器、鎏金、青铜器这样的大类名词。再有，就是墙角处的瓷器大缸里，安静的躺着的一幅幅画或者字。
苏乾想了想，这么多年他也就有一次回老家的时候，陪着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妹妹去了一次老家的博物馆，他敢肯定，那个博物馆中的东西，一定是没有眼前这些东西丰富。
一、二，三……十五！苏乾跟随在老头的后面，等到他停止在房间的尽头的时候，正好测算出博古架的长度是他十五步的步幅。
“已知我的标准步幅是62厘米，十五步就是……等等，那是我死之前的数据，现在的数据应该会有偏差……”
苏乾轻轻的抖动舌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当他强行从自己的职业习惯掰正过来的时候，老头已经带上了一副老花镜，坐在实木的桌子后面皱着眉头研究起一块破碎的碗来。
苏乾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一分钟，最后还是老头搅乱了空气中的浮尘。
“年轻人，在上面的时候，我看你的眼神，还以为你找不到我这聚玉轩。没有想到，竟然学的挺快。想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生面孔找到我这个地方的啦。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我就是店老板的哎？”
“怀疑的话，是从一开始。但是真正确定，是在我进门的一瞬间！”苏乾随便找了一把木凳子，翘着二郎腿坐下来指了指四周的东西：
“这屋子里的香气和您身上的一样，腐朽、古旧，但是进到鼻子里却莫名的好闻！”
“这叫故事沉淀在时间中留下的味道。一般的香水可搞不来。”
苏乾点了点头，继续张了张嘴：“大爷，敢问您是叫焦玉玺？”
“谁说的？”大爷放下了手中的玩意，皱了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个健启，又在随随便便的想一些糊弄人的理由。健启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看起来精明，其实脑子里都是浆糊。当初我让他提醒我换楼梯，最后我俩都没有想起来。我说让他经常拖拖楼梯口，这家伙也不干。想想就气人，把他招进来的那个冬天吧……”
话好多……苏乾的诽腹声变成了动作，无奈地在口香糖上反复摩擦。尽管已经顺利的找到了聚玉轩，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样的地方和自己想象中换钱的地方联系到一起。
老头、一堆古玩字画，还有那个不小心就容易闹出人命的四十五度楼梯，这些可以说都不在他对换钱点的想象范围内中。
“哦，对了，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我在问你话？”
“哦！不好意思有点犯困，您说！”在这样的环境中，苏乾也难免走神。他很少这样。
“年轻人，你是来换钱的？”老头的语气冷漠了不少。
苏乾摇摇头：“不是！”
“那你就是来买东西的喽！讲讲吧，想要买什么东西，我这劳务费是高点，但是样子全！”
苏乾继续摇摇头：“我不买东西！”
“不买东西，不卖东西。你来干嘛？”
“我来打听一个人……呃，或者说是想在您这个地方等一个人。刚刚我的五张火车票还有一块手表掉了，应该是一个白毛偷的，我寻思着他应该会上你这个地方来换钱。您，认识吗？”
“你是黄牛？”老头拿起桌面上的陶瓷碗，继续认真的研究起来：“不应该啊，江湖规矩，黄牛的东西丢了都不会再找了，这也算是黄牛党这一票对于趟活这一行的一种尊重！看来你不是一个成熟的黄牛！”
“尊重！”苏乾浅浅地笑了笑，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将黄牛还有贼用尊重这样的词语联系到一起。
“这就像是稻田还有稻田里的青蛙，看似毫无关系，但是总能奇怪的地方达成共识。黄牛在贼的地盘上做事，他就要做掩护贼的角色，如果趟活的没有得手，他就要在黄牛身上捞点好处。不然有一方挨饿，这个地盘，谁都别想消停！”
“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尊重方式！”苏乾冷笑：“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您有没有见过白毛，一个叫二蛋的白毛。”
“他是我这里的常客！”
老头的直接了当让苏乾有点措手不及。
“我这个人有什么说什么。你嘴里的二蛋就是我这里的常客。一会儿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都不能在这个房间中进行，去外面。”老头一脸成熟稳重，其中还夹杂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苏乾在刚刚的话里寻找到了重点：“您说一会儿，一会儿的意思也就是……”
老头停下手中的话，指了指身后头顶上的一台西洋钟：
“我这一行，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我不偏袒谁。你们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个过路的，就算是没有我，你最后也是能够找到对方。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哪一方在我的地盘上闹出了问题，我可能是会发火滴！”
老头扶了扶眼镜继续道：“看时间，二蛋这个小伙子应该也快要来了。记住，你们有什么事情，在外面的房间解决。哦，对了，出去的时候把你屁股下面的椅子摆放好，那可明早期的东西！”
“明早起？”
“宋元明，明，早期。”
“哎，卧槽！你丫不早说，你可看清楚了，打我坐下的时候它就长这个样子。没有一点的变化。您可别讹我！我以前可是经常扶老太太过马路的，三五等闲老太太我都敢近身，我不怕这个！”
苏乾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而与此同时，两人的头顶上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对话声：
“先生，下午时间，您可是稀客！想要来点什么？”
“一杯啤酒，不要老雪，我要刚刚从琴岛拉过来的琴啤，必须是二厂的。这才够浓郁！对了，我还要加一杯可乐，等等一起结账。”
“……”
“您的可乐好了，琴啤我们这没有货，您不如上楼下看看。楼梯湿滑，您小心点。”
咚~咚~咚~
熟悉的对话之后，清晰的脚步再一次刺激了苏乾敏锐的神经。
但是苏乾并没有。
一直到现在为止，白毛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都不过是他的一个猜想。而且，他之所以现在能够找到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自己运气好，而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允许。
就是这么简单！
“早知道刚刚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真的点上一杯酒！”苏乾随便找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桌上摆放着的一支有残存的玻璃酒杯。
噗~啪~苏乾吹了一个泡泡，再这样的环境中，很响！但是这声音却像是被身边的黑暗没收了一样，迅速消失不见。
“好吧，我给自己定下半个……呃，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没有开门的话只能想想今天晚上如何给李超谢罪了。”苏乾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但是那些大哥大五五分，已经让他得了不少的好处了！还有这个必要吗？”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等等去上班的时间。他对邓莉娜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也没有什么坏印象，但是他不想迟到。因为拿别人的钱，别人的话就像是命令，他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这是曾经老狼教会给他的道理，他不想忘。
咚~咚~
头顶上传来的脚步声让苏乾迅速的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想法，眯着眼睛将眼神放在会客厅入口的位置。
“年轻人，没有等很长时间吧。不好意思，刚刚去多捡了两个酒瓶子！”说话的人是苏乾在地面上遇到的那个老头。
“不会，时间刚刚好，我才要开始思考什么时间出去。”苏乾对于从楼梯上下来的老头并没有感觉到惊讶。密语是这个老头告诉他的，而且在这个老头下来的时候，楼上并没有任何的声音，这一切都证明，来的这个人只有可能是这家聚玉轩的主人。
在下到楼梯最后两节的时候，老头子脚下滑了一下，吓得苏乾都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是很明显对方已经习惯了这样苛刻的条件：
“我早就说过，这样的东西早就应该换一换了。结果自己说说说，说了几个月，最后忘掉的还是我自己。之前就有一次，一个长的很壮实的家伙进来，结果在第一级台阶就因为踩了尿直接摔了下来。听说因为那玩应弄到了脸上，他的马子当天晚上还和他分手了。真是有意思……哎，年轻人，你刚刚没事吧！”
好多话！苏乾在心中喃喃了一嘴，撑起笑脸摇了摇头：“问题不大，我没有马子！”
“不是吧！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竟然没有。这怎么行，当代的年轻人，就应该大胆的追求爱情，不像是我们那个时候，包办婚姻。你说说，这爱情本来是美好的，但是强扭的瓜它能保熟吗？它甜吗？”
“保熟不保熟这我不敢说，但是它解渴啊！”
“解渴！它，它……小伙子，有道理！”
老头一边琢磨着苏乾的那句话，一边打开大铁门带着苏乾走了进去。炎热夏日的地下世界，比楼上酒吧还要阴凉的气息缓缓笼罩在了苏乾的身边，这让他异常的放松。
灯光打开，铁门后面的空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宽敞上不少。老实说，他甚至对眼前的景象感觉到有些震惊。
明黄色的灯光之下，可以看见细小的尘埃在不断的飘动，而被尘埃包裹在其中的，是三列将近两米高的金属博古架。
架子上的东西，苏乾接触的并不多，顶多只能够叫得出来瓷器、陶器、鎏金、青铜器这样的大类名词。再有，就是墙角处的瓷器大缸里，安静的躺着的一幅幅画或者字。
苏乾想了想，这么多年他也就有一次回老家的时候，陪着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妹妹去了一次老家的博物馆，他敢肯定，那个博物馆中的东西，一定是没有眼前这些东西丰富。
一、二，三……十五！苏乾跟随在老头的后面，等到他停止在房间的尽头的时候，正好测算出博古架的长度是他十五步的步幅。
“已知我的标准步幅是62厘米，十五步就是……等等，那是我死之前的数据，现在的数据应该会有偏差……”
苏乾轻轻的抖动舌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当他强行从自己的职业习惯掰正过来的时候，老头已经带上了一副老花镜，坐在实木的桌子后面皱着眉头研究起一块破碎的碗来。
苏乾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一分钟，最后还是老头搅乱了空气中的浮尘。
“年轻人，在上面的时候，我看你的眼神，还以为你找不到我这聚玉轩。没有想到，竟然学的挺快。想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生面孔找到我这个地方的啦。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我就是店老板的哎？”
“怀疑的话，是从一开始。但是真正确定，是在我进门的一瞬间！”苏乾随便找了一把木凳子，翘着二郎腿坐下来指了指四周的东西：
“这屋子里的香气和您身上的一样，腐朽、古旧，但是进到鼻子里却莫名的好闻！”
“这叫故事沉淀在时间中留下的味道。一般的香水可搞不来。”
苏乾点了点头，继续张了张嘴：“大爷，敢问您是叫焦玉玺？”
“谁说的？”大爷放下了手中的玩意，皱了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个健启，又在随随便便的想一些糊弄人的理由。健启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看起来精明，其实脑子里都是浆糊。当初我让他提醒我换楼梯，最后我俩都没有想起来。我说让他经常拖拖楼梯口，这家伙也不干。想想就气人，把他招进来的那个冬天吧……”
话好多……苏乾的诽腹声变成了动作，无奈地在口香糖上反复摩擦。尽管已经顺利的找到了聚玉轩，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样的地方和自己想象中换钱的地方联系到一起。
老头、一堆古玩字画，还有那个不小心就容易闹出人命的四十五度楼梯，这些可以说都不在他对换钱点的想象范围内中。
“哦，对了，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我在问你话？”
“哦！不好意思有点犯困，您说！”在这样的环境中，苏乾也难免走神。他很少这样。
“年轻人，你是来换钱的？”老头的语气冷漠了不少。
苏乾摇摇头：“不是！”
“那你就是来买东西的喽！讲讲吧，想要买什么东西，我这劳务费是高点，但是样子全！”
苏乾继续摇摇头：“我不买东西！”
“不买东西，不卖东西。你来干嘛？”
“我来打听一个人……呃，或者说是想在您这个地方等一个人。刚刚我的五张火车票还有一块手表掉了，应该是一个白毛偷的，我寻思着他应该会上你这个地方来换钱。您，认识吗？”
“你是黄牛？”老头拿起桌面上的陶瓷碗，继续认真的研究起来：“不应该啊，江湖规矩，黄牛的东西丢了都不会再找了，这也算是黄牛党这一票对于趟活这一行的一种尊重！看来你不是一个成熟的黄牛！”
“尊重！”苏乾浅浅地笑了笑，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将黄牛还有贼用尊重这样的词语联系到一起。
“这就像是稻田还有稻田里的青蛙，看似毫无关系，但是总能奇怪的地方达成共识。黄牛在贼的地盘上做事，他就要做掩护贼的角色，如果趟活的没有得手，他就要在黄牛身上捞点好处。不然有一方挨饿，这个地盘，谁都别想消停！”
“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尊重方式！”苏乾冷笑：“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您有没有见过白毛，一个叫二蛋的白毛。”
“他是我这里的常客！”
老头的直接了当让苏乾有点措手不及。
“我这个人有什么说什么。你嘴里的二蛋就是我这里的常客。一会儿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都不能在这个房间中进行，去外面。”老头一脸成熟稳重，其中还夹杂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苏乾在刚刚的话里寻找到了重点：“您说一会儿，一会儿的意思也就是……”
老头停下手中的话，指了指身后头顶上的一台西洋钟：
“我这一行，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我不偏袒谁。你们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个过路的，就算是没有我，你最后也是能够找到对方。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哪一方在我的地盘上闹出了问题，我可能是会发火滴！”
老头扶了扶眼镜继续道：“看时间，二蛋这个小伙子应该也快要来了。记住，你们有什么事情，在外面的房间解决。哦，对了，出去的时候把你屁股下面的椅子摆放好，那可明早期的东西！”
“明早起？”
“宋元明，明，早期。”
“哎，卧槽！你丫不早说，你可看清楚了，打我坐下的时候它就长这个样子。没有一点的变化。您可别讹我！我以前可是经常扶老太太过马路的，三五等闲老太太我都敢近身，我不怕这个！”
苏乾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而与此同时，两人的头顶上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对话声：
“先生，下午时间，您可是稀客！想要来点什么？”
“一杯啤酒，不要老雪，我要刚刚从琴岛拉过来的琴啤，必须是二厂的。这才够浓郁！对了，我还要加一杯可乐，等等一起结账。”
“……”
“您的可乐好了，琴啤我们这没有货，您不如上楼下看看。楼梯湿滑，您小心点。”
咚~咚~咚~
熟悉的对话之后，清晰的脚步再一次刺激了苏乾敏锐的神经。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