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羞恼赴死
听到这里，我才有了点兴致，不觉间也坐正了身子，双掌托腮拄在桌面上，盯着温庭韵等他继续讲。
温庭韵见我这副模样，长长呼出一口气，抿了口茶，继续讲了下面的事情与我听。
当时在临近事发现场位置做生意的布庄刘掌柜讲述说，事发当日也曾见到死者周明成和安小三在一起嘀嘀咕咕，还相互拉扯。
我发现在邻居们的言谈中，都或多或少的提到了一个叫安小三的人，便命人找他来问话。
据安小三说，住在绣楼里的绣娘姐妹姓吕，因为经常买他的炊饼才比较相熟，昨日去与姐妹俩多说了几次，也都是买卖炊饼的事。
至于死者周明成，也是向自己买炊饼才有的交集，可周明成之死，安小三坚称自己毫不知情。
我见他眼神闪烁，似有隐瞒，就命人将他锁回衙门严审，结果这安小三竟作势要跑，被我擒住，推搡间从安小三身上掉出一块翠玉来，叫了周大郎来问过，才知道，这块翡翠正是周明成随身携带那块儿。
安小三见无法抵赖，才招认了详情。
原来绣楼上面，住着那两名绣娘的名字一个叫灵秀另一个叫梦柳，姐妹关系亲密，没事儿就呆在绣楼上画画刺绣。
闷了就坐在绣楼窗口看街上的行人，二人喜欢吃炊饼，因此经常和卖炊饼的安小三聊上几句。
事发当日，姐妹二人正坐在窗口闲聊，灵秀瞥眼间瞧见一个俊美的少年从街上走过，她赶忙招呼小姐妹梦柳去看，二人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书生了，可每次见到那书生经过，还是会看的眼睛发直，面颊绯红。
书生过去好久二人才清醒过来，灵秀痴痴的说：不知这俊俏小哥是谁家的，要是有缘能和他共宿一宿，死了也甘心啊！
梦柳听了只笑她思春。
二女正嬉笑时，安小三刚好打此经过，因姐妹俩经常买他炊饼吃，故此与他相熟，就喊他过去帮忙询问那俊朗少年的情况。
安小三说那公子是钱庄顾掌柜家的公子顾同，在城西书院读书，每日都会去。
灵秀和梦柳知晓了帅气小哥的名字，不禁心花怒放。安小三久贯的生意人，很会察言观色，立马就明白了姐妹的心思。他站在楼下压低声音询问：二位姑娘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哥？
又说：我与他相熟，要不要我给你们传个话，叫他来陪你们玩耍？
听到这正中心思的话，姐妹俩心里一阵高兴，灵秀丢下一贯钱说：你去约他晚上到楼上来一聚，你告诉他，到了楼下就敲三下墙，我会在窗口放条绳子下去，把他拉上来，事成之后还有重赏。不过要是你到处乱说，我就让人撕烂你的嘴。
安小三拿了钱，自是心花怒放，便一口答应下来。
安小三在楼下和二女嘀咕了好久，坐在斜对面店门口的一个老头儿，就那么一直盯着他们看。
这老头年过六旬，名叫周明成，是街对面纸扎店的掌柜。周明成虽年老，却色心不死，他早就瞄上了对面绣楼里的这双姐妹，平日里也会经常偷窥二人起居，做些不雅之事。
那日，周明成见安小三和二女聊了好久，姐妹俩又娇羞的脸颊绯红，想来他们之间定有什么私密的事儿，于是便起身一路跟着安小三，到了人少的地方，他一把将安小三薅过来，询问情况。
周明成知道安小三贪财，就摸出几个铜钱收买他，见了眼前的铜钱，安小三眼睛都笑弯了，便将方才小姐妹与他说起之事和盘托出说与那周明成听。
周明成听完眼睛一眯，笑嘻嘻地说：小子，干脆你成全我得了。
安小三听完噗嗤一笑，他对周明成说：瞧你头发都白了还有这心思，你还行不行啊？
周明成听了，挥手作势要打，见安小三要跑，连忙又把手放下，从钱袋子里又摸出几个铜钱说：看见没，若能事成，这些也给你。
可当周明成摸铜钱的时候，却让安小三这个猜谜看到了他钱袋里的翡翠。
安小三贪财，为了钱财什么都肯干，他怕周明成反悔，就与他要了那块儿翡翠做抵押，说事成之后，给了铜钱，再还翡翠。
此时的周明成早已色令致昏，哪里还会去计较翡翠是什么价值，安小三与周明成合计好计划，等天黑透了才跑去绣楼那儿，告诉两姐妹事情已经办好，说那小哥晚上二更会来相会，姐妹二人听后自是欢喜异常。
听完安小三的交代，我猜测周明成定是当晚爬楼，不慎跌落而死的。
温庭韵讲到此处，又说：“当时因此案牵涉到两位未出阁的小姐，想到女儿家未出阁怎好在公堂抛头露面，况且还是这种私情之事，为保两位小姐名节我当下有些犹豫。”
“再说周明成的命案当时在扬州城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灵秀与梦柳姐妹俩对此也早有耳闻，因自身牵涉其中，二人羞愧万分，自知无脸见人，就在绣楼上双双自缢了。”
“好在家人发现的早，请来郎中救治，这才有惊无险的保住了性命。”
“此事自然也惊动了官府，苏大人差我前去询问，为保二位小姐名节，我自是微服去的，只说自己是买绣品的。”
“见到二位小姐安好，我才与她们说明了此来真意。”
“二位小姐见我如此为她二人名节着想，这才与我说起了当日之事。”
“那日小姐妹俩在绣楼上见到顾公子，确有思慕之意，叫住安小三帮忙去问也是不假，但只是希望对方可以早些到家中提亲，明媒正娶，以全其好。”
“原来，小姐妹家与那顾家早有婚约，只是还有些细节问题未有谈妥，姐妹俩身居闺阁待嫁，此时外出多有不便，心急之下，才找了与之相熟的安小三去帮忙传话，约定若顾公子同意说服家中早来提亲，便当晚拉绳为号，回复心意，万万不曾有逾矩之想。”
“听了二位小姐此言，我当下告辞，又找来那安小三对词，这才使此间真相大白于天下。”
温庭韵见我这副模样，长长呼出一口气，抿了口茶，继续讲了下面的事情与我听。
当时在临近事发现场位置做生意的布庄刘掌柜讲述说，事发当日也曾见到死者周明成和安小三在一起嘀嘀咕咕，还相互拉扯。
我发现在邻居们的言谈中，都或多或少的提到了一个叫安小三的人，便命人找他来问话。
据安小三说，住在绣楼里的绣娘姐妹姓吕，因为经常买他的炊饼才比较相熟，昨日去与姐妹俩多说了几次，也都是买卖炊饼的事。
至于死者周明成，也是向自己买炊饼才有的交集，可周明成之死，安小三坚称自己毫不知情。
我见他眼神闪烁，似有隐瞒，就命人将他锁回衙门严审，结果这安小三竟作势要跑，被我擒住，推搡间从安小三身上掉出一块翠玉来，叫了周大郎来问过，才知道，这块翡翠正是周明成随身携带那块儿。
安小三见无法抵赖，才招认了详情。
原来绣楼上面，住着那两名绣娘的名字一个叫灵秀另一个叫梦柳，姐妹关系亲密，没事儿就呆在绣楼上画画刺绣。
闷了就坐在绣楼窗口看街上的行人，二人喜欢吃炊饼，因此经常和卖炊饼的安小三聊上几句。
事发当日，姐妹二人正坐在窗口闲聊，灵秀瞥眼间瞧见一个俊美的少年从街上走过，她赶忙招呼小姐妹梦柳去看，二人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书生了，可每次见到那书生经过，还是会看的眼睛发直，面颊绯红。
书生过去好久二人才清醒过来，灵秀痴痴的说：不知这俊俏小哥是谁家的，要是有缘能和他共宿一宿，死了也甘心啊！
梦柳听了只笑她思春。
二女正嬉笑时，安小三刚好打此经过，因姐妹俩经常买他炊饼吃，故此与他相熟，就喊他过去帮忙询问那俊朗少年的情况。
安小三说那公子是钱庄顾掌柜家的公子顾同，在城西书院读书，每日都会去。
灵秀和梦柳知晓了帅气小哥的名字，不禁心花怒放。安小三久贯的生意人，很会察言观色，立马就明白了姐妹的心思。他站在楼下压低声音询问：二位姑娘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哥？
又说：我与他相熟，要不要我给你们传个话，叫他来陪你们玩耍？
听到这正中心思的话，姐妹俩心里一阵高兴，灵秀丢下一贯钱说：你去约他晚上到楼上来一聚，你告诉他，到了楼下就敲三下墙，我会在窗口放条绳子下去，把他拉上来，事成之后还有重赏。不过要是你到处乱说，我就让人撕烂你的嘴。
安小三拿了钱，自是心花怒放，便一口答应下来。
安小三在楼下和二女嘀咕了好久，坐在斜对面店门口的一个老头儿，就那么一直盯着他们看。
这老头年过六旬，名叫周明成，是街对面纸扎店的掌柜。周明成虽年老，却色心不死，他早就瞄上了对面绣楼里的这双姐妹，平日里也会经常偷窥二人起居，做些不雅之事。
那日，周明成见安小三和二女聊了好久，姐妹俩又娇羞的脸颊绯红，想来他们之间定有什么私密的事儿，于是便起身一路跟着安小三，到了人少的地方，他一把将安小三薅过来，询问情况。
周明成知道安小三贪财，就摸出几个铜钱收买他，见了眼前的铜钱，安小三眼睛都笑弯了，便将方才小姐妹与他说起之事和盘托出说与那周明成听。
周明成听完眼睛一眯，笑嘻嘻地说：小子，干脆你成全我得了。
安小三听完噗嗤一笑，他对周明成说：瞧你头发都白了还有这心思，你还行不行啊？
周明成听了，挥手作势要打，见安小三要跑，连忙又把手放下，从钱袋子里又摸出几个铜钱说：看见没，若能事成，这些也给你。
可当周明成摸铜钱的时候，却让安小三这个猜谜看到了他钱袋里的翡翠。
安小三贪财，为了钱财什么都肯干，他怕周明成反悔，就与他要了那块儿翡翠做抵押，说事成之后，给了铜钱，再还翡翠。
此时的周明成早已色令致昏，哪里还会去计较翡翠是什么价值，安小三与周明成合计好计划，等天黑透了才跑去绣楼那儿，告诉两姐妹事情已经办好，说那小哥晚上二更会来相会，姐妹二人听后自是欢喜异常。
听完安小三的交代，我猜测周明成定是当晚爬楼，不慎跌落而死的。
温庭韵讲到此处，又说：“当时因此案牵涉到两位未出阁的小姐，想到女儿家未出阁怎好在公堂抛头露面，况且还是这种私情之事，为保两位小姐名节我当下有些犹豫。”
“再说周明成的命案当时在扬州城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灵秀与梦柳姐妹俩对此也早有耳闻，因自身牵涉其中，二人羞愧万分，自知无脸见人，就在绣楼上双双自缢了。”
“好在家人发现的早，请来郎中救治，这才有惊无险的保住了性命。”
“此事自然也惊动了官府，苏大人差我前去询问，为保二位小姐名节，我自是微服去的，只说自己是买绣品的。”
“见到二位小姐安好，我才与她们说明了此来真意。”
“二位小姐见我如此为她二人名节着想，这才与我说起了当日之事。”
“那日小姐妹俩在绣楼上见到顾公子，确有思慕之意，叫住安小三帮忙去问也是不假，但只是希望对方可以早些到家中提亲，明媒正娶，以全其好。”
“原来，小姐妹家与那顾家早有婚约，只是还有些细节问题未有谈妥，姐妹俩身居闺阁待嫁，此时外出多有不便，心急之下，才找了与之相熟的安小三去帮忙传话，约定若顾公子同意说服家中早来提亲，便当晚拉绳为号，回复心意，万万不曾有逾矩之想。”
“听了二位小姐此言，我当下告辞，又找来那安小三对词，这才使此间真相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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