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配为兄嫂
陈冰燕本来是想引刘氏到街里，当着村里人的面和刘氏好好理论理论。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让陈老大关上了院门。
一计不成，陈冰燕又生一计。她抄起墙角的锄头，打算和刘氏来一场硬仗。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拍横的。前世的陈冰燕就是性子太过软弱，才被刘氏拿捏得死死的。
前世刘氏打陈冰燕时，她最多跑两步就被刘氏拉回来狠狠地打一顿。这会儿她抄起锄头和刘氏对起阵来，刘氏更加生气了。
刘氏指着陈冰燕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偷嘴的赔钱货，反了你了？打了我闺女，还敢拿锄头对着我。我看你是皮痒了，今天我非得好好给你松松皮。”
你才皮痒呢，说我陪钱货，你闺女才陪钱货呢。陈冰燕在心里骂道，手里的锄头攥的更紧了。
眼瞅着刘氏的锄头向自己抡过来，陈冰燕赶忙拿锄头接住。
“咣当”一声，刘氏的手里只剩下一下锄把儿，锄头儿已从把上脱落，在地上晃悠着。不巧的是，锄头韧儿正中间不偏不斜有了一个豁口儿。
“你个死丫头，竟然把锄头弄坏了，看我不打死你。”刘氏看着地上的锄头儿心疼地喊道。
那个年代锄头是主要的劳作工具，全家人都指望着它吃饭里。当然了，锄头的价格也很贵，陈老大家就这两把锄头。
锄把儿脱落了，按上就行。可这锄头韧儿有了一豁口，怕是以后就要做废了。
别说刘氏心疼锄头，陈老大也带着不悦的表情说道：“冰燕你也是的，干嘛把锄头弄坏呢？还有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看你把玉芝脸都打肿了。”陈冰飞小心地扶起陈玉芝说道。
陈老大你是眼瞎了吗，光瞧见你闺女，没看见你阿弟脸上也带着伤吗？什么下手太重了，平时刘氏打我们下手可不比这轻。陈冰燕记得前世陈老大没为他们在刘氏面前说过一句话。
刘氏见陈老大也数落起陈冰燕，更加得意了，她手中的锄把儿已向陈冰燕挥过来。
当底是十三岁的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气？陈冰燕这次没有躲过去，锄把儿狠狠地落在她身上。
陈冰燕觉得身上一阵疼痛，抬头看见刘氏高扬着头得意的嘴脸，手里的锄头向刘氏抡了过去。
陈冰燕的锄头正好落在刘氏的肩膀上。刘氏的上衣已被锄头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肩膀上一道血淋淋的印子。
刘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陈老大道：“陈老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嫁给你的时候说的比什么都好听，什么家里就你一个，房产田地全都归你。这下可好，冷不吭地冒出来两个吃货。我把他们拉扯这么大不说，今天我和女儿还平白无故地挨了她的打。我告诉你陈老大，今天你不打她，我就不活了。”
刘氏坐在地上两手拍着地鬼哭狼嚎地喊着，陈冰燕真想上去再抽她两个嘴巴子。
陈老大和陈玉芝忙走过去蹲下身子问刘氏没事吗？
“陈老大，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你看不到我肩膀淌着血吗？听不到我让你打她吗？”刘氏拧着陈老大的耳朵喊道。
“对，爹你打她。”陈玉芝也帮腔道。
陈老大很是犹豫地嘴里嘟囔着：“这，我是她大哥，总不好打她吧……”
陈冰贤跑回来拉着陈冰燕问道：“阿姐，你身上还疼不疼？。”
还是弟弟知道关心姐姐。陈冰燕眼瞅着刘氏那肩膀上的血印子，心想挨了一棍子也不算亏。她向陈冰贤使了个眼色，示意道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陈冰贤拉着陈冰燕向门口走去。刘氏拉着陈老大不依不饶地说道：“陈老大，今天你不打这死丫头，我就带着玉芝回娘家，再也不和你过了。”
“爹，她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陈玉芝说着和刘氏一块呜呜地哭起来。
陈老大看着刘氏肩膀上的血印子和陈玉芝红肿的脸，一咬牙一跺脚跟上向外走去的陈冰燕姐弟。
陈老大拽过陈冰燕，举起右手劈头盖脸地给了陈冰燕两个嘴巴子。陈冰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鲜血从嘴角滴了下来。
这三十来岁的男人就是手劲儿大。陈老大看着自家妹子那流着血的嘴角，忙说道：“冰燕，大哥不是有意打你的。”
陈冰燕疼的泪水在眼里转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掉下来。在前世，陈老大没有对这个妹妹动过手。陈冰燕此时的泪水，除了疼痛，更多的是绝望。
陈冰燕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你是我大哥，你打我，我不会还手。这可不代表我们就错了。”
“这，这……”
“陈老大，她没错，难道是我错了？你看她把玉芝打成什么的样子了？锄头也被她弄坏了，眼看着田地里就开活了，你难道就不心疼钱？”
刘氏一提到锄头和钱，陈老大又犹豫起来。
“再抽她几巴掌，不然这死丫头不会长记性。”刘氏站起来拍着屁股上的尘土说道。
“爹，娘说的对。你不把她打服了，她以后再发疯打我怎么办？”
许是刘氏和陈玉芝的话起了作用，许是陈老大真的心疼被坏了的锄头，陈老大的手再次对准了陈冰燕。
只听得陈冰贤一声“阿姐”的叫声，陈老大悬在半空中的手被陈冰燕牢牢抓住并很快甩开，陈冰燕说：“大哥，你再打我试试？”
“死丫头，你是疯了还是着了魔，连你大哥都要打，真是大逆不道。”刘氏继续点燃着陈老大心中的怒火。
“我大逆不道？那你们呢？你们平时是怎么对我和阿贤的？”陈冰燕指着陈老大和刘氏反问道。
对于陈冰燕的反问，陈老大无言以对。他太清楚，自父亲过世后，刘氏和女儿是怎么苛待这姐弟二人的，而自己更多的是不予理睬。
陈冰燕继续问道：“大哥，今天是娘的忌日，你给娘上坟了吗？小贤被你宝贝女儿打了，你问过小贤一句吗？”
“我，我，我一会儿就要去的。”
陈冰燕刚才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有理有据，清清楚楚地落在陈老大的心坎上。陈老大退到墙跟处，低下头不敢面对这个似乎着了魔的妹妹。
“一会儿去？怕是一会儿你就要把我打个半死，再去安慰你的老婆女儿吧。”陈冰燕冷笑了一声说。
“死丫头，你闭嘴吧！你还有脸提你娘，要不是你们两个，你爹娘会死吗？”刘氏继续煽风点火地说着。
“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你没资格提我娘。村里人都说我爹娘生前如亲生女儿般疼你，可你怎么对我们的，怎么对娘的？平时你只知道让我和阿贤干活，我们两个人的饭还比不上你女儿一人的多？同样年岁的孩子，你看阿贤多高，你女儿多高？”
刘氏虽觉理亏，嘴里还是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爹也死了六七年了，我还不是把你们拉扯大了。如今你们大了翅膀硬了，敢说我对你们不好。我对你娘更是好的没话说。”刘氏拍着胸脯对着陈老大说道。
“对我们好？你整天打骂我和阿贤也是对我们好？你故意拉着我哥去给你娘送鸡肉，错过给娘上坟的时间，也是对娘的孝顺？小贤只不过是拿了个鸡腿给娘上坟，就被你女儿打成这样了，你问过小贤一句吗？”
陈冰燕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差点儿忘了，是你嘱咐你女儿看着鸡肉，不让我们吃的。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们夫妻也听过吧，可你们根本不配为兄嫂。”陈冰燕走到刘氏身边说道。
刘氏平时在家里蛮横惯了，当然打陈冰燕也打的顺手了。对于陈冰燕的理论，她很不以为然。
刘氏凑近陈冰燕说道：“要不是你娘生出你们两个来，这个家会这样吗？你们跟本就是多余的。你们整天在家里吃白食，还由得你质问我？”
刘氏像个庞然大物般俯视着陈冰燕那瘦小的身板。自以为刚才的话足矣镇服陈冰燕，刘氏将双手交叉地放在胸前，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可是刘氏不知道眼前的陈冰燕不再是以前的陈冰燕，重生的陈冰燕岂是她能吓坏的？
陈冰燕将头凑近刘氏胸口说道：“我和阿贤也是在官府报备了的，我们有手有脚有田地有宅子，怎么就叫多余了？”
陈冰燕把刘氏问得哑口无言。
陈冰燕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她用右手食指戳着刘氏的胸口继续说道：“你要是嫌我们多余了，我们这会儿就找族中的长辈说说，大不了我们分家。小贤也是陈家的儿子，陈家的田地和宅子他有权分得。”
陈冰燕的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刘氏没想到小小年纪的陈冰燕能想到分家这档口上。
分了家，就没有人给她洗衣扫地做饭下地干活了。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把田地和宅子分给那干瘪的陈冰贤。
“陈冰燕，我看你是傻了吧，你们两个这么小，族长才不会同意分家呢。”
刘氏那轻蔑的眼神，更坚定了陈冰燕分家的决心，她推着刘氏往门口走去。
“行了，还嫌不丢人吗？”陈老大大声吼道。
一计不成，陈冰燕又生一计。她抄起墙角的锄头，打算和刘氏来一场硬仗。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拍横的。前世的陈冰燕就是性子太过软弱，才被刘氏拿捏得死死的。
前世刘氏打陈冰燕时，她最多跑两步就被刘氏拉回来狠狠地打一顿。这会儿她抄起锄头和刘氏对起阵来，刘氏更加生气了。
刘氏指着陈冰燕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偷嘴的赔钱货，反了你了？打了我闺女，还敢拿锄头对着我。我看你是皮痒了，今天我非得好好给你松松皮。”
你才皮痒呢，说我陪钱货，你闺女才陪钱货呢。陈冰燕在心里骂道，手里的锄头攥的更紧了。
眼瞅着刘氏的锄头向自己抡过来，陈冰燕赶忙拿锄头接住。
“咣当”一声，刘氏的手里只剩下一下锄把儿，锄头儿已从把上脱落，在地上晃悠着。不巧的是，锄头韧儿正中间不偏不斜有了一个豁口儿。
“你个死丫头，竟然把锄头弄坏了，看我不打死你。”刘氏看着地上的锄头儿心疼地喊道。
那个年代锄头是主要的劳作工具，全家人都指望着它吃饭里。当然了，锄头的价格也很贵，陈老大家就这两把锄头。
锄把儿脱落了，按上就行。可这锄头韧儿有了一豁口，怕是以后就要做废了。
别说刘氏心疼锄头，陈老大也带着不悦的表情说道：“冰燕你也是的，干嘛把锄头弄坏呢？还有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看你把玉芝脸都打肿了。”陈冰飞小心地扶起陈玉芝说道。
陈老大你是眼瞎了吗，光瞧见你闺女，没看见你阿弟脸上也带着伤吗？什么下手太重了，平时刘氏打我们下手可不比这轻。陈冰燕记得前世陈老大没为他们在刘氏面前说过一句话。
刘氏见陈老大也数落起陈冰燕，更加得意了，她手中的锄把儿已向陈冰燕挥过来。
当底是十三岁的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气？陈冰燕这次没有躲过去，锄把儿狠狠地落在她身上。
陈冰燕觉得身上一阵疼痛，抬头看见刘氏高扬着头得意的嘴脸，手里的锄头向刘氏抡了过去。
陈冰燕的锄头正好落在刘氏的肩膀上。刘氏的上衣已被锄头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肩膀上一道血淋淋的印子。
刘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陈老大道：“陈老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嫁给你的时候说的比什么都好听，什么家里就你一个，房产田地全都归你。这下可好，冷不吭地冒出来两个吃货。我把他们拉扯这么大不说，今天我和女儿还平白无故地挨了她的打。我告诉你陈老大，今天你不打她，我就不活了。”
刘氏坐在地上两手拍着地鬼哭狼嚎地喊着，陈冰燕真想上去再抽她两个嘴巴子。
陈老大和陈玉芝忙走过去蹲下身子问刘氏没事吗？
“陈老大，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你看不到我肩膀淌着血吗？听不到我让你打她吗？”刘氏拧着陈老大的耳朵喊道。
“对，爹你打她。”陈玉芝也帮腔道。
陈老大很是犹豫地嘴里嘟囔着：“这，我是她大哥，总不好打她吧……”
陈冰贤跑回来拉着陈冰燕问道：“阿姐，你身上还疼不疼？。”
还是弟弟知道关心姐姐。陈冰燕眼瞅着刘氏那肩膀上的血印子，心想挨了一棍子也不算亏。她向陈冰贤使了个眼色，示意道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陈冰贤拉着陈冰燕向门口走去。刘氏拉着陈老大不依不饶地说道：“陈老大，今天你不打这死丫头，我就带着玉芝回娘家，再也不和你过了。”
“爹，她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陈玉芝说着和刘氏一块呜呜地哭起来。
陈老大看着刘氏肩膀上的血印子和陈玉芝红肿的脸，一咬牙一跺脚跟上向外走去的陈冰燕姐弟。
陈老大拽过陈冰燕，举起右手劈头盖脸地给了陈冰燕两个嘴巴子。陈冰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鲜血从嘴角滴了下来。
这三十来岁的男人就是手劲儿大。陈老大看着自家妹子那流着血的嘴角，忙说道：“冰燕，大哥不是有意打你的。”
陈冰燕疼的泪水在眼里转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掉下来。在前世，陈老大没有对这个妹妹动过手。陈冰燕此时的泪水，除了疼痛，更多的是绝望。
陈冰燕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你是我大哥，你打我，我不会还手。这可不代表我们就错了。”
“这，这……”
“陈老大，她没错，难道是我错了？你看她把玉芝打成什么的样子了？锄头也被她弄坏了，眼看着田地里就开活了，你难道就不心疼钱？”
刘氏一提到锄头和钱，陈老大又犹豫起来。
“再抽她几巴掌，不然这死丫头不会长记性。”刘氏站起来拍着屁股上的尘土说道。
“爹，娘说的对。你不把她打服了，她以后再发疯打我怎么办？”
许是刘氏和陈玉芝的话起了作用，许是陈老大真的心疼被坏了的锄头，陈老大的手再次对准了陈冰燕。
只听得陈冰贤一声“阿姐”的叫声，陈老大悬在半空中的手被陈冰燕牢牢抓住并很快甩开，陈冰燕说：“大哥，你再打我试试？”
“死丫头，你是疯了还是着了魔，连你大哥都要打，真是大逆不道。”刘氏继续点燃着陈老大心中的怒火。
“我大逆不道？那你们呢？你们平时是怎么对我和阿贤的？”陈冰燕指着陈老大和刘氏反问道。
对于陈冰燕的反问，陈老大无言以对。他太清楚，自父亲过世后，刘氏和女儿是怎么苛待这姐弟二人的，而自己更多的是不予理睬。
陈冰燕继续问道：“大哥，今天是娘的忌日，你给娘上坟了吗？小贤被你宝贝女儿打了，你问过小贤一句吗？”
“我，我，我一会儿就要去的。”
陈冰燕刚才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有理有据，清清楚楚地落在陈老大的心坎上。陈老大退到墙跟处，低下头不敢面对这个似乎着了魔的妹妹。
“一会儿去？怕是一会儿你就要把我打个半死，再去安慰你的老婆女儿吧。”陈冰燕冷笑了一声说。
“死丫头，你闭嘴吧！你还有脸提你娘，要不是你们两个，你爹娘会死吗？”刘氏继续煽风点火地说着。
“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你没资格提我娘。村里人都说我爹娘生前如亲生女儿般疼你，可你怎么对我们的，怎么对娘的？平时你只知道让我和阿贤干活，我们两个人的饭还比不上你女儿一人的多？同样年岁的孩子，你看阿贤多高，你女儿多高？”
刘氏虽觉理亏，嘴里还是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爹也死了六七年了，我还不是把你们拉扯大了。如今你们大了翅膀硬了，敢说我对你们不好。我对你娘更是好的没话说。”刘氏拍着胸脯对着陈老大说道。
“对我们好？你整天打骂我和阿贤也是对我们好？你故意拉着我哥去给你娘送鸡肉，错过给娘上坟的时间，也是对娘的孝顺？小贤只不过是拿了个鸡腿给娘上坟，就被你女儿打成这样了，你问过小贤一句吗？”
陈冰燕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差点儿忘了，是你嘱咐你女儿看着鸡肉，不让我们吃的。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们夫妻也听过吧，可你们根本不配为兄嫂。”陈冰燕走到刘氏身边说道。
刘氏平时在家里蛮横惯了，当然打陈冰燕也打的顺手了。对于陈冰燕的理论，她很不以为然。
刘氏凑近陈冰燕说道：“要不是你娘生出你们两个来，这个家会这样吗？你们跟本就是多余的。你们整天在家里吃白食，还由得你质问我？”
刘氏像个庞然大物般俯视着陈冰燕那瘦小的身板。自以为刚才的话足矣镇服陈冰燕，刘氏将双手交叉地放在胸前，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可是刘氏不知道眼前的陈冰燕不再是以前的陈冰燕，重生的陈冰燕岂是她能吓坏的？
陈冰燕将头凑近刘氏胸口说道：“我和阿贤也是在官府报备了的，我们有手有脚有田地有宅子，怎么就叫多余了？”
陈冰燕把刘氏问得哑口无言。
陈冰燕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她用右手食指戳着刘氏的胸口继续说道：“你要是嫌我们多余了，我们这会儿就找族中的长辈说说，大不了我们分家。小贤也是陈家的儿子，陈家的田地和宅子他有权分得。”
陈冰燕的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刘氏没想到小小年纪的陈冰燕能想到分家这档口上。
分了家，就没有人给她洗衣扫地做饭下地干活了。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把田地和宅子分给那干瘪的陈冰贤。
“陈冰燕，我看你是傻了吧，你们两个这么小，族长才不会同意分家呢。”
刘氏那轻蔑的眼神，更坚定了陈冰燕分家的决心，她推着刘氏往门口走去。
“行了，还嫌不丢人吗？”陈老大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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