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葬场没有爱情
回到位于教坊司内的小院已是下半夜。
赵长灵推开门进了卧室，站在门内观察四周，月光下小院一片寂静，确定无人后把门轻轻合上。
来到房间一张长条书桌前，点燃蜡烛，从怀中取出先前在张家密室所得堆放在桌上。
他把一些金银财物挑出，拿去床上的枕头下盖住，回到书桌坐下，盯着桌面上剩下的令牌以及丹药书籍。
拿起那本蓝色封面的陈旧书籍，翻开第一页，纸张上画着一个人。
这人穿着类似前世的道袍，双手掐诀坐在蒲团之上，图上道士左侧还标注了【开天】两字。
“开天？”
赵长灵神色全是疑惑，虽只是短短两字，可他完全没有头绪，不知所指。
继续翻开第二页，还是一幅图，这幅图标注的文字是【灵米】，几条简单的弧线勾勒出米粒模样，怪异的是这个大米表面还勾勒出一些细小纹路，这些纹路并不是杂乱无章，而是有着规律一般排布。
赵长灵一一翻阅后发现，一共20张图，画的东西很抽象且注释简单，且都是一些很基础的东西。
因为灵米，灵石，符箓一类，都是广为人知的修真界日常用品，这个很好理解。
估计第一幅图所画的开天也是修真界很基础的一个概念，赵长灵心中推测。
放下书籍，把那瓶养气丹拿在手中，轻轻摇了摇，瓶中传来叮叮的丹药碰撞声，声音很稀疏。
看来里面的养气丹所剩无几....赵长灵得出结论后不由惋惜。
拔开瓶盖，取出一颗白色小药丸，放入口中吞下。
片刻后全身骨骼啪啪作响，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他啊的长舒一口气，很是享受，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接着他轻咦一声，发现自己身体冒出镇镇淡蓝色气体，与令牌如出一辙。
接着是感觉思绪开明通达。
很玄妙的感觉……赵长灵感觉自己顿悟一般。
服用丹药后，也不知横练到了什么境界，但必定提升很多，赵长灵笃定。
可惜就剩一颗养气丹了……赵长灵把剩余的养气丹全部倒出后发现。
他沉吟片刻，打算明天弄一只小白鼠回来，然后炼丹，再让小白鼠试试这个丹方制作的丹药有没有问题，再决定服用与否。
就这会功夫，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消失。
又拿起令牌研究，除了材质特殊以及漂浮蓝色气体外没有任何发现，感觉困意袭来，赵长灵把这些物品藏好后上床睡去。
......
清晨，赵长灵起床洗漱，不多时院门传来敲门声，赵长灵知道是老张来了。
老张是官市的一名小吏，四十出头的男人，给赵长灵打下手的，类似于前世秘书职务，每天都会前来。
赵长灵打开院门，两人老相熟了，没有客套，一前一后走向卧室。
他的卧室除了休息，也是平时办公的地方。
赵长灵走到书桌后坐下，老张则站在一旁开始说一些工作上的情况。
赵长灵穿越过来后就喜欢做甩手掌柜，听完汇报后只说让对方看着办，最后叮嘱老张帮他去弄一只小白鼠回来。
大人要小白鼠干嘛？……老张虽然疑惑，却也是点头应下，上司交代的事情干就完了，问多了反而不好。
老张躬身退下，即将出门之时似乎想起什么，再次走到书桌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长灵见状疑惑道：“怎么了？”
老张斟酌片刻，道：
“大人，这两个月教坊司收入大不如前，生意大多被温柔乡抢走，恰逢三年一次的朝廷考评官员政绩的时间就在两月后，教坊司收入骤降，到时候我怕大人会被问责。”
赵长灵接手管理官市后，对手下官吏颇为照顾，平时也没有官架子，从不对下属指手画脚。
所以大家都喜欢这个顶头上司，想到朝廷考评在即，怕上司丢了官职，老张忍不住担心提醒。
温柔乡是官市附近的一家青楼，镇国公府的产业。
见赵长灵依然看着自己，老张又补充道：
“温柔乡两个月前招来了一群流州歌姬，都是些金发碧眼的貌美女子，很多客人都跑那边去了，所以生意变差。”
老张想过方法，甚至把进入教坊司的门票从五两银子降到了三两，可以依然无济于事。
赵长灵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哀乐，沉思片刻，道：“你先去忙，我想好法子再叫你过来。”
老张离开后赵长灵叹了口气。
看来九品芝麻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是没有点政绩，这次考评过后乌纱帽就得不保，尸位素餐的日子也到头了。
这个世道兵荒马乱的，要是没了官职，贬为庶民，饿死都有可能。
温柔乡弄来了一批金发碧眼的洋马？看来客人都奔着骑洋马去了.....赵长灵得想个对策，把生意抢回来保住乌纱帽。
渐渐的，前世他的一些经历在脑海中浮现.......
会所你们懂？......赵长灵决定让异世界的土著开开眼。
他拿起书桌上的毛笔，铺开一张白纸开始书写。
“改革方案”
“......”
“.......”
待纸上洋洋洒洒写满文字，时间已是中午，赵长灵吃过午饭后唤来老张，随后两人赶往官市布庄。
赵长灵边走边说要给教坊司姑娘定制衣服的想法，老张听的一愣一愣，不明白赵大人要唱哪一出。
你一个大男人能给姑娘弄出什么好看衣服？……老张虽是不解，却也没有多说问，这是做下属的必备修养。
官市的布庄也在赵长灵管辖之下，见顶头上司到来，布庄掌柜小跑上前听后吩咐。
不多时，赵长灵在一众布料中挑选了一款白色绣花的丝绸，按照自己的记忆指导裁缝缝制。
布庄掌柜是个两鬓斑白老头，看着自己上司设计的衣服款式目瞪口呆。
如今大远王朝的女子衣物还是很保守的，但这衣服裙子不似裙子，用料那么少，且穿在身上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与市面上的女子衣物大相径庭！
伤风败俗！
不过…搞一套这个回去让自己小妾穿上...想想都刺激！.....布庄掌柜轻咳一声，掩饰内心污垢。
教坊司是官市的最大产业，也是老张职务接触的重中之重，他对教坊司的客人喜好心知肚明。
当听见赵长灵要求裁缝，把大腿一侧开叉剪裁到胯上高度时，老张眼睛陡然一亮。
高！实在是高！
张大人果然有想法....老张默默颔首。
“一会我会让二十个姑娘过来，让裁缝给他们每人做两套，要快。”
掌柜听了点头哈腰，表示一定照办。
赵长灵交代完布庄掌柜，带着老张寻找木匠铺子。
赵长灵找到木匠，让木匠拿来纸笔，抬手画了张草图。
画的一个圆形小舞台，舞台中间立着一根柱子。
交代了细节，赵长灵把草图递给木匠，道：“要结实，三天内完工。”
木匠接过草图看了看，此时他与老张皆是一头雾水，好奇这东西干嘛用的。
老张虽然发懵，但他猜测赵大人要做的这个东西肯定有妙用!大人是有想法的。
赵长灵推开门进了卧室，站在门内观察四周，月光下小院一片寂静，确定无人后把门轻轻合上。
来到房间一张长条书桌前，点燃蜡烛，从怀中取出先前在张家密室所得堆放在桌上。
他把一些金银财物挑出，拿去床上的枕头下盖住，回到书桌坐下，盯着桌面上剩下的令牌以及丹药书籍。
拿起那本蓝色封面的陈旧书籍，翻开第一页，纸张上画着一个人。
这人穿着类似前世的道袍，双手掐诀坐在蒲团之上，图上道士左侧还标注了【开天】两字。
“开天？”
赵长灵神色全是疑惑，虽只是短短两字，可他完全没有头绪，不知所指。
继续翻开第二页，还是一幅图，这幅图标注的文字是【灵米】，几条简单的弧线勾勒出米粒模样，怪异的是这个大米表面还勾勒出一些细小纹路，这些纹路并不是杂乱无章，而是有着规律一般排布。
赵长灵一一翻阅后发现，一共20张图，画的东西很抽象且注释简单，且都是一些很基础的东西。
因为灵米，灵石，符箓一类，都是广为人知的修真界日常用品，这个很好理解。
估计第一幅图所画的开天也是修真界很基础的一个概念，赵长灵心中推测。
放下书籍，把那瓶养气丹拿在手中，轻轻摇了摇，瓶中传来叮叮的丹药碰撞声，声音很稀疏。
看来里面的养气丹所剩无几....赵长灵得出结论后不由惋惜。
拔开瓶盖，取出一颗白色小药丸，放入口中吞下。
片刻后全身骨骼啪啪作响，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他啊的长舒一口气，很是享受，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接着他轻咦一声，发现自己身体冒出镇镇淡蓝色气体，与令牌如出一辙。
接着是感觉思绪开明通达。
很玄妙的感觉……赵长灵感觉自己顿悟一般。
服用丹药后，也不知横练到了什么境界，但必定提升很多，赵长灵笃定。
可惜就剩一颗养气丹了……赵长灵把剩余的养气丹全部倒出后发现。
他沉吟片刻，打算明天弄一只小白鼠回来，然后炼丹，再让小白鼠试试这个丹方制作的丹药有没有问题，再决定服用与否。
就这会功夫，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消失。
又拿起令牌研究，除了材质特殊以及漂浮蓝色气体外没有任何发现，感觉困意袭来，赵长灵把这些物品藏好后上床睡去。
......
清晨，赵长灵起床洗漱，不多时院门传来敲门声，赵长灵知道是老张来了。
老张是官市的一名小吏，四十出头的男人，给赵长灵打下手的，类似于前世秘书职务，每天都会前来。
赵长灵打开院门，两人老相熟了，没有客套，一前一后走向卧室。
他的卧室除了休息，也是平时办公的地方。
赵长灵走到书桌后坐下，老张则站在一旁开始说一些工作上的情况。
赵长灵穿越过来后就喜欢做甩手掌柜，听完汇报后只说让对方看着办，最后叮嘱老张帮他去弄一只小白鼠回来。
大人要小白鼠干嘛？……老张虽然疑惑，却也是点头应下，上司交代的事情干就完了，问多了反而不好。
老张躬身退下，即将出门之时似乎想起什么，再次走到书桌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长灵见状疑惑道：“怎么了？”
老张斟酌片刻，道：
“大人，这两个月教坊司收入大不如前，生意大多被温柔乡抢走，恰逢三年一次的朝廷考评官员政绩的时间就在两月后，教坊司收入骤降，到时候我怕大人会被问责。”
赵长灵接手管理官市后，对手下官吏颇为照顾，平时也没有官架子，从不对下属指手画脚。
所以大家都喜欢这个顶头上司，想到朝廷考评在即，怕上司丢了官职，老张忍不住担心提醒。
温柔乡是官市附近的一家青楼，镇国公府的产业。
见赵长灵依然看着自己，老张又补充道：
“温柔乡两个月前招来了一群流州歌姬，都是些金发碧眼的貌美女子，很多客人都跑那边去了，所以生意变差。”
老张想过方法，甚至把进入教坊司的门票从五两银子降到了三两，可以依然无济于事。
赵长灵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哀乐，沉思片刻，道：“你先去忙，我想好法子再叫你过来。”
老张离开后赵长灵叹了口气。
看来九品芝麻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是没有点政绩，这次考评过后乌纱帽就得不保，尸位素餐的日子也到头了。
这个世道兵荒马乱的，要是没了官职，贬为庶民，饿死都有可能。
温柔乡弄来了一批金发碧眼的洋马？看来客人都奔着骑洋马去了.....赵长灵得想个对策，把生意抢回来保住乌纱帽。
渐渐的，前世他的一些经历在脑海中浮现.......
会所你们懂？......赵长灵决定让异世界的土著开开眼。
他拿起书桌上的毛笔，铺开一张白纸开始书写。
“改革方案”
“......”
“.......”
待纸上洋洋洒洒写满文字，时间已是中午，赵长灵吃过午饭后唤来老张，随后两人赶往官市布庄。
赵长灵边走边说要给教坊司姑娘定制衣服的想法，老张听的一愣一愣，不明白赵大人要唱哪一出。
你一个大男人能给姑娘弄出什么好看衣服？……老张虽是不解，却也没有多说问，这是做下属的必备修养。
官市的布庄也在赵长灵管辖之下，见顶头上司到来，布庄掌柜小跑上前听后吩咐。
不多时，赵长灵在一众布料中挑选了一款白色绣花的丝绸，按照自己的记忆指导裁缝缝制。
布庄掌柜是个两鬓斑白老头，看着自己上司设计的衣服款式目瞪口呆。
如今大远王朝的女子衣物还是很保守的，但这衣服裙子不似裙子，用料那么少，且穿在身上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与市面上的女子衣物大相径庭！
伤风败俗！
不过…搞一套这个回去让自己小妾穿上...想想都刺激！.....布庄掌柜轻咳一声，掩饰内心污垢。
教坊司是官市的最大产业，也是老张职务接触的重中之重，他对教坊司的客人喜好心知肚明。
当听见赵长灵要求裁缝，把大腿一侧开叉剪裁到胯上高度时，老张眼睛陡然一亮。
高！实在是高！
张大人果然有想法....老张默默颔首。
“一会我会让二十个姑娘过来，让裁缝给他们每人做两套，要快。”
掌柜听了点头哈腰，表示一定照办。
赵长灵交代完布庄掌柜，带着老张寻找木匠铺子。
赵长灵找到木匠，让木匠拿来纸笔，抬手画了张草图。
画的一个圆形小舞台，舞台中间立着一根柱子。
交代了细节，赵长灵把草图递给木匠，道：“要结实，三天内完工。”
木匠接过草图看了看，此时他与老张皆是一头雾水，好奇这东西干嘛用的。
老张虽然发懵，但他猜测赵大人要做的这个东西肯定有妙用!大人是有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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