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是艺术
教坊司占据了一整条胡同，主院大门正对热闹的官市大街，大门是一座七米高的门楼，甚是气派。
一身白色书生袍的赵长灵，随着人流步行在官市大街，不多时步入教坊司主院。
整个主院占地上千平米，中间是一座露天的琉璃瓦亭子，顶部四个翼角飞翘，亭子四周是低矮的绿植，石径小道穿插其中，亭中十多个身材婀娜的歌姬正在排练歌舞。
这一部分占据了教坊司主院面积的三分之一，此外是环绕在四周的阁楼。
此时夜色将暗，四周的阁楼渐渐亮起灯火，能看到一些老妇人在阁楼中打扫卫生，头戴毡帽的小厮端着美酒菜肴穿梭其中。
他们都在为入夜后迎客准备着。
赵长灵走过石径小道，站在亭中，一众歌姬见他到来纷纷起身行礼。
赵长灵点头回应后便看向四周阁楼，目光不敢在歌姬身上停留。
教坊司的歌姬皆是穿着薄纱，看多怕受不了。
表演歌舞的亭子能看清四周阁楼所有情况，视线极好。
虽然刚入夜，可按照以往情况，教坊司也已经来了不少客人，现在却是冷冷清清。
看来温柔乡的大洋马对自己这边生意影响很大......赵长灵不由皱起眉头。
李妈妈是教坊司老鸨，此刻沿着石径小道，快步向赵长灵走去。
她先前正在后厨安排工作，被手底下人告知赵长灵到来就赶了过来。
李妈妈是名四十岁的女人，风韵犹存，披着一件粉色绸缎，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
对于她的情况赵长灵了解过一二，年轻时李妈妈也是教坊司的一名花魁，后来被一位官员赎身当了小妾，可惜好景不长，这名官员不久后踉跄入狱，李妈妈也被牵连重新回到教坊司。
如今李妈妈主业是帮赵长灵打理教坊司，但有时也会接一些兼职。
毕竟有人好这口！
“赵大人。”
李妈妈欠身行礼，声音忐忑。
她低着头不敢多言，平日里赵长灵是不来这的，估计是听说了最近生意奇差才过来查看，她没能把生意抢回来，恐遭到责备。
若是被责备几句生意能转好她也不介意，毕竟大人对院里的姐妹不错，明令禁止过看管她们的胥吏，不许为难教坊司女子。
这些女人大多是家破人亡的犯官女眷，在这不被欺负已经是极好的了，这多亏了赵大人。
且听说朝廷对官员的考评在即，官市生意教坊司站了大头，如今这种情况，这次考评过后赵大人情况估计不妙。
想到这李妈妈心中不禁愧疚起来，怪自己无能。
“情况我已经知道，一会你挑二十个身段好脸蛋俏的女孩，让她们跟老张去布庄，明天开始让这二十个姑娘站在大门外迎客。”
赵长灵见李妈妈一副不解表情，接着道：
“具体情况我已经知会老张了，你照他说的办就是。”
“......是，大人。”
李妈妈点点头，看来赵大人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让二十个女孩在门口迎客生意就会变好了吗？不见得。
赵长灵继续吩咐：
“我要改造这个亭子，人已经找好，明天就会有人过来动工，你到时候注意配合他们工作。”
“改造？改成什么样？”
好好的为什么要改？.....李妈妈忍不住开口。
“这个你不必多问，我自有妙用。”
赵长灵目光如炬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他抬头看向一旁的十多位身穿白色薄纱的歌姬，目光从她们婀娜身段上掠过。
停留在一位瓜子脸女孩身上，这女孩秋水明眸，瓜子脸透露着一股妖娆气质。
最重要的是她足足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火爆，最出彩是那双玉腿，修长圆润，且是一位D级战士。
“你跟我来。”
赵长灵领着女孩来到亭边柱子旁。
“看着我，记住下面的动作。”
赵长灵深吸一口气，心想豁出去了，只见他上身紧贴着柱子，下身外翘，摆出一个极不标准的S形。随后身体向上蠕动，左脚小腿缠绕着柱子，面部表情妩媚妖绕。
赵长灵知道，前世的钢管舞已经被淡化了情色元素，发展成了一种新型的舞蹈形势。
可这里是教坊司，赵长灵把动作编排向另一个极端......
看着赵长灵搔首弄姿，在场众女孩全部石化。
好羞耻…赵长灵演示完毕，假装镇定，看着身旁这名大长腿女孩，道：“好了到你了。”
女孩一脸扭捏来到柱子边，按照赵长灵先前演示，一个个动作摆出，俏脸渐渐浮现绯红，当着那么多人在一个大男面前，还如此近距离做这种动作，难免不适应。
“你别害羞，这是艺术！”
其实我也是头一遭干这事，怪不好意思的....赵长灵口不对心道。
女孩正把腿搭在柱子上立一字马，身前丰满被腿部压迫变形，心中虽然不知道赵长灵说的艺术是什么，但猜测是些下贱姿势.....
她听楼里姐妹们说过，有些客人会......哎呀不说了....
边上的众女孩都掩嘴轻笑，赵长灵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几年积攒出来的光辉形象全没了....他心中哀嚎，这回为了保住乌纱帽直接社会性死亡。
老鸨李妈妈在教坊司待了近二十年，见多了阉酸事，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暗道赵大人懂得真多。
这些舞姿虽然羞人，却是最能挑起男人那种心思，客人们看了这舞蹈，只怕都得在这留宿了。
李妈妈很期待舞台搭建后这些舞蹈带来的效果。
想起几年前赵长灵还会时不时叫些花魁到他房中侍寝，但这两年却一次也没有听说再有花魁去侍寝了，真是奇怪。
“行了，就照我刚刚说的练，让张家姐妹去我卧房。”
赵长灵嘱咐一句便开溜，他总感觉歌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李妈妈：“......啊...是大人。”
刚刚还想着赵大人变了性子，可打脸来的太快，赵长灵直接叫了张家那对俏姐妹两人一同前去！
想到他最近压力大，是应该发泄，以现在这个情况，考评过后赵长灵就要被革职，没得办法。
............
夜色下，一名小厮提着灯笼，领着两女走在教坊司的巷子中。
两女就是几年前告诉赵长灵修仙令牌的沈氏两个女儿。
姐姐叫张红妆，妹妹张红月，两人相差一岁，长相却九分相似，不清楚的还会认为是双胞胎。
两女皆是教坊司当红花魁。
“姐姐你说赵大人找我们干嘛？”
开口的是张红月，她头上发髻别着两只金步摇，修眉端鼻，鹅蛋脸边微现梨涡，身穿蓝色罗裙，20岁的年纪，170的身材凹凸有致。
“大晚上的还能什么事？”
身穿白裙，同样是波涛汹涌，但是浪更大的张红妆反问。
她下意识回想赵长灵模样，只是几年未见，映象早已模糊，只记得赵大人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气质。
张红月听出姐姐话外所指，无外乎陪睡了，压低声音：“可我这几年从没听说赵大人要人过去陪睡，他似乎不是这种人。”
张红妆白了妹妹一眼：“不是那事还能是什么？过去讨论诗词？傻丫头！”
再者张红妆听说过赵长灵一些事，据传赵长灵的官职是家里通过关系买来的，连个举人都不是，估计也就上过几年私塾。
他们两姐妹生在高官之家，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都有涉及，要是换做父亲没出事前，她还真看不起赵长灵这个九品小官。
一身白色书生袍的赵长灵，随着人流步行在官市大街，不多时步入教坊司主院。
整个主院占地上千平米，中间是一座露天的琉璃瓦亭子，顶部四个翼角飞翘，亭子四周是低矮的绿植，石径小道穿插其中，亭中十多个身材婀娜的歌姬正在排练歌舞。
这一部分占据了教坊司主院面积的三分之一，此外是环绕在四周的阁楼。
此时夜色将暗，四周的阁楼渐渐亮起灯火，能看到一些老妇人在阁楼中打扫卫生，头戴毡帽的小厮端着美酒菜肴穿梭其中。
他们都在为入夜后迎客准备着。
赵长灵走过石径小道，站在亭中，一众歌姬见他到来纷纷起身行礼。
赵长灵点头回应后便看向四周阁楼，目光不敢在歌姬身上停留。
教坊司的歌姬皆是穿着薄纱，看多怕受不了。
表演歌舞的亭子能看清四周阁楼所有情况，视线极好。
虽然刚入夜，可按照以往情况，教坊司也已经来了不少客人，现在却是冷冷清清。
看来温柔乡的大洋马对自己这边生意影响很大......赵长灵不由皱起眉头。
李妈妈是教坊司老鸨，此刻沿着石径小道，快步向赵长灵走去。
她先前正在后厨安排工作，被手底下人告知赵长灵到来就赶了过来。
李妈妈是名四十岁的女人，风韵犹存，披着一件粉色绸缎，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
对于她的情况赵长灵了解过一二，年轻时李妈妈也是教坊司的一名花魁，后来被一位官员赎身当了小妾，可惜好景不长，这名官员不久后踉跄入狱，李妈妈也被牵连重新回到教坊司。
如今李妈妈主业是帮赵长灵打理教坊司，但有时也会接一些兼职。
毕竟有人好这口！
“赵大人。”
李妈妈欠身行礼，声音忐忑。
她低着头不敢多言，平日里赵长灵是不来这的，估计是听说了最近生意奇差才过来查看，她没能把生意抢回来，恐遭到责备。
若是被责备几句生意能转好她也不介意，毕竟大人对院里的姐妹不错，明令禁止过看管她们的胥吏，不许为难教坊司女子。
这些女人大多是家破人亡的犯官女眷，在这不被欺负已经是极好的了，这多亏了赵大人。
且听说朝廷对官员的考评在即，官市生意教坊司站了大头，如今这种情况，这次考评过后赵大人情况估计不妙。
想到这李妈妈心中不禁愧疚起来，怪自己无能。
“情况我已经知道，一会你挑二十个身段好脸蛋俏的女孩，让她们跟老张去布庄，明天开始让这二十个姑娘站在大门外迎客。”
赵长灵见李妈妈一副不解表情，接着道：
“具体情况我已经知会老张了，你照他说的办就是。”
“......是，大人。”
李妈妈点点头，看来赵大人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让二十个女孩在门口迎客生意就会变好了吗？不见得。
赵长灵继续吩咐：
“我要改造这个亭子，人已经找好，明天就会有人过来动工，你到时候注意配合他们工作。”
“改造？改成什么样？”
好好的为什么要改？.....李妈妈忍不住开口。
“这个你不必多问，我自有妙用。”
赵长灵目光如炬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他抬头看向一旁的十多位身穿白色薄纱的歌姬，目光从她们婀娜身段上掠过。
停留在一位瓜子脸女孩身上，这女孩秋水明眸，瓜子脸透露着一股妖娆气质。
最重要的是她足足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火爆，最出彩是那双玉腿，修长圆润，且是一位D级战士。
“你跟我来。”
赵长灵领着女孩来到亭边柱子旁。
“看着我，记住下面的动作。”
赵长灵深吸一口气，心想豁出去了，只见他上身紧贴着柱子，下身外翘，摆出一个极不标准的S形。随后身体向上蠕动，左脚小腿缠绕着柱子，面部表情妩媚妖绕。
赵长灵知道，前世的钢管舞已经被淡化了情色元素，发展成了一种新型的舞蹈形势。
可这里是教坊司，赵长灵把动作编排向另一个极端......
看着赵长灵搔首弄姿，在场众女孩全部石化。
好羞耻…赵长灵演示完毕，假装镇定，看着身旁这名大长腿女孩，道：“好了到你了。”
女孩一脸扭捏来到柱子边，按照赵长灵先前演示，一个个动作摆出，俏脸渐渐浮现绯红，当着那么多人在一个大男面前，还如此近距离做这种动作，难免不适应。
“你别害羞，这是艺术！”
其实我也是头一遭干这事，怪不好意思的....赵长灵口不对心道。
女孩正把腿搭在柱子上立一字马，身前丰满被腿部压迫变形，心中虽然不知道赵长灵说的艺术是什么，但猜测是些下贱姿势.....
她听楼里姐妹们说过，有些客人会......哎呀不说了....
边上的众女孩都掩嘴轻笑，赵长灵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几年积攒出来的光辉形象全没了....他心中哀嚎，这回为了保住乌纱帽直接社会性死亡。
老鸨李妈妈在教坊司待了近二十年，见多了阉酸事，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暗道赵大人懂得真多。
这些舞姿虽然羞人，却是最能挑起男人那种心思，客人们看了这舞蹈，只怕都得在这留宿了。
李妈妈很期待舞台搭建后这些舞蹈带来的效果。
想起几年前赵长灵还会时不时叫些花魁到他房中侍寝，但这两年却一次也没有听说再有花魁去侍寝了，真是奇怪。
“行了，就照我刚刚说的练，让张家姐妹去我卧房。”
赵长灵嘱咐一句便开溜，他总感觉歌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李妈妈：“......啊...是大人。”
刚刚还想着赵大人变了性子，可打脸来的太快，赵长灵直接叫了张家那对俏姐妹两人一同前去！
想到他最近压力大，是应该发泄，以现在这个情况，考评过后赵长灵就要被革职，没得办法。
............
夜色下，一名小厮提着灯笼，领着两女走在教坊司的巷子中。
两女就是几年前告诉赵长灵修仙令牌的沈氏两个女儿。
姐姐叫张红妆，妹妹张红月，两人相差一岁，长相却九分相似，不清楚的还会认为是双胞胎。
两女皆是教坊司当红花魁。
“姐姐你说赵大人找我们干嘛？”
开口的是张红月，她头上发髻别着两只金步摇，修眉端鼻，鹅蛋脸边微现梨涡，身穿蓝色罗裙，20岁的年纪，170的身材凹凸有致。
“大晚上的还能什么事？”
身穿白裙，同样是波涛汹涌，但是浪更大的张红妆反问。
她下意识回想赵长灵模样，只是几年未见，映象早已模糊，只记得赵大人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气质。
张红月听出姐姐话外所指，无外乎陪睡了，压低声音：“可我这几年从没听说赵大人要人过去陪睡，他似乎不是这种人。”
张红妆白了妹妹一眼：“不是那事还能是什么？过去讨论诗词？傻丫头！”
再者张红妆听说过赵长灵一些事，据传赵长灵的官职是家里通过关系买来的，连个举人都不是，估计也就上过几年私塾。
他们两姐妹生在高官之家，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都有涉及，要是换做父亲没出事前，她还真看不起赵长灵这个九品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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